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鬼谷老人05
众仙也不争执，待到无人应声，皆垂手而立。祖师开启尊口“你可已知根源？”梵志道“弟子懵懵懂懂，似知未知。”祖师道“怎个似知未知？”梵志道“弟子只知身是天雷塑成，骨是电火铸造，足踏金光履地，血是云雨而化，一气呵成灵慧，自此有了性命。但不知上天为何造我，造我又与我五行之术，我又将往何处？”祖师道“你意欲往何处？”梵志猛然醒悟，道“弟子欲往阴司枉死城，承蒙祖师赐灵符两张，弟子适才在神树前用了一张，熟料门洞一开，滚出两位巨神，自称是桃止山门神郁垒神荼，不知何故，失足陷落，又道此乃仙境，我是什么大罗金仙，让我放发他二人回去，弟子无奈，将剩余一张符咒给他，二神复又钻入树洞，我两手空空，只好又来央求祖师，求再赐一张灵符，放我二人离去。”祖师道“此符珍贵非常，我敬你十分慧根，故赐你两张，若再讨要，俱无。”梵志道“弟子适才学得踏金远循之法，不知可否跳得出这鬼谷之中？”祖师哈哈大笑，道“此乃虚谷灵界，芥子须弥，无边边际，怎能跳出！”梵志道“求祖师指个路径，让弟子离去，大恩大德，永不相忘。”祖师道“难！难！难！”梵志道“弟子乃修行之人，再苦再难也受得。”祖师道“不是这个难，听闻你乾心向佛，不学旁门左道，我这指引，正是左道之术，违你心志，故说难矣。”那梵志沉吟半响，道“弟子见祖师妙演三乘，精微万法，说道讲禅，三家配合本如然。怎无个佛法相传？”祖师道“佛如天上明月，道如手指，若无指引，何以观月？”梵志道“佛如天上明月，若有指引固然是好，若无，仰首便可观月，又何须手指？”祖师道“你比释迦牟尼如何？”梵志道“祖师笑我，弟子怎敢和佛祖相提并论!”祖师道”你比观世音如何？”梵志道“不敢比，不敢比！”祖师道“当昔，太上老君西出函谷，以道为引，化胡为佛，自此才有释教一门，故言佛本是道。观世音由道入释，才有慈悲教主。你无须道法指引，自可比佛祖菩萨高明？”梵志叩首道“弟子愚钝，不知道法玄妙精深，愿学！愿学！只是弟子欲往枉死城救人，俗话说救人如救火，不知几时方能成道？”祖师道“谷内无春秋，百年一梦间。”梵志跪于榻下，叩首道“请祖师传授大道，指引弟子悟彻菩提识妙理。”祖师道““道”字门中三百六十门，万法朝宗，皆有正果，若要学道，却在一个缘法，道最玄，有缘有分休俗愿，无忧无虑会元龙。偶然之中藏必然，说破源流万法通。若无缘，只是镜花水月一场空。”话罢，那祖师下了高台，倒背着手，往里面去了，众仙各驾云雾，一时间走了个干干净净，只剩下青莲，引他二人去别殿安歇。
次日，小蝶与那些火工道人养花修树、洒扫锄地，干些粗活，以求心安，梵志独去听法，祖师登坛高坐，众仙云集，那祖师道“坐亦禅，行亦禅，春来花自青，秋至叶飘零，无穷般若心自在，语默动静体自然。”
梵志在下闻讲，愁上眉头，忽开口道“弟子有一言相问，还请祖师恕罪。”梵志道“弟子善于坐禅，定性存神，就是性命根本上，也能倏然入定。只是听不得救命二字，心中若有命救，如坐针毡，越发不自在，更谈上自然二字。请祖师开释，让弟子放下。”祖师道“破山中贼易，破心中贼难。也罢，我便为你破此执念。”梵志上前几步，祖师道“道可道，非常道。道与非皆是道，执念亦是般若，般若亦是执念，何有放下之说？”又道“佛以普渡众生为执念，菩萨更以慈悲为怀，地藏者，以救苦为已任，言地狱不空，誓不成佛。你若以救命为魔，便是魔，为道，便是道，为般若，便生菩提。见性学道，随化救命。睹境不动，般若自然。”
