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货郎抗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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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解救淑珍

    sun sep 11 11:38:25 cst 2016

    赵南山又考虑了半晌,他告诉郝亚强,目前通过关系疏通看来很难,只能走劫狱这条道了。他先去了解刘淑珍关押地点和守卫人员等情况,然后再从长计议。

    中午,郝亚强没有走,他们随便吃了点饭,赵南山就回警察局了,郝亚强在他家里静候消息,他着急在屋里来回踱着步。

    大约两三个小时后,赵南山终于回来了,并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刘淑珍没有送进监狱。为了每天审讯方便,现在关在警察局内部的审讯室。里面有卫兵层层把守,外围有高大的院墙,还有电网,没有谁想到有人敢在警察局里实施劫狱,所以从外面看戒备森严,但实际上警惕性较差,要实施劫狱的话,有机可趁,也有一定的可行性。

    他们两人躲在房间里开始窃窃私语,密谋商量如何实施解救行动。苏燕故意回避到旁边,但她心里也有些担忧,弄不好真是掉脑袋的。

    两人一直商量到天黑,最后敲定了计划,明确了分工,准备本周星期四实施,这一天警察换班休息的比较多,便于混进去。商量完后,郝亚强急忙赶回学校。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找到军官学校中队长请假,说父母身体病重,家里来信要求回去一趟。队长批了他一周的假,并明确他早点回来。

    郝亚强没有回家,而是来到了苏燕的家,他开始实施解救刘淑珍的行动。赵南山给他准备一把手枪、两把匕首、一套警察衣服。他把攀登用的飞虎爪以及绳索等工具全部准备好。尤其是他练了十几年的飞镖认真打磨好。他仔细看了看看锋利的镖刃,用手轻轻地试了一下,然后放心地放在镖囊内。他这飞镖技术十分了得,父亲专门请了一个师傅,从小就教他苦练,打得比较准,山上飞跑的野免只要他发现,在百步之内内肯定跑不掉,一般的人完全可以一镖毙命。

    中午,赵南山从局里回来,神情有些紧张,告诉郝亚南情况有变,行动必须提前,特侦科准备星期四把刘淑珍送进监狱关押。星期三下午有好几批新警察来报到,新面孔比较多,有些警察互相都不认识,局面比较混乱,郝亚南正好可趁这个机会混进警察局。

    当天晚上,赵南山开着车来接郝亚南,然后给他换上警察衣服,车载着他在警察局里转了好几圈,让他抓紧时间熟悉地形和位置。郝亚南把路线和地形,以及关押的审讯室都熟悉了一下,又粗略在心里估算了距离,计算了一下时间。

    星期三到了,又一批新警察乘着大卡车到警察局门前报到,这些新警察背着包、提着生活物品在警察局门前等待报到。整个场面显得比较乱,乘乱郝亚强在门口混进这批警察队伍。

    突然警察局里走出一高一矮两个警察,矮个警察有点胖,他站在队伍的前面,向下面巡视了一下,然后清了清嗓子,大声道:“大家注意了,现在开始点名。点到谁,谁就站在右边。”

    这是事先都没有预料到的,赵南山也没有想到这一点,以往警察报到当天不点名,只是第二天才开始进行。他从警察局办公室的窗户往外看,发现了新警察正在点名,心瞬间悬了起来。他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急得满头都是汗,生怕事情败露。

    郝亚强难免也有些紧张,现在装着上厕所,赶紧溜走还来得急,但是解救行动就再没有机会了,他表面神情镇静,内心盘算着如何办。他眼珠子上下转了两圈,突然计上心来。然后平静一下紧张的心情,默默地站在那,静观其变。很快前面的人都点完了,就他一个人没有点到,他假装不知道为什么愣站在那儿,左看右盼。

    那个矮胖子看了看,感到奇怪,就问道:“你叫什么名子。”

