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类水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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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和尚鲁莽陷华洲,及时雨设计赚金铃

第七十八章花和尚鲁莽陷华洲,及时雨设计赚金铃

    众人对呼延灼来梁山都极高兴,呼延灼的武艺要超过秦明朱仝,仅次于林冲,而且宋皇帝亲自杀了呼延灼的老爹,将呼延灼彻底逼进了梁山,这么大的好事大伙能不高兴吗?但就有一个人不高兴,这个人就是宋江,他本以为劝呼延灼入伙,然后由朝廷招安,现在招安个屁,皇帝用实际行动向呼延灼也向所有梁山人马说明了一个道理:我皇帝想杀谁就杀谁,拥有先皇御赐金鞭、丹书铁劵也一样要杀!

    花和尚鲁智深来梁山后,对梁山的民主政府建设和经济建设大为赞赏:“哎呀,我说破秀才呀,你这梁山搞得比咱青州三山好多啦,真该早到梁山来呀。哎,对了,史大兄弟在太华山,我去将他接过来!”

    王伦:“老鲁说得对,太华山太偏,我们梁山泊鞭长莫及,史进那里出点事,咱还真难策应,应该将史进接来梁山!”

    宋江:“我也曾闻得史进大名,若能请他来最好。但太华山路途遥远,不可独行,鲁达要去,可烦武松兄弟相伴走一遭:他是行者,一般出家人。正好同行。”

    王伦:“宋先生说得极对,武松你跟着去,路上仔细点,这老鲁太粗,千万不能顺着他。”

    武松:“好,我这就去准备。”当日便收拾腰包行李。鲁智深本来就是和尚,用不着打扮,武松装做随侍行者。两个告别众头领下山,过了金沙滩,晓行夜住,不止一日,来到华州华阴县界,往少华山来。王伦还是放心不下,派神行太保戴宗随后探听消息。

    鲁智深、武松两个来到少华山下,小喽罗出来拦住,问:“你两个出家人那里来?”

    武松回答:“这山上有史大官人麽?”

    小喽罗说:“既是来找史大王的,在这里稍等片刻。我上山通报,头领便下来迎接。”

    武松:“你只说鲁达来了。”

    小喽罗去不多时,只见神机军师朱武并跳涧虎陈达,白花蛇杨春,三个下山来接鲁智深、武松,却不见有史进的身影。

    朱武近前看了看:“呀呀,大师不是延安府鲁提辖麽五台山的花和尚鲁智深吗?怎么不在相国寺看菜园,跑到我这太华山来了?是不是又打了个镇镇关东呀?”

    鲁智深:“你小子哪来这么多废话,这行者便是景阳冈捉老虎的都头武松。”

    朱武等人慌忙行礼:“闻名久矣!听说二位在二龙山扎寨,今日怎么我这偏僻小山寨来了?”

    鲁智深:“如今青州地区已经全部被梁山泊攻下了,我们已经加入梁山泊,今奉破秀才王伦的差遣,特来请你们一起去梁山。史大官人在那里?怎么不见他?”

    朱武:“既是二位到此,且请到山寨中,听我仔细说来。”

    鲁智深:“有话直说。史家兄弟又不见,谁鸟耐烦到你山上去!”

    武松:“师兄是个急性的人,朱老大,你有话快快说了才好。”

    朱武:“我们三人占住山寨,自从史大郎上山以后,好生兴旺。前几天史大官人下山,遇到见一个画匠,原是北京大名府人氏,姓王,名义;因许下西岳华山金天圣帝庙内装画影壁,前去还愿,带了一个女儿,名唤玉娇同行。华州(今陕西西安)太守贺国民,是蔡太师门人;这鸟人为官贪滥,非理害民。他也来庙里行香,见了玉娇有些颜色,要强取为妾。王义不从,贺国民便强抢了他女儿,把王义剌配远恶军州。路过这里,被史大郎撞上,史大郎大怒,杀了两公人,把王义救在山上,然后直接去府里要杀贺国民。可这贺国民为人狡诈,史大郎反被人家捉了,关在牢里。听说这贺国民率领军马,扫荡山寨。我只能在这里严防死守,无计可施!”

