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俗不可耐
mon jun 15 11:00:00 cst 2015
当浩浩荡荡的马队行进在前往柳城钢厂的路上之时，陈少爷很没有义气的抛弃了白龙宝马5系，很是挑选了一番，骑上了千里挑一的最牛叉的宝马7系。
宝马7果然高大上啊！
骑上宝马7，明显高出宝马5一个头来，想起当初被便宜大舅子莫安城狠狠压了一头的窘况，陈少爷内心就涌起无数的怨念。
如今，可算是扬眉吐气了！
爽！
心情倍儿棒，仿佛连盛夏的烈日骄阳也不那么可恨了。
一行人说说笑笑，身旁的马车里还有个叽叽呱呱不停的娇小姐，众人快乐前行，直至日头快要落山的时分才回到了钢厂。
无比壮观的马队，让机加工工地上的民工们很是惊奇，看西洋景般的手搭凉棚，好奇的指指点点又害怕的不敢靠近。
祖祖辈辈从来没见过这么壮观的马队，民工山货们自然是各种八卦。又看见领头的宝马7上坐着财神爷陈少爷，众人明白了，原来是这位闹腾出来的动静。
那就不奇怪了！有这位爷在，再大的动静，大伙也习惯了。
陈刚得意洋洋的冲远处观望的民工山货们做伟人状挥手致意，很是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注目礼。
陈少爷，很爽！
一番忙碌后，交割了马匹，天色已然擦黑。
在吴涟迫不及待的要求下，七八盏灯笼引着陈刚等人进到了层层把守，戒备森严的成品仓库。借着灯笼的火光，吴涟看到了堆积如山的棒料，很是震惊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额滴个神耶！
吴涟这辈子都算是在军中厮混，堆积如山的兵刃也不是没有见过。可是，这种清一色标准的精钢棒料却是第一次看见。五、六千斤一尺来长，鸡蛋大小的纯精钢棒料，齐齐整整的码放在专用的木制物料架子内，一筐架子一百根棒料的物料架子也是整整齐齐的码放了一地。每一筐物料架子上都有清晰明确的产品名称，数量，材质，生产日期……
震惊吴涟的不是数量，而是质量！
这些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纯精钢棒料，堆积如山。这意味着什么？吴涟想都不敢想。
这陈家少爷是有何等通天彻地的能耐？居然能源源不断的造出无数大明朝求之不得、有价无市的纯精钢棒料！
从古至今就没听说过！没听说过有什么样的大匠师可以造出无数一模一样的精钢棒料！这眼前的一切，完全颠覆了吴涟对钢铁冶炼的认知。
此刻，被震惊得连连倒吸冷气的吴涟，先是震惊，再接着感觉到恐怖，最后欣喜若狂。
吴涟非常清楚，这年头，最缺的不是战士！只要舍得给军士吃饱穿暖，谁都敢拼命！关键在于，制度崩坏，大明朝的物资供应已经烂到根上了。即便是关宁铁骑这样的精锐中的精锐，每次物资的发放都被漂没了大半！真正到手的几乎可怜到令将士们悲哀。
吴三桂手下两万精锐骑兵，披甲的才八千！剩下的都是偷工减料的棉甲。哪怕就这么点兵力，吴三桂照样敢硬扛鞑子！谁说大明军将野地浪战不如鞑子？
放屁！
若是关宁铁骑人人有重甲，人人有钢刀，人人有硬弓。吴三桂就敢硬扛鞑子，甚至战而胜之！
朝廷下发的那些军刀，甚至连包钢都没有。全特么生铁的！砍人没问题，破甲根本就扯淡。这样的武器，到了战场，与那些武装到牙齿的八旗精兵对砍，不是送死是什么？那些烂铁头的破弓箭，连一层甲都穿不透就碎了，杀猪还行，杀人？洗洗睡吧！就拿着这些装备，军士又不蠢，摆明了送死，谁不逃命，谁王八蛋。
如今，吴涟面对这堆积如山的精钢，再也无法淡定了。
吴涟眼中异彩连连，借着灯光，瞟了一眼满脸不在乎，朝着摆放整齐的棒料东踢一脚，西踹一脚瞎得瑟的陈刚，心中暗下决心，一定要搭好这条生命线。尽可能的替自家少爷争取更多的精良装备！只要能把两万铁骑武装到牙齿，吴家的关宁铁骑就敢横扫天下，傲视群雄！
