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类水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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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山聚义打青州,六代忠良归梁山

第七十七章三山聚义打青州,六代忠良归梁山

    孔亮请求鲁达、杨志出兵帮忙救他哥哥孔明和叔叔孔宾,鲁达立即要聚集三山人马前去攻打。李忠建议,请王伦派梁山人马前来。众人商定,便写了封信,由孔亮星夜去梁山请救兵。

    青州(今潍坊市青州市)距离梁山泊大约三百公里,梁山已经攻取了济州(今济宁市)沂水以及临沂,根据地前沿已经逼近青州,孔亮快马一夜便到了梁山根据地,在根据地人民的安排下,两天便将书信送到了梁山!

    孔亮的求救信没有送给王伦,而是送给的老朋友、心目中最义气的呼保义宋江宋头领。宋江见了信说:“孔亮兄弟,这青州距离梁山泊没有一千里也有八百里(当时一千里相当于现在三百公里),让梁山军为了救你哥哥和叔叔,行军千里去打青州,这肯定不行,我得为梁山众兄弟负责。你还是回去吧!”就这样把孔亮打发了。

    孔亮见宋江平时满嘴兄弟义气,现在到了生死关头,全不顾当年兄弟之情,叔叔和哥哥在青州大牢里,随时都有生命危险,自己到梁山求救却一无所获,急得坐在金沙滩哭鼻子!阮小二训练水军回来,见孔亮在哭,问:“哎,哎,你谁呀,一个大老爷们的,在这哭鼻子,男子汉大丈夫,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哭鼻子丢不丢脸呀。”

    孔亮:“我不是因为自己收委屈哭。我辛辛苦苦从青州来,指望梁山能出兵救我叔叔和哥哥,不曾想梁山不愿出手相救,我的哥哥呀!我的叔叔呀!呜,呜……”

    阮小二:“你找谁了?”

    孔亮:“我找了宋江宋公明!”

    阮小二:“行了,你别哭,我陪你去找王伦和吴用,看他们是什么意见!”

    孔亮见有了希望,擦干了眼泪跟阮小二来到议事厅找王伦,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王伦请孔亮先去休息,然后召集议事员和众头领商议。孔亮坚持要旁听,吴用允许。

    宋江拒绝了孔亮的求救,现在王伦请议事院来商议,他第一个发表反对意见:“诸位,青州距离我梁山泊有千里,中间还隔着大明城(今济南),如果出兵,我们的后勤保障很难保障,虽然我和孔明孔亮兄弟个人交情非常好,出于义气,也赞成前去营救,但考虑到梁山众军士的性命,咱不能因为个人感情伤及众军士性命。”

    孔亮被宋江的几句话说得哑口无言,对呀,不能为了哥哥和叔叔的事,让众多梁山兄弟命丧青州!

    晁盖同意宋江的观点,不去救援。

    王伦说:“我说一下我的看法,青州距离梁山泊是有千里,但我梁山已经占领了济州、沂州,距离青州已经不远,青州三山和登州有我们的根据地,而青州正好切断了我梁山和登州的联系,如果我们攻下青州,就能将登州连入梁山,而且能切断胶州和朝廷的联系,朝廷在山东将只有大明城一座孤城,我们将会有一个稳定的后方,再也不用担心朝廷围剿之时后方会遭受威胁,所以我的意见是攻占青州,扫平胶州,将大明城从朝廷中隔离出来,迫使大明城守军投降!”

    宋江:“王兄弟这么做,是在建立自己的朝廷。”

    王伦:“朝廷算什么东西,我们的目标是建立真正属于人民的政府,桃花山、二龙山、白虎山人民政府在我们梁山人民政府建立之前就已经建立,我们建立的不是哪家的朝廷。”

    宋江:“我等兄弟来此聚义,是要等候朝廷招安,如果这样下去,将是一条不归路!”

    王伦:“一切为了人民才是一条正确的路!秦汉隋唐,那些朝代帝王不都灭亡了吗?为什么?那是因为他们始终为了自己的利益而不顾人民的死活!所以人民最终要推翻他们,咱建立的是人民自己的政府,由人民自己管理政府,才是永久之道!至于招安吗,说句实在的,还真不是什么好路。咱这里诸多兄弟就是被你们那个所谓的朝廷逼过来的,再重新回到黑暗的旧社会,你说他们会有好前途吗?”

