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母女争执
来到母亲处，母亲正在一边熏脸，一边做瑜伽。这才是我可爱的母亲，始终如一对自己好，合格的女人，才懂得珍爱自己。不爱自己才是傻女人，我总挨她的骂，可有什么办法，我就是这样忙忙碌碌，才觉得有意义，再说，我总觉得也还可以了，我能养活自己，养活孩子，我没有工夫想更多，让孩子拥有更好的学习条件。
十一点了，母亲千篇一律的午餐：薏米红豆粥，去湿，一点泡菜，凉拌香茹和菠菜。
味道太清淡，但吃过很舒服。
“妈，我太困了，想睡一觉，不给你收拾碗筷了。”我赖起来。
“行了，这么点活，别拿我当老人，真是。去睡吧，把手机静音。”
我呼呼睡去。
天昏地暗，那点咖啡根本不顶用。昨天的酒还是发挥着余力，法力无边。酒桌上都喊着：酒是粮**，越喝越年轻。在我看来，酒是断肠草，喝多了耍宝，总喝没个好，身体上早晚找。
很久，我才醒来，头痛加剧，酒精也麻醉的极品，麻醉后还给人痛苦一击，让人痛着不忘记。
每喝一次，后悔一次，还会有下一次。
苗苗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还领来了缪尔买，和华尼女士三个人在另一个房间里有说有笑，什么时变成了三人帮，还笑得那么大声。说真的，这时我倒有一点嫉妒，那可是我的女儿，总是和外婆那么亲，让我有点难过，有点失落。
“妈，你可醒了，睡的太香了，我们都不敢大声说话，还怕打扰你的美梦，梦见我了吗？”苗苗开始故作多情地讨好我。
“别美了，打扰我还不够啊，还想侵战到我的梦里，太有野心了吧？”
看着外国男孩，我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咋走得那么近呢，咋能联系得那频繁呢，我多么希望苗苗可以放手去学习，去工作，去做喜欢的事，而不是把大好青春浪费在无果的情感上。
我有点笑不出来，硬是装着很开心去给他们洗水果，母亲开始教他们练瑜伽，三个人像模像样，男孩子也很努力，尽管不标准，但尽力的样子，旁若无人的认真，倒让人不讨厌。
我正在想晚餐吃什么，缪尔买走过来，很有礼貌地告诉我，他马上要走了，晚上他要约见客人。我倒是很高兴这样，只是客气了一下。
苗苗送他出门，我发火了：“华尼女士，你咋能这样纵容孩子呢，她才多大呀，还要读大学，将来有大把的时间谈恋爱，现在学不好，将来上好大学的机会都没有了，我们该有点正事吧？应该给她一个态度，至少告诉她现在不是时候，你该不会让她像我当年一样吧？”
“你在吼我吗？是我让她处朋友的？是我让她领来的？”母亲脸色稍变，但无愠色。
我哑口无言。
“别自欺欺人了，你管不了，管了更是白费口舌。”母亲又加了一句。
“那你也该表达你的态度啊！”我生气于母亲的老好人和不温不火，“如果你当年可以阻止我，我也不会像今天……”我开始赖皮起来，无论她多么年轻，我都有勇气撒娇，因为她是我母亲。
“别赖了，你也不想想，当年你死心塌地跟人家，我跟你讲，你根本不听不进去，誓死捍卫你的爱情，既然这样，我也支持你，可人家远走高飞了，是你选择了分手，意外地发现怀孕了，你选择生，我也支持你，我错就错在，太爱你，不想你难过，害怕你想不开，害怕失去你……”母亲真生气了，脸变白了。
我有点内疚了，母亲很快坐下来，打坐，调节气息。
门响了。
对于孩子的身世，我永远不想说，那是我的选择，那是我自己决定的人生。
苦果我自己尝，苦日子我自己过，干嘛戳我的痛？
“怎么有火药味呢？我这么一会儿不在，就失去了和平，看来我对这个不世界的影响那可是不容忽视的呀。”苗苗乐观地打哈哈，可真是天生有我的基因，不管真假，总能笑出来，但比我更强的是，小小年纪，懂得太多，懂得圆滑，总是识时务。
“苗苗，别太早把自己的未来依赖于一个男人身上，否则你会后悔的。世上没有后悔药，也没有后悔的机会，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没有谁可以学习处对象两不误吧？妈妈很担心你，知道吗？”我实在忍不住了。
“妈妈，外婆，如果真的因为我而使你们不快，大可不必，我和缪尔买就是比朋友还朋友的关系，你们可真是的，老古董，本来没什么事，倒让你弄紧张了，我现在都开始怀疑我们是否真的是恋人的关系了，我被恋爱了。”苗苗有点激动了。
“苗苗，你还太小，坏人太多了，你漂亮，喜欢你的人多，但没有修养是没有未来的。”
