幸运的日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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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责任番外formagic

无责任番外 for magic

霍格沃茨的图书馆里存放着全英国最多的□□:这些作品惨遭封存是因为其中包含了过多的黑色艺术,通常只有得到教授批准的高年级学生才能借到几本,而且必须遵守严格的规章制度,比如不能将其中的内容泄露给其他学生知道,每阅读100页之后需前往医疗翼进行全面身体检查等等。当然,总会有极少部分学生铤而走险,不经过教授的许可便私自前往□□区;由于图书馆管理员平斯夫人并非三头六臂精力无穷,事先计划周详的学生们通常能够找到自己想要的书籍,甚至得到比预想中更多的收获。其中一个完美的例子发生在某年newts考试的前夕……

“那本书应该对考试毫无帮助,”悄悄进入两排漆黑书架之间的过道,纳欧米小心地变幻出一个柜子来完全堵住走廊的入口,然后才开始帮同伴就着魔杖尖端的微弱亮光来寻找一本据说很重要的书。“否则斯内普教授一定不会不给你写批条。”

“那本书是一个波特写的,我有理由相信教授是因为某个特殊原因才对其嗤之以鼻,尽管在一般情况下我非常相信院长大人的眼光。”小马尔福紧张地搜寻着一排排书脊,不时拉动并且登上书架旁边那总是会咯吱咯吱响的小梯,从上往下仔细察看,不愿放过任何一个书名。

“好吧,不过你得小心些,虽然我已经跟费尔奇还有洛丽斯夫人打过招呼,平斯夫人可是绝对不会徇私的。”纳欧米皱眉看了那不太结实的小梯子一眼,背对着德拉科开始检查另外一个书架,扫过几排厚书之后瞥见了一个很有意思的书名,最后一个单词被一个奇特的纹章完全掩盖,只能看清前面几个字是“世界上最危险的”。

“世界上最危险的……”少女好奇地把那本书够了下来捧在手中,用爬行动物表皮制作的外封微粗而富有质感,封面与书脊上的字样一模一样,看来是作者故意用那个很像首尾相连的世界之蛇纹章来作为噱头,硬是不说世界上最危险的究竟是什么。

“世界上最危险的是什么?”没听见纳欧米接着说出底下的内容,德拉科头也不回地发出了询问,又继续查了两排旧书才觉得有那么点儿不同寻常,扭过头去冲那翻开第一页就凝眉怔住的少女轻咳了两声:“里面记载着很偏门的黑魔法?”

“世界上最危险的……”梦呓一般轻轻吐出几个字,纳欧米突然回过神来啪一声利落地合上书本,飞快地将其放回原位之后朝那因为她的异常表现开始皱眉的少年微微动了动食指。“过来,我告诉你。”

虽然觉得当前状况很是诡异,德拉科还是按照她的要求往前走了两步,“你现在很奇……”话没说完他就不由自主顺着领带上传来的柔和力道向前倾了倾身,魔杖在惊讶中滚落而失去亮光的时候刚好是下唇被对方轻轻咬住的那一瞬间;在无尽的漆黑当中,从彼方传递过来的热情是他即使在梦中也不曾幻想到过的。

“你觉得,世界上最危险的是不是这个……”在耳畔温热的气息冲击之下,德拉科更加用力地收紧了双臂,结果被对方狠狠地在颈上咬了一口。“这里很安静啊……”听到这句夹杂着轻笑的低语后,他被用力地往后一推;少年本能地向后撑起手臂,却在预计摔倒在地面上之前被一张看不清到底是不是沙发的物体接住,摸上去的手感像是鞣制了三次的上好龙皮。

“你已经堵上了过道,即使有一点光亮也没有关系。”极其配合地解开自己衬衫的同时,一朵小小的魔火出现了小马尔福的指尖——在明亮金黄色的照耀下,近在咫尺的紫罗兰色眼眸迅速地眨了两下,泛起微微水光的同时为那张熟悉的脸庞染上了浓郁的迷幻色彩,仿佛神话传说当中的魅魔一般充满了吸引力。

“你好像——并不明白这到底有多危险呢……”纳欧米轻轻扬起了唇角,俯下身去撩开了对方衬衫那轻薄的前襟,将自己的体重压在他膝上的时候顺便在德拉科肩头拧了一下,拿着魔杖的右手在他下巴上捏了捏,另外一只手则慢慢往下游移。

“是么?也许你才不明——”由于被人示威性地在某处弹了一指,小马尔福明智地中止了略带挑衅的话语,只是高傲地仰起了下颏,往后撩了一下根本没有散乱的刘海,右手一扬,那枚小小的火焰便静静地悬浮在空中。

“也许我明白……”少女的语音越来越低沉,最后一个单词简直只能通过口型来辨别;她突然站直了身子,只做了两个小小的动作,虹纹绸的夏季长袍便如同轻烟一样滑落,只剩下半透明的米白色及膝衬裙和同色系的贴身内衣。

“虽然不是很愿意承认,同类的体温、气味还有爱抚,这些都能令人心情愉悦。”纳欧米慢慢靠近沙发里那表面上镇静无比的少年,从前额开始献上自己的吻,滑过挺直的鼻梁,在那总是散发出一点点椒样薄荷清香的薄唇上轻轻啄了一啄,就在对方想要深入一点点的时候突然往后仰了仰,脱开一定距离之后顺势伏在他怀里开始聆听那难以抑制的澎湃心跳,一直不曾放开的魔杖前端不时在德拉科颈间轻轻划动。

“一切都开始于生物繁衍的本能,不过人类却因为智能开化而能够赋予这种行为第二个意义……有点儿热,你觉得呢?”

