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女兵
sat sep 13 11:01:25 cst 2014
“没关系，我们男人会让着你们女人的。”灵宝很丈夫地对自己的全体“男兵”下令道：“一会儿打起仗的时候，只准女人打我们，不准男人打女人，听见了没有？”
“听见了。”响声稀拉不热烈。
对灵宝的这个决定男孩们先是不理解，认为只挨打不还手这仗还怎么打，尤其是臭屁狗还惦记着一会儿揩水仙的油呢。后来有些男孩想通了，觉得让女孩们打也没啥不好，只当是哄她们开心了。有人开始想象着被女孩们追赶时的情景，认为是一种奖赏，恨不得马上就让女孩们打。
招收“女兵”成功，灵宝任命臭屁狗为敌方将领，并大度地让臭屁狗先挑选他的人马。臭屁狗色迷迷的眼珠子转了转道：“大将军神武，不应该率领女兵，我就受累替大将军率领好了。”灵宝不知其意挥手让“女兵们”都由臭屁狗带领，接着又让臭屁狗再选几个“男兵”。
“我不干，我不愿跟臭屁狗一伙儿。”水仙秀脸绷着，语气坚决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孩子们面面相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好。
臭屁狗正在兴头上，水仙的话无异像是一瓢冷水让他刚才还兴奋和躁动的心情荡然无存，臭屁狗恨得牙根痒痒瞪着眼问：“水仙，怎么就你多事，你想违抗大将军的命令？”
臭屁狗先前盘算得挺美，只要水仙和那几个女孩与他一伙儿，作为本队头领的他就可以对她们发号施威，游戏中他就有机可乘偷摸她们的身体。水仙那个小妮子的身体已经发育的凸凹有形，摸上去的感觉一定很爽。在臭屁狗的心里水仙已然算作他的大夫人，其他几个女孩算作二夫人、三夫人……美梦做得那叫一个好，哪知道人家水仙不干。
水仙扬着秀脸轻蔑道：“不是我多事，我是不想和你一伙儿，你看看你那副德性，色迷迷的一肚子花花肠子。”
水仙这么说是她看不惯平时臭屁狗盯看她的眼神，那眼神就像毛毛虫的刺儿令她身心都不爽。如今臭屁狗要和她一伙儿，臭屁狗一翘尾巴她就知道他要拉啥屎，又怎么愿意和他在一起，况且水仙的心里现在正装着一个人呢。
“噢！――”孩子们向臭屁狗哄笑起来。
孩子们一直看不惯臭屁狗的油滑狡诈和仗势欺人，尤其是刚才灵宝“封”了他一个什么军师，这家伙就飞扬跋扈不知道自己姓氏名谁有几斤几两。这臭屁狗最爱往女孩们的跟前凑，曾有过趴女茅房和偷看女孩家洗澡的劣迹，因此孩子们对臭屁狗的印象一直不怎么好。现在见臭屁狗打水仙等女孩们的主意遭到水仙的反对，孩子们开心极了，对臭屁狗给予报复性的哄笑。
臭屁狗的脸恼羞成猪肝色，恨透了水仙对他的抢白让他丢脸，一个阴损的念头冒出来道：“你们笑什么笑，水仙这妮子的心思你们还不知道？她是想和大将军一伙儿，想做大将军的压寨夫人。”臭屁狗把原本属于他自己的龌龊想法变了个样儿推到水仙头上，并且还牵涉到灵宝。
“你――”水仙秀脸涨得通红。
