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窗寒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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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thu sep 17 13:39:46 cst 2015

    孙毕仁率领自己的部队安全过了黄河。然后,孙毕仁开始论功行赏,士兵两块大洋,当官的四块大洋,将邱长风提升为排长并奖励十块大洋。

    高配德和徐春方虽然心里反酸,但表面上依旧是看见邱长风笑呵呵,然后装作神秘的小声对邱长风说:“三外甥,我们一定要团结在一起,争取更多的军功,夺取更大的胜利,不能满足眼前排长的位置。”

    邱长风此时还是很尊敬高配德和徐春方二人。邱长风很谦虚的回应说道:“二位舅舅,没有你们的帮助,我的功劳就会变成徒劳,以后还希望二位舅舅多多帮助。”

    “都是一家人,好说好说。”高配德和徐春方依旧笑呵呵的说道。

    可随后发生的事情,让高配德和徐春方不由得连吃惊在咋舌。高配德和徐春方发现,丁云佩带着孩子竟然走在了部队前面,这让俩人再次百思不得其解。

    “原来是部队出发后,我们才用狗通知丁云佩,她也是远远跟在部队后面走,现在怎么干前面去了,而且比我们先到好几天?”徐春方一脸迷茫的看着高配德说道。

    “更可怕的事,丁云佩从来不在我们能交战的地方停留,她不但能躲过交战的地方,而且还能提前赶到下一个我们要去的地方。”高配德摸着脑袋心有余悸的说道。

    “难道丁云佩料事如神?”徐春方问道。

    “我看是邱长风这小子料事如神了。”高配德有些嫉妒的说道。

    徐春方想了想小声的对高配德说道:“邱长风现在跟我们都是排长了,按照目前的形势发展下去,邱长风一定会把我俩甩在后面,他是我俩找来的,最后官衔超过了我俩,你说这是不是件很丢脸的事情。”

    “事到是这么个事,好在邱长风不是啯噜党员,他再想往上爬也是费劲,毕竟啯噜党有规定,不是啯噜党员想当连长都难,啯噜党就这样,无论你战场上多勇敢,想高官任做骏马任骑,不是啯噜党员那就是做梦。”高配德很肯定的对徐春方说道。

    “我们不能阻止他的勇敢,阻止不了他的聪明,我们是不是应该阻止邱长风成为啯噜党员,免得他超过我俩,我可受不了他比我强。”徐春方有些小心翼翼的对高配德说道。

    高配德显得无可奈何的说道:“要不还能咋办,虽然这事好说不好听,但人生就是这个样子,有人为了自己前程可以不折手段,我们为什么不能阻止这种人,也选择不折手段呢,我们现在唯一要做的事情,表面对邱长风还要跟从前一样,背后一定要阻止他加入啯噜党?”

    徐春方和高配德这俩小子,嘴说是阻止邱长风加入啯噜党,实际有些事情就是把邱长风往死里推。

    孙毕仁的部队前来跟自己部队会师,白朗早已从黄银那里得到了消息。白朗决定率领部队去迎接孙毕仁的部队到来。孙毕仁的部队跨过京汉铁路准备跟白朗部队汇合时,再次遇到了北洋军部队的阻击。

    孙毕仁肯定不知道白朗派部队来接应自己的部队,但白朗肯定知道孙毕仁是从官厂渡口方向过来,这里就有了沟通不畅的问题。沟通不畅在军事上就是犯忌,只是这时的白朗还没有意识到。

    白朗去接应孙毕仁的部队这件事情,白朗并没有告诉姬修武。所以,白朗这一仗打得很辛苦,以至于损兵折将很严重。好在孙毕仁的部队作战很勇猛,两面夹击作战,两个部队也勉强的会师了。

    孙毕仁的部队有徐春方、高配德和邱长风在暗里竞争,所以在战场上表现出来的事情,不可能不勇猛。

    就像这次强过京汉线铁路战斗,徐春方和高配德研究好了要算计邱长风。

    无论是历朝历代,战场上临阵脱逃都是死罪。高配德抓住这一点,准备让邱长风当炮灰。高配德找到徐春方,对徐春方说道:“你认为邱长风敢不敢临阵脱逃?”

