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 贼喊捉贼
“好，我们给你作证，这个胖子说话颠三倒四，一看脑子就不大正常，我们不帮你帮谁。”不少围观的人跟着附和。
对小偷和周围人说的这些话，女道士显得很冷静，因为刚才胖虎的话再次引起了她的注意，道：“公子，你刚才说你哥和你姐，请问，你哥和你姐他们现在多大年纪，你哥又是干什么的？”
女道士的话让胖虎一下子醒悟，心说遭了，我怎么把灵宝哥的叮嘱给忘了。不过胖虎就是胖虎，马上耍开小孩拉屎往回缩的把戏装傻道：“啥？我哥哥，我说了吗？我说的是我叔叔，我叔叔现在有几十岁，一会儿你见了就知道。”
胖虎前后不一的话，让更多的人认为他的脑子有毛病，不少人怪话连篇取笑胖虎。这个猜胖虎大概天生痴呆，那个说胖虎的脑子有可能后天烧坏，总之胖虎被众人看成为智障少年受到指点。
“好啦，你们俩都跟我去官府。至于你哥哥，不，至于你叔叔和你姐，等到了大堂，官府自然会派人传唤他们，这样也好洗刷他们的嫌疑。”
女道士的想法很明确，就是只要这个胖公子的叔叔和姐姐到了大堂，说不定就能解开她心中的那些疑惑。
“行啊，就让官家的人去喊我叔叔，只要我叔叔一到，啥事情都能解决。”胖虎对女道士的话大加赞同，旋即对那个小偷咬牙切齿道：“小子，你别得意，等我叔叔问出了你是小偷，看胖爷爷我不砍掉你的双手，让你以后再也偷不成东西！”
胖虎的话让小偷心里很害怕，不知道胖虎的“叔叔”是何方神圣，心慌意乱之下眼睛在围观的人群中找，他在找他的同伙。他的同伙就在围观的人里，四目相对使了使眼色，发出了一个只有他们才看得懂的暗号。
偷盗大概是所有罪行中较轻的一个，但由于被盗的是一个年少貌美的道家女子，而嫌疑人之中又有一个看似呆傻的少年胖子，于是很多人都跟在后头，想看看这场互相咬告的窃案究竟怎么收场。
众人很快到了丹阳郡府衙门的门前，守卫的衙役问明了情况，其中一个擂响了堂鼓。
现任丹阳郡守大人闻讯从内宅来到大堂坐定，主薄、书吏和当值的衙役有序站立，一个衙役出去领众人进来。
女道士、胖虎和小偷率先进了丹阳郡府的大堂，看热闹的人紧随其后，大堂内一时变得很拥挤。
古代为官者很少修衙，二十多年过去了，丹阳郡府大堂的面目基本没变，这让胖虎感到熟悉和亲切，伸着脖子旁若无人地左观右瞧。
“谁是原告，谁是被告，当堂跪下！”领头的衙役喝道。
女道士躬身施了一礼道：“大人在上，贫道乃是道家修行之人，一向不行这跪拜的俗家之礼，还望大人原谅。”
领头的衙役看着郡守大人，郡守大人点头表示认同。
不知是做贼心虚，还是想给郡守大人留下一个卑恭的印象，小偷上前跪倒称道：“大人，小人是被冤枉的，这个女道士丢了钱袋，这个钱袋明明是被这个胖子偷的，现在他却反过来诬陷我。”
“放屁！钱袋就是你偷的，你还不承认，你把钱袋扔给你的同伙了。”胖虎对小偷的反咬毫不示弱。
领头的衙役可不管胖虎到底是不是小偷，因为凡是到了大堂打官司的人，不管是原告还是被告都得要跪下，女道士没跪已是破例。而胖虎自打进来，一副逛庙的神态已经惹得他不快，现在见胖虎到了大堂既不下跪还口出不逊，脸上顿时腾起一股煞气道：
