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意中之人
潘金莲道：“多谢夫人抬爱，金莲生来就是丫鬟的命，不敢奢望其他。”
“我是说，若我同意了呢？”那妇人进一步追问，“我只问你愿不愿意？”
“夫人，莫再拿金莲取笑了。”潘金莲边想边道，“金莲已有了意中人了。”说着不由地抬头望向架板，正巧武松也偷眼下望，四目相对，两人的心都颤/抖了一下，各自躲避开来。
“好，好！”那妇人似乎很满意，点了点头，道：“那么这个意中人是哪家的公子呢？”
潘金莲的脸面飞红，向上望了望，又低头道：“只是个乡野村夫，并不是哪家的公子。他家里极穷，父母早亡，只和一个兄长过活。”声音越来越小，说到后来，几乎听不见了。武松在上面听了，脸不由地红了起来，不晓得她说的是不是自己，不敢乱猜。
那妇人呵呵笑道：“能娶到你这样的美人，那人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忽然似是想到了什么，又问：“那他的下巴上可有痣吗？”
“这个，金莲不曾细观。”潘金莲说着，又不由抬眼望了望，却没看到武松。而此刻的武松，平躺在架板上，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却是十分光洁，并没有什么痣，倒是有条浅浅的疤痕，那是一次与人打架时留下的。
“啊呀，这你可得仔细留意一下。”那妇人一惊一乍地道，“下巴上有痣的人，才是你的前世恋人，两人才能白头偕老！呵呵，都是自己的意中人了，怎么不好好看看？真是的！”
潘金莲含羞道：“谢谢夫人提醒，以后金莲自会留心。”
那妇人忽然又转变了话题，道：“我听一个婢女说，你有几次溜到厨房偷吃的，可有此事？难道你带了那么多的饭菜到屋里吃仍不够吗？”
潘金莲的脸刷地变得苍白，低声道：“确有此事，自从患了这病症，没来由的总是饿，因怕吃得太多惹人笑话，一时忍不住，就去厨房偷吃了些。”
武松暗自叹息一声，原来潘金莲连日几乎没吃饭，实在饿极了时，便去偷些吃的，她对自己的这番恩德，当何以报？他平日里从不为吃喝伤脑筋，潜在这大户人家，更不曾想到吃顿饭会有如此艰难，须知大户人家有大户人家的规矩。做为一个江湖中人的他，自不理会这些；而做为丫鬟的潘金莲来说，却是一件大事了。
那妇人又哦了一声，转而问道：“那老不死的看上了你，想娶你做个八房，我不同意，赶你出庄不更爽快利落吗？却为什么又留你在庄上，你可晓得吗？”她似乎极喜欢自问自答。
“金莲不晓得。”潘金莲只得答道。
那妇人格格地笑了起来，站起身摸着潘金莲的头发，继而摸向额头，然后是脸颊，接着是那如玉石般晶莹剔透的脖子，一边道：“因为你太美了，不仅男人喜欢，女人也喜欢。呵呵，你知道苦情之人最大的用处是什么吗？”又开始自问自答了。
“金莲不知。”潘金莲哆嗦着。
那妇人的手从潘金莲的颈口伸了进去，嘴凑上去，亲了一下潘金莲的唇。潘金莲吓得瑟瑟发抖，却不敢躲避。那妇人道：“苦情的女人如果随便找个男人嫁了，就会给这个男人带来灾难。但如果找对了男人，可以旺夫兴家。而对于所有的女人，却是可以带来前所未有的好运的。你这样的极品女人，李家花了大价钱买了回来，岂能白白地浪费掉呢？”双手将潘金莲的外衣除去。因是夏天，潘金莲穿着较少，又是连衣裙，这一下就几乎什么都露了出来。
潘金莲害怕至极，脸色惨白，吞吞吐吐地道：“夫人，别这样！”
武松听到这一句，探头向下望，不由地傻了眼，想他活了二十多年，连女/色都不近，几时遇到过这种场景？一时不知是怨是怒还是好奇，眼睛直直地盯着潘金莲。不穿衣服的潘金莲更是美丽，简直如一件精雕细琢的珍宝，让人目无旁顾。
