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兵王在龙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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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羊入虎口

    thu oct 20 11:24:14 cst 2016

    东宫寝室,烛光飘摇。

    滴滴清泪,随着那尚带体香的件件衣衫,飘落在地上。

    玉婵儿贝齿咬唇、玉面桃红、肌肤胜雪、腰肢婀娜,微抖之躯恰如那清水芙蓉、梨花带雨。

    唉,故事讲到这里,连讲故事的人都觉得,要将这美丽而又柔弱的女子送上别人的床榻,实在是心有不忍(不愿?不甘!)啊。唉……再唉一声,故事还是接着说吧。

    只可惜,上面这等玉体渐现的美景,却是在如此诡异的气氛中,大煞了情趣。

    姬如花衣袖一挥,灭了床头那盏烛台,又命一丝不挂的玉婵儿在面上罩上一层纱巾,卧于床榻之上。

    直到见那司马仁混沌之间,紧紧拥住身子巨颤的玉婵儿,姬如花才酸冷地撂下一句:“今晚,这是你的命,也是我的命!”,随后拂袖而出。

    玉婵儿被一个浑身烧如火炭般的男人死死抱住,羞愤惊惧齐上心头,身子却愈发紧张得动弹不得。

    慌乱之间,她斜眼瞅了一下男子的脸,黑暗朦胧间竟也认出,正是那白天寿宴自己还远眺见过的皇帝司马仁。

    见到自己是被皇帝所拥,玉婵儿倒是瞬间宽慰下来。自己虽然孤冷高傲,但自进得宫来,埋藏心底日盼夜盼的,不就是被皇帝选中的这一天吗?

    她心神稍定,可疑虑未消。如若是皇上要我,为何要用此种骇人方法?

    就在玉婵儿胡思乱想之间,抱着她温软身子的司马仁酒意上涌,那益肾合欢散的药性,也猛烈发作起来。

    一个,是正当壮年的皇帝,一个,是含苞待放的秀女,阴阳之气调和激发,便要成那巫山云雨。

    床榻之上,玉婵儿毕竟还是处女,虽然惊惧之心已去,又被男子一顿揉搓搅动丹田**,可司马仁即将直捣花芯之时,还是让她难忍破处之痛,多少有些抗拒。

    不过,这皇帝御女多年,酒醉之后依然驾轻就熟,玉婵儿虽有推搡,却又不敢使力,最终颠鸾倒凤,折腾了足足一个时辰。

    鏖战之后,司马仁鼾声渐响,而玉婵儿却心中纠结,毫无睡意。

    就在此时,东宫太监高学海,却入了房中,将她唤起。

    玉婵儿整好衣衫,云鬓却还散乱,又被那老监领进小轿,告她这就回储秀宫去。

    玉婵儿虽是满心疑虑更重,却不知如何问起,加上那高学海也是闭口不言,一句多余的话也不说,只好听之任之。

    不料,高学海此次却将小轿,领到了储秀宫旁的内宫东门。

    这皇帝后宫,各宫各殿由太监值守,而宫墙的东南西北四门,则由禁军看管,每门均设耳房,内有一厅一室,分供巡宫兵士和带队官长休息。

    高学海带着玉婵儿到这东门,刚过亥时,正是两班巡夜官兵交接后不久。

    此时,东门紧锁,耳房中稍大那间厅内空无一人,众位兵士已由夫长率领巡夜去了。

    只有值班偏将孙烈,领着两名小校,在里间聊着宫内八卦流言,不时传出阵阵粗鲁笑声。

    却说东门此班值守军官原非孙烈。但不知为何,禁军总管、镇宫将军姬天昊,午后突将本该当值的那位偏将召入将府,说是要连夜编修训务纲领,急报兵部备览。

    于是,原本次日白天值班的孙烈被往前提了一班,值这苦熬恼人的夜更。

    这孙烈在军中未染赌习,却秉性暴烈、嗜酒如命,曾因醉酒挨过两次军棍。

    不过,终因他武艺尚好、不畏苦艰,慢慢爬上这偏将之位。

    与此同时,此人在禁军中还有一绰号,呼为“酒花将军”。

    要说酒醉之后,有人爱说、有人爱笑、有人爱哭、有人爱闹,还有那爱唱、爱打、爱骂之人,林林种种。

    而这孙烈畅饮一多,就爱拿那妇道人家、男女之事说笑,如有女眷在场,难免毛手毛脚失了仪态,因此博了一个“花”名。

    好在军中军规甚严,后又在禁军当差,孙烈近些年来倒是从不敢醉酒当值,没有生出是非。

    而今日,却是大大不同。

    白日皇上寿诞,孙烈哪知晚上会要换班?自与众人一道在那百花楼下开怀豪饮,尤其见那灵狐女郎上前献宝,花容月貌、身姿妖娆,更是勾起馋念,借酒纵那心头之火,此时仍是酒意未消。

    高学海将手一挥,小轿停在东门之外。

    他上前一步掀起轿帘,对内说道:“玉婵秀女,皇后娘娘懿旨赐给储秀宫三百红烛,其中百根是专供你用。杂家得知,今日上午内务府恰有一批红烛运到这东门之外,要不顺道取了?”

    玉婵儿在小轿之内惊魂未定,哪里想得许多,只是点头允诺。

    高学海又道:“这批红烛捆扎成垛,还需我带人清点出来,需得一刻左右。室外阴寒,你还是到这耳房之内稍作歇息吧。”

    玉婵儿此时已是没了头绪,自然听这老监摆布。

    那高学海带着玉婵儿进了大厅,嘟囔一声:“还是这里间小室比这大厅暖和。”说着挥袖一指,又领着玉婵儿进了内室。

    领班偏将孙烈此时正满口酒气,向那小校吹嘘自己如何在百花楼下见得灵狐秀女,距离之近以至能够闻到少女体香,突然看见东宫掌事太监高学海进得门来,身后更跟着一名秀美女子,一时间嘴歪眼直,愣在当地。

    高学海尖着嗓子嘿嘿一笑,又把那顺取红烛的话语说了一遍。

    孙烈朦胧之间,此时还残着一丝神智,踉跄间站起身来,嘴中嘟囔:“高……高公……高公公自便!”

    高学海两手一拱:“还需劳烦将军派这两位军爷陪杂家前去清点红烛,记档备案。这还有一位储秀宫女,借你宝地稍加休息。”

    孙烈闻听自己还能与秀美宫女独处一室,心都飞了起来,向那两名小校吼道:“速去,速去。”

    高学海闻听此言,带着那两人转身就走,将那还未回过神来的玉婵儿硬生生抛在屋内。

    待得玉婵儿心中惧怕,自行想向门外走去,那孙烈的硕大身子已经挡住了去路。

    俗话说,酒乃色之媒,酒壮怂人胆。

    这孙烈偏将醉酒之后,色胆更可谓能够包天。

    他初时见有东宫太监在场,尚还压得一丝**,保得一分清明。

    此时,只剩他孤身一人,面对秀色可餐的孤弱女子,身边连个劝他、拉他的人都没有,如何把持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