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慧字清明，白狐赠天书
踏入慧字殿，一阵恍惚之间，敖亢便感到不对劲，这里边流淌着黑白两种颜色的光芒，却没有一星半点刻录着道法的玉简。
而东极此时也突然的从紫府内遁出，使得敖亢一惊，忙道：“你出来干什么！若是被发现了，我可完了。”
却不想东极对他的话语毫不理会，炯炯虎目正死死的盯着前方，眼中波澜横生，似在缅怀过去。
紧接着，他轻声说道：“这一缕念头是那一次所残留的还是你特意遗留下来的？”
他那威武的虎目中浮起一层朦胧水雾，掩盖着眼里的深沉悲恸。泪水流下，呜咽声从他口中响起，这一刻，东极就像是受伤的小猫，在寻求亲人的呵护。
也就在这时，一抹泛着金芒的白色如同花苞一般徐徐展开，九条柔嫩的尾巴顺时针拂过这片虚无之中，如同名贵的紫毫毛笔沾着白墨在生宣上浸染。
一个娇美的狐躯在舒展着四肢，那般优雅温婉，贵妃醉酒的姿态也无她惊艳，西子捧心也难以比拟她的娇美。
狐首探出，一双眼眸让人深深陷入，这灵动的眼睛仿佛在勾动着天地间的相思之情，就如南国的红豆一般让人怜爱。
而她只是普普通通的随意扫视周围，却让天地陷入了久久的沉寂之中。
她踏着优雅的步伐走来，步态轻盈，如蜻蜓点水，一触即逝；眼中带着丝丝闲逸，似贵妇游园，看淡三千繁华。
一朵朵金莲突兀的从她身后涌出，约有三寸大小，清涟不妖，不沾一丝尘杂，纤弱的莲瓣抖动，点点光华跳跃而出。
随着她轻盈的行来，瑞霭从她足下升起，头顶紫气来临，每一步都带来一个浩大的异象：或是太祖开国，或是王朝更替；或是四海升平，或是天下大乱。
最终，她走到东极面前，呼吸之间，有着氤氲异香漂浮而出，皓齿朱唇轻启，娇小的狐嘴中有着一团香气产生。
“好歹是宗师，怎么还哭了呢。”这天籁之音，得天地所钟，大道之情趣；只是几个平淡无奇的音节，但从她口中道出，却有无法用言语描述的万种风情在里边，只怕即使是天廷的盛宴乐曲也不如她一个人的浅唱。
一时之间，敖亢也是痴了，而紫府内的赤缇男子眼皮轻轻颤抖着，一声似有似无的叹息从他禁闭的嘴唇中吐露而出。
这一声叹息，于敖亢灵台处如咤雷响般起，使得敖亢浑身打了一个激灵，久久方才回过神来，心中不免感到惊叹，这竟是能够与天奏合的天籁之音，连忙让紫气护住灵台，方敢仔细打量。
这一打量，敖亢如遭雷击，他右手指向这狐狸，口中震惊道：“这……这……是你，是你！”
这九尾白狐虽然未显现出人形，但她身后却显现出了一个太极阴阳鱼的图案。
而更重要的是，这黑白阴阳鱼在转动之间，竟然带着祥瑞与灾祸的气息。
赫然便是那日记忆中出现的女子，那个因为青丘二字而回想到的女子。
白狐听到敖亢的惊呼声，转过头来，眸中倒映着敖亢的身影，目光如炬，直透敖亢紫府，看到那赤缇男子。
她不禁一笑，霎时间，敖亢用于固守灵台的紫气一阵沸腾，险些溃散。
这道笑容如同清湖涟漪般在这片空间中荡漾而来，让人只觉黯然逝去，明媚浅笑如昼。
“原来你走的是这条道路。”白狐眸中浮出一片黯然，她轻声说道，“不知多少元会过去了，还需要多久才是我们出世的日子。”
“新帝登基之时，吾等镇压八荒之日！”敖亢的声音带着肃杀的气息突兀的响起。
