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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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章 感情纠葛

大皇帝宋徽宗与名ji李师师,大汉jiān吴三桂与艳ji陈圆圆,大将军韩世忠与营ji梁红玉的故事固然动听,但那是在古代,是男人可以三妻四妾的年代。在现代,哪个男人能接受自己的老婆是ji女?在婚前知道的话,98%的男人都不会接受,至于那2%的男人能接受的话,1%的是进行利用,像找不到老婆的,贪图家产之类的;1%就是人间歌颂的至情至诚的真爱,但这份真爱能让两人白头偕老的能有多少?千百年来所听到看到的,也只有梁红玉一个而已,其它的ji女都像苏小小,杜十娘和茶花女一样的三种结局:一是思念成疾,郁郁而终;二是心灰意冷,自尽红颜;三是贪享图乐,重cāo旧业。

各种杂闻野史在张永弟脑海里翻腾,最后张永弟叹了一口气,如果是老吊老变,他们一定会出于玩的心态接受下来,最终厌腻了,就甩掉人家,但自己还是不能像老吊他们那样厚无颜耻的玩弄人家感情。“你可以玩弄女人的器官,但你不能玩弄女人的感情,因为那是上天恩赐给你的一份爱。”张永弟又想起了曾经读过的这一句话,便深呼吸,稳定了心境,轻声的说:“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小兰摸着眼泪抬头说:“你说什么?”看到那微红的双眼,张永弟有些动摇,不,要快刀斩乱麻,不能拖,张永弟说:“我说,我不……”“哎,破烂,怎么把小兰弄哭了?”玲姐的声音打断了张永弟的话,小兰娇声的说:“他哪有,是沙子不小心吹进我眼里而已?”

玲姐咯咯的笑着说:“是么?”张永弟笑笑不说话,心里想着:“现在要不要拒绝她,算了,等她一个人的时候再跟她说吧?如果她不是做的,那有多好?”张永弟被自己念头吓了一跳:“原来自己心底还是想接受她,只不过就是ji女的身份让自己望而却步而已。漂亮女人,男人还是很难拒绝,难怪女人会说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小兰轻声咬着张永弟的耳朵说:“你的衣服都让我哭湿了,明天下午下班后,我去帮你洗?你现在住在哪里?”张永弟连忙头部后仰,摆手说:“不用不用。”心里奇怪:“怎么是白天上班的,鸡婆不是在晚上做的么?”“你还没说,你现在住哪里?”小兰晃着手说。张永弟说:“我也不知道,反正就在水泥厂旁边。”“喔,那里是不是有人赌场?”小兰问,张永弟点点头,小兰说:“那地方我知道,玲姐,我明天提前半个钟头下班好不好?”看到玲姐笑着点头,她又对张永弟说:“你明天晚上七点来接我好不好?”

“接你?”张永弟愣着说,“怎么,接女朋友下班,是你们男人应该做的。”小兰撇着嘴大声说。“女朋友?我靠,自己还没答应,她倒还真的一厢情愿,先宾夺主哟,**的胆量就是不一样。”张永弟心里想着,嘴上说:“小兰,你别误会?我没……”张永弟还没说完,臭屁的话便插了上来:“没车是不是?明天我借给你就行了,到时候一定要把泡妞的绝招告诉我。”鹰仔和高芳也回来了,张永弟说:“不是,不是……”“是不是不懂小兰在哪上班呀?就在菜市场的边角上的游戏厅,问一下就知道了。”鹰仔抢过嘴说。

“游戏厅?她不是在做……学生呀。”张永弟松了一口气,差点就说漏嘴了,谁让小兰的言语穿着表现的那么大胆豪放,难免会让人想歪,如果让他们知道自己猜小兰是**的,不给他们挟死才怪,尤其是天佑和小兰。“做学生,她像吗?你还真是有眼光?”臭屁大笑着说,玲姐则意味深长的看了张永弟一眼,搞得张永弟心扑扑直跳,似乎玲姐已经看透自己,猜到了什么。

