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侠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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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十步杀一人 千里不留行

    古书三国志记载“司马昭朝阳宫夜宴阿斗,命蜀中歌妓做舞,嵇康奏琴,引得刘禅乐不思蜀”。谁料听琴后司马昭癫狂而死,嵇康也因此获罪全家被杀。当年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朝中正直之人皆气愤难平,惟独嵇康假意与之亲近,其实是蓄意刺杀。

    “竹林七贤”的大哥嵇康用焦尾古琴以广陵圣音的摄心绝技,一举震毙司马召,幻痴阿斗刘禅和司马世诸王公后,西晋司马后人众皆痴愚,以至后来八王之乱,五胡乱华,西晋旋即灭亡,中原大地也进入到胡汉混居,互有通婚的血缘混乱时期。可有人会问东晋坐享百年,能人辈出啊。须知那东汉的光武帝刘秀当初便是南阳地主,大新王莽篡位,诛尽刘氏,直到光武中兴,那后起之秀已无半点高祖刘邦的血缘了,更难说当年的皇叔刘备。

    李唐王朝的开国皇帝李渊便是的的确确的鲜卑胡人,复姓大野,双名叔德。而李渊的生母就是大名鼎鼎隋朝独孤皇后的胞妹独孤娇,而独孤娇的外孙就是盛唐一代名剑独孤求,而信陵山的独孤大剑正是本套书的书胆“青莲剑客”李太白的受业恩师。此是后话,暂且不表。这胡人血统也正是李唐王世独独喜欢肥美丰满之女性,且又喜欢子纳父妻的真正原因。

    当年建成、元吉与张婕妤、尹德妃有染被李世民告发,始有玄武门之变;高宗李治纳贞观媚娘,造就了一代女皇;而今天的庙堂之上,与朝政无关的李瑁另娶、太真出家一事竟公然被纳入了议事日程。

    “此事万万不可啊,万岁”。右班丞相张九龄出班跪倒上奏。

    “尔等懂得什么,据我钦天监张天师夜观天象,西北方危月燕冲月,主我皇室之中有杨姓女子会危及我大唐江山,朕需早做决断,以免武周之变再度发生”李隆基嘴上虽然这么说,可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

    “圣上,须知良药苦口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啊”

    “收起你的忠言逆耳”唐玄宗此时已面露愠色。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

    “你在朝堂之上吟的什么诗”,玄宗皇帝似懂非懂。其实张九龄是暗指李隆基动了相思之念。

    “白面书生袖里暗藏春色,黄堂太守胸中明察秋毫,还要老臣说的再明白些吗”。张九龄义正言辞。当时的李唐王朝最是政治清明,广言纳策,臣谏君驳,挖苦讽喻最是平常不过,这是任何一个封建王朝所无法比拟的,就连现在的开明社会也与之相差甚远。

    “大胆。。。”不知怎的今天的玄宗皇帝异常震怒,或许是张九龄丞相说中了他的心事吧。

    “万岁,张丞相此言大逆不道,罪当论斩”御史中丞口蜜腹剑的李林甫出班启奏,趁机火上添油。

    “黄金力士何在,将张九龄拉出午门,金瓜击顶”自李唐王朝建立以来,朝堂之上还从未用过此刑,就连那枭首之刑也鲜有罪及,唐明皇果然是动了真气。

    众臣慌忙跪倒,齐奏张丞相多年来尽心竭力,全心全意辅助万岁开创那开元盛世,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罪不至死啊。李隆基也就顺坡下驴,给群臣个面子,也给自己个不光彩的台阶,但颁旨免去张九龄丞相之职,任用李林甫为中书令蒹右班丞相。寿王李瑁只得暗气暗憋,回府后私下联络心腹之人,欲谋大事。

    且说那关外朝阳,有一康姓胡人,妻子母阿史德是著名的毒系萨满法师,精通用毒之术,可夫妻二人结婚多年却始终未得怀孕,母阿史德便不远千里到突厥尊扎荦山,向战神之王扎荦祈祷,当日便离奇的怀了身孕,三年之后于正月初一感应生子,故名扎荦山,此人就是臭名远扬的“百斩阿图鲁”安禄山,因为此人在黑塔山与人打赌,竟然在千步之内连杀百人。此人相貌惊人,身高五尺,腰围奇阔,生的头小颈粗,双目无瞳,类似盲人,可是却乳下生眼,俨然便是那上古蚩尤时期的战神刑天。手使一把盘古巨斧,力大无穷。

    天宝三年,安禄山接替裴宽任范阳节度,而新任宰相李林甫又一味迎合唐玄宗,大说安禄山的好话,安禄山势力日宜壮大。果然,在朝中奸臣口蜜腹剑的李林甫秘密联络之下,安禄山拥兵谋反,发动了天宝年间最大的浩劫“安史之乱”。

    战端一起,生灵涂炭,放眼望去黄河以北的神州广袤大地一片萧杀,真是“白骨露于外,四野无鸡鸣,十步一饿殍,千里无人行”。

    这一日,判军兵锋直指邯郸城。

    “呔,邯郸城的守将听着,限你们一个时辰之内开关投降,否则你安爷爷杀进城去,鸡犬不留,连洞里没长毛的小耗子,爷爷我都给你摔死”。安禄山骑在冲城巨象之上挚斧叫骂。

    自古燕赵多慷慨悲歌人士,安胖子的一番叫骂激怒了邯郸城守将李酷,片刻之间,城门大开,前面是五百虎贲军开路,帅旗之后闪出一员大将,见此人身高过丈,面如白玉,头上紫金冠闪闪放光,上面装点着鲜红的胡缨飘穗,手中提一把七尺吴钩巨剑,此剑亮如水银,在满地皑皑白雪的映照之下更显得格外耀眼,见着剑光扫过之处,安禄山的胡兵纷纷拼命的眨眼,似乎都难抵挡这耀眼的强光。李酷胯下骑的是神驹飒沓流星,此马全身雪白,杂鬃全无,马身上银鞍金蹬,装饰豪华。此神驹为当年“风尘剑侠”之首三元李靖的名骑,那李靖本为蚕姓,乃是当年古蜀国开国皇帝蚕丛的后裔,是“初唐四杰”的老师,更是著名的剑客。当年杨炯牙璋辞凤阙,铁骑绕龙城一战,风尘剑侠帮助唐军大破蜀西川边的吐蕃部落。风尘剑侠被加封为川陕镇守使,更被皇帝赏赐李姓。这邯郸守将酷哥,便是李靖的长孙。

