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痛苦的煎熬
mon jul 06 14:43:01 cst 2015
“小姐呢？”马龙走过来质问。
“我给了她五十块钱打发她走了。”
马龙满脸的怒气：“你这个傻b，老子好心请你玩，你倒做起人情来了，老子没见过你这种书呆子。”
“她们也是从农村出来的打工妹，你忍心这样做吗？难道你没有兄弟姐妹，要是你的亲人在外面这样，你会同意吗？”王晓军愤怒了，他不愿意接受这样的污辱。
“你他妈的老子揍死你。”马龙一边骂着一边抡起拳头就想打他。
王晓军一动也不动地看着他：“要打架，你不是我对手。”
“你他妈的简直就是一个废物，明天给老子卷着铺盖滚蛋！”马龙看到王晓军的眼神像一把利箭，锋利无比，再看看他结实的身体，拳头在空中停住了。
“用不着你撵我，我现在就走。”王晓军转身匆匆离去，背后传来一阵马龙不堪入耳的谩骂声。
王晓军回到工棚，收拾了一下东西准备离开，可一想，去哪呢？偌大一个城市，已没了自己的藏身之地，想了想，等明天再说吧，便和衣躺下了。过了十多分钟左右，马龙提着一瓶酒失魂落魄地走进工棚，王晓军装作没看见似的靠在忱头边上，马龙一边喝着酒一边阴沉着脸走到自己的床前一屁股坐下来，什么也不说，这时，华春走过来调侃说：“龙哥，今天晚上爽不爽。”
“爽你妈个b，滚！”马龙怒气未消。
华春并没有马上离开，反而凑近一看，见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不由得问道：“龙哥，你脸上是怎么啦，怎么被打成这样，跟个猪头似的？”
马龙难堪极了，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遮遮掩掩的把头扭向了墙壁，背对着华春，旁边的工友也不约而同的走过来看个究竟，七嘴八舌的问个不停，马龙转过脸来吼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我是不小心摔的，睡你们的觉去，别在我面前晃悠。”
华春及众人没趣地散了。
王晓军本来不想挞理他，可见马龙闷闷不乐地坐在床上一个劲地抽烟喝酒，脸上的伤痕清晰可见，好像真出了什么事，便坐起来：“龙哥，怎么回事？”
马龙喝了一口酒，叹气道：“哎！别提了，今天真他妈的倒霉！”
“告诉我，到底发生了啥事？”
“兄弟，我……”马龙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算了，不说了，说了你也帮不上，睡觉！”说完，马龙倒头躺下。
王晓军将他从床上拉起来，逼问道：“龙哥，告诉我你被谁打成这样？”
马龙哭丧着脸说：“兄弟，我今天算是把脸丢大了，要是我听你的，走了就没事了，可是我就是管不住自己，真是丢人哪。”
王晓军知道他肯定是碰到什么难以启齿的事了，忙问：“龙哥，如果你还拿我当你的兄弟，就告诉我。”
马龙抹了把脸，小声地说：“兄弟，我今天碰到警察了。”
“你被警察抓了？”王晓军感觉事情确实有些不妙。
“哎！我他妈的运气真背，我和那个女的刚进去出租房不久，我才刚脱完衣服，还来不及做，就听到警察在外面敲门说查房，吓得我赶紧穿衣服，不等我穿完衣服，五六个身穿制服的警察就进来了……”
“那后来呢？”
“别提了，警察一进来就问我在干什么，我撒谎说我那女的是我老婆，刚从乡下来，他们不信又问要我结婚证和身份证，我哪有哇，警察又问了那个女的一些话，那个小骚货说她不认识我，于是，警察就以非法嫖娼要把我带到派出所，我没办法只有跪地向他们求饶，最后他们问我说要私了还是公了，私了的话就拿俩千块钱来了事，公了的话就把我送进看守所拘留，我哪里有这么多钱哪，搜遍了身上也只找到三百块钱，全被他们拿去了，这还不算，还把我打了一顿，你看脸上这些伤都是被那些警察打的。”
“先不管这些了，我们先去医院把你脸上的伤处理一下再说。”王晓军说着拉着他就往外走。