知道小兰不是做ji女的,张永弟的心也雀跃起来,觉得机会来了,但很快又被疑惑充满:“《shè雕英雄传》里华筝从塞北到江南来追寻郭靖,那是人家双方从小就认识的,今天小兰与自己可是第一次见面,而且还不到半个小时,她对自己可是一无所知,男人对女人一见钟情倒是听过,像唐伯虎点秋香,但女人对男人一见钟情,这可能吗?如果她是ji女,还可以有个理由,可现在她不是?难道她在玩我,可她的表现又不像呀,而且这么漂亮,不可能到现在也没男朋友呀?难道她真正的是爱上我?”

看到张永弟不说话,鹰仔说:“破烂,想什么呢?还有什么不明白,你说,哥们一并告诉你。”张永弟笑逐颜开的说:“没想什么,就是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而已。”臭屁说:“什么不敢相信?”张永弟笑呵呵的说:“就是小兰要我去接她,不知道她是不是在玩我?”“什么玩你呀,我可是认真的,你明天可准时来接我哟?”小兰兴奋的说。看着小兰双眸飞扬,张永弟心里想着:“算了,管她是玩还是不玩,一切就顺其自然吧。”嘴上笑着说:“不知道你哥愿不愿意我追你呢?如果他不同意,我也没那个胆呀?”

如果是跟老皮他们去抠那些浪妹,怎么玩都无怕谓,但现在是天佑的表妹,哪天跟她不合了,便会引火上身,张永弟已经领教过了黎族人的凶狠,可不敢为了一朵花,葬送了自个xing命,人家说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那不过好sè之徒的自我安慰的借口而已。

对小兰可不像对冯莉莉那样有特别强烈的厮厢一生的期盼嗜占感,大部分还是出于青年人虚荣心的心理,可以有个漂亮的女朋友向人家炫耀。

抬出了天佑,如果他不同意,又如果小兰是认真的,不是出于玩的心态,以她的xing格,那她一定却还会执意去跟张永弟,到时候受到伤害分手了,也不能对家里人说什么,天佑他们也不好说张永弟什么,因为那是她咎由自取,张永弟也可堂而皇之的避过一祸。

现在得知小兰不是ji女后,身份一换,张永弟就已经忘记了先前不要玩弄人家感情的君子想法,反而还冠冕堂皇的设计为自个留个退路。其实,这不是张永弟特有的xing格,大多数的男人在某些特定的条件下对女人都显得道貌岸然,正人君人,一旦没了条件的约束,还不是似狼如虎,变态异常,电视电影中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

小兰说:“只要我愿意就行了,你又不是跟他谈恋爱。”张永弟笑着不说话,心里想:“晚上好好问问一下臭屁他们,为什么她到现在还没有男朋友?”,小兰又说:“走,我现在要回去了,你送我回去。”张永弟又是一愣,心想着:“她不会是借机会让我k式k式吧?这也太大胆了吧?不行,一定要问清臭屁以后才行动,看她是不是浪妹?”嘴上说:“现在?我不会开车呀,让臭屁送你回去吧,等下我还要跟老虎出去呢?”

“我们走回去。”小兰拉着张永弟的手说。从舞场到菜市场也要走十几分钟,月光光,正是散步的好情调,可张永弟还是说:“你跟我走,你哥哪放心?还是让臭屁送你吧,听话。”小兰气恼的说:“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要你送你就送嘛,哪有你这样的做男朋友的?”张永弟一听也火了,准备反击说:“谁是你男朋友?别厚脸皮了。”但看到鹰仔他们都望着自己,想到她是天佑的表妹,便说:“臭屁送还不是一样。”小兰站起来,声音哽咽的说:“不送就不送,谁稀罕你?我自己回去。”说完就向大门跑去。

