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饭后闲谈
林州城名曰“三月台”的酒馆里面。
热热闹闹的酒馆共有三层，一层是江湖中人，说白了就是一帮子砍人角力一个比一个热情，评文断字一个比一个邋遢的大老粗们。
二楼则是属于商贾天下，这是分界线，他们是一群不管是什么人，都能笑眯眯勾搭的，所以也没有被人特别讨厌，也没有被人特别喜欢。就跟分界线一样。刚好在中间的位置。
三楼就属于文人墨客了。学生才子们在这里品读诗书，相互交流，那是一番多么赏心悦目的景色，不过这种事情也是历史了。
因为近日林州城新开会馆的原因，导致三月台的文人墨客减少，商贾们也是一样。只有那些大老粗们，反而变得更多了。
苏落跟着东研一路往上，来到三楼后，的确是冷清的吓人，偌大空间里，几乎只有他跟东研二人，唯一的一位其他客人。就是靠在窗前，对着一本书看的专注的青年。
苏落和东研的到来，也没有让青年哪怕眨眨眼睛，看来青年的确专心。苏落觉得这种人不管古今中外，恐怕都属于超级学霸了吧。
而东研却在他的耳边小声的解释道『那位是蔡瑜蔡兄，也算是林州的名人了。不过因为一场意外，失了耳朵。才成了这幅模样。』
苏落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不是没有注意到他们来了，而是人家就根本听不到了。苏落有些可惜，但也有些庆幸，最少耳朵只是最不需要的五感之一，若是没了眼睛，恐怕才是真正让读书人伤心的事情。
对于任何人来说应该也是如此吧，毕竟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若是这窗户也关上了。苏落想象不到，没有光芒的心灵世界，会是怎样得令人伤心。
二人没有去打扰蔡瑜的专注，而是走到远离蔡瑜的桌前落座。东研把扇子放下，挽起衣袖来。倒也是，古色古香的长袍在饭馆里面的确施展不开。
苏落也有样学样的挽起衣袖，他只是因为袖子脏了。唯恐打扰他吃喝的心情而已。
一进门东研转手就扔出去一银锭子。让苏落忍不住感慨财大气粗的定义，没想到这个稚嫩的少年，还是个财神爷。
虽然不太清楚一银锭子的价值多少，但仔细回忆回忆用铜钱交易的场景，苏落就知道了，自己今天肯定可以大饱口福了。
饭菜还在准备，在此之前茶水和话茬，就是最好的搭配。
『水墨商会的事情，』苏落就迫不及待的问道『还希望东研你能跟我，好好说说。』
『嗯！』东研喝口茶，就开始回忆道『那是半月前发生的事情了。』
苏落没有插话，就静静聆听着东研的讲述。
『说起水墨商会，那也是属于林州城的名物。』东研有些遗憾的说道『遥想昔年征战时，水墨商会从南方下。来到这林州城时多么及时。多么风光。』
『可谁又想得到？』东研的表情变得深恶痛绝起来『偌大的水墨商会会在一夜之间，就毁于一旦，烟消云散。』
苏落有些惊讶，他虽然早就觉得水墨商会不一般，没想到还是曾经的巨头啊，可能够让这样一个存在。一夜之间就消失的家伙，那该多么可怕，苏落不敢去想象了。
『而导致水墨商会不再的元凶。』东研的表情变得奇怪起来，说是憧憬也好，惧怕也好，愤怒也好。复杂的很『就是林州城的通缉要犯，夜卜。』
『夜卜？』苏落复读道，名字倒是不错，只是夜姓，应该很少见吧。不愧是大佬中的大佬，就是稀有。