马龙捂着脸心疼地说：“这点伤倒没咋的，只是身上的钱被他们拿走了，这可是我半个月的工资哪！我老婆身体又不好，孩子还要上学，我没有钱给家里寄钱啦。”
王晓军松开了他，站起来在床的间隔走道里来回走了几步，突然，他停了下来：“这伙警察是假的。”
“假的？”
“不会吧，他们都穿着公安的制服呢。”
“真的警察不会这么做，这不符合警察的办案逻辑，我想肯定是那个女的和别人串通一气故意引别人上勾，然后她的同伙假伴成警察查房，借机进行敲诈勒索。”
“那又能怎么样？难道你还敢报警不成，说我嫖娼被人打了，请警察为我主持公道，天底下哪有这档子的事，算了，还是只能自认倒霉得了。”马龙哭丧着脸说。
王晓军见他的脸简直跟个熊猫似的，再听他这么一说，心里禁不住想笑，但又不好得笑出声来，只好装出一付严肃认真的模样来：“龙哥，不是我说你，你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了，怎么会在阴沟里翻船呢，还是吸取经验教训吧，以后别再去那样的地方了，要是真碰上了警察就不好办了，那就得罚款拘留的，出来的时候，脸上写着两个字——嫖客，即使要去的话，我就帮你在外面放哨，要是有人来，我就大喊警察来了，你听到我喊就赶快提起裤子就跑，你看如何？”
马龙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气呼呼地骂道：“王晓军，你他妈的敢取笑我，看我不打断你的腿。”马龙上来就要打他，王晓军一边用手阻档着一边后退，马龙一把将他按倒在床上，喷着满嘴的酒气吼叫着：“小子，敢跟我开这种玩笑，你是吃了豹子胆了，你相不相信我把你给阉了？”
王晓军赶紧求饶说：“龙哥，不敢了，不敢了……”
马龙放开了他，命令似的语气说：“从来没有人在我面前这样教训我，你小子有种，小小年纪，脾气倒不小，有点像我年轻的时候，来，陪老子喝一口”
王晓军坐起来接过酒瓶喝了一大口放下，然后用手擦了一下嘴。
“叫你喝一口，把老子的酒都喝光了。”马龙抢过去喝了一口，王晓军又抢了过来，这样抢来抢去，直到瓶里的酒全喝光，马龙摇着空瓶子，两人一阵开怀大笑，工棚里的气氛变得热烈起来。
大伙儿一起开怀大笑起来，在这个弥漫着各种臭味的工棚里，这样一群具有野性的汉子放肆地谈论着男人最关心的话题——女人，他们津津有味地谈论着女人的脸蛋、胸脯、屁股等敏感部位，发出一阵阵**的笑声。不堪入耳的黄色笑话成为了他们劳累了一天之后最开心的娱乐方式，虽然粗俗，但是和他们在一起你会变得简单而又快乐，王晓军觉得他们很愚昧，但他能理解他们，就像理解自己一样，这就是生活，实实在在的生活，当生存摆在每个人面前时，人会变成物质的奴隶，变得没有自尊，没有追求，什么是高尚、品质、道德，这些只能是有钱人用来修饰身份的装饰品。
“小子，和女人上过床吗？”马龙喷着满嘴的酒气问。
王晓军脸倏地红了，摇了摇头。
“还是个处男哪，让我看看，处男与我们有什么不一样。”马龙说着过来脱他的裤子。
王晓军瞥了他一眼：“我又不是女人，脱我裤子干嘛？”
马龙没趣地转身躺下了。
夜深了，他们停止了吹牛，酣声象抽风机似的响个不停。王晓军很兴奋，刚才工人们的谈话使他想到了雯玥，想起了那个风雨交加的下午和雯玥在雨中拥抱接吻的情景，青春的冲动在瞬间爆发，身体的碰撞使每个部位都被一种欲望燃烧着，雯玥急促的呼吸、滚烫的嘴唇、燎人的身躯刺激着大脑达到了兴奋的巅峰……之后的日子，每次和雯玥在一起，更主要的还是思想上的交流，偶而牵牵手，有时候，雯玥累了趴在王晓军的怀里睡着了，王晓军就像抱着一颗定时炸弹一样，一动也不敢动，一直到她醒来，他依然还是那个姿势，他不敢越雷池一步，哪怕一丝邪念，都是对他们之间纯洁感情的一种亵渎或对雯玥极大的不尊重，面对美丽动人的雯玥，并不是他没有欲望，他不想过早地破坏雯玥在他心目中美好的形象，他希望等到那一天的到来再拥有她，这才是真正的精神与肉体完美结合的爱情。想到雯玥，他心里呼喊着：雯玥你在哪里？他知道雯玥已经成为他心中一颗遥不可及的星辰。
