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大汉耿恭 田庄琐事
耿顺见柔君诧异，说道：“老主母年前吩咐老奴绘制的。”
柔君听了这话，打开那块丝帛，不觉又是诧异，原来竟是一张图，从图上看：一条溪流，从另一处田庄那里发源，流向此处田庄，而最小的那个田庄在溪水主流上游的一个支流处，柔君说道：“这是老管家绘制的？”
耿顺说道：“是老奴做的，老奴十三岁时候伺候老侯爷，老奴蒙老侯爷恩，知道如何绘画图标。”
柔君说道：“这个我再仔细看看。”话锋一转说道：“刘三的事情，老管家说说吧。”
耿顺听了，弯腰说道：“这里的老庄奴都很感激刘三，有些家的老太爷甚至说过：刘三家无论何时，当尽心相助。”
柔君又问道：“今年买了多少田奴？”
耿顺说道：“二十六名，男仆十七，女仆九。”
柔君沉思良久，说道：“老管家，你先退下吧，我还要想想。”
耿顺退下，回到账房，有家丁过来伺候着，见耿顺有些心事，说道：“耿爷，不要烦心了，有事主母会安排的，您老这年纪了，好好的保养几年。”
耿顺叹了口气，说道：“你下去吧。”
次日天不亮，耿顺起床，在房中等待小主母的召见，因为几年来，每到这时候，老主母都会早早的召见自己，果然，外面有人说话：“小主母有请老管家！”
耿顺急忙出门，到了柔君的门外停住，跪倒，说道：“老奴耿顺到了！”
忽然门开了，跪在地上的耿顺看见门开了，本来侧身想听里面还有什么话，因为历年都是跪在门外听丫鬟传话，今天门开了，耿顺忽然的吃惊，顿时感觉有些慌乱，听见耳边有小丫鬟说道：“如此无礼。”
还没等耿顺反应过来，忽然听见柔君的声音传出来，说道：“不得无礼！”
丫鬟说道：“是！”然后又对耿顺说道：“跪好了，你吓我一跳。”
柔君说道：“老管家这几天先不要起早了，我有事会找你，你退下吧。”
耿顺低头想了一下，有些脚步沉重的走了回去，刚进到房间，忽然门外有个声音响起：“给父亲请安。”
耿顺见了，说道：“你不是在咸阳么，怎么来田庄了？你做了什么？”
原来，耿顺有两个儿子在耿家做事，耿顺的长子耿信忠是一处田庄管事，来得是次子耿信孝，管理耿在咸阳的货栈，耿信孝急忙回道：“主母让儿子来田庄选些货物，另外恩典孩儿拜见父亲。”
耿顺道：“你选好货物了？”
耿信孝说道：“选好了，主母吩咐孩儿可以选些物品留给家里。”
耿顺说道：“不必留了，主母给我家的恩惠够多的，我现在担心小主母太小，回去若有机会告知老主母，还是老主母主事方可。”
耿信孝说道：“临行时老主母让我告诉父亲，耿家田庄无论何事归小主母管理，这个恐怕不能说。”
耿顺长叹一声，说道：“回去看看你母亲吧。”然后不再说话。
耿信孝回到家中，见了母亲和几个弟妹，在家中盘桓一日，次日来到田庄，见了耿顺，带了柔君的书简回茂陵，耿母见了书简，脸色有些凝重，叫来耿恭，耿恭接过书简，见上面写道：“儿欲开池塘水田，建奴仆居处，立父祖祠。”
耿恭见了有些不解，说道：“请母亲示下。”
耿母沉吟半晌，说道：“你也该去田庄了，什么事情你夫妻商议吧。”
耿恭见母亲有些不悦，正想说话，耿母道：“你不必说了，田庄事务都交给你们了。”
耿恭退出，次日辞行，一路急急的到了田庄。