    徐春方望着高配德摇了摇头说道:“他肯定不敢。”

    高配德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说道:“这就好办了。”

    徐春方不知所以的问道:“怎么就好办了,你说说看。”

    高配德很诡异的笑了一下,然后小声的对徐春方说道:“再遇到攻坚战时,我就把你跟邱长风找来,我就拿炸药包假装往前冲,告诉你俩掩护我,这时你就装作跟我撕扯,你就抢我的炸药包,装作比我还勇敢要求炸敌人。”

    高配德刚说道这里,徐春方连忙说道:“我不干,我一个排长,我拿炸药包往前冲,这不是开玩笑吗?”

    高配德气得踹了徐春方一脚,然后说道:“这不是演戏给邱长风看嘛,我俩撕扯炸药包,看邱长风有什么反应。”

    “有什么反应,他肯定装没心眼子,装没看见呗。”徐春方有些不屑的说道。

    “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俩就把炸药包推到他怀里。”高配德有些恨恨的样子说道。

    “那要是他把炸药包往回推呢?”徐春方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高配德攥紧了拳头,恨恨的说道:“那我就点燃炸药包,把他推出战壕,我看他还往哪里跑。”

    高配德话音刚落,徐春方就拍着手兴奋的说道:“唉呀妈呀!这招太好了,配德你咋想出的这损招。”

    高配德生气的搥了一下徐春方说道:“说什么呐?我不是为咱俩好嘛,你愿意有一天邱长风骑我俩脖子上拉屎嗷。”

    强过京汉线铁路战斗打响后,有些事情就如高配德所料。对方的重机枪工事里发射出的子弹,打得孙毕仁的部队抬不起头。高配德真不是吹的,找来了炸药包冲徐春方使了个眼神,徐春方心领神会把邱长风找来。

    高配德对邱长风和徐春方说道:“你俩掩护我,我去把重机枪工事炸掉。”

    徐春方一把抢过来高配德手中的炸药包,装作无比勇敢的说道:“你俩掩护我,我去。”

    邱长风一脸茫然的望着俩人说道:“傻嗷!顶子弹往上冲,那不是找死嘛。”

    高配德从徐春方手中抢回炸药包,大声的说道:“战争就是你死我活,顾不了这么多了,春方、长风我们来世再见。”

    高配德说完就要跳出战壕假装往前冲,徐春方抱住高配德的腰,不让高配德跳出战壕。

    在第二道战壕里的孙毕仁看得清清楚楚,三个人在研究,却是两个人抢炸药包。孙毕仁气得大声骂道:“兔崽子,你三还等啥呢?是不是嫌人死的还少,还是等我请你们喝完酒再去。”

    邱长风真是聪明过劲,听见孙毕仁骂声,知道长官在督战,这个时候如果不表现自己,那就无功都有罪过。邱长风从撕扯的俩人手中抢过炸药包,猛的冲出了战壕。

    徐春方没有想到高配德手如此之快,就在邱长风抢走炸药包的一刹那,高配德将炸药包的引信拽了下来。

    也是邱长风命大,对方阵地上的机枪突然哑了火。邱长风夹着点燃的炸药包冲向了重机枪工事。邱长风边跑边纳闷:“我也没拽引信啊,炸药包怎么就着了,这啥质量啊?”

    聪明的高配德看见邱长风跳出战壕,随后一把抓住徐春方也冲出了战壕。邱长风在前面跑,高配德和徐春方就在后面追。邱长风心里说道:“我都冲出战壕了,功劳咋的也不能让你俩抢去了,我必须快跑,否则炸药包在我身上响了,我就报庙了。”

    身后的高配德硬着头皮在心里说道:“你都先跑了,我要是不跑出来,这事就容易露馅。”

    邱长风将炸药包塞进了重机枪工事里,炸药包就“轰”的一声爆炸了。邱长风被气浪掀翻在地上昏了过去,邱长风感觉世界一片寂静,五脏六腑都被震得错了位置。

    邱长风醒来的时候,就看见高配德抱着自己在哭,邱长风耳朵里“嗡嗡”直响,高配德说什么邱长风一点没听见,但是旁边的孙毕仁听得可是清清楚楚。高配德边哭边说道:“外甥啊!你咋能这么干,我光棍一根无牵无挂死就死了,你拖家带口的死了,外甥媳妇和孩子咋办,我一辈子都得落下埋怨,你这不是坑我害我嘛,啊………”随后,高配德扯长音嚎啕大哭起来。