这正是：一窍通时百窍通，一法道破万法源。
那梵志忽得大道，内心无限欢喜，竟得天人感应之像，怎个天人感兴：
祥光霭霭凝法像，万道缤纷实可夸。
朗然足下金莲生，身轻体健万阙明。
缥缈天香满座惊，缤纷仙花坠下来。
虚谷灵山任自由，三界时光随成就。
空色门中成道法，九幽罡风显纯真。
根本性原才寂灭，救命救灾王梵志。
众仙见状，都来贺喜，将一些紫芝瑶草，碧藕金丹，异宝仙花献上，有的称他为道友，有的称他为前辈，有的称他为师祖，告他已是大觉金仙，不生不灭之体，与佛同号。梵志不解，问祖师道“适才弟子遇到两位神人，自称是郁垒神荼二神，直言弟子是大罗金仙，方才众道友亦尊称弟子为师为祖，弟子不解什么是金仙，望祖师告我。”祖师点头道“仙者，不在五行之中，超出三界之外，与山川同寿，日月同辉。仙有太乙仙、金仙、大罗仙。那太乙仙，初入道门，神通广大，鬼神不侵，天地之间任遨游。那金仙，已得道法，能悟道门，开宗派，创神道，点化苍生。那大罗仙，能开创世界，造化万物，了生无极。你已是金仙修为，那太乙仙称你为师，以下散仙者称你为祖。”又道“观音乃慈悲教主，地藏乃救苦之尊，你是个救命的纯真，立成大道，我不胜欢喜，但无什么宝物送你，只有一些术法，你可愿学？”梵志道“能离开此地不？”祖师笑道“此法夺天地造化，鬼神难测，那是易如反掌。”梵志欣然踊跃道“弟子愿学。”
祖师道“谷神不死，是为玄牝，玄牝者，众妙之门。你可悟到什么？”梵志果是天生地造，福灵聪慧，道“人吃五谷杂粮，可谓五谷之神，众妙之门实为不死之术”祖师点头称赞道“仙佛人神鬼皆以谷为食，或食谷之形，或食谷之灵，都称为谷神，你既识得此中奥妙，我便教你个不死之术如何？”梵志跪拜在地，三叩首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祖师十分欢喜，道“好好好！不生不灭三三行，我这里有两般变化之术，一般天罡数，该三十六般变化，一般地煞数，该七十二般变化，你愿学哪一般？”梵志笑道“师父又来了，三三得六，六六三十六，自然是三十六变不生不灭，只是弟子不明，两般有何不同？”祖师道“七十二变健体，三六变益智。”梵志道“弟子五行属木，不似金石坚固，倒是三十六变更适合我。”祖师道，既如此，上前来听我传你，那祖师念动口诀，将这长生妙道一一传他，这三十六变分别是：
斡旋造化、颠倒阴阳、移星换斗、回天返日、呼风唤雨、震山撼地、驾雾腾云、划江成陆、纵地金光、翻江搅海、指地成钢、五行大遁、六甲奇门、逆知未来、鞭山移石、起死回生、飞身托迹、九息服气、导出元阳、降龙伏虎、补天浴日、推山填海、指石成金、正立无影、胎化易形、大小如意、花开顷刻、游神御气、隔垣洞见、回风返火、掌握五雷、潜渊缩地、飞沙走石、挟山超海、撒豆成兵、钉头七箭。
(本章完)
次日，小蝶与那些火工道人养花修树、洒扫锄地，干些粗活，以求心安，梵志独去听法，祖师登坛高坐，众仙云集，那祖师道“坐亦禅，行亦禅，春来花自青，秋至叶飘零，无穷般若心自在，语默动静体自然。”