“妈妈，我一定会有好的未来，你能看到，我也会为此努力。”
“苗苗，不要太相信男人，在喜欢你的时候总是投你所好，你想想，如果不喜欢你，何苦围着你转，谁没有自己的生活，对吗？”
“不，妈妈，我不支持你的观点，如果有一个女同学，如果我们可以谈得来，我也可以围着她转，我相信友谊。”
这个世界我真是不懂了。
我决定不再说了，说多了也没有用，这就是所谓的代沟。
可母亲华尼不让了，来了火气，“以后你们的事，少跟我说，少让我知道，听到没，眼不见，心不烦。”
“我才不想苗苗找什么对象，那么快，我都接受不了，我还年轻，不想当外婆婆，不想做老太婆。”
母亲开始唠叨起来，没有了往日的端庄，她最在意就是她的容颜，她很在意是否老了，这才是真正的她。
“苗苗，你要帮外婆，你妈妈总是欺负我，怎么办？今天早上，你都发现我有一根白发了，是不是？哎呀，我怎么会老呢？”母亲开始了小孩子脾气。
我很不在意这些，我服了母亲，爱美是天性，但能坚持爱护维持美的存在，那也是需要毅力的。
苗苗是个开朗的孩子，很快忘记了刚才的争论，这让我很放心，能让自己快乐起来是最重要的，没有这更重要的事，只有这样才能身心健康。
有了健康，还有什么愁的呢？
不去想了，越抓得太紧越容易失去，给她点空间吧，我劝告自己。
“苗苗，是不是妈妈管得多了？”
“是的，妈妈！”女儿嘟嘴向我笑，她一点也不生我的气，就象上天派来的天使，让我人生充满了希望，充满了斗志。
“妈妈相信你，你可以走得更好！”我给她加油，也同时为自己呐喊。
“妈妈万——岁——”苗苗开始起哄，“妈妈装大度，我会让妈妈的大度不白装。”
豁达且善解人意的家伙！我乐了！
看到我开心了，她凑上前来，跟我亲昵，无事不登三宝殿，无事不献殷勤。我太知道这个小家伙了，一定有求于我。
“又有啥鬼事？”我用手摸着她那瀑布般垂直黑发。
“别那么敏感，好不好？”她小心翼翼，“和你商量点事，行不？不同意别恼火啊。”
看来此事关系重大，不然不能用这种口气跟我说。
“如果觉得太过分，就不要说了吧。”我可害怕她有什么非分之想。
“我看你还是别说了，你妈妈不会同意的。”母亲把饭端上来，插嘴道。
看来不是什么好事，母亲先知道的事，不敢先向我说，一定是让我同意有难度。
“妈妈，过两天再告诉你吧，我暂时还没有完全想好。别担心，也别惦记这事啊，我一定会告诉你的。此事需要母亲大人的同意才行。”
真会吊人胃口，跟我玩这套，小家伙，你还不是我的对手。
嘿嘿！
十一点了，母亲千篇一律的午餐：薏米红豆粥，去湿，一点泡菜，凉拌香茹和菠菜。
味道太清淡，但吃过很舒服。
“妈，我太困了，想睡一觉，不给你收拾碗筷了。”我赖起来。
“行了，这么点活，别拿我当老人，真是。去睡吧，把手机静音。”
我呼呼睡去。
天昏地暗，那点咖啡根本不顶用。昨天的酒还是发挥着余力，法力无边。酒桌上都喊着：酒是粮**，越喝越年轻。在我看来，酒是断肠草，喝多了耍宝，总喝没个好，身体上早晚找。
很久，我才醒来，头痛加剧，酒精也麻醉的极品，麻醉后还给人痛苦一击，让人痛着不忘记。
每喝一次，后悔一次，还会有下一次。
苗苗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还领来了缪尔买，和华尼女士三个人在另一个房间里有说有笑，什么时变成了三人帮，还笑得那么大声。说真的，这时我倒有一点嫉妒，那可是我的女儿，总是和外婆那么亲，让我有点难过，有点失落。
“妈，你可醒了，睡的太香了，我们都不敢大声说话，还怕打扰你的美梦，梦见我了吗？”苗苗开始故作多情地讨好我。
“别美了，打扰我还不够啊，还想侵战到我的梦里，太有野心了吧？”
看着外国男孩，我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咋走得那么近呢，咋能联系得那频繁呢，我多么希望苗苗可以放手去学习，去工作，去做喜欢的事，而不是把大好青春浪费在无果的情感上。
我有点笑不出来，硬是装着很开心去给他们洗水果，母亲开始教他们练瑜伽，三个人像模像样，男孩子也很努力，尽管不标准，但尽力的样子，旁若无人的认真，倒让人不讨厌。
我正在想晚餐吃什么，缪尔买走过来，很有礼貌地告诉我，他马上要走了，晚上他要约见客人。我倒是很高兴这样，只是客气了一下。
苗苗送他出门，我发火了：“华尼女士，你咋能这样纵容孩子呢，她才多大呀，还要读大学，将来有大把的时间谈恋爱，现在学不好，将来上好大学的机会都没有了，我们该有点正事吧？应该给她一个态度，至少告诉她现在不是时候，你该不会让她像我当年一样吧？”