“喂，我说那个胖子，你为何不跪？”
胖虎跟随灵宝这么些日子，也算是见过了许多大的阵势，现在见一个衙役对他吆五喝六又怎么能服气？翻着眼皮指着自己的鼻子问：“你是在说我吗？我可不跪，我又没偷东西。是这个人偷了女道士的钱袋，被我当场看见，要跪也是他跪。”
胖虎对官场的规矩不大很懂，认为有罪之人才该下跪，像他这种路见不平挺身而出的侠士不但不能跪，一会儿等官司结束还应该再得到一笔赏钱。
“什么？不跪！不跪就判你藐视公堂，先打你十大板子再说，看你跪是不跪。”看胖虎居然跟他顶嘴，领头的衙役决定先给胖虎一个下马威。
刚才一进郡府衙门的大堂，胖虎就找回了他当年和灵宝一起大闹郡衙府时的感觉，如今这里又有人对他发威，这让胖虎不由得血往上涌气往上撞，把灵宝的叮嘱全都忘到了脑后。
“啥，打我板子，你打胖爷爷我一个试试？看一会儿我叔叔来了，他要不要你的狗命。”胖虎掐腰瞪眼直视着那个领头的衙役，胖脸轻蔑露出一副挑衅的神气。
领头的衙役哪受过这个，朝左右的衙役们喝道：“来人，给我拖翻在地，看他还敢不敢嘴硬。”
几个衙役上来就要动手，这时听见那个郡守大人喊道：“且慢，你们都先给我退下。”
现任郡守大人五十多岁面色红亮，一对卧蚕眉下的眼睛透着为官之人的城府和威严，略欠着身客气地问胖虎道：“这位公子，你是哪里人氏，你叔叔又是干什么的？”
郡守大人见胖虎竟敢在大堂上放肆，暗思胖虎所说的叔叔大概是一个有来头的人。官场中人谁的屁股也不干净，即便干净，如果有人要想整你也防不胜防，为官之道最紧要的就是少树政敌。
胖虎扬扬得意，还好没忘了灵宝对他的叮嘱道：“这个我不能说，我要是说了我叔叔会怪罪我，你最好是找人把他请来。”
没容郡守大人说话，那个小偷急忙插话道：“大人，这个胖子刚才说的没错，他叔叔和他是一伙的，这个道士的钱袋就是被他们偷的。请大人赶快派人把他叔叔抓来，对了，听说这个胖子还有一个姐姐。”
“放你娘的狗屁，我叔叔是什么人，他怎么会偷东西。看一会儿我叔叔来了，胖爷爷我先剁了你的贼手。”胖虎气坏了，恨这个小偷到现在还死不承认。
然而胖虎的话对小偷并没产生什么威慑作用，认为不管这个胖子的叔叔是什么人，只要他们的手上没证据就奈何不了自己。
有了这种想法，小偷跟他的同伙对视了一下，他的同伙冲他点点头，小偷于是更加嚣张道：“大人，这个胖子尾随这个女道士多时，是他偷了她的钱袋后又反过来诬陷我。小人的身上已经被这个女道士搜过，没有钱袋，这个胖子又说小人把钱袋扔给了小人的同伙。小人没同伙，更没偷什么钱袋，小人现在请大人也搜一搜这个胖子，小人亲眼见他把钱袋藏到身上。”
小偷的话立刻引来一片议论之声，有人如梦方醒连连道：“对啊，对啊，怎么没搜搜这个胖子，这也太不公平了。”
听着人们的议论，小偷那张猥琐的脸露出一丝阴险的奸笑，细长的眼睛得意地看着胖虎。胖虎不明就里，看小偷自以为计的样子愤恨道：“搜就搜，胖爷爷我还怕你搜是咋的，看搜不出来再说。”
得到郡守大人的允许，两个衙役上来就对胖虎搜身，很快从胖虎的胸衣里掏出了一个空瘪的紫色锦囊钱袋。
“道士，这个是不是你的钱袋？”衙役举着空瘪的锦囊问。
女道士接过钱袋肯定地点点头道：“不错，这个正是贫道的钱袋，可是，这钱袋里的东西不见了。”