    鲁智深听了火往上撞:“这鸟人敢如此无礼,王伦兄弟当时怎么就没杀了他呢?酒家这就去结果了那厮!”

    朱武:“二位别急,请到寨里商议个周全方案。”

    鲁智深立意不肯。武松一手抓住禅杖,一手指着太阳说:“哥哥,太阳已到树梢尽头了,有事明天去不迟,史进已经抓去了,也不在乎多呆这一天。”

    鲁智深看一看,吼了一声,气呼呼到山寨里坐下。朱武叫王义出来拜见,再诉太守贪酷害民,强占良家女子。同时安排准备酒菜找到鲁达武松。

    鲁智深说:“史家兄弟不在这里,酒是一滴不吃!只吃点饭,睡一夜,明日却去州里打死那狗官!”

    武松:“哥哥不得造次。我和你星夜回梁山泊去,报告王伦,领大队人马来打华州,才可以救得史大官人。”

    鲁智深急吼吼说:“等我们去山寨里叫得人来,史进兄弟性命不知那里去了!”

    武松:“就算打杀了太守,又怎么能救得出史大官人?武松却决不肯放哥哥去。”

    朱武又劝:“师兄且息怒。武松兄弟说得是。”

    鲁智深焦躁脾气上来,指着朱武、武松骂:“你这般拖拖拉拉的性子,直接送了史家兄弟!史兄弟的小命撰在别人手里,你们还有心饮酒细商!”众人哪里劝得住。这大和尚当晚和衣歇宿,第二天四更起来,提了禅杖,带了戒刀,往华州赶。武松:“不听人说,此去必然有失。”朱武随即差两个精细小喽罗前去打听消息。

    鲁智深奔到华州城里,这里他老熟悉了,扛着禅杖直奔太守府。

    鲁智深来到浮桥上,听见人叫嚷:“和尚滚一边去,太守相公过来了!“

    鲁智深寻思:“洒家正要找他,他倒撞在这里,今天算你倒霉!”

    贺国民头踏(打这回避牌子和敲锣的衙役)一对对走过来,太守那乘轿子,却是媛轿;轿窗两边,各有十个虞候簇拥着,人人手执鞭枪铁链,守护两下,鲁智深看了看,自思考:这守卫的人那么多,不太好动手。

    贺国民在轿窗眼里,看见了鲁智深欲进不进,等过了渭桥,到府中下了轿,叫来两个虞候吩咐:“你去请桥上那个胖大和尚到府里赴斋。”

    虞候来到桥上,对鲁智深说:“大师,太守相公请你赴斋。”

    鲁智深心想:这狗官该死在酒家手里!刚才人多不好打,让他过去了,他却来请酒家!鲁智深跟虞候到府里。太守早自安排下了人手,他见鲁智深进来,对鲁智深说:“师父,请放了禅杖,去了戒刀,到后堂赴斋。”

    鲁智深初时不肯。众人说:“你是出家人,怎么这么不懂事?府堂深处,你怎么好带刀杖去呢?”

    鲁智深想:只我两个拳头也打碎这狗官的脑袋!廊下放了禅杖,戒刀,跟虞候到**。贺国民坐在后堂,把手一招,喝声:“捉了这秃贼!”两边壁衣内走出三四十个人,横拖倒拽,捉了鲁智深。鲁智深大怒:“你这害民贪色的直娘贼!你敢拿倒酒家,当心那破秀才来找你算账,将你一门老小杀个干净!我劝你识相点,把史进兄弟还酒家;玉娇也还了酒家,等酒家带去交还王义;你连夜也把华州太守的官印交还朝廷!量你这贼头鼠眼,贪财好色之徒,也做不了民之父母!若依得此三事,便是佛眼相看;若道半个不的,不要懊悔不迭!如今你先教我去看看史家兄弟!”