    宋江:“众位兄弟,我忠义党的宗旨是‘忠君爱民’,铲除奸佞邪恶,为民请愿,并不想与朝廷为敌,纵然朝廷有负于我等,但我们还应该忠于朝廷,忠于皇上,不做叛逆之事。”

    王伦:“我人民党的宗旨是推翻一切压迫剥削阶级,将天下交还人民,让人民能自由生活,没有歧视,没有欺诈,更没有剥削压迫!所以我们的任务就是推翻封建王朝,建立人民民主的国家!虽然我们现在只占据了半个山东,但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只要我们一心为了人民,就能得到广大人民群众的支持,就一定能解放全国!青州三山是我们自己建立的人民政府,我们一定要利用好,巩固好。所以我强烈要求出兵!前次我等本可以占据青州,但由于特殊原因,我们错过了时机,现在战事已起,咱绝不能在错失机会,否则我梁山将会面临东西夹击的被动局面!”

    宋江见王伦没有直接点名,只是旁敲侧击说了以前的事,老脸一热,不再多说。

    吴用:“我们人民党的宗旨‘平等自由民主博爱’,是解放全国,让全天下的人民都生活在‘平等自由民主博爱’的社会里,没有人压迫人,既然是解放全国,那么青州也在解放之列,现在青州三山的军队已经开始了军事行动,我们该把握时机,争取快速结束战斗才是。”

    大家畅所欲言,最后经过表决,以压倒性优势通过决议,出兵青州!

    王伦:“既然已经决定出兵,咱就要起到出兵的效果!此次攻打青州,务必要将胶州等地一同解放!而且速度要快,不能让朝廷有太多的反应时间。需要预先制定好作战方案,尤其要有效对付呼延灼,避免攻城!教授,我看呀,您还是将政务交给文人,腾出精力来考虑军事问题,咱军事委员会商量一下出兵事宜!”

    众人商量了半夜,第二天一早,众头领聚集到议事厅,王伦首先发言:“各位兄弟,鉴于梁山人民政府不断扩大,我提议,请吴用教授担任咱梁山军队的总参谋长,也就是军师。将政务交给那些对建设和政务管理能力好的文人,大家觉得如何?”

    “好!”众人拥护。

    王伦:“好,那咱准备好政府工作的交接,下面欢迎新军师吴用分派任务。”

    吴用:“根据军事委员会讨论的方案,晁盖带领阮氏三雄、李俊等水军负责守寨,前军秦明、燕顺、王英、郑天寿开路作先锋;第二队林冲、穆弘、**、解珍解宝;中军宋江、吴用、武松、李逵、刘堂,吕方、郭盛;第四队朱仝、欧鹏、蒋敬、马麟;后军徐宁、李应、孙立、杨林;王伦以及中央直属中队随中军行动。柴进负责押运粮草,裴宣负责组织文人干部团,随时准备接受青州,建立政权。戴宗作为信使,负责传递消息。梁山泊点起五军,共计二十个头领,马步军兵五千人马,同孔亮下山前进。所过梁山地区各州县,百姓听说去打青州,沿途送来好多慰问品劳军。

    书说简短,梁山军到达青州,孔亮先到桃花山报知,鲁达众人听说王伦来了,光着膀子从山上跑下来迎接,老朋友见面分外高兴:“呀呀,兄弟,结婚了?老婆真漂亮呀,嫂子叫什么?”

    王伦还没说话呢,扈真甩蹬下马:“这位就是王伦哥哥说的鲁达吧,我叫扈真,你就叫我六娘吧!”

    鲁达拍着王伦的两肩:“哎呀,我以为李忠吃个窝边草,老婆够漂亮的,你小子的老婆更漂亮!”

    王伦:“你别瞎闹腾,我还是个童男子。真的,武松两口子来了,还给你带来个意想不到的东西!”

    鲁达听了乐不可支:“武松兄弟,武松兄弟!”

    武松带金莲带见鲁达:“老鲁呀,半年不见,你又长高啦。来,金莲,见过鲁大哥!”

    金莲一身牛仔来到鲁达面前,两手抱拳给鲁达施礼,鲁达:“哎呀兄弟,你老婆真漂亮,跟林冲的老婆有得比,林师兄来了吗?你给我带来什么好东西?不会是侄子吧!”

    潘金莲:“才不呢,大哥,你来看!”

    鲁达见了大吃了一惊:“哎哟,弟妹,你怎么把这个东西整到这儿来了?”

    金莲:“王伦哥哥安排的,你可不能乱说。”

    鲁达:“这个秀才又不知冒什么坏水了,得了,我还要去见林师兄和嫂子,走,咱一起去!”几个人嘻嘻哈哈拉着手来见林冲。林冲夫妇见了鲁达,激动得热泪盈眶:“师兄,我们终于团圆了!这些年你过得可好?”

