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怎么又没了
“哐哐哐哐……”
一大清早，院子外面就有人砸门。
开心揉着眼睛，乱不爽地嘟囔，“特么谁啊！一大清早的，懂不懂规矩啊！”
等披着衣服来到院子里的时候，他发现从门缝里看到的三分之一脸好像有点儿眼熟。
“小兄弟！我是吴富华！”那个中年人叫嚷着。
哦，是那个垃圾场的厂长，开心想起来了，他还给过他名片的。
“啥事儿啊，”开心不满地，“非得现在说，呵……欠……”
昨天他熬夜了，一直到快五点才睡，不到七点就被吵醒了，有精神才怪。
吴富华根本不管这些，等开心打开门，他抓着开心的胳膊，有点儿激动地问，“你看到了吗？那些垃圾！那些垃圾全没啦！我就住在垃圾场，听到动静就往这边跑，明明都拍到照片了的，可是早上往市区里赶的时候，又全没啦！”
特么当然全没啦！
开心心里叫着，用水晶球吸了一个多小时呢！
不过——
“你拍照？”开心瞅他，“你没事儿吧？拍照顶蛋用？”
“这个不重要，小兄弟——”他激动地问，“是不是你弄走的？怎么弄的？我昨天打听过，奖南市周边都没有类似垃圾的倾倒，你到底是怎么弄的？”
“那——你就别管啦，”开心把他的手从自己胳膊上拽开，神神叨叨地装蒜，“反正我就是有办法，要不你把你垃圾填埋场那儿的垃圾山也让给我，反正你埋不过来，一夜之间，我让它们全消失！”
“真的？”吴富华激动的都破音了。
开心觉得这老货真唠叨，“还能是假的？不过太阳的，我可先说明，你别憋着坏在那儿拍照，让老子看到，当心以后给你使绊子！”
“行行行，”由不得吴富华不信，开心在他眼里已经有点儿邪门儿了，“不拍照，商业秘密嘛，我理解，我也实在是没办法了，我的垃圾场现在全靠市政府拨款支撑，产生的沼气也只够厂区使用，再想扩大规模，增加新设备，眼看着是不可能了，等夏天的垃圾高峰一到，我就只能干看着了。”
麻麻的，还有这么多说道儿？
“那行，”开心听到他答应，心中一动。
他说设备不够，开心是没有，可是那波塔星球肯定有吧？自己的星球要发展，要升级，自己也不能一直缩在垃圾站吧？一直卖黄金也肯定不行，这没来由的黄金早晚会让自己惹麻烦，有个收入来源是一定要的。
自己最擅长什么？
收垃圾呗！还能是什么？
吴富华没有设备，没有资金，可他有啊！
开心激动了，要是有机会跟吴富华合作，甚至自己当老板——
马的，东哥也没有这么威风吧？
“让你的值班员别把探照灯乱打，”开心开始提条件，“我不去你们厂子，你们就睡大觉就好，第二天看结果就行了。”
“行，”吴富华是有点儿怀疑的，厂子附近的垃圾已经不能用山来形容了，快形成岭了，垃圾围城在别人来看难以想像，对他来说可是每天都见到的，他已经陷入了病急乱投医的地步，哪怕现在有个神棍跳出来让他用超自然的方法，他也愿意去试一试。
送走吴富华，开心刚转过身，就听到大脑中系统的声音。
“那波塔星球的留言信息来了，那巴跟你约定今天上午八点整进行一次连线。”
“好，”开心心思活泛开来，他有了很多新的想法，现在就看那巴那边了。
他还真害怕他狮子大开口，开心现在除了一些原材料以外，再没别的东西可供交换了。
虽然他没有念过经济学学位，可是也非常明白，卖原材料是所有行业里利润最低的。
有点儿煎熬地吃完早饭，开心再次把自己关进卧室。
八点到。
大脑里展开那幅黑色的对话框。
那巴有些疲惫地看着开心。
“不好意思，”那巴揉着眼角，“最近工作有点儿不顺，我刚刚被老板辞退了，正在向工会申诉。”
