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与杀戮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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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皇都之变

    道德三皇五帝,功名夏后商周。五霸七雄闹春秋,顷刻兴亡过手。青史几行名姓,北邙无数荒丘。前人播种后人收,说甚龙争虎斗。

    话说有这样一个世界,或许是某个平行宇宙中的世界,那里有着和我们一模一样的人,他们的文明也和我们差不多。只是他们时代似乎一直停留在16、17世纪。那里有这样一位年轻人,他经历了很多不同寻常的事。

    故事从何开始他来自哪里我不太清楚。当然,故事结尾时恐怕我也不会知道。

    他肤色苍白,蓬乱的有些发黄头发遮住了他的脸,一脸茂密的长须。他的样子看起来十分的邋遢,而且他身上的味道闻起来也和粪池没什么区别。他的名字叫做鹿晨。

    我只知道故事的中段,因该说是中段的一小部分整个故事里最细小的一个情节。关于鹿晨所经过的某一个城市以及他和老友贾鑫短暂的会面。

    大约在傍晚时分。在山脊上方夕阳的余晖照耀在这座城市建筑上,使得黑色的建筑还略有那么一点生气浮在上面,这座城市叫做秦州。作为一座边境城市,因为常年战乱,很少有人在临近太阳落山时还在街上游荡。

    能发动战乱的可不只是人。这里有着这样一个传说,当太阳落山时,会有异鬼前来向人们递发请柬,邀请他们加入异鬼的阵营。

    鹿晨疲乏不堪麻布袍沾满汗水及血迹皮斗篷半被撕裂裸露的左臂上有三道深长的伤口还不断渗出鲜血。他走进一家酒馆,用身上仅有的铜币换了一杯烈酒。饥渴难耐的鹿晨不顾一切喝几口,又将烈酒浇在伤口上。强烈的疼痛让他差点叫了出来,豆大的汗珠流过他的脸颊。他用颤抖的手撕裂衣裳小心地将伤口包扎起来。太阳逐渐落在山脊后面。他勉强走到酒馆深处的角落精疲力竭地睡去。

    当他突然惊醒时。两名面色沉重的士兵真拖着往牢房走去,他的双手被反绑着。他努力挣扎换来的却是士兵的拳打脚踢。他恶狠狠的看着那两个士兵,对着他们吐了口吐沫。有一个柔润而又熟悉的声音总他身后传来,在火把柔弱的火光下,他似乎看见一张男性瘦削温和的长脸。

    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我们等你多时了,鹿将军。”

    他不再挣扎。虽然他知道他应该反抗,但是她实在太疲倦了。鹿晨道:“那还真是劳烦您了,护卫大人。”

    “我不会允许一名威胁到陛下性命罪犯逃走的。”

    “罪犯?我犯了什么罪?”

    “欺君叛国。”他细声回答,鹿晨几乎听不到他的声音。“威胁陛下。不过至少在我看来,你做的是对的。”鹿晨勉强地笑了笑。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要这君不正,臣不忠,臣投外国。那

    士兵打开牢房的门,解开绳子他被像麻袋一样扔了进去。他吃力地翻过身,靠在墙边昏然睡去,脸上还带着许些微笑。

    他醒转时,他听到门外传来的打斗声和有人被杀时的惨叫。不一会儿,牢房的门被人打开,鹿晨勉强站起身走到门口。四名商人打扮摸样的的人走了进来,“不好意思将军,我们来晚了。”其中一位说道,这人便是贾鑫。

    “我不是说过,我被抓了就不用来救我了吗?”