    鲁达:“洒家好着呢,哎呀,见你们个个夫妻恩爱,洒家羡慕得紧。”

    王伦:“那你还俗,也找一个?

    鲁达直摇头:“嗯,洒家一心向佛,不讨老婆,不讨老婆。”

    王伦逐一拜会了三山头领,然后一起领到中军大帐来见宋江吴用。鲁达嘴快,见了宋江就埋怨:“哎呀,当场如果不是宋先生报信,咱早打下青州了,何苦今日劳师动众。”

    宋江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王伦笑着说:“大和尚口不遮拦,如果当初我们打下青州,也未必能守住,说不定会引来更多官兵围剿。现在时机已经成熟,官兵想围剿,也要掂量掂量有没有这个实力,所谓瓜熟蒂落呀。”

    杨志见了吴用,施个礼说:“教授足智多谋,杨某受教了!”

    吴用:“兄弟别见怪,吴用借兄弟的生辰纲,王兄弟是知道的,但这笔不义之财不用来反帝反封建,实在有点舍不得。杨兄弟如果记恨吴用,尽管惩罚就是了。”

    杨志:“教授说笑了,当初花石纲杨某不也送给王伦兄弟了吗?我杨志岂是那种小肚鸡肠是非不分之人?”

    吴用:“吴用见兄弟们如此齐心,甚是安慰,所谓‘众心齐,泰山移!’何愁青州不破?”

    宋江:“鲁提辖,杨制使,青州战事胜败如何?”

    杨志:“交锋三次,两平一负,孔亮的哥哥孔明被捉进城去了。”

    吴学究笑道:“呼延灼有万夫不当之勇,不可力敌,可用智擒。”

    宋江:“用何智可获此人?”

    吴学究沉思片刻,说:“咱们如此如此,只是公明哥哥以身涉险,需要注意安全。”

    宋江听了立即拍胸脯:“前次宋江亏对三山兄弟,这次就算把命搭上也在所不惜!”把命搭上?王伦吴用会把他的命搭进去?

    吴用着手安排,第三天一早起军,抵达青州城下,四面围住,擂鼓摇旗呐喊搦战。城里慕容知府见报,慌忙请呼延灼商议:“这群贼去请梁山泊宋江来帮忙,这可如何是好?”

    呼延灼:“待我上城观看。”

    呼延灼上城楼观看,只见孔亮在成下叫阵:“慕容小儿,呼延恶狗,快将我叔叔和哥哥放出来,否则杀进城去,叫你们鸡犬不留!”

    呼延灼往远处看,旗下宋江、王英、燕顺等人一子排开,人马大约一千人左右。呼延灼问左右:“梁山来了多少人马?”

    军士:“经过我们侦察,梁山只来了一千人马!”

    呼延灼:“怎么就一千人马?鲁达杨志的人马呢?”

    军士:“他们在桃花山没有下来!”

    呼延灼不解,慕容彦达说:“呼延将军有所不知,前年王伦曾经谋取我青州,被我杀了个片甲不留,夹着尾巴逃回了梁山,当时就是这宋江给我们报的信。清风山、白虎山和宋江关系铁,二龙山桃花山和王伦关系铁,梁山里派系你可能清楚,王伦吴用是一派的,宋江晁盖是一派的,估计王伦不愿意出手营救,所以只有宋江碍于情面来了!”

    呼延灼:“王伦没来,那么林冲秦明也不会来,鲁达杨志这次没来,宋江带这些人来纯属找死!我青州有兵马三千,我只需带一千下去,便可将宋江捉来。”

    慕容彦达:“将军有此勇气正好,咱捉了宋江和孔亮,一并解押回京。”

    呼延灼下得城楼,点一千军校出城迎敌,宋江在阵前骂道:“手下败将,敢在此猖狂,见我梁山军到此,还不速速下马投降,更待何时!”

    呼延灼气得哇哇直叫:“宋江小儿,敢羞辱你家爷爷,拿命来!”催马提鞭冲杀过来。

    王英大怒,舞刀相迎,战不三合,败将下来,燕顺一看王英危险,举枪前来帮忙,两人打呼延灼一个,郑天寿见两人战呼延灼不下,拍马舞刀也加入了战团。呼延灼力战三将毫无惧色,十多回合,一声响,郑天寿战马屁股上挨了一鞭,战马疼痛狂跃,将郑天寿掀下马,宋江急命军士抢出,只见呼延灼右手鞭一举,青州兵如下山猛虎一看杀将过来,宋江见势头不好,急令后退!呼延灼在后掩杀,宋江引军一路狼狈逃跑,转进了山林,宛如丧家之犬!