开心心里咯噔一下，“那——我们的生意还能做下去吗？”
“当然可以，”那巴勉强笑了一下，“本来与你的生意只是赚一份外快，没想到现在成了主业，你的物资交易清单越来越丰富了，想必处境比我强得多了。”
“好个屁！”开心撇嘴，“老子就是一个收破烂儿的，你还有自己的工作，我特么干脆就全指望你的黄金了。”
“那这一次还要黄金吗？”那巴有点儿迫切地问，“我可以去批发一些小饰品，相信以我们星球的技术工艺，应该可以在你们那边卖的很好，不会让你太吃亏的。”
“额——”这还真是个好主意，上次拿去金店的饰品连见多识广的小静都惊叹，肯定有市场，不过，他这次有更重要的事要办。
“你那儿有可以增强体力的东西吗？”开心问，“像强化智力的东西一样，或者差不多的东西，我想要。”
“强化体力的东西？”那巴沉思着，“74121号，哦，抱歉，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叫我开心就行，”开心说。
“好吧，开心先生，”那巴说，“强化体力的东西是针对那波塔星球人dna序列的特点进行研制和开发的，它跟刺激智慧生命的大脑发育这种仪器是完全不同的，如果出现排异反应，你会发生变异，甚至死亡，你确定要吗？”
艹？还有这问题？
开心哪懂这个，他果断放弃了，“那算了，那个——还有就是生活垃圾处理设备，你那儿有吗？”
“当然有，”那巴随手从自己座位边上拉过来一个圆筒，“这个，你看看，家庭型的，”说着，他把桌上的一杯水倒在地上。
把那个只有水桶差不多大小的圆筒放在地上。
圆筒从水上面驶过，水不见了。
然后那巴从圆筒身上拽出一根导管，往水杯里一放。
水流出来，还是一样的纯净。
那巴喝了一口，“完全可以达到饮用标准，怎么样？”
“这个——”好是好，可是开心想要的不是这个，“那巴，我想要的是工业型的，就是垃圾处理厂使用的。”
“那个——”那巴一摊手，“抱歉，开心先生，那是需要专有职业证照和采购资格的，我只是一个刚刚失业的小职员，”他想了想，又补充说，“另外，那些设备的技术含量都太高了，从初始分捡，一直到形成可回收材料，整套下来恐怕价格会是一个天文数字，你现在所拥有的原材料根本无法进行兑换。”
这么复杂？
开心失望极了。
原来的期望全都没有达到。
那巴也显得很抱歉，“不好意思，没有帮到你，不过你要垃圾处理的设备干什么？”
“我不是说我是收破烂儿的嘛，”开心打不起精神了，看来他注定只能当收破烂儿的了，“不从破烂儿上打主意，又该怎么办？”
“破烂儿吗？”那巴好奇地问，“哦，是垃圾，我这儿有很多呀，只是你要那些干什么？”
开心很奇怪地看着他，“做原材料呀，不然你以为我的东西从哪儿来的？难道你的星球不是用来干这个的吗？”
“我的星球？”那巴更蒙了，“我们交易商的星球不都只是用来临时存放物资的吗？”
系统突然跳出来，打断了他们的谈话，“两位交易商请注意，在交易过程中请不要过多透露各自隐私，以免对今后各自的安全造成困扰。”
开心也觉得系统说的对，他今天一下子透露了太多的信息，还是跟另外一个星球的人。
不过他也得到了一个重要的信息，那就是交易商手中的星球功能各有不同，而他的星球碰巧是其中他认为最给力的一种。
“对不起，”那巴今天好像格外喜欢说对不起，原来那种有点儿小优越感的样子都看不见了，“开心先生，我郑重向您道歉，我也是一个新手，刚得到这个交易系统的时候只是想赚点儿小钱，不想乱打听您的隐私。”
“没关系，”开心觉得既然得不到他想要的东西，可以换一种交易方式。