    贺国民听了,气得做声不得,说:“我心疑是个行剌的贼,这和尚早自报家门,无需审讯,却是史进一路!先将这疯和尚且收入大牢,慢慢置处。”命人取面大枷来钉了,押下死囚牢里去。一面差人向上级汇报,将禅杖,戎刀,封入府堂里去了。

    鲁达被擒之事立即闹动了华州。小喽罗得了这个消息,飞报上山。武松大惊:“我两个来华州干事,折了一个,怎么回去见众头领!”

    众人正不知所措,只见山下小喽罗来报:“有个梁山泊头领,唤做神行太保戴宗,在山下求见。”武松慌忙下来,迎接上山,和朱武等三人都相见了,诉说鲁智深不听劝谏失陷一事。

    戴宗听了,大惊,对武松等人说:“我立即回梁山泊报信,请军师派兵将前来营救!”

    武松:“兄弟快去,小弟在这里等候,兄长早去早回!”

    戴宗吃了些饭菜,立即赶回梁山泊,见了王伦吴用,将鲁达被捉华州一事说了,王伦吃了一惊:“这鲁达,还是这么急躁,几年的头领白做了。”

    吴用:“既然两个兄弟有难,不可不救!但华州距梁山两千里,路途遥远,军队难行,王兄弟,咱切不可妄动!”

    王伦:“华州有西都之称,是西部最发达地区,军事力量强大,如果我们大对人马行动,粮食供应是问题,而且很容易被人抄后路!但这事不能耽搁,还是我亲自去的好!”

    宋江:“王兄弟山寨之主,未可轻动,还是宋江代兄弟去。”

    王伦:“山寨之事有晁主席和军师把持,没什么问题,宋先生,我们只带十几个步兵水兵头领,骑马目标太大,容易引起警觉。”

    当日王伦安排:马上将官一个不带,只带步军头领和水军头领二十人,狙击特战队员十人,孙二娘扈真两女将带短枪同行。潘金莲见武松在华州有危险,放心不下,吵闹着也要去,王伦只得批准,一队人马就宋江骑马其他人都步行,一路逶迤而行,不日来的太华山!

    朱武听说王伦回来了,立即下山迎接!老朋友见面,那高兴劲就甭提了,朱武拉着王伦是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看了半天没看够:“哎呀,王伦兄弟呀,我以为这些年你把兄弟们给忘了,是不是重色轻友,有了老婆不要兄弟啦?”

    王伦:“朱武兄弟,你可是我王伦创建的第一个根据地的第一个主席呀,我即使忘了所有的人也不能忘了你呀,来,大家认识一下:这是宋江宋先生,解珍解宝、张青曹正、刘唐李逵、阮氏三雄、张顺张横、童威童蒙、雷横薛永、穆弘石秀、李俊**,孙二娘扈真,这位牛仔是武松的老婆潘金莲。”

    朱武仔细看,这潘金莲穿这牛仔服,带了顶毡帽,腰间挂了串子弹,别着两把王八盒子。一时只觉得打扮怪异,没想到是个女的。

    朱武等人请王伦宋江在山寨先休息,王伦仔细询问城中之事。

    朱武说:“细作来报,两个头领已被贺国民监在牢里,只等朝廷降发落。而且华州城郭广阔,濠沟深远,急切难打。”

    王伦:“我们只来了二十多人,本来就没准备强行攻打,但再强的堡垒,也很容易从里面攻破,我们只需钻进华州,就不愁救不出人。”

    宋江:“明日去城里看看,了解情况,再行商议。”

    朱武:“城中捉了两个人在大牢,他们怎么会不提放?白日不可去看。”