『没错，造成水墨商会消失的一个人，就是夜卜。』东研带着回忆，继续解释道『此人的武器为刀，真身难见。因为见过他的人，都已经死了。』
『这么厉害？』苏落忍不住想起来同样耍刀的瘸子，也不知道那位跟这个夜卜比起来，孰强孰弱呢。
『这还不算！』东研却表示还有更大更吓人的消息还没说呢『夜卜此人之所以被林州城悬赏通缉，名扬整合林州乃至林州十二县衙，还有其他原因的。』
苏落砸吧嘴，这种听别人讲述都市传说的体验，是为数不多的，能够让他有所动容的话题了。
『说起夜卜，倒也不是一开始就是恶鬼。』东研带着憧憬和崇敬说道『昔年的夜卜，同样名声非同。堂堂刀神之名，震耳欲聋。』
『可是，那也只是当年了。』东研的充满可惜的，遗憾的接着说道『自从三年前，夜卜一刀断了前府衙的脑袋开始，刀神就不再了！』
苏落咽口唾沫，这么厉害的吗。看来这个夜卜恐怕要强于瘸子前辈了，毕竟瘸子前辈根本没那种本事的吗。
『当然，府衙的脑袋又岂是那么容易被拿的。』东研变得平淡起来，更像是一个讲述者的样子说道『夜卜虽断了府衙的脑袋，可自己也失了一条腿。』
苏落也忍不住可惜起来，多厉害的英雄人物啊。就这样成了残疾，也太可惜了。不过这样看来，这个夜卜估计和瘸子前辈也是五五开吧。毕竟瘸子前辈也没了一条腿。
『之后，夜卜连夜逃亡，消失在林州城中。』东研又喝口茶，的确有些口干舌燥了『林州城也正式开始对夜卜的通缉。同时，新任府衙大人也在半月后上任林州。』
合着自己定为目标的，是个才上任三年的新人啊。苏落顿时大失所望，不是个糟老头，鬼知道他得什么时候才能完成任务啊。
『夜卜消失，虽然林州城通缉依旧。可却并没有任何消息。』东研重新倒上茶水，这已经是第三杯了『就这样，转眼间过去了近三年间。』
苏落也将茶一饮而尽，砸吧嘴，怎么这里的茶，给他的感觉还不如那小茶馆的好喝的，难不成因为为端茶给他的，不是萝莉的原因吗？
『就在林州城认为，夜卜已经死在某处时。』东研的表情又开始变得精彩起来『谁知道夜卜居然横空出世。』
『那是半个月前的夜晚，』东研的表情变得悸动而紧张『在所有人都没察觉的时候，一个人走进水墨商会中…』
『等到第二天被官兵们发现时！』东研开始急促的说道『水墨商会掌柜蓝青山早就人头落地，而蓝青山手中一份很重要的文书，也不翼而飞。』
『这还不算完，』东研像是在说鬼故事一样『水墨商会共百人护卫，全部死于非命，且连惨叫都没有。』
『而能够造成这一切的元凶，还能远走高飞的人。』东研长长得吐出一口气，还没能说完，就被苏落接话道。
『只能是三年前，单挑匹马干掉上任府衙大人的贼人，夜卜！』
被抢了话茬，东研也不生气，反而是放松至极的再次把茶水一饮而尽，人也重新回到了那个温文尔雅的少年人状态『苏兄，小弟知道的仅仅如此，若是帮不到苏兄，真是太抱歉了！』
『哪里哪里。足够了，已经足够了。』苏落感谢的摆摆手，他怎么敢强求更多呢，现在他的耳朵还耳鸣不断呢。
『苏兄？』细心的东研却立马发现了苏落的不对劲，关心的问道『可还好吧，看你的脸色，实在难堪！』
『没事没事。』苏落都快要骂娘了，没事，去他喵的没事啊。虽然早就猜到自己被坑了，没想到那两个老家伙。还真把他当成了鱼饵，准备好好的钓一只大鱼来着。
自己跟府衙有仇？我看是那两个猎杀府衙人头为乐的老变态有病才对。苏落真的快哭出声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他原本还以为深仇大恨呢，合着只是人家单纯的看府衙不顺眼而已，杀完一个又准备再杀一个，怎么着？还准备凑齐七个召唤龙神啊混蛋！