听女道士说，从胖虎身上搜出来的那个锦囊钱袋就是她被偷的那个钱袋，看热闹的人马上惊诧一片，都感到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个看上去憨态十足的胖小子原来就是小偷，而他却在这里贼喊捉贼。
从衙役在胖虎身上找到这个空空如也的锦囊钱袋那一刻起，胖虎的眼睛就直了，嘴巴张得是异常的大。心道娘哎，这是咋回事，这钱袋怎么跑到我身上来了？
胖虎想破脑袋也没想明白，这钱袋是什么时候跑到他身上的，就觉得自己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有心想跑，可是看瞧热闹的人把门口堵得严实，最后，胖虎只好把希望全都寄托到他哥灵宝身上。
郡守大人离座来到胖虎的跟前，指着女道士手里的钱袋问胖虎道：“请问公子，这个钱袋作何解释？”
胖虎索性豁出去了，紧摇着胖脑袋道：“不知道，反正这钱袋不是我偷的，你还是叫人把我叔叔请来，我叔叔一到啥都解决了。”
郡守大人点点头又问：“请问，你叔叔现在何处？”
“我叔叔在……在什么乡客栈，他现在正和我姐睡觉。”胖虎挠着胖脑袋想，全然不知他后面的那句话，既多余又带着一股屁性味儿，引得不少人发出一阵会心的笑。
“是不是思乡客栈？”郡守大人提示胖虎道。
“对对，就是思乡客栈，我姓吴，他们都管我叫胖虎，你们到那儿一提我的名字，就找到我叔叔了。”
郡守大人命令那个领头的衙役带人去“请”灵宝和凤霞，同时吩咐要对被“请”的人保持客气，领头的衙役答应一声带人出去了。
接下来的时间是等待。
对小偷和周围人说的这些话，女道士显得很冷静，因为刚才胖虎的话再次引起了她的注意，道：“公子，你刚才说你哥和你姐，请问，你哥和你姐他们现在多大年纪，你哥又是干什么的？”
女道士的话让胖虎一下子醒悟，心说遭了，我怎么把灵宝哥的叮嘱给忘了。不过胖虎就是胖虎，马上耍开小孩拉屎往回缩的把戏装傻道：“啥？我哥哥，我说了吗？我说的是我叔叔，我叔叔现在有几十岁，一会儿你见了就知道。”
胖虎前后不一的话，让更多的人认为他的脑子有毛病，不少人怪话连篇取笑胖虎。这个猜胖虎大概天生痴呆，那个说胖虎的脑子有可能后天烧坏，总之胖虎被众人看成为智障少年受到指点。
“好啦，你们俩都跟我去官府。至于你哥哥，不，至于你叔叔和你姐，等到了大堂，官府自然会派人传唤他们，这样也好洗刷他们的嫌疑。”
女道士的想法很明确，就是只要这个胖公子的叔叔和姐姐到了大堂，说不定就能解开她心中的那些疑惑。
“行啊，就让官家的人去喊我叔叔，只要我叔叔一到，啥事情都能解决。”胖虎对女道士的话大加赞同，旋即对那个小偷咬牙切齿道：“小子，你别得意，等我叔叔问出了你是小偷，看胖爷爷我不砍掉你的双手，让你以后再也偷不成东西！”
胖虎的话让小偷心里很害怕，不知道胖虎的“叔叔”是何方神圣，心慌意乱之下眼睛在围观的人群中找，他在找他的同伙。他的同伙就在围观的人里，四目相对使了使眼色，发出了一个只有他们才看得懂的暗号。
偷盗大概是所有罪行中较轻的一个，但由于被盗的是一个年少貌美的道家女子，而嫌疑人之中又有一个看似呆傻的少年胖子，于是很多人都跟在后头，想看看这场互相咬告的窃案究竟怎么收场。