只见他眼中杀意如同雷霆般在咆哮，他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垂下眼眸，闭目掩住了眸中的滔天恨意，缓缓张开双臂，似乎要拥抱整个天地。
他双唇分开，冷峻的再次说道：“到那时，逆者，屠尽一族！”
“顺者昌，逆者亡吗？”白狐略显黯然的低吟一声，“若是至高愿意，谁能将我们打落神坛？”
东极也微微叹息一声，心情沉重如山，口中喃喃失神：“至高……”
而这时，敖亢眼中杀意散去，但他不禁有些愣神，竟然回想不起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待他看向东极和白狐的时候，东极则恢复了以往几天的懒散，至于白狐从始至终都是这般凄美。
感受到敖亢的目光，白狐抬起右爪，于空中书写出一个古老的字眼，让敖亢诧异的是，自己竟然能够看懂这个字的意思，那便是“慧”。
这“慧”字被笼罩在一层神光下，有灵台浮现，承载着这个字，还有彗光环绕，清明的意韵流露而出，洗涤着敖亢的胎光天魂与爽灵地魂。
白狐轻声说道：“这《慧字天书》，我便交于你，至于另外六部天书，你若有机会便取来，应当能够助你一臂之力。”
说着，这“慧”字便化作流光，遁入敖亢紫府，于紫府内化作一个普普通通的玉简。
东极紧张的看着白狐，这反倒惹来白狐一声轻笑，“好啦，你也不必如此，只是一个念头罢了。有什么好在意的，不久的将来，便能重逢。”
东极张了张口，最终还是什么的没说，看着白狐的身躯化作微末，便化作虹光遁入敖亢紫府内，神情黯然的趴着。
随着白狐身躯溃散，这黑白两色的空间也崩溃碎裂，一阵恍惚之间，敖亢便身处空旷的大殿之中，显然这才是慧字殿的真实面貌。
而众人对他突兀的出现却浑然未觉，都围坐在一处玉质的圆坛台阶上。
这圆坛有十五层，四面各有一处台阶，每层坛壁上都有楷书字样，浑然不像是被铭刻上去，反倒像是由内而外自主浮现的。
而在圆坛最高处，便是先前敖亢所见的《慧字天书》的模样。
略微思索一番，看向坛壁，竟然都是一些法门或者术式，想来这都是历代青丘弟子在感悟《慧字天书》的玄冥之处时所创造的法门与术式被圆坛记载下来了，并且于坛壁上显现而出。
敖亢粗略的看了下，到觉得诡异，这坛壁从上层至底层，显然是按照问道深浅的程度来记载的。
而这些弟子大多数却都盘踞在三四层，只有极少部分是在第五，第六层。
莫不是有什么限制？敖亢心里略有疑惑的踏上玉阶，没有幻觉，没有陷阱，就和普通的楼梯一般。
敖亢迟疑了一会，便大步在台阶上行走，毫无阻拦的便登顶了，途中倒看见渊璃正盘坐在第四层。
到了坛顶，敖亢反倒有点手足无措了，毕竟《慧字天书》就在他的脑海中，而面前的这个，只是白狐留下的影子罢了。
而就在敖亢登上坛顶时，一阵符文从他脚下向外如同涟漪般散开，这道涟漪传入青丘深处：
“慧字殿？”一个人影笑了笑，“时隔四运又九世，又有一个天骄于我青丘诞生。”
“好。好，好！”三声好，道出了这道身影的欢喜，“天佑我青丘。”
“竟然是慧字殿？”这道身影不禁痛心疾首的捶着胸口，“便宜了那娘们，让我瞧瞧是谁。”
众多被惊起的身影，尽皆将五脏六腑之精气上注于目，运转瞳术，往敖亢身上扫去。
“咦？怎么看不透？呃……”
“这是……圣贤紫气！嗯哼！”
诸多目光扫向敖亢，却被浓郁的紫气遮蔽，而东极也略显不耐烦，伸出爪子，心情极为不爽的拍去。