要说水仙对灵宝不是一点想法都没有，虽说这种想法很朦胧不过是女孩家的一种幻想，可水仙压根就没想过在游戏中扮演什么“大将军”的压寨夫人。现在臭屁狗当着众孩子的面无中生有地中伤她，好像有点儿被说中却又不是，这让她一个女孩家的脸皮无处藏无处躲，就觉得臭屁狗真的是很恶毒很讨厌。
臭屁狗的话点醒了其他孩子，他们也觉得像是那么一回事，虽然事情不像臭屁狗说的那么煞有其事，但“队伍”一共分两支，灵宝带一支臭屁狗带一支，水仙不愿在臭屁狗那支不就是想在灵宝那支么。嗯，你别说水仙和灵宝，他们两个在一起看着还真挺般配，就像是锦盒盛美玉好马配金鞍，要是水仙和臭屁狗在一起就太煞风景了，如同鲜花插牛粪象牙镶在狗嘴里。
孩子们玩味着，嬉笑的眼神一会儿看看水仙一会儿看看灵宝，就像是在看一场好戏。
灵宝没想到水仙和臭屁狗的别扭会牵扯到他身上，想对臭屁狗发火，又觉得臭屁狗的话不管咋说也是在“抬举”他自己，只是这抬举听上去不那么雅。看得出，这个臭屁狗在孩子们中算不得“好人”，可是好人却不一定好用。这个臭屁狗虽然在男女孩子们中不太得人心，但是从开始到现在，一直是这个让人觉得有些讨厌的家伙在给自己抬轿子吹喇叭。
训斥臭屁狗不对，直接把水仙收归到自己的“帐下”也不妥，想了想灵宝有了主意道：“臭屁狗，你胡说什么呢？本公子是大将军，又不是山寨里的贼头，要的哪门子压寨夫人？”
见灵宝不高兴臭屁狗急忙凑到灵宝的耳边道：“大将军，刚才是属下说错了，应该叫大将军夫人才对。不是我不要水仙，是水仙这妮子不肯，水仙这妮子俊着呢，她刚才一直盯着大将军看，就让她做大将军的夫人好了。”
这几句话让灵宝感到很惬意，飘飘然却装出勉为其难的样子道：“那好吧，水仙留下，其他女孩都由你带领，你再挑选几个男的。”
虽然没留住水仙，但臭屁狗觉得能留住其他女孩也不错，回头又神气起来发布“命令”道：“好啦，水仙留在大将军的营里，其他人听我安排……”
臭屁狗的话还没说完，其他几个女孩也不干了，一个女孩朝臭屁狗嚷道：“凭啥只让水仙一个人留下？要留就一起留，要不我们就走了。”
臭屁狗急得就想用头去撞墙，说话结巴竭力劝说剩下的几个女孩留在自己身边，可这几个女孩任由臭屁狗说得嘴角起沫就是不肯答应。
失望至极臭屁狗最后只好把事情给调过来，他带着清一色的“男兵”，灵宝率领全体“女兵”外加几个“男兵”。臭屁狗知道，这几个女孩要是一走水仙也不会独自留下，那“队伍”里招收“女兵”的事就算告吹。挑选“男兵”的时候，臭屁狗尽量挑选平日里比较顺从自己的孩子，像二蛋和根生这两个人他就不要，因为二蛋明着跟他就不睦，而根生则是暗着与他不合。
“队伍”分成两伙儿，孩子们开始折树枝作兵器。
柳叶毕竟年龄大力气也大，折了一根粗壮的树枝给灵宝当兵器，灵宝接过“兵器”比划了两下很满意。水仙用柳条编了一个柳圈儿递给灵宝，灵宝接过戴到头上，然后朝水仙感激地笑了笑，同时对水仙有了一种奇妙的感觉，这种感觉是灵宝在家时从没有过的。
臭屁狗一边折树枝一边神情沮丧地朝灵宝这伙儿人的方向望，见几个“女兵”蝴蝶般地围绕在灵宝的左右，旁边还有一个无论是腰身还是貌相都让他垂涎的小女子柳叶。
臭屁狗的口水不住地往下咽，心里甭提多懊丧了。
“根生――”
一个中年女人喊着根生的名字从村子里急匆匆地走来。
