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做钦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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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人丢了,真丢人

    费一流猛地一惊,忙拉过被子以掩盖自己的衣不遮体,怎么,怎么回事儿?

    他努力地回想着昨晚的事情:不是讲故事吗?然后心情烦闷喝了点酒,再后来……糟糕,喝断片了,哎,昨天不该贪杯这丽春院里的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美酒……

    得,什么也别问了,准是昨天醉酒,面对着这么妖娆的美人,没把持住……

    费一流慌乱地穿衣,钱欣倚在床上,万般姿态,举手投足,分为妖娆:“公子着急要走吗?”

    他的喉结动了动,有些语无伦次:“啊,不着急,不着急。”

    “公子稍等,吃过早饭再走吧。”

    “哦,那个那个,不劳烦姑娘了。一会儿还有个案子要审呢,那个案子昨天审了一天,越审越没头绪——对对对,其他人一定都等急了。所以,我不得不马上走了,钱欣,哦,不好意思,如烟,你再多睡会儿吧,不必起来了。”

    “费公子,那钱欣和我比起来,谁好看啊?”如烟笑着问到,别有一种妩媚。

    费一流一本正经地说到:“说起来,她和你长得极像,简直是一模一样。”

    “真的吗?怕不是我失散多年的孪生姊妹吧?”钱欣笑了,如同竹林中的风铃声。

    “姊妹,姑娘说笑了。倘若正是姊妹,那你们俩失散的时间也未免太长些了吧?”

    论1625到2018有多少岁月。

    其实也不长,费一流睡了一觉就到了。

    费一流边穿靴子,边小心翼翼地说道:“昨天我不小心喝多了,倘若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还望姑娘见谅。”

    “费公子只是给如烟讲了几个故事,并没有说其他的话。昨夜天色已晚,公子喝高了,便让公子在如烟这里歇息了。”

    哦,只是讲了几个故事,费一流隐隐约约记得昨夜讲了小凤仙和茶花女,怎么没事儿说这些故事?和之前的谈话也没什么关系呀?昨夜真是奇怪,匪夷所思。

    “费公子,我们什么时候还能再见面?”费一流正要出门,如烟问到。

    费一流没敢回头,道:“很快。”

    他走出房间,回头看了很久,嘴里念叨着:“很快。”

    从丽春院出来,没走几步路,便遇见了李四邺。李四邺凑到他耳边道:“一流,出事了。”

    费一流心想,锦衣卫这么消息灵通吗?我自己都不知道昨天晚上在房间里发生了些什么雪月风花,锦衣卫居然就知道出事了,看来昨晚真的擦枪亮剑了。

    不过,或许只是李四邺知道自己在丽春院待了一晚上,所以主观臆测城中发生了什么。但是并不排除我只是在床上躺了躺的可能嘛。

    李四邺继续说道:“昨天晚上……”

    费一流心里砰砰地跳,心想那也不能全怨我啊,一个人喝醉了,又回不去,代驾什么的又不发达,手机什么的也没有,留在丽春院,反而是最安全的。

    谁料李四邺道:“昨天晚上,那谁跑了。”

    费一流心里松了一口气,感情我心里紧张半天,说的不是这事儿。

    “一流,那谁跑了,你怎么和没事儿似的?”

    费一流回过神来:“你说谁跑了?”

    “那谁,昨天你宣布不予逮捕,只是监视的那谁。”

    我说作者,这个名字的梗,究竟还要玩多久?垮掉。

    费一流心中一惊,是自己昨天不顾周比等五位官员的非议,坚持疑罪从无,没有把那谁下到牢狱之中。但是如今那谁却跑了,莫非是那谁畏罪潜逃了?怎么以来,岂不是自己放走了杀人凶手?

    他“啊呀”叫出了声。

    李四邺道:“一流,你也莫要惊慌。这虽然是你来到久安城第一次办案,但是也要怪那些派去监视那谁的人渎职,我们先去疙瘩县看看情况吧。”

    “也好,快走吧。”费一流迈开大步。

    李四邺赶上道:“不过,还有一件事,一流,昨晚居然在丽春院过夜了,你身为钦差大臣,注意安全啊。”

    注意安全,至少有以下三个意思:第一,身为钦差大臣,触犯大明律法宿娼,知法犯法;第二,四鬼八狼出没,只身在外留宿青楼,当心遇刺;第三,这是一个有关套质量的问题。

    这三层意思,费一流也能给出回答:第一,我国官妓的鼎盛时期是唐代,也不像明朝一样禁止官员狎妓。宋朝开始禁止官妓和官员上床,只能隔靴搔痒。而明朝却是连官妓都没有的。这也使得私营妓院得以大行其道,到了万历年间,青楼风月兴盛。即便是清兵入关之时,秦淮河畔仍然莺歌燕语,浆声灯影依旧夜夜笙歌。食色性也,是所以天下商人纷纷前来青楼楚馆寻欢作乐,而同时,虽然法律不许官员嫖妓,然而官员也时常来这个所在。放松放松嘛。

    第二,四鬼八狼出没,你怎么能说当今治安不行呢,好像是因为路知府治理不力所以要打路知府的屁股,但是这又怎么不是在打当今皇上的脸呢!

    第三,这个年代,哪有套的事儿(其实还真有)?

    还以为这事儿过了呢,费一流脸“唰”一下地红了:“那谁的事儿要紧,快去疙瘩县看看。”

    “对了,是不是该去请路知府,这疙瘩县毕竟也是在他的辖地,此去知府府衙又没多远。”费一流道。

    “路知府听说了这事儿,方才已经启程跑到疙瘩县去了,我们快走吧。”

    再说疙瘩县内,西县令一早就听说那谁跑了,急得焦头烂额,把派去监视那谁的衙役骂了个狗血喷头,却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差人去久安府衙报告。

    路知府赶到疙瘩县衙,西县令早已拜倒在轿子前,头埋得极低。

    路知府从轿子里走出:“起来!怎么回事?几个活人看不住一个庄稼汉!费大人来到久安界面山才三四天,案子还没个结果,就出了这事儿,这怎么向钦差大人交代?”

    “路知府,下官认为,那谁一定是畏罪潜逃,这样一来,反而案子可以结了。”

    “结什么结,就算事实已经清楚,凶手呢?跑了?在你的地面上人跑了,你以为这是丢了个人吗?这丢的是久安治安的颜面,弄不好丢的就是你的乌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