反正交易商里不只有那波塔星球，他现在挂出来的货要的人少，一定是因为档次太低的缘故。
“你们星球上的垃圾，可以给我吗？”开心灵机一动，“金属，废车，废船，对了，你那儿垃圾多吗？”
那波塔苦笑，“多，差不多快占了一半星球了，不过，开心先生，你的交易物资确定要用垃圾兑换吗？你可吃亏了呀！”
“我确定，”开心越说态度越坚决，“那巴，我要的垃圾可不是没有用的，原材料都必须是可以再生循环利用的，越多越好，我用来干什么，你别管，你就说行不行吧？”
“当然是没问题的，”那巴迟疑了一下，痛快地答应下来，“只不过这一次的兑换比例该怎么定呢？垃圾——本来就是扔在那里没人要的东西，连最廉价的黄金都是有价格的。”
“那就尽你所能吧！”开心觉得自己都占便宜了，既然面前这位这么大方，那他就不客气了，“有多少要多少，物资就是目前的这些，你想要什么，要多少，我都给你交过去，垃圾就按我说的标准，有多少你给我多少。”
“好吧，”那巴再次苦笑，“也许我可以开一个垃圾回收公司，市政府会非常乐意给我嘉奖的，现在几乎没人愿意干这个行当了。”
“没人干的活儿，没准儿对你就是个商机，你说呢？”开心忽悠他，“你别小瞧垃圾，干好了，你一样会得到丰厚的回报。”
开心中断连线以后，心情前所未有的开朗。
从外星收垃圾，估计是交易商里头一个。
他的星球干脆就可以叫做垃圾处理星球了。
这么先进的东西也不知道是哪个强人创造的，太特么有创意了。
开心有足够的信心，只要那巴的垃圾一到，自己的星球就会再次得到升级。
光是想想那些比地球不知道领先了多少年的科技文明成果，哪怕是变成垃圾，回收以后也会创造更高的价值，它们的原材料也必然是更高层次文明所急需的。
那巴做不到的事，不代表别的更先进的文明就做不到。
一大清早，院子外面就有人砸门。
开心揉着眼睛，乱不爽地嘟囔，“特么谁啊！一大清早的，懂不懂规矩啊！”
等披着衣服来到院子里的时候，他发现从门缝里看到的三分之一脸好像有点儿眼熟。
“小兄弟！我是吴富华！”那个中年人叫嚷着。
哦，是那个垃圾场的厂长，开心想起来了，他还给过他名片的。
“啥事儿啊，”开心不满地，“非得现在说，呵……欠……”
昨天他熬夜了，一直到快五点才睡，不到七点就被吵醒了，有精神才怪。
吴富华根本不管这些，等开心打开门，他抓着开心的胳膊，有点儿激动地问，“你看到了吗？那些垃圾！那些垃圾全没啦！我就住在垃圾场，听到动静就往这边跑，明明都拍到照片了的，可是早上往市区里赶的时候，又全没啦！”
特么当然全没啦！
开心心里叫着，用水晶球吸了一个多小时呢！
不过——
“你拍照？”开心瞅他，“你没事儿吧？拍照顶蛋用？”
“这个不重要，小兄弟——”他激动地问，“是不是你弄走的？怎么弄的？我昨天打听过，奖南市周边都没有类似垃圾的倾倒，你到底是怎么弄的？”
“那——你就别管啦，”开心把他的手从自己胳膊上拽开，神神叨叨地装蒜，“反正我就是有办法，要不你把你垃圾填埋场那儿的垃圾山也让给我，反正你埋不过来，一夜之间，我让它们全消失！”
“真的？”吴富华激动的都破音了。
开心觉得这老货真唠叨，“还能是假的？不过太阳的，我可先说明，你别憋着坏在那儿拍照，让老子看到，当心以后给你使绊子！”
“行行行，”由不得吴富华不信，开心在他眼里已经有点儿邪门儿了，“不拍照，商业秘密嘛，我理解，我也实在是没办法了，我的垃圾场现在全靠市政府拨款支撑，产生的沼气也只够厂区使用，再想扩大规模，增加新设备，眼看着是不可能了，等夏天的垃圾高峰一到，我就只能干看着了。”