    郝亚强装不知道,依然愣站在那儿。

    “叫你呢?”高个子警察用指着郝亚强,瞪着眼大声提醒道。

    “报告,长官我叫王记福。”郝亚强这才转过脸,立正高声答道。

    “怎么没有你的名字?”矮胖子警察奇怪地问道,上下打量着他。

    “长官,警察训练队长官让我去县里报到,我一紧张乘错车,来这了。”郝亚强摸了摸头,显得有点不知所措,“今天太晚了,要不我明天再回去吧。”

    这群新报到的警察纷纷朝这边望了过来,听了郝亚强的回答后哈哈大笑,这家伙真是个糊涂蛋,报到竟然弄错地方了。这个矮胖子警察也感觉好笑,咧着嘴走了过来。

    “他妈的,警察集训队训得什么人,一个个傻蛋,连警察局的门都能搞错,还能当什么警察。”他走下台阶,冲着郝亚强嘲讽道,“你还是警察呢,竟然会把自己弄丢!”

    看到矮胖子走过来,郝亚强心里有些发毛,生怕背包里的东西被发现。谁知道矮胖子警察只是拍了拍他的背包,然后摸了摸了他的胳膊,蹙了一下眉毛,最后当胸给了他一拳,郝亚强那厚厚的胸膛把他的拳头有力地弹了回去。矮胖子子警察突然乐哈哈道:“小子身板不错,将错就错,现在正缺人,你留下来了。”

    旁边的一个警察提醒他道:“老李,是不是给警察集训队打个招呼,说一声。”

    “妈的,说个鸟,让他们来主动找我。”矮胖子警察摆摆手道,“不找人就留在这儿了,现在人手正紧张。”

    郝亚强背着包,跟着他们走进宿舍,放下背包不久,马上又被通知去食堂吃饭,他的背包里放着枪和工具,为了防止被别人发现,他到了食堂匆匆扒了几口,就抓紧时间回到宿舍。

    今天第一次报到,晚上大家有的忙着收拾东西,有的出门去逛街了。郝亚强往床铺一躺,就盼着天黑。熄灯后,他脱了衣服假装睡着,但心却绷绷得紧紧,时不时地看着表。偶尔在脑海中也产生犹豫不决的念头,为了一位萍水相逢姑娘,冒着这么大的风险,究竟图的是什么。但当刘淑珍在火车上那忧国忧民的样子,那清秀的面孔,又把他的这念头瞬间驱赶走了,他时刻提醒自己,男人就要顶天立地,决定的事就要干到底,不顾一切地要把刘淑珍救出来。

    一直快到午夜一点,街上的钟楼响了一声。他借着走廊微弱的灯光,把手表又看了看,生怕把时间弄错,然后悄悄地爬起来,穿上衣服,把枪和工具缠在腰间,一切都准备好后,他悄悄地向审讯室摸去。

    审讯室在警察办公大楼后侧,有一段距离,中间隔了好几幢房子,外面有人专门把守,戒备森严,郝亚强白天侦察过了。

    “口令。”当他走到审讯室前面一排房子时,突然从旁边冒出一个哨兵持枪冲他喊起来。

    “国泰,回令。”郝亚强没有紧张,因为赵南山事先把口令告诉了他,但这个位置的岗哨是新增加的,看来警察局加强了对审讯室的戒备,他不得不更加小心。

    “民安”对方回答道,然后把枪放了下来,可能是太困了,忍不住走上前来问道:“兄弟是来换岗的吗?”