顿时，众人还未惊讶于敖亢身上的紫气来由，便被东极的一爪子拍得闷哼一声，紫府不稳，灵台摇摇欲坠。
慌的这群青丘权贵赶紧固守灵台，平复气血。
“好小子，不行，不能白白的便宜了那娘们。”随着这个念头浮出，一道道身影从各自府内遁出，向着同一个位置飞驰而去。
“东极，这应该没人能够看的出来吧？”而此时的敖亢却忧心被人发现如今的《慧字天书》是假的。
东极抬起头来，不屑的说道，“就凭他们？别说笑了。”然后便继续懒散的趴着，又说道：“你就在这待着吧，那些小家伙都注意到你了。”
小家伙？敖亢一愣，看向周边，只见众弟子都还在埋头感悟，哪有人看着他。
但见东极不想解释，也便无奈的盘坐在这，将八识扫向紫府内的《慧字天书》。却不想竟然一无所获，这让敖亢一阵诧异。
“这《慧字天书》是用于参悟清明一道，除此之外则是让他人对自身体认的大道更加通彻。而你并没有自身体认的道。”东极的声音响起，一改之前的懒散，反而有着先生的气派，“斩断不祥祸，只是你的行事之道，而非本心之道。好好想想吧，你是去追寻自己的道，还是直接参悟《慧字天书》的清明之道。”
敖亢一愣，道？这对于他来说，未免过于遥远，今人修行的皆是由道而生的法，或者依法而成的术。
问道？这一个问，问倒了多少人？
如今……
敖亢看向《慧字天书》，如今一个名为“清明”的大道，对于他来说触手可及。
可……这是他想要的吗？敖亢陷入沉思，自己来到这个世上也就三年的时间，每日都是为了生存而活着，哪里会去思考自己的本心是什么。
如今因为东极的一席话，敖亢陷入沉思，当日自己是为了什么才说出斩尽一切不祥祸的？这真的是自己想做的吗？
敖亢看向紫府内的赤缇男子，眼中复杂无比。是因为他吗？
而东极此时也突然的从紫府内遁出，使得敖亢一惊，忙道：“你出来干什么！若是被发现了，我可完了。”
却不想东极对他的话语毫不理会，炯炯虎目正死死的盯着前方，眼中波澜横生，似在缅怀过去。
紧接着，他轻声说道：“这一缕念头是那一次所残留的还是你特意遗留下来的？”
他那威武的虎目中浮起一层朦胧水雾，掩盖着眼里的深沉悲恸。泪水流下，呜咽声从他口中响起，这一刻，东极就像是受伤的小猫，在寻求亲人的呵护。
也就在这时，一抹泛着金芒的白色如同花苞一般徐徐展开，九条柔嫩的尾巴顺时针拂过这片虚无之中，如同名贵的紫毫毛笔沾着白墨在生宣上浸染。
一个娇美的狐躯在舒展着四肢，那般优雅温婉，贵妃醉酒的姿态也无她惊艳，西子捧心也难以比拟她的娇美。
狐首探出，一双眼眸让人深深陷入，这灵动的眼睛仿佛在勾动着天地间的相思之情，就如南国的红豆一般让人怜爱。
而她只是普普通通的随意扫视周围，却让天地陷入了久久的沉寂之中。
她踏着优雅的步伐走来，步态轻盈，如蜻蜓点水，一触即逝；眼中带着丝丝闲逸，似贵妇游园，看淡三千繁华。
一朵朵金莲突兀的从她身后涌出，约有三寸大小，清涟不妖，不沾一丝尘杂，纤弱的莲瓣抖动，点点光华跳跃而出。
随着她轻盈的行来，瑞霭从她足下升起，头顶紫气来临，每一步都带来一个浩大的异象：或是太祖开国，或是王朝更替；或是四海升平，或是天下大乱。
最终，她走到东极面前，呼吸之间，有着氤氲异香漂浮而出，皓齿朱唇轻启，娇小的狐嘴中有着一团香气产生。