    呼延灼领兵追杀了三十里,看宋江跑远了才停住,看看天色快晚了,领人马刚想回城,后面一队人马拦住了去路!真是怕啥来啥,领军人偏偏就是豹子头林冲!只见林冲立马横枪说:“呼延将军,林某奉军师之命在此等候,只想请将军跟我们一起回梁山!”

    呼延灼:“哼,林冲,你也太小看我呼延灼了,想捉我,你还没拿本事!”

    林冲:“呼延将军,我知道你英勇无比,可你的手下没你的本事,今天只怕走不了了!”

    呼延灼:“兄弟们,别怕,跟我冲!”

    军兵刚想冲,林冲后面出现了两支人马,美髯公朱仝和霹雳火秦明各带一千人拦住了去路,这样一来,青州兵不但处于被包围地位,而且人数上也处于劣势,想跑出去已经不可能!

    正当呼延灼迟疑的时候,王伦吴用带着中军出现了!王伦举了举军刀:“青州军士,投降不杀!”

    “投降不杀!投降不杀!”梁山军兵一起叫了起来!青州军见大势已去,纷纷放下武器。呼延灼见王伦吴用最弱,拍马冲过来,就在距离王伦还有五十米的时候,耳轮中听到“嗷呜”一声沉闷的吼叫,呼延灼的战马来了个急刹车,一下将呼延灼掀了下去!

    呼延灼爬将起来,心中纳闷:怎么在这千军万马之间有虎啸?他在纳闷,潘金莲扈真笑声响亮:“王伦哥哥,你也够绝的,这么损的招数都想得出来!”

    王伦:“没办法呀,呼延将军有万夫不当之勇,咱可不想拿脑袋往人家鞭子上撞。”

    呼延灼孤身一人站在中间,双手紧握钢鞭,指这王伦,恶狠狠说:“奸诈小人,敢正大光明地和我打一场?”

    王伦:“呼延将军,你正大光明,但不可欺负吴用宋江这些文人对不对?我们梁山主要领导人除了他们两个,还有晁盖,晁盖今天没来,只有我跟你打了,要不请林冲跟你打?”

    呼延灼:“王伦,我就和你打,输了我投降,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扈真笑道:“破秀才,这呼延灼又上了你的当了。”

    王伦:“没有啊,是他自己挑的我。呼延将军,我和你打。”

    王伦下马,来的呼延灼对面,小声说:“呼延将军,你的算盘打得不错,打败我们这一路就可以安全退回青州对不?可惜,我忘了告诉你了,我和林教头是同门师兄弟,这块骨头不好啃呀!”

    呼延灼听王伦这么一说,心中后悔了,这白衣秀士在江湖上没名气,怎么就成了林冲的师兄弟呢?

    王伦先在心理上给了呼延灼一个小小的打击,然后说:“呼延将军,请吧!”

    呼延灼见已经没有回旋余地,双手鞭伦圆了来战王伦。呼延灼鞭沉,防弹衣不能抗,刀也不能硬磕,所以王伦只能游走!所谓大巧不工,鞭子重了打击力大,但舞起来就不太灵活,灵巧度不够,而且力气消耗也大,两人游斗了二十多回合,呼延灼的呼吸开始加重了,鞭的速度也慢了下来,王伦知道可以进攻了。只见王伦抽出军刀还手,呼延灼却只进攻不防守,力求一死!王伦在打飞天蜈蚣吴谦的时候施过这样的伎俩,但那时有防弹衣,吴谦伤他不得,呼延灼不但没有防弹衣,而且王伦的刀锋利无比,随便碰一下,一个胳膊一条腿就下来了,呼延灼来这么一招大大出乎王伦意料!哎哟喂,这呼延灼怎么也使这么无赖的招式?王伦一边打一边躲,突然想起小时候学太极时走的九宫步常将同学绕得晕头转向,得,看看呼延灼能不能被绕晕了,王伦索性将刀归鞘,走起了九宫步。这九宫步和周僮教的醉八仙配合,效果还真不错,呼延灼被转得找不到人了。王伦见机会来了,毫不客气在呼延灼左腿弯处抽了一鞘,呼延灼站立不稳,左腿一软一栽勒,呼延灼将左手鞭往地上戳,想保持身体稳定,王伦不给他机会,刀鞘准确地敲在鞭头上,将呼延灼的鞭敲横了过来,这样一来,呼延灼全身力气全用在左边,却没着力点,人再站立不住,侧身摔倒。好个呼延灼,摔倒后来了个十八滚,想离开王伦的攻击范围,可等他滚停了才发现,王伦的刀鞘尖正指着他的咽喉!