就像知道根生在古樟树附近似的，那个女人直奔灵宝他们这些孩子集聚的地方而来。
女人走得风火，脚下的步子踩得噔噔直响，走到根生的跟前焦虑地道：“根生，你姐姐的病又犯了，我一个人弄不了她，你先回去，我去田里找你爹。”
“又犯了？娘，我回去有啥用，你还是再找找姚二姑吧。”根生看了一眼灵宝，又看了看臭屁狗，样子显得很为难。
“找过了，我都找三遍了，她家里人说她正在闭关，不肯见我。”
“娘，灵宝公子在这儿呢，我们刚分了伙儿，灵宝公子要领我们打仗呢。”根生仍在犹豫，灵宝不发话他不敢走。
根生娘这才看见灵宝也在场，马上满脸堆笑道：“哟！原来是江家的小公子，失敬，失敬，很少见您出来的。”旋即对儿子生气道：“根生，你还磨蹭什么？还不赶快回去，你姐姐正在家里闹呢。”
“娘！――”根生为难苦脸地朝灵宝又看了一眼。
灵宝已经听明白个大概，根生家出事了，他姐姐的病又犯了。根生娘让根生赶快回去看着他姐，她去田里找根生他爹，而根生怕自己不答应所以看着很彷徨。
“根生，你回去吧，我们这里不缺少你一个。”灵宝让根生快走。
根生对灵宝的宽容和理解很感激，连忙点头道：“好，公子，那我先回去了，明天我再来。”说完撒开两腿朝家的方向跑去，根生娘则朝田里的方向疾走。
“哼，真扫兴，刚要打仗根生就被他娘给喊走了。”臭屁狗站着说话不腰疼，嘴里嘀咕着对根生的不满，同时用眼睛察看着灵宝的反应。
“没啥，他家里不是有事么，咱们开始玩就行了。”
灵宝面色平常，没有像臭屁狗想象的那样生起根生的气来，这让臭屁狗有些意外和失望。他希望灵宝能够动怒，就是不说把根生家的地收回去，也说明天要好好地惩罚一下他。
“没关系，我们男人会让着你们女人的。”灵宝很丈夫地对自己的全体“男兵”下令道：“一会儿打起仗的时候，只准女人打我们，不准男人打女人，听见了没有？”
“听见了。”响声稀拉不热烈。
对灵宝的这个决定男孩们先是不理解，认为只挨打不还手这仗还怎么打，尤其是臭屁狗还惦记着一会儿揩水仙的油呢。后来有些男孩想通了，觉得让女孩们打也没啥不好，只当是哄她们开心了。有人开始想象着被女孩们追赶时的情景，认为是一种奖赏，恨不得马上就让女孩们打。
招收“女兵”成功，灵宝任命臭屁狗为敌方将领，并大度地让臭屁狗先挑选他的人马。臭屁狗色迷迷的眼珠子转了转道：“大将军神武，不应该率领女兵，我就受累替大将军率领好了。”灵宝不知其意挥手让“女兵们”都由臭屁狗带领，接着又让臭屁狗再选几个“男兵”。
“我不干，我不愿跟臭屁狗一伙儿。”水仙秀脸绷着，语气坚决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孩子们面面相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好。
臭屁狗正在兴头上，水仙的话无异像是一瓢冷水让他刚才还兴奋和躁动的心情荡然无存，臭屁狗恨得牙根痒痒瞪着眼问：“水仙，怎么就你多事，你想违抗大将军的命令？”
臭屁狗先前盘算得挺美，只要水仙和那几个女孩与他一伙儿，作为本队头领的他就可以对她们发号施威，游戏中他就有机可乘偷摸她们的身体。水仙那个小妮子的身体已经发育的凸凹有形，摸上去的感觉一定很爽。在臭屁狗的心里水仙已然算作他的大夫人，其他几个女孩算作二夫人、三夫人……美梦做得那叫一个好，哪知道人家水仙不干。