梵志在下闻讲，愁上眉头，忽开口道“弟子有一言相问，还请祖师恕罪。”梵志道“弟子善于坐禅，定性存神，就是性命根本上，也能倏然入定。只是听不得救命二字，心中若有命救，如坐针毡，越发不自在，更谈上自然二字。请祖师开释，让弟子放下。”祖师道“破山中贼易，破心中贼难。也罢，我便为你破此执念。”梵志上前几步，祖师道“道可道，非常道。道与非皆是道，执念亦是般若，般若亦是执念，何有放下之说？”又道“佛以普渡众生为执念，菩萨更以慈悲为怀，地藏者，以救苦为已任，言地狱不空，誓不成佛。你若以救命为魔，便是魔，为道，便是道，为般若，便生菩提。见性学道，随化救命。睹境不动，般若自然。”
这正是：一窍通时百窍通，一法道破万法源。
那梵志忽得大道，内心无限欢喜，竟得天人感应之像，怎个天人感兴：
祥光霭霭凝法像，万道缤纷实可夸。
朗然足下金莲生，身轻体健万阙明。
缥缈天香满座惊，缤纷仙花坠下来。
虚谷灵山任自由，三界时光随成就。
空色门中成道法，九幽罡风显纯真。
根本性原才寂灭，救命救灾王梵志。
众仙见状，都来贺喜，将一些紫芝瑶草，碧藕金丹，异宝仙花献上，有的称他为道友，有的称他为前辈，有的称他为师祖，告他已是大觉金仙，不生不灭之体，与佛同号。梵志不解，问祖师道“适才弟子遇到两位神人，自称是郁垒神荼二神，直言弟子是大罗金仙，方才众道友亦尊称弟子为师为祖，弟子不解什么是金仙，望祖师告我。”祖师点头道“仙者，不在五行之中，超出三界之外，与山川同寿，日月同辉。仙有太乙仙、金仙、大罗仙。那太乙仙，初入道门，神通广大，鬼神不侵，天地之间任遨游。那金仙，已得道法，能悟道门，开宗派，创神道，点化苍生。那大罗仙，能开创世界，造化万物，了生无极。你已是金仙修为，那太乙仙称你为师，以下散仙者称你为祖。”又道“观音乃慈悲教主，地藏乃救苦之尊，你是个救命的纯真，立成大道，我不胜欢喜，但无什么宝物送你，只有一些术法，你可愿学？”梵志道“能离开此地不？”祖师笑道“此法夺天地造化，鬼神难测，那是易如反掌。”梵志欣然踊跃道“弟子愿学。”
祖师道“谷神不死，是为玄牝，玄牝者，众妙之门。你可悟到什么？”梵志果是天生地造，福灵聪慧，道“人吃五谷杂粮，可谓五谷之神，众妙之门实为不死之术”祖师点头称赞道“仙佛人神鬼皆以谷为食，或食谷之形，或食谷之灵，都称为谷神，你既识得此中奥妙，我便教你个不死之术如何？”梵志跪拜在地，三叩首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祖师十分欢喜，道“好好好！不生不灭三三行，我这里有两般变化之术，一般天罡数，该三十六般变化，一般地煞数，该七十二般变化，你愿学哪一般？”梵志笑道“师父又来了，三三得六，六六三十六，自然是三十六变不生不灭，只是弟子不明，两般有何不同？”祖师道“七十二变健体，三六变益智。”梵志道“弟子五行属木，不似金石坚固，倒是三十六变更适合我。”祖师道，既如此，上前来听我传你，那祖师念动口诀，将这长生妙道一一传他，这三十六变分别是：
斡旋造化、颠倒阴阳、移星换斗、回天返日、呼风唤雨、震山撼地、驾雾腾云、划江成陆、纵地金光、翻江搅海、指地成钢、五行大遁、六甲奇门、逆知未来、鞭山移石、起死回生、飞身托迹、九息服气、导出元阳、降龙伏虎、补天浴日、推山填海、指石成金、正立无影、胎化易形、大小如意、花开顷刻、游神御气、隔垣洞见、回风返火、掌握五雷、潜渊缩地、飞沙走石、挟山超海、撒豆成兵、钉头七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