苏落都可以肯定了，这两个老家伙早就盯上自己了。不过他们盯上的应该是原来的苏落，半个月前甚至更久之前了。
虽然不知道苏落为什么来林州城，但这具身体肯定是第二次，或者第三次出现在林州城了，而被两个老家伙盯上的时候，估计也是那个时候。
不知道什么原因，苏落挂掉了，而不管当时，两个老家伙在谋划些什么，没了诱饵就只有重新隐藏起来。各种推断下，苏落猜测。瘸子干掉水墨商会的时候，苏落应该还活着。
可是瘸子并没有算到，苏落居然会突然死于非命，还被扔进了一个，一看就属于闲杂死人进不去的地方。所以瘸子除了重新变成乞丐外，毫无办法。
可是苏落的到来，又让一切有了转机，难怪会主动靠近，小心试探呢。苏落总算明白了，一切得原因不是因为他有王霸之气，而是因为大家都是老相识了。
不管是什么原因，苏落的出现都让瘸子有了重新实施计划的开端，靠近，帮助，给予恩情然后放出鱼饵。
苏落知道自己是正确的，没有提前偷看那封信真的是正确的，还有他这个人也是一样，能够被那种人勘验，想来苏落本身应该也不简单才对。
可如果想要知道这些，还是得牵扯到远在郊县得苏家。苏落呼出一口浊气，觉得脑子有点乱，真是应了那句话，千算万算也算不过老狐狸啊。
『苏兄，苏兄，你真的没事吗？』东研的声音把苏落唤醒，原来不知不觉中，香喷喷的饭菜已经上桌了。看着满汉全席，苏落也暂时放下烦恼和思考。
『没事没事—』丢下这句话后，就开始狼吞虎咽起来，用行动证明自己的精神状态。
看到如此，东研也放心了。
而在外面，不知不觉中，一天的时间又要被沉浸在黑暗中，至于将来的路途，又有谁能知道呢…
——……——
(本章完)
热热闹闹的酒馆共有三层，一层是江湖中人，说白了就是一帮子砍人角力一个比一个热情，评文断字一个比一个邋遢的大老粗们。
二楼则是属于商贾天下，这是分界线，他们是一群不管是什么人，都能笑眯眯勾搭的，所以也没有被人特别讨厌，也没有被人特别喜欢。就跟分界线一样。刚好在中间的位置。
三楼就属于文人墨客了。学生才子们在这里品读诗书，相互交流，那是一番多么赏心悦目的景色，不过这种事情也是历史了。
因为近日林州城新开会馆的原因，导致三月台的文人墨客减少，商贾们也是一样。只有那些大老粗们，反而变得更多了。
苏落跟着东研一路往上，来到三楼后，的确是冷清的吓人，偌大空间里，几乎只有他跟东研二人，唯一的一位其他客人。就是靠在窗前，对着一本书看的专注的青年。
苏落和东研的到来，也没有让青年哪怕眨眨眼睛，看来青年的确专心。苏落觉得这种人不管古今中外，恐怕都属于超级学霸了吧。
而东研却在他的耳边小声的解释道『那位是蔡瑜蔡兄，也算是林州的名人了。不过因为一场意外，失了耳朵。才成了这幅模样。』
苏落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不是没有注意到他们来了，而是人家就根本听不到了。苏落有些可惜，但也有些庆幸，最少耳朵只是最不需要的五感之一，若是没了眼睛，恐怕才是真正让读书人伤心的事情。
对于任何人来说应该也是如此吧，毕竟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若是这窗户也关上了。苏落想象不到，没有光芒的心灵世界，会是怎样得令人伤心。