柔君听说耿恭到了田庄，欣喜的冲出房门，耿恭已经到了，少年夫妻，分别多日相见，自然是一番亲热的表现，本来随同耿恭的耿顺急忙挥手，领了家丁退下，几个丫鬟退也不是，不退也不是，耿恭拉起柔君进了房间，外面有丫鬟关上房门，柔君说道：“原以为你要明天才能到呢。”
耿恭说道：“我来的太快了，你怕我欺负你么。”
柔君说道：“哼，你敢欺负我，我告诉婆婆，打你屁股。”
耿恭说道：“我先欺负了你再说。”
柔君笑着，大喊道：“紫秋，拿我的匕首来！”
耿恭说道：“紫秋不在田庄，汉也没有用！”
柔君急忙问道：“紫秋病了么？为什么没来田庄？”
耿恭说道：“我正要和你商量，柔君要嫁人了。”
柔君急忙问道：“怎么回事？”
原来马家公子时常到耿家往来，为的就是紫秋，已经提了两次，并且表示可以明媒正娶，耿恭想：紫秋毕竟是奴仆身份，马公子如果能娶紫秋，对紫秋是莫大的好处，便答应了，柔君听了，说道：“夫君害了紫秋，也害了耿家啊！”
耿恭说道：“马公子家事人才都不差，如何说害了紫秋，如何说害了耿家？”
柔君说道：“夫君想过没有，马家娶亲如何能娶奴仆，必要是先除奴籍，除去奴籍之后，紫秋孤苦一人，又不能在耿家居住，夫君如果送紫秋田宅，世人必以为耿家在巴结马家，耿家情何以堪；如果不除紫秋奴籍，马家又如何能正娶，没有名份的到了马家，即使马公子宠爱，嫉妒之心，人皆有之，紫秋如何应付？况且紫秋已经有了通房的名份，时间久了，马公子又如何能周全？只怕紫秋今后很难了。”
耿恭听了，全身一阵发冷，忽然感觉到自己做了一件极大的蠢事。
耿恭说道：“如今只好回绝马公子了，这件事我来办吧。”
柔君听了点点头，说道：“这事先不说了，我还有事要和你商量。”
耿恭说道：“夫人想要有一番作为，我耿家虽然朝野中风光无限，但是我父亲这一脉只有我一人，夫人尽管说你想做什么。”
柔君听了，笑着说道：“这样吧，我先给你娶几个妾，你看看三个够不够，要是不够就给你娶六个，再不够就多多的娶，让我们耿家也有个万石君。”
耿恭说道：“又想欺负我了？”然后把柔君放倒在榻上，说道：“你再不说我就欺负你了，说不说？”
柔君急忙说道：“我说，我说。”
耿恭停住手，柔君说道：“我先前和婆婆说过想要开水田，修池塘，通沟渠的想法，婆婆让我自己看，可是我这些天看了些地方，有可以的，又有不可以的，我有些知道如何办理了？”
耿恭道：“母亲让我来时说：让我夫妻商量办理，你只管说，有事情母亲那里我去解释。”
柔君说道：“有些地方可以开水田，可以开池塘，可以通沟渠，有些地方又不能，需要人力，必然会影响田庄的收益，我知道只一年两年的母亲母亲不会怪我，可是我没有把握，有些不敢做，不是怕母亲怪我，是怕对不起耿家。”
耿恭听了，原本微笑的脸，渐渐的凝重了，柔君看了有些疑惑，问道：“我错了么？”耿恭凝视着柔君，许久，忽然笑道：“我以为自己是个大丈夫，娶你一个娇柔的小女人，安稳的过一生田园。”
柔君愣愣的看着柔君，耿恭说道：“没想到你是个女丈夫，我要是不做伟丈夫配不上你这个女丈夫了。”
柔君忽然明白，但耿恭话里又有几分玩笑的意思，说道：“竟敢欺负我了，今后你不做伟丈夫就不要和我相见！”
耿恭说道：“好，我先听听女丈夫如何治理你的田庄？”
柔君说道：“一，我要开水田，通沟渠，挖池塘，畜猪羊牛马，还有——”说道这里忽然停住，看着耿恭的眼睛，耿恭认真的说道：“这些母亲曾经想过，当初人力不足，现在可以做的，你还有什么想法？”