    王伦:“咱只要伪装好,该没什么问题,大家分头行动,不论出现什么情况都不要轻举妄动,一切等回来再商量。”

    二十头领分批进城,扈真总是要跟着王伦,扈真打扮成俏公主,王伦扮成一个老太婆,其他人有的扮客商,有的扮乞丐,反正想怎么办都行,在城中到处乱转,将城中情况摸了个大概,晚上回到太华山,将情况进行汇总。

    宋江:“这华州共两层城墙,城高沟深,而且靠西岳华山,如果从华山往下攻则易如反掌,但如果从其他地方攻,不但难攻下,而且即使攻下,也会被从华山来的军队夺回!也就是说,要攻华州必先攻华山,要攻华山又必须先攻华州,这是个死结!”

    王伦:“如此说来,这华州根本不可攻,但华山难道只有华州一条路?”

    宋江:“自古华山一条道。”

    王伦想起来了,华山确实只有一条道!要想攻取华山,没有现代空降或远程武器根本不可能!所以王伦说:“幸亏咱有先见之明,没有带大队人马前来!这样,咱今天进了城了,情况也基本了解了,大家出出主意,可以这么说,咱进城抢人没有问题,问题的关键是抢了人如何闯两道城墙而毫发无损!”

    朱武:“王兄弟曾在渭州诛杀三百多官兵全身而退,这次也应该没问题。”

    王伦:“我没问题,不代表大家都没问题,尤其我们的人在牢中呆的时间长了,一定疲惫不堪,根本出不来!唯一的办法就是偷!”

    大家商议来商议去,很难找到一个合理的方案,忽探马上山来报:“报主席,朝廷差个殿司太尉,领御赐‘金铃吊挂’来西岳降香,从黄河入渭河而来。”

    宋江听了喜上眉梢,立即有了主意:“王兄弟,咱有方案了,需这么这么这么办。”

    王伦考虑了一会,拍手叫好:“行,这办法太好了,大家看看,有什么补充的,咱这次行动的目的以救人为首,尽量不要有伤亡!”

    宋江:“既然方案已定,我想这样安排,李俊,张顺,你两个与我如此如此而行。”李俊道:“只是我们人生路不熟,需要一个引路的。”

    白花蛇杨春说:“小弟路熟。跟他们一起去。”宋江同意,让三人立即下山去。

    翌日,王伦带了其他头领和狙击手,悄悄到渭河渡口,李俊、张顺、杨春已夺下十余只大船在彼。王伦便叫狙击手在岸上埋伏;自己和宋江等步军头领躲在船上,李俊,张顺等水军头领都去滩头藏了。众人等了一夜。将近天明,听得远远地锣鸣鼓响,三只官船下来,船上插着一面黄旗,上写“钦奉圣旨西岳降香太尉宿。”步军众头领各执刀枪,站在宋江背后,宋江则昂立船头。

    太尉船到,被梁山船队当港截住。官船里走出紫衫银带虞候二十余人,喝道:“你等甚麽船只,敢当港拦截大臣!”宋江不卑不亢,躬身声喏。王伦站在宋江后面,高声说:“梁山泊义士宋江,在此等候朝廷走狗。”

    官船上客帐司出来回答:“此是朝廷都尉,奉圣旨去西岳降香。尔等是梁山泊乱寇,何故拦截?还敢侮辱太尉!”

    宋江还是躬身不起。王伦说:“我们只要求见见太尉,有要事相告。”

    客帐司:“你等是何人,敢造次要见太尉。”

    两边虞候喝:“让开!”宋江还是躬身不起。

    王伦说:“暂请太尉到岸上,自有商量的事。”

    客帐:“休胡说!太尉是朝廷命臣,如何与你商量!”