打定了主意的吴涟，把身价放得更低了，通过这短暂的接触，老于世故的吴涟早就看明白了这位大少爷就是头顺毛驴，顺着都好说，惹毛了就炸翅。对付这位小爷，好声好气，保证没问题！
吴涟打起十二分精神，用尽一切马屁手段，很是拍了一通，直拍得陈少爷浑身通泰，笑得大眼睛都变成小眯缝了。
几十年专业伺候人的吴涟，想要捧好这么个大少爷，真是不要太容易好不好……
出了库房，回到客厅，陈大招呼着下人奉上茶点。
众人落座后，吴涟刻意表现出越发恭敬的冲陈刚躬身拱手说道：“陈公子，今日老奴算是开了眼界了。您这钢山绝对是咱大明朝头一份，老奴冒昧，想替我家少主求陈公子日后鼎力关照。”
听了半天马屁，陈刚免疫力已经大幅度上升，此刻脑袋瓜子已经清醒许多。听了吴涟的各种马屁，必定有所图谋，否则，别人凭什么对自己那么肉麻的吹捧？咱又不是他亲爹。
将欲取之必先予之，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嘛。
陈刚又看见吴涟的这番刻意放低身段的做法，知道戏肉很快就上桌了，便略带期望的笑着说道：“哈，吴管家，你这一晚上的马屁，拍得本少爷很爽！说吧，想怎么合作？把想法提出来，我们好好商量商量。马屁当不了银子花，还是钱实在。”
嘎......
吴涟登时被陈刚噎得差点嗝屁。
要不要这么直接啊？真是个粗人......俗，俗不可耐！一点艺术都不懂，都不知道含蓄一点表达情感，就这么红果果的把事情挑破了，太没情调了......
讪笑了两声，吴涟回应道：“咳咳，陈公子说笑了......是这样，我家少主如今领大明最精锐的关宁铁骑镇守山海关，抗击鞑虏护卫京畿。然而，鞑子武备精良，军士悍勇，我关宁铁骑野战吃亏啊！为了保存实力，抗击敌寇，不得不龟缩于工事内与敌周旋，实在是苦不堪言......”
陈刚看到吴涟一脸痛惜的摇头叹息，明明可以接着往下说的，非酸腐的矫情一番，愣是不说，偏要让你问问他才肯说。
麻辣隔壁的，我忍！
陈刚硬挤出一丝笑容，如相声捧哏般应了一句：“别摇头了，说重点！要多少精钢？要多少武器？多少钱一斤？怎么交易？赶紧说完了，大家好睡觉，你瞧我家小心心都打瞌睡了。”
说着，陈刚指着身旁依偎着自己，正如小鸡啄米般打瞌睡的莫惠心，催促吴涟别兜圈~子。
吴涟苦笑不已，碰到这么个不讲规矩的家伙，罢罢罢，就简单直接粗暴点算了。
“那老奴就直说了。”吴涟也不再兜圈子，痛快的回复道：“莫家拿到山海卫给我家少主看过的那些纯精钢宝刀，我要五十把。大明制式包钢军刀一万把、包钢箭头二十万只、精钢盔甲十副、包钢长矛一万只。陈公子，说个价吧。”
陈刚听完，没答话，偏过头去，冲一旁垂手伺立身旁，一直不发一言的陈大说道：“陈大，你给吴管家报价吧，我先送小心心回去睡觉。谈妥了，明天跟我汇报就行。你自己拿主意吧。”
陈大赶紧满脸堆笑的回应道：“谨遵少爷之命！您先歇着，剩下的事情，我来！”
“唔......”听到陈大的回复，陈刚连招呼都懒得跟吴涟等人打，拖上一脸迷糊的莫惠心离开。
待得陈刚搂着莫惠心离开，陈大也不客气，笑眯眯的的一屁股坐在陈刚先前坐着的位置，得意的一撩袍角，二郎腿一翘，冲满脸期盼的吴涟说道：“吴管家，老夫陪您聊聊？”
吴涟一瞧见陈大这番作派，内心哀嚎不已。尼玛的，这位绝对是老狐狸啊！本想忽悠那二流子公子哥多弄点好处的，结果，蹦出这么个老狐狸出来！接下来的谈判，难喽。
吴涟打起精神，堆起满脸假笑拱手说道：“请陈掌柜多多照应啊！在下可是带着十二分的诚意前来洽谈，辽东苦寒，将士不易，还望陈掌柜看在国家和人民的份上，那啥，多多照拂......不胜感激啊。”
陈大皮笑肉不笑的打着哈哈，心里暗骂。照拂个鸡毛！麻痹的，一匹中等战马居然就敢收哥们四十五两！还特么的不包邮！现在看见咱家的实力了，上赶着巴结了吧？啊呸，没那么便宜！看老夫怎么替少爷收拾你......