“我不得不首先辨别你的清醒程度。”小马尔福抓住对方刚刚扯开自己腰带的那只手紧紧握在掌中,“虽然我十分乐意陪伴你经历一切,包括这世界上最危险的……”少年的浅笑里同时蕴含着探究、坚决还有一丝喜悦,“不过在那之前,我必须得到适当的保证。”

纳欧米思量了数秒钟后轻轻叹了口气:“它的确激发了我想要尝试那本能的热望,不过与迷情剂不同的是并不能转移倾注情感的那个对象或者提升情感的深刻程度……”少女缓缓直起身来注视着少年线条柔和的微侧面颊,眉头轻蹙,“你需要什么样的保证?”

“我已经得到了。”骤然被调整了姿势的纳欧米还没来得及发表意见便遭一记深吻,被对方介于老道与懵懂之间的试探与纠缠封住唇舌;微喘之间,细细的肩带已经悄然滑下,**、风光撩人。

当空气被彼此的暧昧消磨殆尽的那一刻,德拉科不舍地暂时略略放开了怀抱,有那么丁点儿失神地喃喃出一句话:“理论上来说,我应该先吟出一首十四行诗来歌咏你的美丽。”他深吸一口气后重新吮住那被水色滋润得格外美好的娇嫩唇瓣,伸手探向对方在纱料下起伏着的前胸,触及绵软时仿佛有些受惊地退了一退,然后才开始小心翼翼地揉弄,指尖有意无意地在顶端突起上捻了又捻。没过多久,轻柔的动作便越来越莽撞而不加掩饰,原本紧紧搂住少女腰际的另一只手也毫不客气地隔着内裤在那微凹的缝隙间一下一下地磨蹭着。

“一般来说,青春期初次冲动之后,贵族家的男孩会向长辈指派的人选学习如何应对这种本能需要。呐——教你的人、或者媚娃或者其他——是谁?”某块小型布料被人除去的那个时候,纳欧米突然夹紧双膝问出这样一句话来,脸颊上沁出类似醉酒的酡红,半闭着的眼眸中闪动着难以名状的晶光。

“按照习俗,长辈通常会从贴身女仆中挑出那样的人选,而且也不会拒绝某些尊贵无比的贵妇。不过,”少年扬起的长眉骤然抖了两抖,手指带着怒气缓缓没入那已经有些湿意的窄缝,咬牙切齿地继续诉述:“这世上没有任何值得马尔福家的继承人去讨好的妇人,我母亲也不喜欢使唤任何仆从。”

“说得也是,你们家只有家养小精灵……”想起那可爱的多比,纳欧米不由得发出了轻快的笑声,这不合时宜的一笑直接导致对方的手指僵直之后不自觉地弓了一弓,引发了一阵小小的刺痛。“你应该明白我那是很满意的意思——不会有哪个女人发自内心地喜欢她的男人从别人身上学会这样的技巧不是么?无论那有多么高明。”

“我也……很满意……”怒火完全被另外一种火焰取代的少年含含糊糊地回答了一句,开始继续在底下摸索,不忘用唇齿在眼前白皙腻滑的身躯上种下几片浅浅淡淡的粉色印记。肌肤熨贴之间彼此交换的馨香与温度几乎令人疯狂,终于到了那最后关头,德拉科却在从对方体内抽出手指想要换另一样物体进去的那个瞬间滞了一滞,目光只在无论是大小还是长短都无法相提并论的那两样东西之间打转。当然,这种情况只持续了数秒某人便迫不及待地将早就饱胀得像要炸开的某一身体部分埋入渴求已久的温软所在,而且竭力深入,生怕别人后悔一般地大肆冲撞——结果龙皮沙发只震颤了数十下便暂时停止了摇动,与此相呼应的是少年那比血族更白比石像鬼更灰的颜面。

“……这种状况正好能证明你的纯洁,而我也不能免俗地具有强烈的独占欲。所以这样——很好。”被德拉科那交织着难以置信、愤怒以及委屈的目光打动,纳欧米忍着火辣辣的疼痛用双手梳了梳那漂亮的白金色刘海,紧紧贴上对方蒙了一层细汗的身体;从极尽温婉的表现上绝对看不出她内心其实是在腹诽为什么受伤的是自己却要低声下气地安慰他人。“嗯……现在该去洗澡了……”

也许是刚刚那场小运动的缘故,纳欧米的嗓音不若往昔般字正腔圆,沾染着几分媚态十足的娇软;于是她的同伴立刻完全脱离了沮丧的深渊,施施然推荐了学校里最大的那个级长盥洗室,末了还加上一句:“我一直觉得那里的弹性泡泡浴一个人洗没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注明无责任,不满意也别avada我,顿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