柔君想了一会，说道：“我还要建耿家祠堂。”耿恭愣了一下，还是满脸爱意的笑着，柔君继续说道：“家族宗祠供奉历代先祖，宗祠田产育我家族亲故，耿姓子孙必不绝于汉家天下！”
耿恭听了，脸上的笑意凝固了，柔君看着耿恭，有些失望，问道：“夫君！或者让我和你过一个田园人家，或者是做些事，我听你的。”
耿恭说道：“夫人，我听你说的有些惭愧了，田庄的事你去做。”
柔君说道：“如有一日，你我夫妇无所成，如何是好？”
耿恭说道：“夫人能和我过一田一宅的生活么？”
柔君说道：“能！”
耿恭道：“好！”
柔君说道：“我这里想，开田通渠挖塘，可以有大利，但是奴仆少了不够用，多了呢，以后的田丁税会是个负担；我想先多买些奴仆，然后让一些人除了奴籍，但是除了奴籍又不免要给这些人生计，很是难。”
耿恭笑道：“这有何难，给谁除了奴籍都会千恩万谢。”
柔君说道：“不然，有丈夫心自然想除了奴籍，没有丈夫心的想做奴仆的人还是很多的，况且耿家不可以抛弃奴仆，夫君的思路也是个办法，我想想。”
耿恭看着柔君，说道：“夫人那里学来的？”
柔君说道：“家父幼年砍柴，巧遇师爷，后来家父下山的时候，师爷赐书简宝刀，我自幼看这些书简的，所以学了些，还有宝刀。”说到宝刀，柔君忽然兴奋起来吗，说道：“紫秋的事情可以用宝刀解决了。”
耿恭奇怪是问道：“宝刀和紫秋？”
柔君走进内室，这个内室就是原来房间里屏风后面的小居室，耿恭跟了进去，柔君拿出一把小刀，长不过半尺，柔君小心的拔出小刀，耿恭看了不觉心颤，因为这是从未见过的锋利和寒气，柔君说道：“这个送给马公子，马公子就不会再说紫秋的事了。”
耿恭接过那把短刀，拔了出来，看的自己感觉有些窒息，问道：“我从未见过这种刀，有何来历？”
(本章完)
柔君听了这话，打开那块丝帛，不觉又是诧异，原来竟是一张图，从图上看：一条溪流，从另一处田庄那里发源，流向此处田庄，而最小的那个田庄在溪水主流上游的一个支流处，柔君说道：“这是老管家绘制的？”
耿顺说道：“是老奴做的，老奴十三岁时候伺候老侯爷，老奴蒙老侯爷恩，知道如何绘画图标。”
柔君说道：“这个我再仔细看看。”话锋一转说道：“刘三的事情，老管家说说吧。”
耿顺听了，弯腰说道：“这里的老庄奴都很感激刘三，有些家的老太爷甚至说过：刘三家无论何时，当尽心相助。”
柔君又问道：“今年买了多少田奴？”
耿顺说道：“二十六名，男仆十七，女仆九。”
柔君沉思良久，说道：“老管家，你先退下吧，我还要想想。”
耿顺退下，回到账房，有家丁过来伺候着，见耿顺有些心事，说道：“耿爷，不要烦心了，有事主母会安排的，您老这年纪了，好好的保养几年。”
耿顺叹了口气，说道：“你下去吧。”
次日天不亮，耿顺起床，在房中等待小主母的召见，因为几年来，每到这时候，老主母都会早早的召见自己，果然，外面有人说话：“小主母有请老管家！”
耿顺急忙出门，到了柔君的门外停住，跪倒，说道：“老奴耿顺到了！”
忽然门开了，跪在地上的耿顺看见门开了，本来侧身想听里面还有什么话，因为历年都是跪在门外听丫鬟传话，今天门开了，耿顺忽然的吃惊，顿时感觉有些慌乱，听见耳边有小丫鬟说道：“如此无礼。”
还没等耿顺反应过来，忽然听见柔君的声音传出来，说道：“不得无礼！”
丫鬟说道：“是！”然后又对耿顺说道：“跪好了，你吓我一跳。”
柔君说道：“老管家这几天先不要起早了，我有事会找你，你退下吧。”