“你在吼我吗？是我让她处朋友的？是我让她领来的？”母亲脸色稍变，但无愠色。
我哑口无言。
“别自欺欺人了，你管不了，管了更是白费口舌。”母亲又加了一句。
“那你也该表达你的态度啊！”我生气于母亲的老好人和不温不火，“如果你当年可以阻止我，我也不会像今天……”我开始赖皮起来，无论她多么年轻，我都有勇气撒娇，因为她是我母亲。
“别赖了，你也不想想，当年你死心塌地跟人家，我跟你讲，你根本不听不进去，誓死捍卫你的爱情，既然这样，我也支持你，可人家远走高飞了，是你选择了分手，意外地发现怀孕了，你选择生，我也支持你，我错就错在，太爱你，不想你难过，害怕你想不开，害怕失去你……”母亲真生气了，脸变白了。
我有点内疚了，母亲很快坐下来，打坐，调节气息。
门响了。
对于孩子的身世，我永远不想说，那是我的选择，那是我自己决定的人生。
苦果我自己尝，苦日子我自己过，干嘛戳我的痛？
“怎么有火药味呢？我这么一会儿不在，就失去了和平，看来我对这个不世界的影响那可是不容忽视的呀。”苗苗乐观地打哈哈，可真是天生有我的基因，不管真假，总能笑出来，但比我更强的是，小小年纪，懂得太多，懂得圆滑，总是识时务。
“苗苗，别太早把自己的未来依赖于一个男人身上，否则你会后悔的。世上没有后悔药，也没有后悔的机会，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没有谁可以学习处对象两不误吧？妈妈很担心你，知道吗？”我实在忍不住了。
“妈妈，外婆，如果真的因为我而使你们不快，大可不必，我和缪尔买就是比朋友还朋友的关系，你们可真是的，老古董，本来没什么事，倒让你弄紧张了，我现在都开始怀疑我们是否真的是恋人的关系了，我被恋爱了。”苗苗有点激动了。
“苗苗，你还太小，坏人太多了，你漂亮，喜欢你的人多，但没有修养是没有未来的。”
“妈妈，我一定会有好的未来，你能看到，我也会为此努力。”
“苗苗，不要太相信男人，在喜欢你的时候总是投你所好，你想想，如果不喜欢你，何苦围着你转，谁没有自己的生活，对吗？”
“不，妈妈，我不支持你的观点，如果有一个女同学，如果我们可以谈得来，我也可以围着她转，我相信友谊。”
这个世界我真是不懂了。
我决定不再说了，说多了也没有用，这就是所谓的代沟。
可母亲华尼不让了，来了火气，“以后你们的事，少跟我说，少让我知道，听到没，眼不见，心不烦。”
“我才不想苗苗找什么对象，那么快，我都接受不了，我还年轻，不想当外婆婆，不想做老太婆。”
母亲开始唠叨起来，没有了往日的端庄，她最在意就是她的容颜，她很在意是否老了，这才是真正的她。
“苗苗，你要帮外婆，你妈妈总是欺负我，怎么办？今天早上，你都发现我有一根白发了，是不是？哎呀，我怎么会老呢？”母亲开始了小孩子脾气。
我很不在意这些，我服了母亲，爱美是天性，但能坚持爱护维持美的存在，那也是需要毅力的。
苗苗是个开朗的孩子，很快忘记了刚才的争论，这让我很放心，能让自己快乐起来是最重要的，没有这更重要的事，只有这样才能身心健康。
有了健康，还有什么愁的呢？
不去想了，越抓得太紧越容易失去，给她点空间吧，我劝告自己。
“苗苗，是不是妈妈管得多了？”
“是的，妈妈！”女儿嘟嘴向我笑，她一点也不生我的气，就象上天派来的天使，让我人生充满了希望，充满了斗志。
“妈妈相信你，你可以走得更好！”我给她加油，也同时为自己呐喊。
“妈妈万——岁——”苗苗开始起哄，“妈妈装大度，我会让妈妈的大度不白装。”
豁达且善解人意的家伙！我乐了！
看到我开心了，她凑上前来，跟我亲昵，无事不登三宝殿，无事不献殷勤。我太知道这个小家伙了，一定有求于我。
“又有啥鬼事？”我用手摸着她那瀑布般垂直黑发。
“别那么敏感，好不好？”她小心翼翼，“和你商量点事，行不？不同意别恼火啊。”
看来此事关系重大，不然不能用这种口气跟我说。
“如果觉得太过分，就不要说了吧。”我可害怕她有什么非分之想。
“我看你还是别说了，你妈妈不会同意的。”母亲把饭端上来，插嘴道。
看来不是什么好事，母亲先知道的事，不敢先向我说，一定是让我同意有难度。
“妈妈，过两天再告诉你吧，我暂时还没有完全想好。别担心，也别惦记这事啊，我一定会告诉你的。此事需要母亲大人的同意才行。”
真会吊人胃口，跟我玩这套，小家伙，你还不是我的对手。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