麻麻的，还有这么多说道儿？
“那行，”开心听到他答应，心中一动。
他说设备不够，开心是没有，可是那波塔星球肯定有吧？自己的星球要发展，要升级，自己也不能一直缩在垃圾站吧？一直卖黄金也肯定不行，这没来由的黄金早晚会让自己惹麻烦，有个收入来源是一定要的。
自己最擅长什么？
收垃圾呗！还能是什么？
吴富华没有设备，没有资金，可他有啊！
开心激动了，要是有机会跟吴富华合作，甚至自己当老板——
马的，东哥也没有这么威风吧？
“让你的值班员别把探照灯乱打，”开心开始提条件，“我不去你们厂子，你们就睡大觉就好，第二天看结果就行了。”
“行，”吴富华是有点儿怀疑的，厂子附近的垃圾已经不能用山来形容了，快形成岭了，垃圾围城在别人来看难以想像，对他来说可是每天都见到的，他已经陷入了病急乱投医的地步，哪怕现在有个神棍跳出来让他用超自然的方法，他也愿意去试一试。
送走吴富华，开心刚转过身，就听到大脑中系统的声音。
“那波塔星球的留言信息来了，那巴跟你约定今天上午八点整进行一次连线。”
“好，”开心心思活泛开来，他有了很多新的想法，现在就看那巴那边了。
他还真害怕他狮子大开口，开心现在除了一些原材料以外，再没别的东西可供交换了。
虽然他没有念过经济学学位，可是也非常明白，卖原材料是所有行业里利润最低的。
有点儿煎熬地吃完早饭，开心再次把自己关进卧室。
八点到。
大脑里展开那幅黑色的对话框。
那巴有些疲惫地看着开心。
“不好意思，”那巴揉着眼角，“最近工作有点儿不顺，我刚刚被老板辞退了，正在向工会申诉。”
开心心里咯噔一下，“那——我们的生意还能做下去吗？”
“当然可以，”那巴勉强笑了一下，“本来与你的生意只是赚一份外快，没想到现在成了主业，你的物资交易清单越来越丰富了，想必处境比我强得多了。”
“好个屁！”开心撇嘴，“老子就是一个收破烂儿的，你还有自己的工作，我特么干脆就全指望你的黄金了。”
“那这一次还要黄金吗？”那巴有点儿迫切地问，“我可以去批发一些小饰品，相信以我们星球的技术工艺，应该可以在你们那边卖的很好，不会让你太吃亏的。”
“额——”这还真是个好主意，上次拿去金店的饰品连见多识广的小静都惊叹，肯定有市场，不过，他这次有更重要的事要办。
“你那儿有可以增强体力的东西吗？”开心问，“像强化智力的东西一样，或者差不多的东西，我想要。”
“强化体力的东西？”那巴沉思着，“74121号，哦，抱歉，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叫我开心就行，”开心说。
“好吧，开心先生，”那巴说，“强化体力的东西是针对那波塔星球人dna序列的特点进行研制和开发的，它跟刺激智慧生命的大脑发育这种仪器是完全不同的，如果出现排异反应，你会发生变异，甚至死亡，你确定要吗？”
艹？还有这问题？
开心哪懂这个，他果断放弃了，“那算了，那个——还有就是生活垃圾处理设备，你那儿有吗？”
“当然有，”那巴随手从自己座位边上拉过来一个圆筒，“这个，你看看，家庭型的，”说着，他把桌上的一杯水倒在地上。
把那个只有水桶差不多大小的圆筒放在地上。
圆筒从水上面驶过，水不见了。
然后那巴从圆筒身上拽出一根导管，往水杯里一放。
水流出来，还是一样的纯净。
那巴喝了一口，“完全可以达到饮用标准，怎么样？”
“这个——”好是好，可是开心想要的不是这个，“那巴，我想要的是工业型的，就是垃圾处理厂使用的。”