“好歹是宗师，怎么还哭了呢。”这天籁之音，得天地所钟，大道之情趣；只是几个平淡无奇的音节，但从她口中道出，却有无法用言语描述的万种风情在里边，只怕即使是天廷的盛宴乐曲也不如她一个人的浅唱。
一时之间，敖亢也是痴了，而紫府内的赤缇男子眼皮轻轻颤抖着，一声似有似无的叹息从他禁闭的嘴唇中吐露而出。
这一声叹息，于敖亢灵台处如咤雷响般起，使得敖亢浑身打了一个激灵，久久方才回过神来，心中不免感到惊叹，这竟是能够与天奏合的天籁之音，连忙让紫气护住灵台，方敢仔细打量。
这一打量，敖亢如遭雷击，他右手指向这狐狸，口中震惊道：“这……这……是你，是你！”
这九尾白狐虽然未显现出人形，但她身后却显现出了一个太极阴阳鱼的图案。
而更重要的是，这黑白阴阳鱼在转动之间，竟然带着祥瑞与灾祸的气息。
赫然便是那日记忆中出现的女子，那个因为青丘二字而回想到的女子。
白狐听到敖亢的惊呼声，转过头来，眸中倒映着敖亢的身影，目光如炬，直透敖亢紫府，看到那赤缇男子。
她不禁一笑，霎时间，敖亢用于固守灵台的紫气一阵沸腾，险些溃散。
这道笑容如同清湖涟漪般在这片空间中荡漾而来，让人只觉黯然逝去，明媚浅笑如昼。
“原来你走的是这条道路。”白狐眸中浮出一片黯然，她轻声说道，“不知多少元会过去了，还需要多久才是我们出世的日子。”
“新帝登基之时，吾等镇压八荒之日！”敖亢的声音带着肃杀的气息突兀的响起。
只见他眼中杀意如同雷霆般在咆哮，他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垂下眼眸，闭目掩住了眸中的滔天恨意，缓缓张开双臂，似乎要拥抱整个天地。
他双唇分开，冷峻的再次说道：“到那时，逆者，屠尽一族！”
“顺者昌，逆者亡吗？”白狐略显黯然的低吟一声，“若是至高愿意，谁能将我们打落神坛？”
东极也微微叹息一声，心情沉重如山，口中喃喃失神：“至高……”
而这时，敖亢眼中杀意散去，但他不禁有些愣神，竟然回想不起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待他看向东极和白狐的时候，东极则恢复了以往几天的懒散，至于白狐从始至终都是这般凄美。
感受到敖亢的目光，白狐抬起右爪，于空中书写出一个古老的字眼，让敖亢诧异的是，自己竟然能够看懂这个字的意思，那便是“慧”。
这“慧”字被笼罩在一层神光下，有灵台浮现，承载着这个字，还有彗光环绕，清明的意韵流露而出，洗涤着敖亢的胎光天魂与爽灵地魂。
白狐轻声说道：“这《慧字天书》，我便交于你，至于另外六部天书，你若有机会便取来，应当能够助你一臂之力。”
说着，这“慧”字便化作流光，遁入敖亢紫府，于紫府内化作一个普普通通的玉简。
东极紧张的看着白狐，这反倒惹来白狐一声轻笑，“好啦，你也不必如此，只是一个念头罢了。有什么好在意的，不久的将来，便能重逢。”
东极张了张口，最终还是什么的没说，看着白狐的身躯化作微末，便化作虹光遁入敖亢紫府内，神情黯然的趴着。
随着白狐身躯溃散，这黑白两色的空间也崩溃碎裂，一阵恍惚之间，敖亢便身处空旷的大殿之中，显然这才是慧字殿的真实面貌。
而众人对他突兀的出现却浑然未觉，都围坐在一处玉质的圆坛台阶上。
这圆坛有十五层，四面各有一处台阶，每层坛壁上都有楷书字样，浑然不像是被铭刻上去，反倒像是由内而外自主浮现的。