    “可是将军……”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功高盖主,君要我死,我不得不死”

    “不,我一定要带你走。”

    “不必了,躲到哪里不都难逃一死。悔当初啊!”说着,鹿晨向贾鑫摆了摆手,便转身往之前睡觉的地方的地方走。

    贾鑫示意众人将鹿晨强行带走。

    一个月后,鹿晨走出房门。他环顾着这个贾鑫带他来的村庄,这里的人们安然自乐,看着人们的样子和着装,他明白,自己来到了西方。村庄里的人奇怪的看着自己,一名东方人在西方人中显得格外显眼。他回到房间里,他手臂上的伤口已经痊愈。活动了一下筋骨,房中一名男子正呆呆地望着他。

    那人对他微笑笑容里却带看淡淡的哀愁。他脸部线条分明褐色的头微卷暗黑色的眼睛似乎隔得稍远。虽然坐在椅子上他仍显得高瘦。他穿著灰皮的披肩和便装神情十分忧郁。

    “住的还习惯吧。”他微微地笑着说。“我不知道你们东方人讲究什么,但是你可是我们的英雄啊。”

    “想不到那场战争波及了这么多地方。”鹿晨叹了口气。“好在战争结束了。陵帝不喜欢我们这些为生存而战斗的人物。他最讨厌的就是我。”

    那男人起身从柜子里取出一把镀银的长剑交给鹿晨。“你帮助陵帝复位,他却还要杀你。”他的目光触及鹿晨手里的长剑,鹿晨拿起剑仔细的端详起来。剑柄末端的雕刻着一只雄鹿的头,鹿头上的每一个细节,鹿角、眼睛、嘴,甚至是毛发也都雕刻的非常精致,剑柄的设计也让人握的十分的舒适。

    鹿晨举起剑,看着剑刃,长约二尺六七,从剑柄到剑头,成一个等腰锐角三角形,剑锋切金断玉,削铁如泥般的锋利。

    “嗯,的确是一把好剑。”

    那人看着鹿晨笑着说道:“鹿是我们斯莫利家族的族徽,你现在是我们斯莫利家族的一员了。”

    “不,汤米。我何德何能成为你们家族的一员呢?”

    “你是我见过的东方人里,最勇敢最忠诚的人了。能把女儿嫁给你,是我的荣幸。”

    “您说的有些言重了。”鹿晨双手捧其剑,递向汤米。

    汤米推开鹿晨递过来的剑,摆摆手说道:“剑,你先留着,我还有事要你帮忙。”

    “说吧,什么事。”

    “虽然战争结束了,但是异鬼①还没有清除。”

    “怎么?”鹿晨显然有些不敢相信。

    “创造异鬼的药被流入了黑市。现在科尔喀村②附近又出现了异鬼的踪迹。”

    “原来如此。我早该猜想得到的。”

    “蛇教③最近好像弄到了这种药,正在谋划什么。”

    “您的意思是?”

    “调查这件事,尽早产出祸患,否则瓦尔德④又要陷入黑暗了。”

    “既然事关重大,我会去办的。”

    “嗯,那我就放心了。”汤米满意的看着鹿晨,笑着离开了房间。

    第二天早上鹿晨醒转时阳光正从弧形的落地长窗照进来他很快穿好衣服,走出房间。

    他置身在村口的高塔之上远处能看到汤米的封地——雄鹿堡。倾颓的城垛上,狂风吹动城墙上插着的一排灰色旗帜。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动静。在城堡之外却并没有什么。雄鹿堡座落在山顶上四方远处更高耸的山脉隐约可见。

    四名骑手正从雄鹿堡方向过来,鹿晨仔细打量一下,便开心的笑了起来。这四人不是别人,正是贾鑫一行。

    接过贾鑫一行,他们便回屋吃起了早餐。桌上有咸肉和好几种饼干、水果、乳酪、鲜奶。

    虽然有些不习惯西方人的餐饮,但他们还是吃的精精有味。

    “再留几天吧。”鹿晨说“再留一阵我想调查一些蛇教。”

    “将军的意思是?”

    “昨天汤米说发现了异鬼的踪迹,好像和蛇教有关。”

    “异鬼竟仍未驱除?”