    呼延灼知道,今天败了,彻底败了,王伦根本没有想杀自己,再抵抗下去就失身份了,还不如光明正大认输。于是呼延灼爬起来,双鞭交于左手,冲王伦一抱拳:“王头领,呼延灼输了,呼延灼任王头领处罚。”

    宋江立即下马,跪在呼延灼面前:“呼延将军,宋江等梁山众人本无意冒犯朝廷,只是如今奸佞当道,将我等逼上这条路,宋江请求将军能入伙,等朝廷招安后在报效皇上不迟。”呼延灼迟疑。

    王伦看出呼延灼不愿加入梁山,拉着呼延灼的手:“呼延将军,胜负乃兵家常事,何需处罚。王某只想请呼延将军看看,今夜我如何破那青州。”

    呼延灼:“咱青州城城墙高大坚固,我倒想见识见识王兄弟如何攻取!”

    王伦:“孙立何在!”

    孙立:“在。”

    王伦:“你带一千人,换上青州军服装,前往青州,就说呼延将军将宋江等人捉住,凯旋回城。记住,进城后直接捉慕容彦达,绝不许乱杀一人,我要活的!”

    “是。”孙立领命走了。

    王伦:“宋江、燕顺、王英、郑天寿,委屈你们一下,让孙立绑了进城,你们的兵也让孙立作为俘虏压进城去。配合孙立行动。”

    宋江:“遵命。”

    王伦:“王英,我最不放心的是你!你小子骚公鸡一个,国舅爷的老婆个个如花似玉,你不许有非分之想,否则我阉了你。”

    王英:“呀哟哥哥,你怎么老揭我这丑呀,王英我早改邪归正了,你去打听打听,自从跟你上了梁山,我犯过错误吗?何况现在正泡着个马子,你可不能坏了我的终生大事。”

    王伦:“即使你小子找了老婆,我还是不放心!行了,开个玩笑,快去吧。”

    “是。”王英来了个立正,走了。

    王伦带了其他人跟在孙立后面观看,呼延灼看得真真的,孙立带队毫无阻碍进了城,不到一小时,城楼火把摇动。王伦对呼延灼说:“呼延将军,问题解决了,咱进城吧!”

    呼延灼不得不打心眼里佩服王伦吴用。这计谋他们早谋划好,而且实施得天衣无缝!宋江溃败是真败不是假败,这破绽也太少了吧!其实呼延灼忽略了一个最要命的地方,他的侦察兵很大一部分没有回去!但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王伦吴用领大队人马进城,收编青州军士,在牢中放出孔明叔侄,出告示安抚百姓,兵委派文官开始组建新政府。

    吴用:“王兄弟,青州一攻下,下步该取胶州诸地了。”

    王伦:“取其他州太容易了,李应兄弟,你持慕容彦达的兵符前往各州县,诈开城门,将当官的捉来,其他士兵收编或遣散,按照咱梁山自由选举原则组建新政府。”

    李应领命走了。扈真两眼睁得大大的:“王伦哥哥,你怎么想出这等巧妙的办法的?”

    呼延灼鄙视了一眼:“这不是王先生的发明,诸葛亮曾用此法巧取荆州。”

    王伦:“呼延将军,我要暂时委屈你一下。来人,将呼延将军绑了!”军士将呼延灼五花大绑。

    王伦又叫:“将慕容彦达推过来!”时间不大,慕容彦达一家被推了过来。

    吴用砸吧砸吧嘴:“国舅爷,你说我该怎么处罚你们呢?”

    王伦:“军师,这国舅爷杀害了秦明兄弟一家数口,咱可将他交给秦明兄弟,有怨报怨有仇报仇。至于他的众多老婆嘛,我兄弟王英好色,正好缺几个女奴,我看就送给他吧。”

    王英一听两眼放光,这可是王伦亲自送给他的。

    慕容彦达吓得差点尿了裤子!他到秦明手上,绝对没有好下场。

    呼延灼也被激怒了,吼道:“王伦,你!”

    吴用:“王兄弟,这样处罚他们太不人道了,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们还是将他们放了吧,呼延将军,为了保证国舅爷一家的安全,你和王兄弟、扈小妹亲自护送他们出梁山地区,如何?”

