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东南大厦，魏然立于天地间
钦宗自缢，太子赵山河逃亡福州，在大将军宗泽的辅佐下，广纳天下贤士，已求收复河山，庇佑百姓。一时，多少豪杰英雄欣然前往，福州城内外喜气洋洋，人声鼎沸，一派欣欣向荣。
我与秦秋水领着百名浣花弟子，见了太子与大将军，无不欣喜。将军亲自给众人安排了大小事务，众弟子英雄有了用武之地，也是一心为国为民，踏实勤奋。
“秦楼主，大师，今日之事多谢二位。”宗泽礼貌地抱拳道。
“大将军仁义爱民，太子殿下贤明勤政。相信能给他们一个好的未来，还天下一个太平。”秦秋水诚恳道。
大将军一阵沉默。
如此三五日，福州府多有名士，英豪往来。太子虽年幼，却是礼贤下士，温厚待人。虽未有千军万马，却觅得诸多贤臣良将，隐隐有争锋天下的势头。我所认识的清尘道长，了智和尚，俱在府中。几人再逢，自是一直唏嘘。
六月的福州渐渐炎热，一日午后，太子聚诸人议事，我亦在其中。太子端坐上首，高正立于身旁，大将军于身侧，其余众人依次下首而座。我与秦秋水对面而居。桌上有瓜果酒水，还有管弦笙歌。又一副帝王家的奢靡。有些人眯着眼享受，还有人却微微皱眉。我自顾饮着酒水。
一阵过后，了智禅师如坐针毡了，站起身来，急吼吼道：“太子殿下，大将军，不知今日召我等前来所谓何事？”语言有些生硬。
众人闻言，纷纷侧目。大将军心有所思地把玩着手中酒杯，太子殿下老成端庄地饮酒。
“既然禅师有此一问，那山河便说了。”太子赵山河，放下酒杯微微停顿。屏退了席间的琴师舞女。
“诸位皆是为国为民，然天下分崩，纲纪离析，民难安生。诸位以为何？”说完略有沉思。
众人俱是为着太平而来，闻听赵山河短短一言，纷纷深思。天下战乱已久，该如何太平？又怎么太平？何人做？怎么做？
众人俱在深思，了智禅师又是摸头抓脑，又是闭目自语。忽然如有所悟，起身欣喜说道：“那我们便‘以暴止暴’‘以杀止杀’。”
众人闻言，有人醍醐灌顶，有人不明所以。
“那杀谁？暴谁？”太子身边的高正急急问道。
“这....。自然是杀光作乱百姓自立为王的人了。”了智禅师犹豫说道。
“不可。”却是一座在后排的青衣书生插话打断道。
众人听他掷地有声，纷纷向他望去。那书生神态自若，手持折扇，拱手行礼道。
“太子殿下，大将军，诸位前辈好友，小生宋辞，川蜀的一布衣书生。蒙太子殿下与将军高看，今日得以与诸位坐在一起同席议事。”言语谦和，如沐春风，众人皆是赞赏。
书生接着说道：“大师说的“以杀止杀”却是可行，然，眼下太子殿下势微人薄，如何能坐镇四海？我们不如也学学先秦时的苏秦‘合纵连横’给来个‘赶狼驱虎’。”
众人渐有所悟，大将军却是问道：“你的意思是联合反贼方腊，赵括。先杀了铁木真？”
书生似乎早料到有人会有此一问，手中折扇轻遥，缓缓道说：“我知将军之意，那二人俱有反骨，与之联合，不若与虎某皮。然眼下首要的便是收复我大宋的河山，驱除那北方贼寇。让这天下还是宋人的天下。”
激昂振奋，已经有不少人点头赞许。太子与大将军却是更有深思。
驱除猛虎，又来饿狼，这天下何时方得安宁？
太子沉默良久道：“那依你之意，又该如何联合饿狼？又如何驱赶猛虎？”显然太子也有赞许之意。
书生微微抱拳行礼，说道：“小生不敢自比战国苏秦，但对付方腊，赵括等流，也有些许计谋。”
太子与大将军闻言都是一喜，连忙问道：“先生有何妙计？”
书生折扇一展，说道：“容在下卖弄，到时只需借着太子殿下与大将军的威名，此计自然水到渠成。”
缓言又一道：“不过，小生初入江湖，恐难取信二人，还需得几位名深望重的前辈与我同行，此计更添三分把握。”说完环顾四周。
众人都是心知肚明，眼前此书生虽说得云淡风轻，但那两人又岂是好相与的人？成功自然能扬名万世，若是不成，只怕绝难从那二人手中有活路。一时，满堂寂静。
其实大多都是心怀苍生的仁义之士，但大多也是江湖英豪，宁愿轰轰烈烈的战死沙场，不愿默默无闻的死于阴谋诡计。
“那么，我便随你走一遭。”秦秋水起身凛然道。
“既然三妹要去，那和尚也随你一躺。”和尚也起身相随。
见有人先行，如此，接二连三又有数人应诺。太子在老太监耳边低语几句，老太监也应声愿随书生前往。
最终，便是以书生为首，随行者，映月楼主人，‘琴绝’秦秋水，‘力绝’了智禅师，太子内侍高正。我却是闲云野鹤地也跟了去。