    郝亚强容不得再多说,手中匕首一挥,正中其胸口。对方来不及吭一声,就倒了下来,郝亚强把他拖在一边的树丛里。虽然是很顺利,但第一次干这事,况且是要了人家的性命,郝亚强心里还是扑腾腾直跳,他心里反复默念道:“这是正义行为,这是除暴安良”,心里才稍有些平静。他又谨慎得向四周看了看,没有什么动静,然后猫着腰,蹑手蹑脚向审讯室走去。

    审讯室外有两个模糊的人影背着枪在来回晃动,看来是双哨,郝亚强不敢大意,弯着腰,高抬脚慢慢接近审讯室。然后在旁边找个墙脚蹲守着,以待时机。

    当他看到其中一个小个子哨兵向审讯室左边的墙脚走过来时,他屏住了呼吸,从身上摸出了飞镖。等这个哨兵靠近自己,与大个子哨兵两人互相不能通视时。他把手中的飞镖用力往前一甩,正中哨兵胸部,那个哨兵没有吭声就“扑通”倒下,郝亚强想起身上去再补上一刀。

    突然,大个子哨兵听到这边有异常声音,感觉情况不对,转过身来,小心谨慎地端着枪就往这边走过来。郝亚强赶紧把身子缩了回去。

    大个子哨兵来到墙脚,突然看到了倒在地上的那个哨兵,吓了一大跳,他低头向看了下,当看见哨兵胸前插着的飞镖,顿时反应过来,拉了枪机就准备开枪报警,此时郝亚强已经悄无声息地走到了这个哨兵背后,他手臂快速插到其胸前,一个锁喉,把这个哨兵勒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大个哨兵力气也不小,他扔掉了手中的枪,双手费力地掰着郝亚强的手臂,两腿拚命地向下蹬着,不停地挣扎着,嘴里发出呜呜的求救声音。郝亚强把浑身的力气都用上,活生生地把对方的脖子勒得没有了气,直到这个哨兵不再动摊,郝亚强才把他慢慢地放在地上,三条活生生的人命在自己手上没有了,这些警察平时作恶多端,也该铲除,他不停地自我安慰。

    下面来接哨的警察说不定马上就会过来,得抓紧行动。他来不及将哨兵尸体移走,急忙在其身上摸索着,终于找到了一串钥匙,然后一个一个试着,终于打开了审讯室的门。

    “吱呀”一声推了铁门,他用手电筒一照,只见刘淑珍正被绑在一个柱子,披头散发,衣衫褛褴,脑袋歪在一边,看来是受了酷刑,被折磨得不成样子。他轻声唤醒刘淑珍,然后用钥匙打开她手和脚上的镣铐。刘淑珍慢慢睁开眼睛,光线昏暗,她弄不清眼前是怎么一回事。

    “我是郝亚强,前来解救你的。”郝亚强看她有些清醒,轻声地呼唤着。

    可能受折磨太重,她此时已经神情恍惚,已经想不起来眼前是谁,只知道有人来解救自己了。

    刘淑珍脚上的镣铐被解开,但手上的怎么也打不开。郝亚强急得一头汗,他停下来想了想,不能再耽误时间,等解救出去以后再想办法吧,然后赶紧帮刘淑珍活动了一下身体,并试走了两步,刘淑珍差点倒下来,看来真是被折磨不轻。

    郝亚强只好扶着她走到审讯室门口,扒下小个子哨兵的衣服给刘淑珍简单套上,然后把两个哨兵的尸体移至审讯室里,当他转身准备从外面把门锁好之际,突然那个大个子哨兵发出“哎”的一声。郝亚强紧张了一下,大个子哨兵可能回过劲来了,这小子命真大,看来他不该死。郝亚强转身来,从刘淑珍身上撕下一块布,塞在大个子哨兵嘴里,找了根绳把他绑在一个木柱上,然后退出审讯室,从外面把门锁好。

    他搀扶着刘淑珍小心谨慎地往前走,突然迎面碰到一路巡逻人员,大约有十来个人,成一路纵队,带头的打着手电筒往这个方向走过来,随着人的走动,灯光一闪一闪的。

    郝亚强不敢大意,他拉着刘淑珍马上躲闪在旁边的花坛后面,他们蹲在花坛的草丛后面,一动不敢动。等巡逻人员走了后。他看到刘淑珍确实走不动,干脆背起她就往警察局大门奔去。