耿顺低头想了一下，有些脚步沉重的走了回去，刚进到房间，忽然门外有个声音响起：“给父亲请安。”
耿顺见了，说道：“你不是在咸阳么，怎么来田庄了？你做了什么？”
原来，耿顺有两个儿子在耿家做事，耿顺的长子耿信忠是一处田庄管事，来得是次子耿信孝，管理耿在咸阳的货栈，耿信孝急忙回道：“主母让儿子来田庄选些货物，另外恩典孩儿拜见父亲。”
耿顺道：“你选好货物了？”
耿信孝说道：“选好了，主母吩咐孩儿可以选些物品留给家里。”
耿顺说道：“不必留了，主母给我家的恩惠够多的，我现在担心小主母太小，回去若有机会告知老主母，还是老主母主事方可。”
耿信孝说道：“临行时老主母让我告诉父亲，耿家田庄无论何事归小主母管理，这个恐怕不能说。”
耿顺长叹一声，说道：“回去看看你母亲吧。”然后不再说话。
耿信孝回到家中，见了母亲和几个弟妹，在家中盘桓一日，次日来到田庄，见了耿顺，带了柔君的书简回茂陵，耿母见了书简，脸色有些凝重，叫来耿恭，耿恭接过书简，见上面写道：“儿欲开池塘水田，建奴仆居处，立父祖祠。”
耿恭见了有些不解，说道：“请母亲示下。”
耿母沉吟半晌，说道：“你也该去田庄了，什么事情你夫妻商议吧。”
耿恭见母亲有些不悦，正想说话，耿母道：“你不必说了，田庄事务都交给你们了。”
耿恭退出，次日辞行，一路急急的到了田庄。
柔君听说耿恭到了田庄，欣喜的冲出房门，耿恭已经到了，少年夫妻，分别多日相见，自然是一番亲热的表现，本来随同耿恭的耿顺急忙挥手，领了家丁退下，几个丫鬟退也不是，不退也不是，耿恭拉起柔君进了房间，外面有丫鬟关上房门，柔君说道：“原以为你要明天才能到呢。”
耿恭说道：“我来的太快了，你怕我欺负你么。”
柔君说道：“哼，你敢欺负我，我告诉婆婆，打你屁股。”
耿恭说道：“我先欺负了你再说。”
柔君笑着，大喊道：“紫秋，拿我的匕首来！”
耿恭说道：“紫秋不在田庄，汉也没有用！”
柔君急忙问道：“紫秋病了么？为什么没来田庄？”
耿恭说道：“我正要和你商量，柔君要嫁人了。”
柔君急忙问道：“怎么回事？”
原来马家公子时常到耿家往来，为的就是紫秋，已经提了两次，并且表示可以明媒正娶，耿恭想：紫秋毕竟是奴仆身份，马公子如果能娶紫秋，对紫秋是莫大的好处，便答应了，柔君听了，说道：“夫君害了紫秋，也害了耿家啊！”
耿恭说道：“马公子家事人才都不差，如何说害了紫秋，如何说害了耿家？”
柔君说道：“夫君想过没有，马家娶亲如何能娶奴仆，必要是先除奴籍，除去奴籍之后，紫秋孤苦一人，又不能在耿家居住，夫君如果送紫秋田宅，世人必以为耿家在巴结马家，耿家情何以堪；如果不除紫秋奴籍，马家又如何能正娶，没有名份的到了马家，即使马公子宠爱，嫉妒之心，人皆有之，紫秋如何应付？况且紫秋已经有了通房的名份，时间久了，马公子又如何能周全？只怕紫秋今后很难了。”
耿恭听了，全身一阵发冷，忽然感觉到自己做了一件极大的蠢事。
耿恭说道：“如今只好回绝马公子了，这件事我来办吧。”
柔君听了点点头，说道：“这事先不说了，我还有事要和你商量。”
耿恭说道：“夫人想要有一番作为，我耿家虽然朝野中风光无限，但是我父亲这一脉只有我一人，夫人尽管说你想做什么。”
柔君听了，笑着说道：“这样吧，我先给你娶几个妾，你看看三个够不够，要是不够就给你娶六个，再不够就多多的娶，让我们耿家也有个万石君。”