“那个——”那巴一摊手，“抱歉，开心先生，那是需要专有职业证照和采购资格的，我只是一个刚刚失业的小职员，”他想了想，又补充说，“另外，那些设备的技术含量都太高了，从初始分捡，一直到形成可回收材料，整套下来恐怕价格会是一个天文数字，你现在所拥有的原材料根本无法进行兑换。”
这么复杂？
开心失望极了。
原来的期望全都没有达到。
那巴也显得很抱歉，“不好意思，没有帮到你，不过你要垃圾处理的设备干什么？”
“我不是说我是收破烂儿的嘛，”开心打不起精神了，看来他注定只能当收破烂儿的了，“不从破烂儿上打主意，又该怎么办？”
“破烂儿吗？”那巴好奇地问，“哦，是垃圾，我这儿有很多呀，只是你要那些干什么？”
开心很奇怪地看着他，“做原材料呀，不然你以为我的东西从哪儿来的？难道你的星球不是用来干这个的吗？”
“我的星球？”那巴更蒙了，“我们交易商的星球不都只是用来临时存放物资的吗？”
系统突然跳出来，打断了他们的谈话，“两位交易商请注意，在交易过程中请不要过多透露各自隐私，以免对今后各自的安全造成困扰。”
开心也觉得系统说的对，他今天一下子透露了太多的信息，还是跟另外一个星球的人。
不过他也得到了一个重要的信息，那就是交易商手中的星球功能各有不同，而他的星球碰巧是其中他认为最给力的一种。
“对不起，”那巴今天好像格外喜欢说对不起，原来那种有点儿小优越感的样子都看不见了，“开心先生，我郑重向您道歉，我也是一个新手，刚得到这个交易系统的时候只是想赚点儿小钱，不想乱打听您的隐私。”
“没关系，”开心觉得既然得不到他想要的东西，可以换一种交易方式。
反正交易商里不只有那波塔星球，他现在挂出来的货要的人少，一定是因为档次太低的缘故。
“你们星球上的垃圾，可以给我吗？”开心灵机一动，“金属，废车，废船，对了，你那儿垃圾多吗？”
那波塔苦笑，“多，差不多快占了一半星球了，不过，开心先生，你的交易物资确定要用垃圾兑换吗？你可吃亏了呀！”
“我确定，”开心越说态度越坚决，“那巴，我要的垃圾可不是没有用的，原材料都必须是可以再生循环利用的，越多越好，我用来干什么，你别管，你就说行不行吧？”
“当然是没问题的，”那巴迟疑了一下，痛快地答应下来，“只不过这一次的兑换比例该怎么定呢？垃圾——本来就是扔在那里没人要的东西，连最廉价的黄金都是有价格的。”
“那就尽你所能吧！”开心觉得自己都占便宜了，既然面前这位这么大方，那他就不客气了，“有多少要多少，物资就是目前的这些，你想要什么，要多少，我都给你交过去，垃圾就按我说的标准，有多少你给我多少。”
“好吧，”那巴再次苦笑，“也许我可以开一个垃圾回收公司，市政府会非常乐意给我嘉奖的，现在几乎没人愿意干这个行当了。”
“没人干的活儿，没准儿对你就是个商机，你说呢？”开心忽悠他，“你别小瞧垃圾，干好了，你一样会得到丰厚的回报。”
开心中断连线以后，心情前所未有的开朗。
从外星收垃圾，估计是交易商里头一个。
他的星球干脆就可以叫做垃圾处理星球了。
这么先进的东西也不知道是哪个强人创造的，太特么有创意了。
开心有足够的信心，只要那巴的垃圾一到，自己的星球就会再次得到升级。
光是想想那些比地球不知道领先了多少年的科技文明成果，哪怕是变成垃圾，回收以后也会创造更高的价值，它们的原材料也必然是更高层次文明所急需的。
那巴做不到的事，不代表别的更先进的文明就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