    巡逻的人员走到审讯室门口,用手电筒晃了晃,发现哨兵不见了,他们以为两个家伙偷懒去睡觉了,大声喊道:“哨兵,哨兵。”

    他们分头打着手电筒在审讯室周围寻找,突然一个警察大声叫道:“队长,快来看。”

    听到喊声,巡逻队的人马上围了过来,他们看到地上有一滩血迹。

    “不好,出事了。”那个被喊作队长的警察心里吓了一跳,难道这个两个哨兵遇害了,这里面关押的可是政治犯,是不是有人来劫狱了。

    “赶紧报告。”队长吩咐人去汇报,他带着其他人顺着血迹往走,一直来到审讯室门前。他用枪背猛地砸开审讯门,用手电筒往里一照,“啊”一声,吓呆了,一个哨兵的尸体横放审讯室的地板上,一个哨兵被绑在刑具上,嘴里塞了布条,犯人不见一丝踪影。他马上从身上掏出手枪,往门外开了一枪,鸣枪报警。

    接着警笛声突然大作,巡逻警察发现被杀哨兵后已经拉响了警报,整个警察局大院乱糟糟的。

    此时,郝亚强背着刘淑珍已经快到门口时,他从背上下放下刘淑珍,然后搀扶着她。

    门口站岗的两个哨兵听到警报声,已经把大门关上,并把把门前的拒马障碍物拉起,把大门口堵上。一看到有人来了,两人马上拉起了枪机,用枪指着郝亚强。

    “站住,干什么的。”其中一个哨兵用枪指着郝亚强问道。

    “他被人偷袭了受伤,马上了要送医院。”郝亚强回答道,然后放下刘淑珍,“快来帮个忙。”

    两人一看是自己人,这才放下枪。一个哨兵走上前来。郝亚强等其人靠近,只见手中匕首一闪,刹那间刺中胸部,对方来不及发出声音,就瘫倒在地。另一个哨兵见势不妙,马上端起枪就要射击。郝亚强哪容他反应过来,抬手一连串飞镖过去,其中一枚正中其喉咙,一枚射中他的胸口,那人顷刻间躺倒在地。两人给解决了后,郝亚强把门打开,用力推开挡在外面的拒马。这拒马是一种障碍物,是用木头制作的,外面缠绕着铁丝,主要是防止人员和车辆穿入。

    郝亚强背起刘淑珍就往外跑,身后枪声警笛声响彻天空。此时,从警察局门口边的一个小巷道里突然驶出一辆黑色小车,郝亚强背着刘淑珍就往车跑去,原来赵南山开着车在那里已经等候已久,郝亚强上了车,赵南山就猛踩油门,往小巷里快速驶去,拐了几个弯,驶到了赵南山家。

    这时警察局里的人已经在大院里进行大搜查,当他们来到警察局在大门口时,发现了被杀的两名哨兵,赶紧组织人员往外追赶,两队警察从大门里涌出,往大街上奔去。可深夜警察局门外大街上漆黑一团,一个人影也没有。这些警察开着车,拉着警笛沿着大街进行搜查,全城搜遍了,连个鬼影子也没有找到,只好悻悻而回。

    刘淑珍解救后,暂时安置在赵南山家里,苏燕息心照顾着,郝亚强也不敢出去,他们商量好,等风声稍微平静下就安排刘淑珍出城。苏燕这几天一直帮着刘淑珍疗伤。郝亚强自己在楼上着急地等着外面的消息,他又把昨晚的解救过程回想了一遍,看看是否有疏漏之处。赵南山早上到警察局现在还没有回来,看到这事没有这么容易平息。郝亚强心中不免有些后怕。

    刘淑珍非常感激,不知如何感谢。她和郝亚强也只是在火车上一面之交,没有想到对方舍命救自己,内心十分过意不去。

    “大姐,你说我该如何报答你们?”刘淑珍双眸里充满感激,脸上的伤痕还很明显。

    “你要报答,就去报答郝亚强,他不是仅仅救你,而是在救国家民族的未来。”苏燕轻声安慰道,帮刘淑珍抬起手,用药水擦洗着她的伤口,然后包扎起来,看到上面的道道伤痕,苏燕有点想落泪。接着苏燕又问起了刘淑珍的家庭情况,拉起了家常里短。