打定了主意，陈大就公事公办的掰着指头说道：“纯精钢宝刀共三斤二两一把，您也瞧见了，我家的宝刀可比一般的军刀更长一些，砍起人来绝对占便宜！放心，哥们绝对不坑你，就按二十两一两的批发价给你，一把刀六百四十两，老哥做主，给您把零头抹了，按六百两一把算，五十把就是三万两，整数刚好。
制式军刀，就按市场价十两一把，您要知道，咱家的军刀包钢绝对比别家的多一倍都不止啊！绝对是赚了，您要不信，只管拿咱家的刀跟别家的刀对砍，输了老哥包赔！断一把，我赔您十把。这笔买卖就是十万两。
至于箭头，包不包钢的无所谓了，老哥为了国家，为了人民，为了边军将士也尽那么一分绵薄之力。通通给您按照全精钢的箭头来打造，保证破甲不卷口，不崩口！价格嘛，好说，好说，哥哥给您按照一两银子一斤的价格，每只箭头三钱重，就收您三钱银子一支，二十万只收您整数六万两。
包钢长矛一万只的话，每支重八两，其中包钢二两。哥哥就按包钢的价格给您算钱，一支长矛算您二两银子就好。一万只长矛，收您二万整数。
精钢盔甲我家有特殊工艺，保证您又轻便，又耐用。每副盔甲才二十斤！您别小看这二十斤的盔甲！咱家的淬火工艺，保证一般的箭头射不穿，一般的大刀片子砍不进！只是工艺复杂了点，这工钱得多收您几个。就按照二十七两一两给您算，二十斤就是五千四百两一副。十副盔甲收您五万四千两。
嗯，老哥给你算算总数，一一得一，一二得二，二二得四......总共收您二十六万四千两......”
吴涟听完报价，差点没一头栽倒。
当浩浩荡荡的马队行进在前往柳城钢厂的路上之时，陈少爷很没有义气的抛弃了白龙宝马5系，很是挑选了一番，骑上了千里挑一的最牛叉的宝马7系。
宝马7果然高大上啊！
骑上宝马7，明显高出宝马5一个头来，想起当初被便宜大舅子莫安城狠狠压了一头的窘况，陈少爷内心就涌起无数的怨念。
如今，可算是扬眉吐气了！
爽！
心情倍儿棒，仿佛连盛夏的烈日骄阳也不那么可恨了。
一行人说说笑笑，身旁的马车里还有个叽叽呱呱不停的娇小姐，众人快乐前行，直至日头快要落山的时分才回到了钢厂。
无比壮观的马队，让机加工工地上的民工们很是惊奇，看西洋景般的手搭凉棚，好奇的指指点点又害怕的不敢靠近。
祖祖辈辈从来没见过这么壮观的马队，民工山货们自然是各种八卦。又看见领头的宝马7上坐着财神爷陈少爷，众人明白了，原来是这位闹腾出来的动静。
那就不奇怪了！有这位爷在，再大的动静，大伙也习惯了。
陈刚得意洋洋的冲远处观望的民工山货们做伟人状挥手致意，很是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注目礼。
陈少爷，很爽！
一番忙碌后，交割了马匹，天色已然擦黑。
在吴涟迫不及待的要求下，七八盏灯笼引着陈刚等人进到了层层把守，戒备森严的成品仓库。借着灯笼的火光，吴涟看到了堆积如山的棒料，很是震惊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额滴个神耶！
吴涟这辈子都算是在军中厮混，堆积如山的兵刃也不是没有见过。可是，这种清一色标准的精钢棒料却是第一次看见。五、六千斤一尺来长，鸡蛋大小的纯精钢棒料，齐齐整整的码放在专用的木制物料架子内，一筐架子一百根棒料的物料架子也是整整齐齐的码放了一地。每一筐物料架子上都有清晰明确的产品名称，数量，材质，生产日期……
震惊吴涟的不是数量，而是质量！
这些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纯精钢棒料，堆积如山。这意味着什么？吴涟想都不敢想。