水仙扬着秀脸轻蔑道：“不是我多事，我是不想和你一伙儿，你看看你那副德性，色迷迷的一肚子花花肠子。”
水仙这么说是她看不惯平时臭屁狗盯看她的眼神，那眼神就像毛毛虫的刺儿令她身心都不爽。如今臭屁狗要和她一伙儿，臭屁狗一翘尾巴她就知道他要拉啥屎，又怎么愿意和他在一起，况且水仙的心里现在正装着一个人呢。
“噢！――”孩子们向臭屁狗哄笑起来。
孩子们一直看不惯臭屁狗的油滑狡诈和仗势欺人，尤其是刚才灵宝“封”了他一个什么军师，这家伙就飞扬跋扈不知道自己姓氏名谁有几斤几两。这臭屁狗最爱往女孩们的跟前凑，曾有过趴女茅房和偷看女孩家洗澡的劣迹，因此孩子们对臭屁狗的印象一直不怎么好。现在见臭屁狗打水仙等女孩们的主意遭到水仙的反对，孩子们开心极了，对臭屁狗给予报复性的哄笑。
臭屁狗的脸恼羞成猪肝色，恨透了水仙对他的抢白让他丢脸，一个阴损的念头冒出来道：“你们笑什么笑，水仙这妮子的心思你们还不知道？她是想和大将军一伙儿，想做大将军的压寨夫人。”臭屁狗把原本属于他自己的龌龊想法变了个样儿推到水仙头上，并且还牵涉到灵宝。
“你――”水仙秀脸涨得通红。
要说水仙对灵宝不是一点想法都没有，虽说这种想法很朦胧不过是女孩家的一种幻想，可水仙压根就没想过在游戏中扮演什么“大将军”的压寨夫人。现在臭屁狗当着众孩子的面无中生有地中伤她，好像有点儿被说中却又不是，这让她一个女孩家的脸皮无处藏无处躲，就觉得臭屁狗真的是很恶毒很讨厌。
臭屁狗的话点醒了其他孩子，他们也觉得像是那么一回事，虽然事情不像臭屁狗说的那么煞有其事，但“队伍”一共分两支，灵宝带一支臭屁狗带一支，水仙不愿在臭屁狗那支不就是想在灵宝那支么。嗯，你别说水仙和灵宝，他们两个在一起看着还真挺般配，就像是锦盒盛美玉好马配金鞍，要是水仙和臭屁狗在一起就太煞风景了，如同鲜花插牛粪象牙镶在狗嘴里。
孩子们玩味着，嬉笑的眼神一会儿看看水仙一会儿看看灵宝，就像是在看一场好戏。
灵宝没想到水仙和臭屁狗的别扭会牵扯到他身上，想对臭屁狗发火，又觉得臭屁狗的话不管咋说也是在“抬举”他自己，只是这抬举听上去不那么雅。看得出，这个臭屁狗在孩子们中算不得“好人”，可是好人却不一定好用。这个臭屁狗虽然在男女孩子们中不太得人心，但是从开始到现在，一直是这个让人觉得有些讨厌的家伙在给自己抬轿子吹喇叭。
训斥臭屁狗不对，直接把水仙收归到自己的“帐下”也不妥，想了想灵宝有了主意道：“臭屁狗，你胡说什么呢？本公子是大将军，又不是山寨里的贼头，要的哪门子压寨夫人？”
见灵宝不高兴臭屁狗急忙凑到灵宝的耳边道：“大将军，刚才是属下说错了，应该叫大将军夫人才对。不是我不要水仙，是水仙这妮子不肯，水仙这妮子俊着呢，她刚才一直盯着大将军看，就让她做大将军的夫人好了。”
这几句话让灵宝感到很惬意，飘飘然却装出勉为其难的样子道：“那好吧，水仙留下，其他女孩都由你带领，你再挑选几个男的。”
虽然没留住水仙，但臭屁狗觉得能留住其他女孩也不错，回头又神气起来发布“命令”道：“好啦，水仙留在大将军的营里，其他人听我安排……”