张永弟也是气恼的点上一支烟,心里说:“妈的,好像她真是自己女朋友一样,大呼小叫的。”臭屁推着张永弟说:“破烂,你还是去送送她吧,就算是帮我们一个忙。”玲姐冷嘲热讽的说:“送个女孩子,你也怕,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呀?”张永弟看到鹰仔对自己点点头,便说:“你们就这么放心我一个人跟她走,不怕我半路把她给……”臭屁说:“往往敢说的人都不敢做。”鹰仔说:“看到你敢上去帮老虎就知道你不是那种人?”玲姐说:“只要你有这个胆?”这些人到底是不是小兰的朋友呀,张永弟只好站起来追了出去,毕竟是天佑的表妹,于情于理,自己还不能做得太过分。

看到小兰正顺着大路走,不断的用手摸着眼角,张永弟跑了上去,轻声的说:“我送你回去。”小兰大声的说:“不用你送。”张永弟说:“我不送你,等下谁拿衣服给你擦眼泪?”小兰扑哧的笑出来,用小肘撞了张永腰说:“臭美了你,都是你了,害人家哭拉。”这次小兰的媚柔娇态加着梨花带雨在月光的温柔揉和中,让张永弟看得着迷出神,心底竟泛起一阵涟漪,小兰看到张永弟傻呼呼的呆样,又轻笑起来,在张永弟的面前摆着小手:“哎,想什么?”张永弟脱口而出:“原来你长得这么漂亮!”

小兰轻抿小嘴笑着说:“你现在才知道呀,大傻瓜。”说完便碎步向前跳:“大傻瓜,来抓我呀?”这哪有第一次见面时的粗荡放浪,秽声烂语,简直就是判若两人,难道就像人家说:女人最温柔的一面只会留给自己深爱的男人看。

张永弟大叫一声,哈哈的笑追了上去,不到两分钟,便抓住了小兰的手臂,看着小兰微乱的发稍,绯红的脸蛋,轻启的小嘴,还有那不断起伏的胸部,张永弟失神了,一只手摸着小兰的光滑熠光的脸蛋,头慢慢的向小兰的脸部低去,小兰看着渐近的脸庞,慢慢的闭上眼,留下的只有自己急促的喘息声。

张永弟吻上小兰的温软香润的双唇,舌尖撬开了她的齿贝,不断的吮吸着,缠绕着,香津如此让人沉醉,让两人忘却了周围的一切。

“嘘”一个响亮的口哨声不合时宜的在张永弟他们身边响起,惊醒了两人,小兰抬头一看,脸红的把头缩进了张永弟的胸部,张永弟轻抚着发梢,转过身,三个年青仔正站着大路的前面怒看着自己,而自己一个也不认识。

张永弟看了他们一眼,拍着小兰的肩说:“我们走。”小兰“嗯”的一声,三个青年仔这时冲了过来,张永弟拉开小兰往后退大声说:“跑回去叫你哥。”说完冲了上去,小兰赶紧往回跑。

张永弟冲到三个面前,左手挡开最左边一人的拳头,一个弯身左侧移避开中间之和最右边之人的拳头同时,右手一抓最左边之人挥打过来的右手腕,向前一拉,又再左移,挡住两人,自己的右肩也露个空门,给人家打中一拳,但张永弟的右膝又毫不客气的撞到了被抓之人的肚子,右肘砸向他的脸庞,等他抱住脸时,右脚已踢他在地。

张永弟左右手再一挡,用头部撞向中间之人的下额,腰部被最右边之人踢到一脚,中间人身子向后仰,右手挡住最右边人的拳头时,左拳已击中了他的左肋,左腿再一摆,中间之人又被踢倒在地。张永弟双手快速挥拳砸向了最右边的人,还没十五秒,最右人已抱住肚子倒在地上。第一个刚站起来,张永弟已跳到他身边猛打,这次又没十秒,就抱着下体红虾状的蜷在地上,张永弟没有放过,对着他肚子又是几脚。再跳到中间之人腰旁,又是乱踩猛踢,抓起他的头发又是两记重拳,鲜血已染红了张永弟的拳头。张记弟看到三人瘫在地上呻吟时,已没力再站起来,才站到一边粗喘着气,而这时小兰才跑到舞厅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