这陈家少爷是有何等通天彻地的能耐？居然能源源不断的造出无数大明朝求之不得、有价无市的纯精钢棒料！
从古至今就没听说过！没听说过有什么样的大匠师可以造出无数一模一样的精钢棒料！这眼前的一切，完全颠覆了吴涟对钢铁冶炼的认知。
此刻，被震惊得连连倒吸冷气的吴涟，先是震惊，再接着感觉到恐怖，最后欣喜若狂。
吴涟非常清楚，这年头，最缺的不是战士！只要舍得给军士吃饱穿暖，谁都敢拼命！关键在于，制度崩坏，大明朝的物资供应已经烂到根上了。即便是关宁铁骑这样的精锐中的精锐，每次物资的发放都被漂没了大半！真正到手的几乎可怜到令将士们悲哀。
吴三桂手下两万精锐骑兵，披甲的才八千！剩下的都是偷工减料的棉甲。哪怕就这么点兵力，吴三桂照样敢硬扛鞑子！谁说大明军将野地浪战不如鞑子？
放屁！
若是关宁铁骑人人有重甲，人人有钢刀，人人有硬弓。吴三桂就敢硬扛鞑子，甚至战而胜之！
朝廷下发的那些军刀，甚至连包钢都没有。全特么生铁的！砍人没问题，破甲根本就扯淡。这样的武器，到了战场，与那些武装到牙齿的八旗精兵对砍，不是送死是什么？那些烂铁头的破弓箭，连一层甲都穿不透就碎了，杀猪还行，杀人？洗洗睡吧！就拿着这些装备，军士又不蠢，摆明了送死，谁不逃命，谁王八蛋。
如今，吴涟面对这堆积如山的精钢，再也无法淡定了。
吴涟眼中异彩连连，借着灯光，瞟了一眼满脸不在乎，朝着摆放整齐的棒料东踢一脚，西踹一脚瞎得瑟的陈刚，心中暗下决心，一定要搭好这条生命线。尽可能的替自家少爷争取更多的精良装备！只要能把两万铁骑武装到牙齿，吴家的关宁铁骑就敢横扫天下，傲视群雄！
打定了主意的吴涟，把身价放得更低了，通过这短暂的接触，老于世故的吴涟早就看明白了这位大少爷就是头顺毛驴，顺着都好说，惹毛了就炸翅。对付这位小爷，好声好气，保证没问题！
吴涟打起十二分精神，用尽一切马屁手段，很是拍了一通，直拍得陈少爷浑身通泰，笑得大眼睛都变成小眯缝了。
几十年专业伺候人的吴涟，想要捧好这么个大少爷，真是不要太容易好不好……
出了库房，回到客厅，陈大招呼着下人奉上茶点。
众人落座后，吴涟刻意表现出越发恭敬的冲陈刚躬身拱手说道：“陈公子，今日老奴算是开了眼界了。您这钢山绝对是咱大明朝头一份，老奴冒昧，想替我家少主求陈公子日后鼎力关照。”
听了半天马屁，陈刚免疫力已经大幅度上升，此刻脑袋瓜子已经清醒许多。听了吴涟的各种马屁，必定有所图谋，否则，别人凭什么对自己那么肉麻的吹捧？咱又不是他亲爹。
将欲取之必先予之，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嘛。
陈刚又看见吴涟的这番刻意放低身段的做法，知道戏肉很快就上桌了，便略带期望的笑着说道：“哈，吴管家，你这一晚上的马屁，拍得本少爷很爽！说吧，想怎么合作？把想法提出来，我们好好商量商量。马屁当不了银子花，还是钱实在。”
嘎......
吴涟登时被陈刚噎得差点嗝屁。
要不要这么直接啊？真是个粗人......俗，俗不可耐！一点艺术都不懂，都不知道含蓄一点表达情感，就这么红果果的把事情挑破了，太没情调了......
讪笑了两声，吴涟回应道：“咳咳，陈公子说笑了......是这样，我家少主如今领大明最精锐的关宁铁骑镇守山海关，抗击鞑虏护卫京畿。然而，鞑子武备精良，军士悍勇，我关宁铁骑野战吃亏啊！为了保存实力，抗击敌寇，不得不龟缩于工事内与敌周旋，实在是苦不堪言......”