众人很快到了丹阳郡府衙门的门前，守卫的衙役问明了情况，其中一个擂响了堂鼓。
现任丹阳郡守大人闻讯从内宅来到大堂坐定，主薄、书吏和当值的衙役有序站立，一个衙役出去领众人进来。
女道士、胖虎和小偷率先进了丹阳郡府的大堂，看热闹的人紧随其后，大堂内一时变得很拥挤。
古代为官者很少修衙，二十多年过去了，丹阳郡府大堂的面目基本没变，这让胖虎感到熟悉和亲切，伸着脖子旁若无人地左观右瞧。
“谁是原告，谁是被告，当堂跪下！”领头的衙役喝道。
女道士躬身施了一礼道：“大人在上，贫道乃是道家修行之人，一向不行这跪拜的俗家之礼，还望大人原谅。”
领头的衙役看着郡守大人，郡守大人点头表示认同。
不知是做贼心虚，还是想给郡守大人留下一个卑恭的印象，小偷上前跪倒称道：“大人，小人是被冤枉的，这个女道士丢了钱袋，这个钱袋明明是被这个胖子偷的，现在他却反过来诬陷我。”
“放屁！钱袋就是你偷的，你还不承认，你把钱袋扔给你的同伙了。”胖虎对小偷的反咬毫不示弱。
领头的衙役可不管胖虎到底是不是小偷，因为凡是到了大堂打官司的人，不管是原告还是被告都得要跪下，女道士没跪已是破例。而胖虎自打进来，一副逛庙的神态已经惹得他不快，现在见胖虎到了大堂既不下跪还口出不逊，脸上顿时腾起一股煞气道：
“喂，我说那个胖子，你为何不跪？”
胖虎跟随灵宝这么些日子，也算是见过了许多大的阵势，现在见一个衙役对他吆五喝六又怎么能服气？翻着眼皮指着自己的鼻子问：“你是在说我吗？我可不跪，我又没偷东西。是这个人偷了女道士的钱袋，被我当场看见，要跪也是他跪。”
胖虎对官场的规矩不大很懂，认为有罪之人才该下跪，像他这种路见不平挺身而出的侠士不但不能跪，一会儿等官司结束还应该再得到一笔赏钱。
“什么？不跪！不跪就判你藐视公堂，先打你十大板子再说，看你跪是不跪。”看胖虎居然跟他顶嘴，领头的衙役决定先给胖虎一个下马威。
刚才一进郡府衙门的大堂，胖虎就找回了他当年和灵宝一起大闹郡衙府时的感觉，如今这里又有人对他发威，这让胖虎不由得血往上涌气往上撞，把灵宝的叮嘱全都忘到了脑后。
“啥，打我板子，你打胖爷爷我一个试试？看一会儿我叔叔来了，他要不要你的狗命。”胖虎掐腰瞪眼直视着那个领头的衙役，胖脸轻蔑露出一副挑衅的神气。
领头的衙役哪受过这个，朝左右的衙役们喝道：“来人，给我拖翻在地，看他还敢不敢嘴硬。”
几个衙役上来就要动手，这时听见那个郡守大人喊道：“且慢，你们都先给我退下。”
现任郡守大人五十多岁面色红亮，一对卧蚕眉下的眼睛透着为官之人的城府和威严，略欠着身客气地问胖虎道：“这位公子，你是哪里人氏，你叔叔又是干什么的？”
郡守大人见胖虎竟敢在大堂上放肆，暗思胖虎所说的叔叔大概是一个有来头的人。官场中人谁的屁股也不干净，即便干净，如果有人要想整你也防不胜防，为官之道最紧要的就是少树政敌。
胖虎扬扬得意，还好没忘了灵宝对他的叮嘱道：“这个我不能说，我要是说了我叔叔会怪罪我，你最好是找人把他请来。”