“小姐呢？”马龙走过来质问。
“我给了她五十块钱打发她走了。”
马龙满脸的怒气：“你这个傻b，老子好心请你玩，你倒做起人情来了，老子没见过你这种书呆子。”
“她们也是从农村出来的打工妹，你忍心这样做吗？难道你没有兄弟姐妹，要是你的亲人在外面这样，你会同意吗？”王晓军愤怒了，他不愿意接受这样的污辱。
“你他妈的老子揍死你。”马龙一边骂着一边抡起拳头就想打他。
王晓军一动也不动地看着他：“要打架，你不是我对手。”
“你他妈的简直就是一个废物，明天给老子卷着铺盖滚蛋！”马龙看到王晓军的眼神像一把利箭，锋利无比，再看看他结实的身体，拳头在空中停住了。
“用不着你撵我，我现在就走。”王晓军转身匆匆离去，背后传来一阵马龙不堪入耳的谩骂声。
王晓军回到工棚，收拾了一下东西准备离开，可一想，去哪呢？偌大一个城市，已没了自己的藏身之地，想了想，等明天再说吧，便和衣躺下了。过了十多分钟左右，马龙提着一瓶酒失魂落魄地走进工棚，王晓军装作没看见似的靠在忱头边上，马龙一边喝着酒一边阴沉着脸走到自己的床前一屁股坐下来，什么也不说，这时，华春走过来调侃说：“龙哥，今天晚上爽不爽。”
“爽你妈个b，滚！”马龙怒气未消。
华春并没有马上离开，反而凑近一看，见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不由得问道：“龙哥，你脸上是怎么啦，怎么被打成这样，跟个猪头似的？”
马龙难堪极了，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遮遮掩掩的把头扭向了墙壁，背对着华春，旁边的工友也不约而同的走过来看个究竟，七嘴八舌的问个不停，马龙转过脸来吼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我是不小心摔的，睡你们的觉去，别在我面前晃悠。”
华春及众人没趣地散了。
王晓军本来不想挞理他，可见马龙闷闷不乐地坐在床上一个劲地抽烟喝酒，脸上的伤痕清晰可见，好像真出了什么事，便坐起来：“龙哥，怎么回事？”
马龙喝了一口酒，叹气道：“哎！别提了，今天真他妈的倒霉！”
“告诉我，到底发生了啥事？”
“兄弟，我……”马龙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算了，不说了，说了你也帮不上，睡觉！”说完，马龙倒头躺下。
王晓军将他从床上拉起来，逼问道：“龙哥，告诉我你被谁打成这样？”
马龙哭丧着脸说：“兄弟，我今天算是把脸丢大了，要是我听你的，走了就没事了，可是我就是管不住自己，真是丢人哪。”
王晓军知道他肯定是碰到什么难以启齿的事了，忙问：“龙哥，如果你还拿我当你的兄弟，就告诉我。”
马龙抹了把脸，小声地说：“兄弟，我今天碰到警察了。”
“你被警察抓了？”王晓军感觉事情确实有些不妙。
“哎！我他妈的运气真背，我和那个女的刚进去出租房不久，我才刚脱完衣服，还来不及做，就听到警察在外面敲门说查房，吓得我赶紧穿衣服，不等我穿完衣服，五六个身穿制服的警察就进来了……”
“那后来呢？”
“别提了，警察一进来就问我在干什么，我撒谎说我那女的是我老婆，刚从乡下来，他们不信又问要我结婚证和身份证，我哪有哇，警察又问了那个女的一些话，那个小骚货说她不认识我，于是，警察就以非法嫖娼要把我带到派出所，我没办法只有跪地向他们求饶，最后他们问我说要私了还是公了，私了的话就拿俩千块钱来了事，公了的话就把我送进看守所拘留，我哪里有这么多钱哪，搜遍了身上也只找到三百块钱，全被他们拿去了，这还不算，还把我打了一顿，你看脸上这些伤都是被那些警察打的。”
“先不管这些了，我们先去医院把你脸上的伤处理一下再说。”王晓军说着拉着他就往外走。
马龙捂着脸心疼地说：“这点伤倒没咋的，只是身上的钱被他们拿走了，这可是我半个月的工资哪！我老婆身体又不好，孩子还要上学，我没有钱给家里寄钱啦。”