    邱长风的勇敢,孙毕仁看在眼里记在了心上。孙毕仁很想提拔邱长风为连长,可惜眼下连长的位置并没有空闲位置,就连副连长的位置都被占满。孙毕仁只能用言语安慰邱长风几句:“你现在还年轻,以后机会多得很。”

    孙毕仁也同时感觉到高配德和徐春方俩人,不但重情义,而且也是相当勇敢的人。

    白朗以前并不认识孙毕仁,这次孙毕仁来投奔自己,白朗显得很高兴。白朗不但多次设宴款待,还玩起了梁山结拜。孙毕仁看见白朗,似乎也显得有些相见恨晚的样子。

    对于白朗起义部队未来的去向。咕噜党人认为应该去四川天府之国,学刘备割据一方。革命党人的意见是配合全国的革命形势,准备发动“二次革命”不把袁世凯拉下马决不罢休。

    白朗也曾请教过姬修武,姬修武的意思是:“哪里薄弱打哪里,我们的实力不足以跟北洋军做正面交锋,与其明打不如暗逃,然后转身背后捅刀,先让革命党去跟袁世凯争夺天下,等我们实力壮大后,再寻找渔翁得利的机遇,一举推翻袁世凯政权,干掉张牙舞爪的革命党。”

    白朗听完姬修武这番阐述,吓得浑身直冒冷汗。同时白朗也明白了一个道理,姬修武跟袁世凯还有革命党有不可调和的矛盾,属于敌我之间的根本利益关系,不是简单的人民内部矛盾。白朗感觉自己就像在走钢丝,革命党不能得罪,姬修武也不能得罪。更不能让姬修武知道自己跟革命党有联系,否则自己的一切都会前功尽弃。

    姬修武的言论,让见多识广的白朗也目瞪口呆。看着瞪大眼睛吃惊样子的白朗,姬修武继续说道:“正所谓胆小不得将军做,要有打破旧制度,创立自己的新制度决心,旧制度不是要改变某一个人,而是要强制更多人无条件参与,但是领袖这东西只能有一个人,不能谁都参与,想要成功就要自己去做领袖,不破不立,先打碎那些阻碍自己的一切东西,然后在树立起自己的光辉道理。”

    “姬将军!你说的理论方面,我没有意见,我才疏学浅还要回去慢慢品味,我想知道将军对我们今后在战术上,还有那些建议?”白朗擦了擦头上的汗,有些尴尬的问道。

    白朗说完话,姬修武看了白朗一眼,想了想说道:“没有哪个战术是万能的,战术这东西是因人而异,根据战场上敌我双方的兵力情况,战场上身处的地理环境,才能决定战术方法。”姬修武说到这里又看了一眼白朗,然后继续说道:“战争就是烧钱行为,有钱就有最先进的武器,最优良的兵源,这也是决定是否胜利的一个主要条件,所以,我建议你多派些可靠的人,去各大城市做生意,建立自己的商业帝国,一来可以将战利品变成现钱,二来可以探听消息,三来可以采购部队需要的军需物资。”

    “将军所言句句真理,我回去马上就按将军所说的去办。”白朗面带笑容的对姬修武说道。

    姬修武也面带笑容,看着白朗说道:“你信奉的不一定是真理,你不相信真理,真理也依旧存在。”

    此时,姬修武还不认识孙毕仁,也没有看见高配德、徐春方还有邱长风,更没有见过丁云龙,也就是现在女孩打扮的王美。

    姬修武和皮秀山率领这灵山部队开始了四处出击,出河南,入安徽,进陕西像遛狗一样,牵着段祺瑞的北洋军主力。把段祺瑞手下毅军军长赵倜溜得哈喇子长淌,直喘粗气,看见段祺瑞哭着说道:“尾追固非善策,围剿亦难奏功,言念及此,忧心如焚,这逼活真不招人爱干。”

    段祺瑞正在气头上,听见赵倜这番话气得火冒三丈,拍着桌子骂道:“你是个军人,是在为国家服务,为国家服务这不是空话,你能干就干,不能干你可以选择离开,你也可以赖着不走,你以为别人拿你没有办法,你说这种屁话是不会有善终的。”