    鹿晨笑了无可奈何地耸耸肩。“当然。有人的地方,必定就有异鬼。当年葛太师练治出长生药,却没想到让整个世界都陷入了危机。”鹿晨注视着贾鑫。“贾鑫你我奔波这么久也许你也需要休息一阵。”

    贾鑫慢慢咀嚼一片水果想了许久终于说:“我们的确也该休息一阵。而且异鬼之事事关重大。半个月......应该差不多,如果再久,恐怕陵帝的人会追过来。”

    鹿晨点点头说:“我们就再留半个月。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

    吃完早餐鹿晨贾鑫一行人便开始着手调查蛇教一事件。

    数日之后,在鹿晨贾鑫一行沿雄鹿堡周边打听蛇教时,他们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不,应该是一帮。那金色镀边的盔甲,青绿色的刀,刀柄上还趴着一只睚眦。

    傻瓜都知道,那些人便是陵帝的人了。只是唯一让鹿晨贾鑫想不到的是,他们居然会来得如此之快。

    鹿晨大步向前,道:“看来你是放不过我了。”

    “我说过,我绝不会允许一名威胁到陛下性命罪犯逃走的。”

    “既然你说我欺君叛国,那我可得把这个名声坐实了。”说着,便拔出了那把汤米送个他的剑,指向侍卫队长。

    瓦罐难离井沿儿破,大粪勺子遇上搅屎棍子,那能好嘛?

    苍啷啷,所有人都把出了剑互相指着对方。

    “这回,你可逃不了了。”侍卫队长说罢,便举刀冲向鹿晨。

    侍卫队长的刀锋直逼鹿晨门面,鹿晨转身挥剑,将侍卫队长直刺过来的刀击向一旁,抬肘便直硌侍卫队长胸前。借着冲过来的力度,鹿晨这一下便让侍卫队长受到了重创,闷哼一声,便倒在了地上。

    鸡蛋碰石头难免粉身碎骨。侍卫队长穿着盔甲那好得也是合金的。鹿晨一身布衣,这一下,自己也受了伤。

    汤米送鹿晨的毕竟是西方剑,要比鹿晨惯用的东方剑要重许多,鹿晨动了动有些发麻的胳膊,双手持剑,便刺向倒地的侍卫队长。侍卫队长急忙翻起身,躲过了鹿晨的一刺。

    “你一个东方人拿着西方剑,挥不动吧?”侍卫队长调侃道。

    “你会不知道我会的可不光是东方的剑术?”鹿晨冷冷的回道。

    “看招”

    刀剑相撞,火花四起。侍卫队长与鹿晨相战几个回合,两人不相上下,刀砍剑刺都被对方迎刃而解。

    士兵的优点就是长官不下令,他们总会站在原地用敌意的眼神看着对方,就像眼神可以杀死人一样。

    贾鑫知道,如果一起上,自己没有任何胜算,还不如监视着对方,只要他们不动,鹿晨就是安全的,起码侍卫队长也算是个正人君子,不会做趁人之危之事。

    很快马蹄声从远处传来,传令兵带着一队人马赶了过来,本来是要通知鹿晨汤米有事要召见的。但是看到这里在交战,便让士兵们包围了侍卫队。

    “都住手!”传令兵冲着鹿晨等人喊道。

    侍卫队的那些人听不懂西方语言,立刻一环形保护住侍卫队长。侍卫队长对传令兵说道:“请不要干涉们抓捕逃犯。”

    “他可不是什么逃犯,是科尔喀村的治安官。”

    “放了我,你可以告诉陛下我死了,而且我可以保证再不回东方。”鹿晨对着侍卫队长说道。又转身问传令兵:“汤米找我?”