那妇人环腰将潘金莲搂住，伏在她的颈下，轻轻地添弄着两个粉豆，然后抬起头来道：“你方才说的意中之人，我在心里默想了一遍，可是那个专爱打架的武松吗？”
“不是，不是！”潘金莲原本正欲反抗那妇人的无礼之举，听到她这么说，心里自虚，便不敢乱动了，道，“是另外的人家，不是武松。”哆嗦着身体，任由那妇人摆弄，无意间抬头，正好与武松的目光相对，一时羞愤难当，低下了头，用牙齿紧咬着嘴唇，似要咬出血来。
武松此刻不知是什么滋味，依他的性格，一般遇到这种事，二话不说就会跳下去，将那妇人砍作两断，然而此时却极想看下去，毕竟只是两个女人，潘金莲不至受辱。于是就那么看着，内心便似卷起了千层巨浪，波涛汹涌，不能平静，气息也不由粗重起来。
那妇人道：“依我看，那晚潜入庄的那个歹人就是武松，你说是吗？”说着，加重了动作，伏下的头往下移动。这样就把颈下一片完全暴露在武松的眼下。
“我不知道！夫人，别这样！”潘金莲无力地拒绝着。
那妇人赞道：“这皮肤，真是如玉石一般，爱煞人也！”头已移到了潘金莲的小腹以下，停在了那里，不住地拱动着。
潘金莲终于忍耐不住，娇喝一声，将那妇人一把推开，恳求道：“夫人，别这样好吗？金莲只是个奴婢，别脏了夫人的身！”
那妇人呵呵笑道：“如此冰清玉洁的女人，便似鲜花盛开，香气四溢，岂能脏了我的身？”说着又走了过来。潘金莲急心将衣物穿好，后退两步，道：“夫人，金莲虽然是李家买来的，然而也是人，别强迫金莲做那些禽/兽的事！夫人再逼，金莲便撞死在墙上！”
“哼，你的意思，我就是那禽/兽了？”那妇人的情绪正在高涨之际，被潘金莲这么一说，不免扫兴，脸上不悦，带着点愠怒道，“你说你那意中人不是武松，那么你这几日在屋里养着的那个男人却是谁？”
武松一惊，以为自己暴露了行迹，作势就要跳下去，意欲将那妇人剁成肉泥。
“我是说，若我同意了呢？”那妇人进一步追问，“我只问你愿不愿意？”
“夫人，莫再拿金莲取笑了。”潘金莲边想边道，“金莲已有了意中人了。”说着不由地抬头望向架板，正巧武松也偷眼下望，四目相对，两人的心都颤/抖了一下，各自躲避开来。
“好，好！”那妇人似乎很满意，点了点头，道：“那么这个意中人是哪家的公子呢？”
潘金莲的脸面飞红，向上望了望，又低头道：“只是个乡野村夫，并不是哪家的公子。他家里极穷，父母早亡，只和一个兄长过活。”声音越来越小，说到后来，几乎听不见了。武松在上面听了，脸不由地红了起来，不晓得她说的是不是自己，不敢乱猜。
那妇人呵呵笑道：“能娶到你这样的美人，那人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忽然似是想到了什么，又问：“那他的下巴上可有痣吗？”
“这个，金莲不曾细观。”潘金莲说着，又不由抬眼望了望，却没看到武松。而此刻的武松，平躺在架板上，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却是十分光洁，并没有什么痣，倒是有条浅浅的疤痕，那是一次与人打架时留下的。
“啊呀，这你可得仔细留意一下。”那妇人一惊一乍地道，“下巴上有痣的人，才是你的前世恋人，两人才能白头偕老！呵呵，都是自己的意中人了，怎么不好好看看？真是的！”
潘金莲含羞道：“谢谢夫人提醒，以后金莲自会留心。”
那妇人忽然又转变了话题，道：“我听一个婢女说，你有几次溜到厨房偷吃的，可有此事？难道你带了那么多的饭菜到屋里吃仍不够吗？”
潘金莲的脸刷地变得苍白，低声道：“确有此事，自从患了这病症，没来由的总是饿，因怕吃得太多惹人笑话，一时忍不住，就去厨房偷吃了些。”