    宋江立起身来说:“太尉,我怎么着也是梁山泊首领,给了你这么大的面子,你却不肯相见,只怕孩儿们惊了太尉。”

    潘金莲听宋江这句话,从腰间拔出手枪,“叭”一声响,将三十米以外官船上一虞候脑袋敲开了花,尸体栽进河里。王伦手一挥,岸上飞来十支箭,将官船上桅杆、缆绳等射断!那船上梢公都吓得钻入船舱里去了。

    客帐司这下慌了,只得去告诉他们的领导。宿太尉跺着四方步,端着官架子到船头坐定。宋江又躬拜施礼:“宋江等不敢造次,只是太尉官架子太大了点,只得打草惊蛇了!”

    宿太尉掩饰不住惊恐的神情,打肿脸死充胖子:“宋头领何故如此邀截船只?”

    宋江:“宋江怎敢邀截太尉?只求太尉上岸,有要事相商。”

    宿太尉:“我今奉圣旨,去西岳降香,与你们有什么好商议?朝廷大臣岂能轻易登岸!”

    王伦说:“我说你那个什么鸟太尉,官架子不小呀,你不上来也行,就自己呆水里泡着吧!”说罢手一招,李俊、张顺、杨春,一齐撑出船来,将宿太尉的官船包围了。宿太尉见状大惊:“拦住,快拦住!”

    金莲一甩手,只一声响,又一个虞候栽下河去。这枪打出后,枪口还留有余烟,金莲调转枪口将烟吹散,才将枪放回枪套。

    王伦发现这潘金莲不但枪法好,人也聪明,当时的手枪都是单打一,一枪打完需要拉一次枪栓,一般不能使双枪,这潘金莲打拔枪时,将枪拔出来,然后在腰间不知怎么一蹭,便将子弹给推上了躺,用得比其他几位熟练了不知道多少倍,不由地夸了几句:“我说金莲呀,你这枪使得如火纯青呀,看你平时小绵羊似的,怎么到了这儿,像个杀人如麻的牛仔了?”

    潘金莲:“哥哥不是说吗,对同志像春天般的温暖,对敌人像严冬一样冷酷无情吗?六娘是个驰骋沙场的将军,曾将你们梁山人马打得落花流水!金莲我当然不甘示弱了。”

    王伦:“我看金莲不但会吹枪管,也学会吹牛皮了,还落花流水,小扈打打王英燕顺那样的软脚还行,在我面前一回合都过不去!”

    扈真:“那是人家愿意让你抱着。”得,这理由找得。

    孙二娘:“王兄弟呀,人家叫你抱了,你怎么还不动手呀!”

    扈真听了这话,脸微微一红,人可就靠过来了。王伦是个特种兵,百米以外一个蚂蚱跳一下都能听见,扈真这么个人他能觉察不到?王伦狠狠瞪了孙二娘一眼:“严肃,这里是战场。”咸猪手却伸过来揽着扈真的腰。

    孙二娘吐吐舌头做个鬼脸:“战场?还不是你们自己先调情?这都抱上了。”

    宋江忙见李俊、张横等各执尖刀,忙喊:“休要动手,不要惊了贵人!”

    李俊、张顺扑通地跳下水去,早把这两虞候又的尸体扔上船来;自己两个也跳上船来往船头一站。宿太尉吓得魂不附体。宋江喝住:“别闹了,都给我退下,不要惊了贵人!咱还是慢慢地请太尉登岸。”

    宿太尉:“义士有甚事,在此说不妨。”

    王伦:“这里风大,吹得人冷飕飕的,话说不方便,还是请你到山寨说话,我们不会损害你的,你的虞候也需要委屈几天,我保证你们的安全。可如果你不肯上岸……”

    潘金莲双枪齐出,全对准了太尉的头,到此时候,宿太尉不敢不上岸,那两个虞候的尸体在那呢,就一声响,脑袋上便多个洞,自己的脑袋可不想也多个窟窿。宿太尉各虞候只得离船上岸。众人在树林里牵出一匹马来,扶策太尉上马,王伦则将各虞候随从一并俘虏,带上太华山享受四菜一汤的热情款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