二人没有去打扰蔡瑜的专注，而是走到远离蔡瑜的桌前落座。东研把扇子放下，挽起衣袖来。倒也是，古色古香的长袍在饭馆里面的确施展不开。
苏落也有样学样的挽起衣袖，他只是因为袖子脏了。唯恐打扰他吃喝的心情而已。
一进门东研转手就扔出去一银锭子。让苏落忍不住感慨财大气粗的定义，没想到这个稚嫩的少年，还是个财神爷。
虽然不太清楚一银锭子的价值多少，但仔细回忆回忆用铜钱交易的场景，苏落就知道了，自己今天肯定可以大饱口福了。
饭菜还在准备，在此之前茶水和话茬，就是最好的搭配。
『水墨商会的事情，』苏落就迫不及待的问道『还希望东研你能跟我，好好说说。』
『嗯！』东研喝口茶，就开始回忆道『那是半月前发生的事情了。』
苏落没有插话，就静静聆听着东研的讲述。
『说起水墨商会，那也是属于林州城的名物。』东研有些遗憾的说道『遥想昔年征战时，水墨商会从南方下。来到这林州城时多么及时。多么风光。』
『可谁又想得到？』东研的表情变得深恶痛绝起来『偌大的水墨商会会在一夜之间，就毁于一旦，烟消云散。』
苏落有些惊讶，他虽然早就觉得水墨商会不一般，没想到还是曾经的巨头啊，可能够让这样一个存在。一夜之间就消失的家伙，那该多么可怕，苏落不敢去想象了。
『而导致水墨商会不再的元凶。』东研的表情变得奇怪起来，说是憧憬也好，惧怕也好，愤怒也好。复杂的很『就是林州城的通缉要犯，夜卜。』
『夜卜？』苏落复读道，名字倒是不错，只是夜姓，应该很少见吧。不愧是大佬中的大佬，就是稀有。
『没错，造成水墨商会消失的一个人，就是夜卜。』东研带着回忆，继续解释道『此人的武器为刀，真身难见。因为见过他的人，都已经死了。』
『这么厉害？』苏落忍不住想起来同样耍刀的瘸子，也不知道那位跟这个夜卜比起来，孰强孰弱呢。
『这还不算！』东研却表示还有更大更吓人的消息还没说呢『夜卜此人之所以被林州城悬赏通缉，名扬整合林州乃至林州十二县衙，还有其他原因的。』
苏落砸吧嘴，这种听别人讲述都市传说的体验，是为数不多的，能够让他有所动容的话题了。
『说起夜卜，倒也不是一开始就是恶鬼。』东研带着憧憬和崇敬说道『昔年的夜卜，同样名声非同。堂堂刀神之名，震耳欲聋。』
『可是，那也只是当年了。』东研的充满可惜的，遗憾的接着说道『自从三年前，夜卜一刀断了前府衙的脑袋开始，刀神就不再了！』
苏落咽口唾沫，这么厉害的吗。看来这个夜卜恐怕要强于瘸子前辈了，毕竟瘸子前辈根本没那种本事的吗。
『当然，府衙的脑袋又岂是那么容易被拿的。』东研变得平淡起来，更像是一个讲述者的样子说道『夜卜虽断了府衙的脑袋，可自己也失了一条腿。』
苏落也忍不住可惜起来，多厉害的英雄人物啊。就这样成了残疾，也太可惜了。不过这样看来，这个夜卜估计和瘸子前辈也是五五开吧。毕竟瘸子前辈也没了一条腿。
『之后，夜卜连夜逃亡，消失在林州城中。』东研又喝口茶，的确有些口干舌燥了『林州城也正式开始对夜卜的通缉。同时，新任府衙大人也在半月后上任林州。』
合着自己定为目标的，是个才上任三年的新人啊。苏落顿时大失所望，不是个糟老头，鬼知道他得什么时候才能完成任务啊。
『夜卜消失，虽然林州城通缉依旧。可却并没有任何消息。』东研重新倒上茶水，这已经是第三杯了『就这样，转眼间过去了近三年间。』
苏落也将茶一饮而尽，砸吧嘴，怎么这里的茶，给他的感觉还不如那小茶馆的好喝的，难不成因为为端茶给他的，不是萝莉的原因吗？