武松暗自叹息一声，原来潘金莲连日几乎没吃饭，实在饿极了时，便去偷些吃的，她对自己的这番恩德，当何以报？他平日里从不为吃喝伤脑筋，潜在这大户人家，更不曾想到吃顿饭会有如此艰难，须知大户人家有大户人家的规矩。做为一个江湖中人的他，自不理会这些；而做为丫鬟的潘金莲来说，却是一件大事了。
那妇人又哦了一声，转而问道：“那老不死的看上了你，想娶你做个八房，我不同意，赶你出庄不更爽快利落吗？却为什么又留你在庄上，你可晓得吗？”她似乎极喜欢自问自答。
“金莲不晓得。”潘金莲只得答道。
那妇人格格地笑了起来，站起身摸着潘金莲的头发，继而摸向额头，然后是脸颊，接着是那如玉石般晶莹剔透的脖子，一边道：“因为你太美了，不仅男人喜欢，女人也喜欢。呵呵，你知道苦情之人最大的用处是什么吗？”又开始自问自答了。
“金莲不知。”潘金莲哆嗦着。
那妇人的手从潘金莲的颈口伸了进去，嘴凑上去，亲了一下潘金莲的唇。潘金莲吓得瑟瑟发抖，却不敢躲避。那妇人道：“苦情的女人如果随便找个男人嫁了，就会给这个男人带来灾难。但如果找对了男人，可以旺夫兴家。而对于所有的女人，却是可以带来前所未有的好运的。你这样的极品女人，李家花了大价钱买了回来，岂能白白地浪费掉呢？”双手将潘金莲的外衣除去。因是夏天，潘金莲穿着较少，又是连衣裙，这一下就几乎什么都露了出来。
潘金莲害怕至极，脸色惨白，吞吞吐吐地道：“夫人，别这样！”
武松听到这一句，探头向下望，不由地傻了眼，想他活了二十多年，连女/色都不近，几时遇到过这种场景？一时不知是怨是怒还是好奇，眼睛直直地盯着潘金莲。不穿衣服的潘金莲更是美丽，简直如一件精雕细琢的珍宝，让人目无旁顾。
那妇人环腰将潘金莲搂住，伏在她的颈下，轻轻地添弄着两个粉豆，然后抬起头来道：“你方才说的意中之人，我在心里默想了一遍，可是那个专爱打架的武松吗？”
“不是，不是！”潘金莲原本正欲反抗那妇人的无礼之举，听到她这么说，心里自虚，便不敢乱动了，道，“是另外的人家，不是武松。”哆嗦着身体，任由那妇人摆弄，无意间抬头，正好与武松的目光相对，一时羞愤难当，低下了头，用牙齿紧咬着嘴唇，似要咬出血来。
武松此刻不知是什么滋味，依他的性格，一般遇到这种事，二话不说就会跳下去，将那妇人砍作两断，然而此时却极想看下去，毕竟只是两个女人，潘金莲不至受辱。于是就那么看着，内心便似卷起了千层巨浪，波涛汹涌，不能平静，气息也不由粗重起来。
那妇人道：“依我看，那晚潜入庄的那个歹人就是武松，你说是吗？”说着，加重了动作，伏下的头往下移动。这样就把颈下一片完全暴露在武松的眼下。
“我不知道！夫人，别这样！”潘金莲无力地拒绝着。
那妇人赞道：“这皮肤，真是如玉石一般，爱煞人也！”头已移到了潘金莲的小腹以下，停在了那里，不住地拱动着。
潘金莲终于忍耐不住，娇喝一声，将那妇人一把推开，恳求道：“夫人，别这样好吗？金莲只是个奴婢，别脏了夫人的身！”
那妇人呵呵笑道：“如此冰清玉洁的女人，便似鲜花盛开，香气四溢，岂能脏了我的身？”说着又走了过来。潘金莲急心将衣物穿好，后退两步，道：“夫人，金莲虽然是李家买来的，然而也是人，别强迫金莲做那些禽/兽的事！夫人再逼，金莲便撞死在墙上！”
“哼，你的意思，我就是那禽/兽了？”那妇人的情绪正在高涨之际，被潘金莲这么一说，不免扫兴，脸上不悦，带着点愠怒道，“你说你那意中人不是武松，那么你这几日在屋里养着的那个男人却是谁？”
武松一惊，以为自己暴露了行迹，作势就要跳下去，意欲将那妇人剁成肉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