而在圆坛最高处，便是先前敖亢所见的《慧字天书》的模样。
略微思索一番，看向坛壁，竟然都是一些法门或者术式，想来这都是历代青丘弟子在感悟《慧字天书》的玄冥之处时所创造的法门与术式被圆坛记载下来了，并且于坛壁上显现而出。
敖亢粗略的看了下，到觉得诡异，这坛壁从上层至底层，显然是按照问道深浅的程度来记载的。
而这些弟子大多数却都盘踞在三四层，只有极少部分是在第五，第六层。
莫不是有什么限制？敖亢心里略有疑惑的踏上玉阶，没有幻觉，没有陷阱，就和普通的楼梯一般。
敖亢迟疑了一会，便大步在台阶上行走，毫无阻拦的便登顶了，途中倒看见渊璃正盘坐在第四层。
到了坛顶，敖亢反倒有点手足无措了，毕竟《慧字天书》就在他的脑海中，而面前的这个，只是白狐留下的影子罢了。
而就在敖亢登上坛顶时，一阵符文从他脚下向外如同涟漪般散开，这道涟漪传入青丘深处：
“慧字殿？”一个人影笑了笑，“时隔四运又九世，又有一个天骄于我青丘诞生。”
“好。好，好！”三声好，道出了这道身影的欢喜，“天佑我青丘。”
“竟然是慧字殿？”这道身影不禁痛心疾首的捶着胸口，“便宜了那娘们，让我瞧瞧是谁。”
众多被惊起的身影，尽皆将五脏六腑之精气上注于目，运转瞳术，往敖亢身上扫去。
“咦？怎么看不透？呃……”
“这是……圣贤紫气！嗯哼！”
诸多目光扫向敖亢，却被浓郁的紫气遮蔽，而东极也略显不耐烦，伸出爪子，心情极为不爽的拍去。
顿时，众人还未惊讶于敖亢身上的紫气来由，便被东极的一爪子拍得闷哼一声，紫府不稳，灵台摇摇欲坠。
慌的这群青丘权贵赶紧固守灵台，平复气血。
“好小子，不行，不能白白的便宜了那娘们。”随着这个念头浮出，一道道身影从各自府内遁出，向着同一个位置飞驰而去。
“东极，这应该没人能够看的出来吧？”而此时的敖亢却忧心被人发现如今的《慧字天书》是假的。
东极抬起头来，不屑的说道，“就凭他们？别说笑了。”然后便继续懒散的趴着，又说道：“你就在这待着吧，那些小家伙都注意到你了。”
小家伙？敖亢一愣，看向周边，只见众弟子都还在埋头感悟，哪有人看着他。
但见东极不想解释，也便无奈的盘坐在这，将八识扫向紫府内的《慧字天书》。却不想竟然一无所获，这让敖亢一阵诧异。
“这《慧字天书》是用于参悟清明一道，除此之外则是让他人对自身体认的大道更加通彻。而你并没有自身体认的道。”东极的声音响起，一改之前的懒散，反而有着先生的气派，“斩断不祥祸，只是你的行事之道，而非本心之道。好好想想吧，你是去追寻自己的道，还是直接参悟《慧字天书》的清明之道。”
敖亢一愣，道？这对于他来说，未免过于遥远，今人修行的皆是由道而生的法，或者依法而成的术。
问道？这一个问，问倒了多少人？
如今……
敖亢看向《慧字天书》，如今一个名为“清明”的大道，对于他来说触手可及。
可……这是他想要的吗？敖亢陷入沉思，自己来到这个世上也就三年的时间，每日都是为了生存而活着，哪里会去思考自己的本心是什么。
如今因为东极的一席话，敖亢陷入沉思，当日自己是为了什么才说出斩尽一切不祥祸的？这真的是自己想做的吗？
敖亢看向紫府内的赤缇男子，眼中复杂无比。是因为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