    慕容彦达磕头如捣蒜:“多谢吴军师不杀之恩,多谢吴军师不杀之恩。”

    王伦:“军师,青州已定,请召集三山众兄弟回梁山修整。我陪呼延将军去。”

    王伦呼延灼亲自送慕容彦达进入宋朝控制区才回头。扈真不理解,问王伦:“哥哥,干嘛要将慕容彦达送走?他可是个祸国殃民的败类!”

    王伦:“小扈呀,我不把祸国殃民的人放回去,难道要将呼延将军这样忠君爱民的将军放回去?这么做的目的就是想宋朝垮得更快些!真的,呼延将军,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呀?”

    呼延灼:“不瞒王头领,我家小在汝宁州,父母在东京。”

    王伦:“不好意思,呼延将军,你父母我救不了了,但你的老婆孩子我们还是能救的,不知呼延将军可愿救你的老婆孩子?”

    呼延灼:“家父有先皇御赐金鞭,上打昏君下打奸佞,怎会有恙?”

    王伦:“呼延将军可真天真,皇帝为了自己的统治地位,会让你老爹管着?我们还是快去汝宁吧,去晚了只怕你老婆孩子性命不保!”

    呼延灼将信将疑,和王伦扈真一起赶奔汝宁(今河南汝南县)。途中无话,这一日,三人来到汝宁,汝宁远离战场,这里还是歌舞升平。呼延灼到家,介绍王伦扈真给老婆认识,王伦说:“呼延夫人,家中共有人口多少?逃跑可方便?”

    呼延夫人:“王先生说的什么话,我家只一双儿女几个佣人,其他没什么!”

    王伦:“未雨绸缪,早作准备吧!”

    王伦话还没说完呢,一个家丁跌跌撞撞跑进来:“呼延少爷,不好了,老爷他,他……”

    呼延灼:“慢点,别慌,老爷怎么了?”

    家丁:“老爷被皇上,被皇上杀了!”

    呼延灼:“什么?老爷不是有御赐金鞭吗?皇上怎么能杀他?”

    家丁:“少爷,老爷的金鞭被人偷了!”

    呼延灼听得此言,犹如万丈高楼失脚,大风浪中断缆,“哎呀”一声背过气去了!

    呼延夫人捶胸撸背乱捣鼓,王伦说:“快掐人中!”

    扈真:“人中在哪?”

    王伦:“鼻子下嘴唇上”

    扈真大指掐住呼延灼人中,不见效果,王伦说:“没辙了,解了他的衣服,做人工呼吸。”

    扈真第一次听说人工呼吸,摇摇头。王伦将呼延灼盔甲松开,撬开呼延灼的口,还好没有痰液,王伦将呼延灼的舌头拉出来让扈真拽着,然后将呼延灼的手拢在胸口挤压,在扩举过头,来回十几下,呼延灼的气终于缓过来了:“哎呀,痛杀我也!”

    扈真:“哥哥,呼延将军醒了。”

    呼延灼急火攻心,现在苏醒过来,心情也平静了许多,起身整了整衣服,问家丁:“具体什么情况,请仔细说来!”

    家丁:“前些天,国舅爷回到东京,见了皇上,说少爷您勾结梁山贼寇攻取了青州。皇上震怒,传老爷去金殿问话,少爷您是知道的,老爷基本不上朝,突然皇上要召见,便更换朝服,抱鞭上殿,却发现金鞭不见了!”

    呼延灼:“你可知金鞭是何时丢的?”

    家丁:“不知。老爷有个习惯,每隔一天都要亲自将金鞭擦拭一次,老爷说这是先皇御赐,擦拭是对先皇的尊敬。老爷上殿前一天我还见老爷擦鞭!”

    呼延灼:“如此说来,金鞭是老爷被杀前一天夜里被偷的?”

    王伦:“肯定是!而且这人知道你家有金鞭,也知道金鞭的作用!”

    呼延灼:“家里除了金鞭,还少了什么?”

    家丁:“没有,如果不是老爷要上殿面君,我们还不知道家里遭贼了!”

    呼延灼:“王伦,有如此高偷盗本领的,除了梁山鼓上蚤时迁还有谁?是不是你派时迁赶的?”

    王伦:“呼延将军,我这样干有好处吗?我害死你父亲,你跟我将成不共戴天的仇敌,你说我能这么傻?”