王晓军松开了他，站起来在床的间隔走道里来回走了几步，突然，他停了下来：“这伙警察是假的。”
“假的？”
“不会吧，他们都穿着公安的制服呢。”
“真的警察不会这么做，这不符合警察的办案逻辑，我想肯定是那个女的和别人串通一气故意引别人上勾，然后她的同伙假伴成警察查房，借机进行敲诈勒索。”
“那又能怎么样？难道你还敢报警不成，说我嫖娼被人打了，请警察为我主持公道，天底下哪有这档子的事，算了，还是只能自认倒霉得了。”马龙哭丧着脸说。
王晓军见他的脸简直跟个熊猫似的，再听他这么一说，心里禁不住想笑，但又不好得笑出声来，只好装出一付严肃认真的模样来：“龙哥，不是我说你，你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了，怎么会在阴沟里翻船呢，还是吸取经验教训吧，以后别再去那样的地方了，要是真碰上了警察就不好办了，那就得罚款拘留的，出来的时候，脸上写着两个字——嫖客，即使要去的话，我就帮你在外面放哨，要是有人来，我就大喊警察来了，你听到我喊就赶快提起裤子就跑，你看如何？”
马龙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气呼呼地骂道：“王晓军，你他妈的敢取笑我，看我不打断你的腿。”马龙上来就要打他，王晓军一边用手阻档着一边后退，马龙一把将他按倒在床上，喷着满嘴的酒气吼叫着：“小子，敢跟我开这种玩笑，你是吃了豹子胆了，你相不相信我把你给阉了？”
王晓军赶紧求饶说：“龙哥，不敢了，不敢了……”
马龙放开了他，命令似的语气说：“从来没有人在我面前这样教训我，你小子有种，小小年纪，脾气倒不小，有点像我年轻的时候，来，陪老子喝一口”
王晓军坐起来接过酒瓶喝了一大口放下，然后用手擦了一下嘴。
“叫你喝一口，把老子的酒都喝光了。”马龙抢过去喝了一口，王晓军又抢了过来，这样抢来抢去，直到瓶里的酒全喝光，马龙摇着空瓶子，两人一阵开怀大笑，工棚里的气氛变得热烈起来。
大伙儿一起开怀大笑起来，在这个弥漫着各种臭味的工棚里，这样一群具有野性的汉子放肆地谈论着男人最关心的话题——女人，他们津津有味地谈论着女人的脸蛋、胸脯、屁股等敏感部位，发出一阵阵**的笑声。不堪入耳的黄色笑话成为了他们劳累了一天之后最开心的娱乐方式，虽然粗俗，但是和他们在一起你会变得简单而又快乐，王晓军觉得他们很愚昧，但他能理解他们，就像理解自己一样，这就是生活，实实在在的生活，当生存摆在每个人面前时，人会变成物质的奴隶，变得没有自尊，没有追求，什么是高尚、品质、道德，这些只能是有钱人用来修饰身份的装饰品。
“小子，和女人上过床吗？”马龙喷着满嘴的酒气问。
王晓军脸倏地红了，摇了摇头。
“还是个处男哪，让我看看，处男与我们有什么不一样。”马龙说着过来脱他的裤子。
王晓军瞥了他一眼：“我又不是女人，脱我裤子干嘛？”
马龙没趣地转身躺下了。
夜深了，他们停止了吹牛，酣声象抽风机似的响个不停。王晓军很兴奋，刚才工人们的谈话使他想到了雯玥，想起了那个风雨交加的下午和雯玥在雨中拥抱接吻的情景，青春的冲动在瞬间爆发，身体的碰撞使每个部位都被一种欲望燃烧着，雯玥急促的呼吸、滚烫的嘴唇、燎人的身躯刺激着大脑达到了兴奋的巅峰……之后的日子，每次和雯玥在一起，更主要的还是思想上的交流，偶而牵牵手，有时候，雯玥累了趴在王晓军的怀里睡着了，王晓军就像抱着一颗定时炸弹一样，一动也不敢动，一直到她醒来，他依然还是那个姿势，他不敢越雷池一步，哪怕一丝邪念，都是对他们之间纯洁感情的一种亵渎或对雯玥极大的不尊重，面对美丽动人的雯玥，并不是他没有欲望，他不想过早地破坏雯玥在他心目中美好的形象，他希望等到那一天的到来再拥有她，这才是真正的精神与肉体完美结合的爱情。想到雯玥，他心里呼喊着：雯玥你在哪里？他知道雯玥已经成为他心中一颗遥不可及的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