    “对,先生。果真是蛇教在搞事情,现在卡扎尔村的村民全变成了异鬼,汤米先生现在召您过去商讨对策。”

    听到异鬼,侍卫队长的脸色顿时大变,“异鬼不都被消灭了吗?为什么还有。”

    “嗯,异鬼消灭了,葛太师的要还有残留,我最近在调查这件事。”

    “这不可能,那批药是我督办销毁的。”

    “不信的话,还请大人随我去看,如您还要抓我回去,那就等我处理完这件事,鹿某便自行跟您回去,绝不反抗。”

    “那好,在下便跟鹿将军一同前往。”说罢,侍卫队长便带人随着鹿晨、传令兵一同前往雄鹿堡。

    雄鹿堡,汤米焦急地在领主大厅里来回踱步,看到鹿晨回来便立即前去迎接。

    “你可算是来了。”

    “什么情况?”

    “今天早上,巡逻队经过卡扎尔村时,发现村子里火光四起。便前去查看,却发现群村人已变成异鬼,巡逻队被异鬼袭击,一名巡逻队员侥幸逃了回来,我得知消息,就赶紧将你召来了。”

    “嗯,事不宜迟,我这就前往。”

    “村子里至少有130多人,加上巡逻队差不多有200多只异鬼。”传令兵在一旁补充道。

    鹿晨点点头,有对汤米说到“给我12把火枪,还有,让你的人在离村子200米的地方设下包围圈,在让巡逻队在周边的密林里搜素。至于村子里的,让我去解决。”

    汤米望着鹿晨“就你们几个?”

    “对,我相信侍卫队长大人很乐意帮忙的,”鹿晨有望向侍卫队长,调侃道:“是不是大人。”

    侍卫队长双手抱拳,低着头说道:“此等重事,在下在所不辞。”

    “哈哈,”鹿晨笑了笑,有对他们说道:“对了汤米,在派一直骑兵守在村口,等听不见声儿再冲进来。”

    “好,那就照你说的做。”汤米心知鹿晨安排这支骑兵的用处,但是在西方人的观点中,战士就应该战死在战场之上,临危不惧,哪怕敌人再强大,都敢于挑战,这事最高的荣耀。

    安排好部署,鹿晨一行来到了卡扎尔村,村子异常的宁静。快到中午了,村庄里的雾依旧没有散去,那种阴森,压抑的气氛,不由得让众人后背一凉,就连骑兵的战马都有些慌张。鹿晨让骑兵队长带队守在村口,自己带着贾鑫、侍卫队长等一行人走进了村子。

    “没动静,是不是都跑到其他地方去了?”

    “没了鬼王,异鬼只会随声音而动”说罢,鹿晨掏出手枪,装好火药朝天放了一枪。

    “砰!”

    那些可怕的,再熟悉不过的异鬼的咆哮声从四周传来。

    “准备射击!”

    众人面朝村子站成一排

    “装弹!”

    鹿晨的眼睛紧盯着前方的浓雾。

    “上火药!”

    “引火!”

    他的耳朵听着声音,判断者异鬼的位置。

    “瞄准!”

    第一批出现在众人视野里

    “开火!”

    异鬼被射倒在地。

    “装弹!”……

    此时鹿晨的耳边想起了那首曾经战胜异鬼是,全军所唱的那首歌:

    我们夺走了死亡应得的胜利,难以回头。抱着重生且不灭的希望,毫不犹豫,踏入安稳之世。

    注释:①、国王过度的贪婪使其强迫国师为其炼制长生药,可没成想长生药起了副作用,使国王变为了鬼王,被鬼王攻击过的人变成了异鬼,也就是常说的丧尸。

    ②、科尔喀村,汤米斯莫利的封地之一,汤米斯莫利为西方的一名领主,之前与鹿晨并肩作战过。他的封地有:雄鹿堡、科尔喀村以及卡扎尔村。

    ③、蛇教是西方的一支小型邪教组织,活跃于雄鹿堡周围,教徒信奉蛇神,说话嗓音沙哑,不时学蛇一样发出嘶嘶声。

    ④、瓦尔德,故事所发生的世界,这个世界分为四个地域,每个地域对其的称呼都不一样,而在西方称之为瓦尔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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