臭屁狗的话还没说完，其他几个女孩也不干了，一个女孩朝臭屁狗嚷道：“凭啥只让水仙一个人留下？要留就一起留，要不我们就走了。”
臭屁狗急得就想用头去撞墙，说话结巴竭力劝说剩下的几个女孩留在自己身边，可这几个女孩任由臭屁狗说得嘴角起沫就是不肯答应。
失望至极臭屁狗最后只好把事情给调过来，他带着清一色的“男兵”，灵宝率领全体“女兵”外加几个“男兵”。臭屁狗知道，这几个女孩要是一走水仙也不会独自留下，那“队伍”里招收“女兵”的事就算告吹。挑选“男兵”的时候，臭屁狗尽量挑选平日里比较顺从自己的孩子，像二蛋和根生这两个人他就不要，因为二蛋明着跟他就不睦，而根生则是暗着与他不合。
“队伍”分成两伙儿，孩子们开始折树枝作兵器。
柳叶毕竟年龄大力气也大，折了一根粗壮的树枝给灵宝当兵器，灵宝接过“兵器”比划了两下很满意。水仙用柳条编了一个柳圈儿递给灵宝，灵宝接过戴到头上，然后朝水仙感激地笑了笑，同时对水仙有了一种奇妙的感觉，这种感觉是灵宝在家时从没有过的。
臭屁狗一边折树枝一边神情沮丧地朝灵宝这伙儿人的方向望，见几个“女兵”蝴蝶般地围绕在灵宝的左右，旁边还有一个无论是腰身还是貌相都让他垂涎的小女子柳叶。
臭屁狗的口水不住地往下咽，心里甭提多懊丧了。
“根生――”
一个中年女人喊着根生的名字从村子里急匆匆地走来。
就像知道根生在古樟树附近似的，那个女人直奔灵宝他们这些孩子集聚的地方而来。
女人走得风火，脚下的步子踩得噔噔直响，走到根生的跟前焦虑地道：“根生，你姐姐的病又犯了，我一个人弄不了她，你先回去，我去田里找你爹。”
“又犯了？娘，我回去有啥用，你还是再找找姚二姑吧。”根生看了一眼灵宝，又看了看臭屁狗，样子显得很为难。
“找过了，我都找三遍了，她家里人说她正在闭关，不肯见我。”
“娘，灵宝公子在这儿呢，我们刚分了伙儿，灵宝公子要领我们打仗呢。”根生仍在犹豫，灵宝不发话他不敢走。
根生娘这才看见灵宝也在场，马上满脸堆笑道：“哟！原来是江家的小公子，失敬，失敬，很少见您出来的。”旋即对儿子生气道：“根生，你还磨蹭什么？还不赶快回去，你姐姐正在家里闹呢。”
“娘！――”根生为难苦脸地朝灵宝又看了一眼。
灵宝已经听明白个大概，根生家出事了，他姐姐的病又犯了。根生娘让根生赶快回去看着他姐，她去田里找根生他爹，而根生怕自己不答应所以看着很彷徨。
“根生，你回去吧，我们这里不缺少你一个。”灵宝让根生快走。
根生对灵宝的宽容和理解很感激，连忙点头道：“好，公子，那我先回去了，明天我再来。”说完撒开两腿朝家的方向跑去，根生娘则朝田里的方向疾走。
“哼，真扫兴，刚要打仗根生就被他娘给喊走了。”臭屁狗站着说话不腰疼，嘴里嘀咕着对根生的不满，同时用眼睛察看着灵宝的反应。
“没啥，他家里不是有事么，咱们开始玩就行了。”
灵宝面色平常，没有像臭屁狗想象的那样生起根生的气来，这让臭屁狗有些意外和失望。他希望灵宝能够动怒，就是不说把根生家的地收回去，也说明天要好好地惩罚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