    呼延灼:“哼,你送我回来的时候就说什么‘救不了你爹,只能救你老婆孩子’的话,如果不是早有安排,你怎么会如此说?“

    王伦:“呼延将军,如果我派人去救你爹,你爹一定不答应,所以救不了,但你老婆孩子只听你的,所以能救。至于金鞭之事,如果将军愿意,我们可以去东京调查!但目前你老婆孩子有性命之忧,你该如何处理?”

    呼延灼:“家丁,我问你,老爷上殿后怎么了?”

    家丁:“老爷上殿后,我在殿外守候,看到锦衣卫将老爷的尸体拖出殿外,据说老爷在金銮殿上被金瓜打死了,我见事态不好,赶回家报信,却见锦衣卫已经将王府包围,家眷家丁全部被捉拿!我当时不敢露面,只能偷偷跟着,锦衣卫将老爷一家全部押到刑场直接斩了!”

    呼延灼:“直接斩了?没有审问?”

    家丁:“没有!”

    王伦:“呼延将军,这是典型的预谋。你看,你爹上殿的同时,锦衣卫已经出发去抄你家,说明了什么?说明皇帝早知道你爹没了金鞭!你爹的金鞭前一天还擦拭过,后一天一定又要擦拭,皇帝怎么能知道你家金鞭没了,而且请老将军上殿的时间掌握得那么好?唯一的解释是皇帝派人偷了金鞭!”

    呼延灼:“我呼延家为大宋朝出生入死,难道就是这样的结果?”

    王伦:“对,不管哪个将军,不管他对大宋如何赤胆忠心,结果都是这样!你家是,郑王家是,老杨家也是!”

    呼延灼:“天哪,这是为什么?到底为什么呀!”

    王伦:“宋皇帝认为,天下是赵家的,所以,天下人都是赵家的狗,想杀就杀,想打就打,他能让一个外姓人整天拿着个金鞭威胁自己?先皇赐金鞭是为了管束下一代,等皇帝不需要管了,自然要摆脱束缚,摆脱的唯一办法就是使用卑劣手段!这就是专制独裁的必然结果!”

    所有人都听不明白这道路,扈真更是天真的问:“哥哥,难道皇上会错吗?”

    王伦:“皇帝不会说他错,但有一点,皇帝给了你什么?”

    扈真:“没有。”

    王伦:“那皇帝要求你什么?”

    扈真:“忠。”

    王伦:“什么是忠?想杀就杀,想打就打?想要你家的钱就来拿?”

    扈真:“皇上没有要钱。”

    王伦:“那为什么要交税?为什么要交租?这钱交哪了?交去干什么了?你看我梁山为什么不用交税,为什么不用交租?”

    扈真摇头。

    王伦说:“呼延将军,君王的宝座是成千上万的白骨堆砌成的,你父亲只是其中的一个!不用替他卖命了,没有好下场的。”

    王伦口才不行,说服不了呼延灼。就这时候,帮忙的人来了,只听外面叫道:“圣旨到!呼延灼夫人郑氏接旨。”

    呼延灼等人均跪下了,王伦坐着没动,扈真想动,被王伦拉住了。

    传旨太监:“坐着的是什么人?见了圣旨为何还不下跪?”

    王伦只当没听见,转脸问扈真:“为什么见了圣旨要下跪?难道圣旨给了你钱了?”

    扈真:“我也不知道,这是父亲都这么教的。”

    传旨太监:“见圣旨如见皇上,大胆刁民还不下跪?”

    王伦:“你传你的圣旨,关我屁事,说句不中听的话,哪天我和你的那个鸟皇帝见面,也是我坐着他站着,你信不信?读你的狗屁圣旨吧,别影响我的心情。”

    传旨太监:“大胆刁民,敢蔑视圣旨,那是对皇上的大不敬,难道你要造反不成?”

    王伦又故意问扈真:“造反该判什么罪?”

    扈真:“满门抄斩。”

    王伦:“哦,就这破纸,不跪就要满门抄斩?凭什么呀?”

    扈真:“我爹这样教的。”

    传旨太监见王伦拿他当空气,怒喝:“来人,将这两个刁民拿下!”

    锦衣卫立即动手拿人,可惜拿错了对象,被王伦三拳两脚全揍趴下了,还踩上了十八只脚。王伦拿了圣旨,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呼延灼投靠梁山,篡逆谋反,当诛九族,特诏捉其家小,就地处斩,钦此!”

    呼延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拿过圣旨看了又看,然后将圣旨狠狠摔在地上,歇斯里地地叫:“为什么?究竟为什么?”

    王伦:“呼延将军请坐,我来问为什么!”说完一手将传旨太监拎起来,从靴子里抽出匕首,只一挥,太监的一只耳朵离开了脑袋。王伦问:“阉货,老实回答问题,否则变人棍!”