『就在林州城认为，夜卜已经死在某处时。』东研的表情又开始变得精彩起来『谁知道夜卜居然横空出世。』
『那是半个月前的夜晚，』东研的表情变得悸动而紧张『在所有人都没察觉的时候，一个人走进水墨商会中…』
『等到第二天被官兵们发现时！』东研开始急促的说道『水墨商会掌柜蓝青山早就人头落地，而蓝青山手中一份很重要的文书，也不翼而飞。』
『这还不算完，』东研像是在说鬼故事一样『水墨商会共百人护卫，全部死于非命，且连惨叫都没有。』
『而能够造成这一切的元凶，还能远走高飞的人。』东研长长得吐出一口气，还没能说完，就被苏落接话道。
『只能是三年前，单挑匹马干掉上任府衙大人的贼人，夜卜！』
被抢了话茬，东研也不生气，反而是放松至极的再次把茶水一饮而尽，人也重新回到了那个温文尔雅的少年人状态『苏兄，小弟知道的仅仅如此，若是帮不到苏兄，真是太抱歉了！』
『哪里哪里。足够了，已经足够了。』苏落感谢的摆摆手，他怎么敢强求更多呢，现在他的耳朵还耳鸣不断呢。
『苏兄？』细心的东研却立马发现了苏落的不对劲，关心的问道『可还好吧，看你的脸色，实在难堪！』
『没事没事。』苏落都快要骂娘了，没事，去他喵的没事啊。虽然早就猜到自己被坑了，没想到那两个老家伙。还真把他当成了鱼饵，准备好好的钓一只大鱼来着。
自己跟府衙有仇？我看是那两个猎杀府衙人头为乐的老变态有病才对。苏落真的快哭出声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他原本还以为深仇大恨呢，合着只是人家单纯的看府衙不顺眼而已，杀完一个又准备再杀一个，怎么着？还准备凑齐七个召唤龙神啊混蛋！
苏落都可以肯定了，这两个老家伙早就盯上自己了。不过他们盯上的应该是原来的苏落，半个月前甚至更久之前了。
虽然不知道苏落为什么来林州城，但这具身体肯定是第二次，或者第三次出现在林州城了，而被两个老家伙盯上的时候，估计也是那个时候。
不知道什么原因，苏落挂掉了，而不管当时，两个老家伙在谋划些什么，没了诱饵就只有重新隐藏起来。各种推断下，苏落猜测。瘸子干掉水墨商会的时候，苏落应该还活着。
可是瘸子并没有算到，苏落居然会突然死于非命，还被扔进了一个，一看就属于闲杂死人进不去的地方。所以瘸子除了重新变成乞丐外，毫无办法。
可是苏落的到来，又让一切有了转机，难怪会主动靠近，小心试探呢。苏落总算明白了，一切得原因不是因为他有王霸之气，而是因为大家都是老相识了。
不管是什么原因，苏落的出现都让瘸子有了重新实施计划的开端，靠近，帮助，给予恩情然后放出鱼饵。
苏落知道自己是正确的，没有提前偷看那封信真的是正确的，还有他这个人也是一样，能够被那种人勘验，想来苏落本身应该也不简单才对。
可如果想要知道这些，还是得牵扯到远在郊县得苏家。苏落呼出一口浊气，觉得脑子有点乱，真是应了那句话，千算万算也算不过老狐狸啊。
『苏兄，苏兄，你真的没事吗？』东研的声音把苏落唤醒，原来不知不觉中，香喷喷的饭菜已经上桌了。看着满汉全席，苏落也暂时放下烦恼和思考。
『没事没事—』丢下这句话后，就开始狼吞虎咽起来，用行动证明自己的精神状态。
看到如此，东研也放心了。
而在外面，不知不觉中，一天的时间又要被沉浸在黑暗中，至于将来的路途，又有谁能知道呢…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