一入江湖，生死无疆，有你，千山万水，也不寂寞。
·
(本章完)
我与秦秋水领着百名浣花弟子，见了太子与大将军，无不欣喜。将军亲自给众人安排了大小事务，众弟子英雄有了用武之地，也是一心为国为民，踏实勤奋。
“秦楼主，大师，今日之事多谢二位。”宗泽礼貌地抱拳道。
“大将军仁义爱民，太子殿下贤明勤政。相信能给他们一个好的未来，还天下一个太平。”秦秋水诚恳道。
大将军一阵沉默。
如此三五日，福州府多有名士，英豪往来。太子虽年幼，却是礼贤下士，温厚待人。虽未有千军万马，却觅得诸多贤臣良将，隐隐有争锋天下的势头。我所认识的清尘道长，了智和尚，俱在府中。几人再逢，自是一直唏嘘。
六月的福州渐渐炎热，一日午后，太子聚诸人议事，我亦在其中。太子端坐上首，高正立于身旁，大将军于身侧，其余众人依次下首而座。我与秦秋水对面而居。桌上有瓜果酒水，还有管弦笙歌。又一副帝王家的奢靡。有些人眯着眼享受，还有人却微微皱眉。我自顾饮着酒水。
一阵过后，了智禅师如坐针毡了，站起身来，急吼吼道：“太子殿下，大将军，不知今日召我等前来所谓何事？”语言有些生硬。
众人闻言，纷纷侧目。大将军心有所思地把玩着手中酒杯，太子殿下老成端庄地饮酒。
“既然禅师有此一问，那山河便说了。”太子赵山河，放下酒杯微微停顿。屏退了席间的琴师舞女。
“诸位皆是为国为民，然天下分崩，纲纪离析，民难安生。诸位以为何？”说完略有沉思。
众人俱是为着太平而来，闻听赵山河短短一言，纷纷深思。天下战乱已久，该如何太平？又怎么太平？何人做？怎么做？
众人俱在深思，了智禅师又是摸头抓脑，又是闭目自语。忽然如有所悟，起身欣喜说道：“那我们便‘以暴止暴’‘以杀止杀’。”
众人闻言，有人醍醐灌顶，有人不明所以。
“那杀谁？暴谁？”太子身边的高正急急问道。
“这....。自然是杀光作乱百姓自立为王的人了。”了智禅师犹豫说道。
“不可。”却是一座在后排的青衣书生插话打断道。
众人听他掷地有声，纷纷向他望去。那书生神态自若，手持折扇，拱手行礼道。
“太子殿下，大将军，诸位前辈好友，小生宋辞，川蜀的一布衣书生。蒙太子殿下与将军高看，今日得以与诸位坐在一起同席议事。”言语谦和，如沐春风，众人皆是赞赏。
书生接着说道：“大师说的“以杀止杀”却是可行，然，眼下太子殿下势微人薄，如何能坐镇四海？我们不如也学学先秦时的苏秦‘合纵连横’给来个‘赶狼驱虎’。”
众人渐有所悟，大将军却是问道：“你的意思是联合反贼方腊，赵括。先杀了铁木真？”
书生似乎早料到有人会有此一问，手中折扇轻遥，缓缓道说：“我知将军之意，那二人俱有反骨，与之联合，不若与虎某皮。然眼下首要的便是收复我大宋的河山，驱除那北方贼寇。让这天下还是宋人的天下。”
激昂振奋，已经有不少人点头赞许。太子与大将军却是更有深思。
驱除猛虎，又来饿狼，这天下何时方得安宁？
太子沉默良久道：“那依你之意，又该如何联合饿狼？又如何驱赶猛虎？”显然太子也有赞许之意。
书生微微抱拳行礼，说道：“小生不敢自比战国苏秦，但对付方腊，赵括等流，也有些许计谋。”
太子与大将军闻言都是一喜，连忙问道：“先生有何妙计？”
书生折扇一展，说道：“容在下卖弄，到时只需借着太子殿下与大将军的威名，此计自然水到渠成。”
缓言又一道：“不过，小生初入江湖，恐难取信二人，还需得几位名深望重的前辈与我同行，此计更添三分把握。”说完环顾四周。
众人都是心知肚明，眼前此书生虽说得云淡风轻，但那两人又岂是好相与的人？成功自然能扬名万世，若是不成，只怕绝难从那二人手中有活路。一时，满堂寂静。
其实大多都是心怀苍生的仁义之士，但大多也是江湖英豪，宁愿轰轰烈烈的战死沙场，不愿默默无闻的死于阴谋诡计。
“那么，我便随你走一遭。”秦秋水起身凛然道。
“既然三妹要去，那和尚也随你一躺。”和尚也起身相随。
见有人先行，如此，接二连三又有数人应诺。太子在老太监耳边低语几句，老太监也应声愿随书生前往。
最终，便是以书生为首，随行者，映月楼主人，‘琴绝’秦秋水，‘力绝’了智禅师，太子内侍高正。我却是闲云野鹤地也跟了去。
一入江湖，生死无疆，有你，千山万水，也不寂寞。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