    太监吓得淅沥沥往下滴尿:“爷爷只管问,奴才知无不言。”

    王伦:“你是皇帝的心腹太监?”

    太监:“是。”

    王伦:“这个圣旨是怎么回事?”

    太监:“前几天国舅爷回宫,跟皇上说呼延灼勾结梁山贼寇,引梁山军入青州,杀害军民无数,将钱粮抢劫一空,那个叫宋江的头领还放出话来,他日杀到东京,抢了公主送给那个叫王伦的为妾!”

    扈真站起来:“你!”

    王伦用手拉了拉扈真的手,示意坐下,笑着说:“国舅爷也真会诬陷,他怎么不说呼延灼侮辱了他十几个老婆?”

    太监:“国舅爷在皇上的内宅说话,奴才只能在外面听,奴才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王伦:“继续,继续。”

    太监:“皇上听了勃然大怒,立即传旨要将呼延将军满门抄斩,诛灭九族。”

    王伦:“呼延老将军家有老皇帝的金鞭,皇帝能抄他家?”

    太监:“国舅爷知道呼延老将军家有金鞭,是他给皇上出的主意,他说‘父皇,那呼延老将军家有先皇御赐金鞭,不好下手。’皇帝说:‘呼延老匹夫依仗金鞭,全不把朕放在眼里,朕早就要除掉他,苦于没有办法。’国舅爷说:‘父皇可招高太尉前来商量,高太尉足智多谋,一定有办法!’”

    王伦:“难怪,高俅一个街痞子出生,什么下三滥的主意都想得出来!”

    太监:“高太尉见了皇上,给皇上出了个主意,派大内侍卫去偷了金鞭,皇上将金鞭砸断后丢在内宅,然后商议好,早朝时请呼延老将军上朝,锦衣卫趁老将军不在家的时候去抄家杀人。”

    呼延灼:“我呼延家对皇上对大宋忠心耿耿,皇上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呼延家?”

    太监:“将军,您岂不闻功高震主?更何况呼延老将军有先皇御赐金鞭,皇上早想除之而后快。呼延老将军有今天的结局是必然的!”

    呼延灼:“如此昏庸的皇帝,保他何用!”

    王伦:“呼延将军,你错了,这皇帝精明着呢,他这样做是为君之道。你想想,皇帝最怕什么?”

    呼延灼:“失去江山社稷。”

    王伦:“错,不论谁做皇帝,江山社稷总在那里,皇帝最怕的是别人抢了他的皇帝宝座,也就是他对国家的统治权,或者说好听点,领导权。这些至高无上的权力,其本质是统治人民压迫剥削人民的幌子!所以只要有人威胁到他的皇位,或者动摇了他的所谓领导权,那就是谋反,就是反革命,哪怕是自己的亲兄弟亲爹妈,他都要杀,何况你一外姓将军?”

    呼延灼:“他不仁,别怪我不义,王义士,呼延灼跟着你,推翻这狗皇帝!”

    王伦:“呼延将军,推翻狗皇帝不是最终目的,我们的目的不是用一种独裁方式替换另一种独裁方式,而是从根本上铲除封建皇权制度,建立真正的人民民主专政的国家,让老百姓自己决定谁才是国家的管理者!咱要建立平等自由民主博爱的新社会!”

    呼延灼:“行,我听你的!这狗太监怎么办?”

    王伦:“我最爱做的事就是将这些奸诈小人送回去,这样宋朝倒塌得就快些!”

    扈真:“哥哥,我发现你才是最阴险的。”

    王伦:“怎么,你终于认识到我的真面目了?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扈真抱着王伦的胳膊:“我不反悔。”

    王伦:“抱倒了,应该我抱你的胳膊才协调。”

    呼延灼看看他们两人,莞尔一笑:“呵呵,王头领,还真是你抱她胳膊协调。”

    王伦:“呼延将军,快收拾行装,咱开溜。”

    呼延灼家紧张忙碌了半小时,然后一架马车离开汝州直奔梁山。

    吴用接到报告,说呼延灼来梁山了,立即下山迎出十里!这呼延灼的武艺比林冲稍差,可声望背景一点不比林冲差,众人能不热情吗?

    呼延灼到了梁山,问王伦:“王兄弟,呼延灼有一事不明,那虎啸声是怎么来的?”

    王伦微微一笑:“哦,是武松的老婆潘金莲,她养了只老虎。”

    “啊?”呼延灼眼睛睁得比虎眼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