    “安胖子,休得猖狂,今天小爷我便取你狗命”。也不多言,阿酷举剑便劈,他心中早已恨透了这嗜杀成性的百斩恶魔。

    安禄山眯缝着粪虫小眼紧盯着劈来的吴钩巨剑,也不早也不晚,就在剑尖离他的小脑袋还有不到三尺的时候,猛的一挥手中的盘古巨斧,只听铛的一声巨响震耳欲聋,酷哥的吴钩巨剑被颠起五尺多高,险些撒手,再看指甲缝里已经渗出鲜血。安禄山的这手也算是艺高人胆大了。

    阿酷不敢再掉以轻心,使开家传的灭狄剑法,沉着应战。安禄山虽然神力惊人,但武功招式并不玄妙,二人战了个难解难分。百招之后安禄山渐渐不支,只有招架之功而无还手之力。忽然间安禄山把手中的盘古巨斧往远出使劲一扔,然后鼓起大肚子向阿酷直顶过来,这一手一下惊呆了酷哥,他暗想这土鳖胖子不是故意送死吗,好,就成全你。想罢直接朝安禄山的大肚子迎了上去。

    就在李酷一转念这电石火花之间,安禄山大肚子上方的乳下双眼突然睁开,同时喷射出两股碧绿的毒液,全部喷在了李酷的脸上,阿酷只觉得面部烧灼,奇痛无比,大叫一声弃了巨剑,双手捂面爬在马上。这时候安禄山拔出腰间剔骨刨髓刀准备下其毒手。

    与此同时安禄山只听得身后阵营大乱,他的胡兵四散奔逃,只见一金锤小将如同虎入羊群,挥动手中金锤,所向披靡,真是十步杀一人,挡者即丧命。

    金锤小将片刻间来到安禄山近前,也不答话,举锤便砸,安禄山由于没有了趁手的武器不敢恋战,慌忙败走。金锤小将也不追赶,掩护受伤的李酷退回城中。

    回到帅府,众副将连忙安排手下打来净水给李元帅洗脸,毒液洗干净后阿酷脸上的烧灼之感略为减轻,但眼睛根本睁不开,也没有一点光感,似乎瞎了。在帅府休息片刻,李酷强打精神,设水酒款待那位救了自己性命的金锤小将。

    金锤小将告诉阿酷,他复姓独孤单名一个亥字,是信陵大剑独孤求的儿子,路过邯郸见胡兵围城便凑了个热闹。书中暗表,这金锤独孤亥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也是天性嗜杀。

    “小恩公,虽然我看不见你的容貌,但听声音也知道你是侠义中人,如瞧得起在下,请满饮此三杯”酒宴之中阿酷对独孤小将千恩万谢。

    “久闻李将军乃将门之后,忠心为国,你我兄弟肝胆相照不需客气,干干干”说罢金锤独孤连饮三杯。

    李酷告诉独孤亥,现在安禄山大兵四面围城,如果邯郸失守,安禄山马上就要兵过黄河,需要有人及时突出重围,往长安报信。

    独孤亥告诉阿酷这个重要的任务就由他亲自完成,那怕千难万险,即使五岳大山一起崩塌也绝不退缩。

    李酷说现在安禄山十万大军四面围城,闯连营犹如龙潭虎穴,只可惜自己现在帮不上忙。

    旁边一员瘦弱的小将占其身来:“元帅,我愿舍命保护这位独孤兄弟杀出重围”。

    “你去,我看不必了”独孤亥对着瘦弱单薄的小将不怎么瞧的上。

    阿酷告诉独孤亥,这员小将叫做夏侯赢,别看瘦弱,可是轻功甚是了得。

    “小兄弟,刚才哥哥小瞧你了,来哥哥敬你一块肉”说着独孤亥拔出腰间匕首,猛插进一大块酱肉中,然后回匕首朝夏侯赢面部猛刺。

    见那夏侯赢不慌不忙,头部竟然迎着匕首顶了过来,大口一张将整块酱肉吞入口中,与此同时,门牙将匕首的尖端死死咬住。

    “好胆量,好功夫”独孤亥连声赞叹。

    “好兄弟,哥哥也敬你三杯酒,助你们今夜披荆斩棘,马到成功”阿酷端起酒杯。

    事不宜迟,当晚四更时分,李酷在邯郸城东门放起篝火,并且安排士兵高声喊杀,以疑惑敌兵吸引其主力,独孤亥和夏侯赢二人则从西门杀出一条血路,直奔黄河渡口。

    《侠客行》赞曰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

    将炙啖朱亥,持觞劝侯嬴。

    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

    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

    救赵挥金锤,邯郸先震惊。

    千秋二壮士,烜赫大梁城。

    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

    若干年后查良镛大侠根据《侠客行》的故事,塑造出一代名剑“狗崽子石中玉”,安禄山突然反叛,李唐王朝猝不及防,谁能拯救这将倾的大厦,请看下会《北斗七星高-哥舒夜带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