    这事也不怪段祺瑞生气。灵山部队每日行军能达二百里,段祺瑞的北洋军部队五十里就拉稀了。等北洋军追上来,灵山部队早就选好埋伏地点,将追上来的北洋军一举歼灭。

    赵倜看见段祺瑞发火,感觉有些莫名其妙,连段祺瑞说的话,赵倜都感觉是东一句西一句,就像追击的灵山部队总是玩出其不意。

    赵倜也感觉到追击的这支部队不同寻常。赵倜也听说过灵山部队的传说,赵倜打不赢这支部队,只好上报袁世凯说遇到了灵山部队。

    袁世凯严令北洋军:“对付灵山部队要务绝根株,搜出余孽,石要过刀,凳要火烧。”袁世凯说完话,依旧是胡子上下左右的在蠕动。

    姬修武并不是一昧的乱跑,姬修武也是有选择的走行军路线。有些地方贫瘠,姬修武会绕开或者只是路过而已。有地方富裕,那姬修武就会埋伏下来,跟北洋军刀兵相见。然后,把掠夺的金银财宝装车运回辽阳州平安村。

    姬修武调开段祺瑞的北洋军主力。白朗的部队在敌人空虚的地方,开始攻城略地。中原大地上,就像一锅爆米花,四处开花。袁世凯和段祺瑞陷入了四处抓瞎状态。

    姬修武声东击西战术,把袁世凯彻底蒙在鼓里。姬修武究竟在哪里出现,下一个目标是哪里,这些军事秘密只有白朗知道。姬修武告诉白朗;我在前面开路,你在后面跟上就行,如果要打攻城战,你就先进城埋伏,然后我在城外攻击,依旧采用里应外合战术。

    姬修武攻城后,专门收拾那些在官府任职的人员。因为,这些人依旧秉承了大清朝传统,当官三年贪污十万元。白朗收拾商铺和大户人家,俩人各取所需从没有发生利益冲突问题。

    也许段祺瑞的北洋军,一辈子都无法追上姬修武的灵山部队。这里不单是行军速度问题,而是姬修武并不是一条道跑到黑,如果真是这样,段祺瑞只要派其它省份的部队在前面拦截一下,就能包围住姬修武的灵山部队。姬修武走的行军路线,是按八卦方位走的路线。

    八卦是世界上最神秘的东西,八卦由太极生出两仪,两仪生出四象,四象生八卦,然后八八六十四卦。从太极的两条阴阳小鱼,生出六十四个方向,从哪里走平安,从哪里出能胜利,很显然只有精通《周易》的姬修武能走得明白。

    姬修武牵着段祺瑞的北洋军部队遛着玩,东南西北走了一圈。姬修武感觉遛狗这活不咋好玩,主要问题是狗走哪拉屎让人生厌,人埋怨狗更怨恨遛狗的人。也就是说;段祺瑞的部队四处扰民乱杀无辜,最后老百姓把责任都怪罪在姬修武的灵山部队身上。这就让姬修武产生了不想遛段祺瑞玩了的原因。

    姬修武也是艺高人胆大。姬修武带着灵山部队跳出让人晕头转向的八卦圈,决定来个单刀赴会直奔京城而去。姬修武也曾告诉白朗,让白朗的队伍做后应,跟在灵山部队后面,擒贼擒王杀向北平城,活捉袁世凯。

    姬修武的灵山部队开到天津附近,竟然出了大问题。白朗的部队竟然没有跟上来,姬修武暗自思考起来:“自己是客人,白朗是主人,白朗部队没跟上来,自己也不能喧宾夺主,眼看着天津城这块肥肉,竟然变成烫手的山芋了。”

    姬修武找来皮秀山说道:“既然我们来了,即使不打也要让袁世凯知道。”

    皮秀山望着姬修武没有言语,因为皮秀山也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才会不用刀兵相见,也能让袁世凯知道。

    看着一脸茫然的皮秀山,姬修武笑着说道:“安排部队化装成流动商贩,乞丐,古董商人进城赶集,等到赶集结束时,别忘了给官府衙门点一把火。”