耿恭说道：“又想欺负我了？”然后把柔君放倒在榻上，说道：“你再不说我就欺负你了，说不说？”
柔君急忙说道：“我说，我说。”
耿恭停住手，柔君说道：“我先前和婆婆说过想要开水田，修池塘，通沟渠的想法，婆婆让我自己看，可是我这些天看了些地方，有可以的，又有不可以的，我有些知道如何办理了？”
耿恭道：“母亲让我来时说：让我夫妻商量办理，你只管说，有事情母亲那里我去解释。”
柔君说道：“有些地方可以开水田，可以开池塘，可以通沟渠，有些地方又不能，需要人力，必然会影响田庄的收益，我知道只一年两年的母亲母亲不会怪我，可是我没有把握，有些不敢做，不是怕母亲怪我，是怕对不起耿家。”
耿恭听了，原本微笑的脸，渐渐的凝重了，柔君看了有些疑惑，问道：“我错了么？”耿恭凝视着柔君，许久，忽然笑道：“我以为自己是个大丈夫，娶你一个娇柔的小女人，安稳的过一生田园。”
柔君愣愣的看着柔君，耿恭说道：“没想到你是个女丈夫，我要是不做伟丈夫配不上你这个女丈夫了。”
柔君忽然明白，但耿恭话里又有几分玩笑的意思，说道：“竟敢欺负我了，今后你不做伟丈夫就不要和我相见！”
耿恭说道：“好，我先听听女丈夫如何治理你的田庄？”
柔君说道：“一，我要开水田，通沟渠，挖池塘，畜猪羊牛马，还有——”说道这里忽然停住，看着耿恭的眼睛，耿恭认真的说道：“这些母亲曾经想过，当初人力不足，现在可以做的，你还有什么想法？”
柔君想了一会，说道：“我还要建耿家祠堂。”耿恭愣了一下，还是满脸爱意的笑着，柔君继续说道：“家族宗祠供奉历代先祖，宗祠田产育我家族亲故，耿姓子孙必不绝于汉家天下！”
耿恭听了，脸上的笑意凝固了，柔君看着耿恭，有些失望，问道：“夫君！或者让我和你过一个田园人家，或者是做些事，我听你的。”
耿恭说道：“夫人，我听你说的有些惭愧了，田庄的事你去做。”
柔君说道：“如有一日，你我夫妇无所成，如何是好？”
耿恭说道：“夫人能和我过一田一宅的生活么？”
柔君说道：“能！”
耿恭道：“好！”
柔君说道：“我这里想，开田通渠挖塘，可以有大利，但是奴仆少了不够用，多了呢，以后的田丁税会是个负担；我想先多买些奴仆，然后让一些人除了奴籍，但是除了奴籍又不免要给这些人生计，很是难。”
耿恭笑道：“这有何难，给谁除了奴籍都会千恩万谢。”
柔君说道：“不然，有丈夫心自然想除了奴籍，没有丈夫心的想做奴仆的人还是很多的，况且耿家不可以抛弃奴仆，夫君的思路也是个办法，我想想。”
耿恭看着柔君，说道：“夫人那里学来的？”
柔君说道：“家父幼年砍柴，巧遇师爷，后来家父下山的时候，师爷赐书简宝刀，我自幼看这些书简的，所以学了些，还有宝刀。”说到宝刀，柔君忽然兴奋起来吗，说道：“紫秋的事情可以用宝刀解决了。”
耿恭奇怪是问道：“宝刀和紫秋？”
柔君走进内室，这个内室就是原来房间里屏风后面的小居室，耿恭跟了进去，柔君拿出一把小刀，长不过半尺，柔君小心的拔出小刀，耿恭看了不觉心颤，因为这是从未见过的锋利和寒气，柔君说道：“这个送给马公子，马公子就不会再说紫秋的事了。”
耿恭接过那把短刀，拔了出来，看的自己感觉有些窒息，问道：“我从未见过这种刀，有何来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