    “在聊什么?”两人聊得正热乎,郝亚强正好从楼上下来。

    “没有什么,只是随便聊聊。”苏燕转过脸笑着回答道。

    “不好意思,给你们家增添麻烦了,尤其是赵南山,他以后在警察局就不好干了。”郝亚强面带愧色道,然后坐了下来。

    “大兄弟,你命都不要了,我们这算什么?”苏燕说完,头也不抬地帮着刘淑珍擦洗着伤口。

    “感谢的应该是我!”刘淑珍心存愧意道,“没有你们,我这辈子可能见不到外面的阳光了。”

    “我还得感谢你,没有你给我提供机会,我还不知道自己的伸手行不行呢?”郝亚强打趣道,故意伸出拳头示意一下。虽然这几天窝在这儿,有些担惊受怕,但心情是非常高兴的,顺利救出心上人,他很满足了。

    他的眼神和刘淑珍对视了一下,马上转到一边,故意看着苏燕,现在刘淑珍还感知不到自己内心的想法,他也不想让她知道这一切,如果救人行动过多地掺杂了个人私情,他也愧对赵南山一家的冒死相助。

    就在和郝亚强眼神相触的一瞬那,淑珍靠女人的直觉感知到了,她不敢确定自己的判断,但她知道了这是不同寻常的目光。郝亚强双眸中充满着真诚,还似乎有一种难以言表的关爱深情,使她产生了有一种被人关心和保护的安全感和幸福感。

    但是苏燕毕竟是过来人,她马上感觉到了这一切。她借故出去了一会,留给两人单独相处的机会。看到苏燕走了出去。郝亚强马上走到刘淑珍的面前,紧紧握住她的双手,此时满腹的话说不出来,他双眸直直地看着刘淑珍。

    刘淑珍没有挣脱,她感觉这个双手的温暖,面对郝亚强大胆、火辣的眼神,有些不好意思,脸稍转向一边,内心也同样充满着一种说不上来的渴望,她真希望这两手永远不松开。郝亚强突然大胆拥抱着刘淑珍,依位在郝亚强宽厚里胸膛,她感觉着十分的安全,激动的两行热泪夺眶而出,这个有情有义的救命恩人,自己这辈子真不知道怎么报答他。

    郝亚强轻轻拭去她的眼角的泪,此时他真想什么都不顾,带着刘淑珍离开这里,回到自己的家乡,男耕女织,两人一辈子生活在一起,永不分离。

    “干得漂亮,确实厉害!”赵南山从外面推门进来了,脸上露出非常赞赏的表情。看到他们俩人拥抱在一起,马上明白过来了,显得非常不好意思。

    两个紧张地马上分开了,刘淑珍不好意思地理了理头发,郝亚强赶紧地打听外面的情况,以缓解这个有些尴尬场面。

    赵南山说警察局乱套了,全局上下都人心惶惶,一个重型犯竟然在警察局眼皮底下被劫走了,而且还被干掉了四个人,没有留下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全局的人都在议论纷纷,说出了内鬼,局里正在进行认真调查,还专门找赵南山问了一些情况。另外,各出城要道都严加盘查,防止犯人逃走,城里到处在组织搜查,所以还是要提防,最近一段时间不能外出。

    “让刘淑珍在你家家养伤,我回学校。过一阶段我们再想办法安排你出城。”郝亚强想了想道。

    “我看也只有这样了。”赵南山点点头,然后突然想起什么,“亚强你也不能随便外出了,你冒充警察,现在又失踪了,他们马上就会发现,必然会怀疑到你,所以你抓紧回到官校,最近一个时期也别外出。这边我来安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