没容郡守大人说话，那个小偷急忙插话道：“大人，这个胖子刚才说的没错，他叔叔和他是一伙的，这个道士的钱袋就是被他们偷的。请大人赶快派人把他叔叔抓来，对了，听说这个胖子还有一个姐姐。”
“放你娘的狗屁，我叔叔是什么人，他怎么会偷东西。看一会儿我叔叔来了，胖爷爷我先剁了你的贼手。”胖虎气坏了，恨这个小偷到现在还死不承认。
然而胖虎的话对小偷并没产生什么威慑作用，认为不管这个胖子的叔叔是什么人，只要他们的手上没证据就奈何不了自己。
有了这种想法，小偷跟他的同伙对视了一下，他的同伙冲他点点头，小偷于是更加嚣张道：“大人，这个胖子尾随这个女道士多时，是他偷了她的钱袋后又反过来诬陷我。小人的身上已经被这个女道士搜过，没有钱袋，这个胖子又说小人把钱袋扔给了小人的同伙。小人没同伙，更没偷什么钱袋，小人现在请大人也搜一搜这个胖子，小人亲眼见他把钱袋藏到身上。”
小偷的话立刻引来一片议论之声，有人如梦方醒连连道：“对啊，对啊，怎么没搜搜这个胖子，这也太不公平了。”
听着人们的议论，小偷那张猥琐的脸露出一丝阴险的奸笑，细长的眼睛得意地看着胖虎。胖虎不明就里，看小偷自以为计的样子愤恨道：“搜就搜，胖爷爷我还怕你搜是咋的，看搜不出来再说。”
得到郡守大人的允许，两个衙役上来就对胖虎搜身，很快从胖虎的胸衣里掏出了一个空瘪的紫色锦囊钱袋。
“道士，这个是不是你的钱袋？”衙役举着空瘪的锦囊问。
女道士接过钱袋肯定地点点头道：“不错，这个正是贫道的钱袋，可是，这钱袋里的东西不见了。”
听女道士说，从胖虎身上搜出来的那个锦囊钱袋就是她被偷的那个钱袋，看热闹的人马上惊诧一片，都感到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个看上去憨态十足的胖小子原来就是小偷，而他却在这里贼喊捉贼。
从衙役在胖虎身上找到这个空空如也的锦囊钱袋那一刻起，胖虎的眼睛就直了，嘴巴张得是异常的大。心道娘哎，这是咋回事，这钱袋怎么跑到我身上来了？
胖虎想破脑袋也没想明白，这钱袋是什么时候跑到他身上的，就觉得自己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了。有心想跑，可是看瞧热闹的人把门口堵得严实，最后，胖虎只好把希望全都寄托到他哥灵宝身上。
郡守大人离座来到胖虎的跟前，指着女道士手里的钱袋问胖虎道：“请问公子，这个钱袋作何解释？”
胖虎索性豁出去了，紧摇着胖脑袋道：“不知道，反正这钱袋不是我偷的，你还是叫人把我叔叔请来，我叔叔一到啥都解决了。”
郡守大人点点头又问：“请问，你叔叔现在何处？”
“我叔叔在……在什么乡客栈，他现在正和我姐睡觉。”胖虎挠着胖脑袋想，全然不知他后面的那句话，既多余又带着一股屁性味儿，引得不少人发出一阵会心的笑。
“是不是思乡客栈？”郡守大人提示胖虎道。
“对对，就是思乡客栈，我姓吴，他们都管我叫胖虎，你们到那儿一提我的名字，就找到我叔叔了。”
郡守大人命令那个领头的衙役带人去“请”灵宝和凤霞，同时吩咐要对被“请”的人保持客气，领头的衙役答应一声带人出去了。
接下来的时间是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