陈刚看到吴涟一脸痛惜的摇头叹息，明明可以接着往下说的，非酸腐的矫情一番，愣是不说，偏要让你问问他才肯说。
麻辣隔壁的，我忍！
陈刚硬挤出一丝笑容，如相声捧哏般应了一句：“别摇头了，说重点！要多少精钢？要多少武器？多少钱一斤？怎么交易？赶紧说完了，大家好睡觉，你瞧我家小心心都打瞌睡了。”
说着，陈刚指着身旁依偎着自己，正如小鸡啄米般打瞌睡的莫惠心，催促吴涟别兜圈~子。
吴涟苦笑不已，碰到这么个不讲规矩的家伙，罢罢罢，就简单直接粗暴点算了。
“那老奴就直说了。”吴涟也不再兜圈子，痛快的回复道：“莫家拿到山海卫给我家少主看过的那些纯精钢宝刀，我要五十把。大明制式包钢军刀一万把、包钢箭头二十万只、精钢盔甲十副、包钢长矛一万只。陈公子，说个价吧。”
陈刚听完，没答话，偏过头去，冲一旁垂手伺立身旁，一直不发一言的陈大说道：“陈大，你给吴管家报价吧，我先送小心心回去睡觉。谈妥了，明天跟我汇报就行。你自己拿主意吧。”
陈大赶紧满脸堆笑的回应道：“谨遵少爷之命！您先歇着，剩下的事情，我来！”
“唔......”听到陈大的回复，陈刚连招呼都懒得跟吴涟等人打，拖上一脸迷糊的莫惠心离开。
待得陈刚搂着莫惠心离开，陈大也不客气，笑眯眯的的一屁股坐在陈刚先前坐着的位置，得意的一撩袍角，二郎腿一翘，冲满脸期盼的吴涟说道：“吴管家，老夫陪您聊聊？”
吴涟一瞧见陈大这番作派，内心哀嚎不已。尼玛的，这位绝对是老狐狸啊！本想忽悠那二流子公子哥多弄点好处的，结果，蹦出这么个老狐狸出来！接下来的谈判，难喽。
吴涟打起精神，堆起满脸假笑拱手说道：“请陈掌柜多多照应啊！在下可是带着十二分的诚意前来洽谈，辽东苦寒，将士不易，还望陈掌柜看在国家和人民的份上，那啥，多多照拂......不胜感激啊。”
陈大皮笑肉不笑的打着哈哈，心里暗骂。照拂个鸡毛！麻痹的，一匹中等战马居然就敢收哥们四十五两！还特么的不包邮！现在看见咱家的实力了，上赶着巴结了吧？啊呸，没那么便宜！看老夫怎么替少爷收拾你......
打定了主意，陈大就公事公办的掰着指头说道：“纯精钢宝刀共三斤二两一把，您也瞧见了，我家的宝刀可比一般的军刀更长一些，砍起人来绝对占便宜！放心，哥们绝对不坑你，就按二十两一两的批发价给你，一把刀六百四十两，老哥做主，给您把零头抹了，按六百两一把算，五十把就是三万两，整数刚好。
制式军刀，就按市场价十两一把，您要知道，咱家的军刀包钢绝对比别家的多一倍都不止啊！绝对是赚了，您要不信，只管拿咱家的刀跟别家的刀对砍，输了老哥包赔！断一把，我赔您十把。这笔买卖就是十万两。
至于箭头，包不包钢的无所谓了，老哥为了国家，为了人民，为了边军将士也尽那么一分绵薄之力。通通给您按照全精钢的箭头来打造，保证破甲不卷口，不崩口！价格嘛，好说，好说，哥哥给您按照一两银子一斤的价格，每只箭头三钱重，就收您三钱银子一支，二十万只收您整数六万两。
包钢长矛一万只的话，每支重八两，其中包钢二两。哥哥就按包钢的价格给您算钱，一支长矛算您二两银子就好。一万只长矛，收您二万整数。
精钢盔甲我家有特殊工艺，保证您又轻便，又耐用。每副盔甲才二十斤！您别小看这二十斤的盔甲！咱家的淬火工艺，保证一般的箭头射不穿，一般的大刀片子砍不进！只是工艺复杂了点，这工钱得多收您几个。就按照二十七两一两给您算，二十斤就是五千四百两一副。十副盔甲收您五万四千两。
嗯，老哥给你算算总数，一一得一，一二得二，二二得四......总共收您二十六万四千两......”
吴涟听完报价，差点没一头栽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