    “这很容易,我马上就去办。”得到了姬修武的计划,皮秀山点头说道。

    皮秀山在天津城里,放的这把火并不大,也没给天津城造成多大损失,唯一的就是起火点比较多,即使是这样,消息也传到了袁世凯耳朵里。袁世凯表面镇静心里很害怕,自言自语的说道:“灵山部队干到家门口了,这算是火烧眉毛还是算火烧屁股呢?”袁世凯说完话,胡子依旧在上下左右蠕动。

    白朗的部队没有及时的跟上来,里面的原因很土匪。竟然是为了孙毕仁结婚,举行隆重的婚礼庆典。

    孙毕仁的婚姻不是青梅竹马,也不是媒妁之言。而是在战役空隙之间,强扭到了一个半生不熟的小黄瓜。

    这段姻缘发生的很突然,以至于孙毕仁感觉就像在梦里面。从长冶到阳泉旁边有个邯郸县,孙毕仁的部队走到这里,正赶上一户人家娶媳妇。

    就在新媳妇刚下轿时,冲出了一伙地方残余部队。这支部队跟孙毕仁的部队交上了火,双方一阵激烈对射,地方部队被打得七零八落。 让人没有想到的是新郎竟然受到惊吓哏屁朝凉了,也许是新郎的年龄太大禁不住惊吓。这个新郎跟新娘的爹年龄相当。

    新媳妇坐在地上大哭起来,边哭边说道:“我怎么这么倒霉,还没进门就当了寡妇,这日子怎么过,还让不让人活了,老天你为什么跟我过不去,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哦!”

    新媳妇哭得很让人揪心,以至于孙毕仁多看了新媳妇一眼,没想到新媳妇也在此时看了孙毕仁一眼。俩人只是相互多看了一眼,俩人再也忘不掉对方的容颜。孙毕仁心里出现了怦然心动感觉,新媳妇也露出娇羞的红颜。这一切都被旁边的高配德和徐春方看得清清楚楚。

    高配德对徐春方使了个眼神,徐春方心领神会走到新媳妇身边,高配德走到了孙毕仁身边。高配德对孙毕仁说道:“长官,这个女人很可怜,我看她长得慈眉善目像个好人,我们是不是应该拯救她于水火之中呢。”

    孙毕仁看了一眼高配德说道:“不行,这女人长得妖媚相,恐怕要给我们惹麻烦。”

    高配德很不理解的问道:“长官,她怎么是妖媚相了?”

    孙毕仁挺了挺胸膛说道:“你看她鼻子小巧,眼角上调,嘴角上翘,这种面相就是妖媚相,也叫妖精。”

    高配德挠了挠头,自言自语的说道:“我看这种面相是慈眉善目,长官却看成妖媚相,这相差的也太远了。”

    那边徐春方对新媳妇说道:“姑娘,我们长官相中你了,你要是嫁给我们长官,你就是官太太,你要是不嫁,我就给你一枪,让你去陪葬这个死老头子。”

    徐春方说完话,用手指了一下地上躺着的死去老新郎,又将手中的枪压上了子弹。

    新媳妇想了一会,看看地上死去的老新郎,又看看挎枪孙毕仁,新媳妇忽然站起身,大喊了一声:“我不活了。”冲着孙毕仁身上一头撞去。

    孙毕仁一把抱住新媳妇,身上感觉一股暖流从脚下干到头上,新媳妇冲过来竟然带着一股花香,孙毕仁感觉心里暖洋洋。孙毕仁嘴上却说道:“你想撞死我嗷?”

    旁边,高配德和徐春方看见俩人搂在一起的样子,对手下士兵喊道:“来人,把这个要谋杀长官的娘们拉走枪毙。”

    手下士兵也很聪明的说道:“长官,枪毙后扔水里喂鱼行不?”

    “行!”孙毕仁嘴上大喊了一声,手上却轻轻的掐了一下新媳妇。新媳妇心里笑了一下,嘴上却大声的骂道:“枪毙我也不怕,你们丧尽天良,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士兵将新媳妇押走了。高配德望着院里桌上的菜说道:“怪不得会发生新郎哏屁这事,哪有婚宴上吃豆腐白菜的,只有白事情才吃豆腐嘛?”

    徐春方也看了一眼那碗豆腐炖白菜,然后说道:“结婚这天吃豆腐,是证明自己一身清白干干净净。”

    “滚一边瞎白话,你说当官上任那天吃豆腐多好,证明自己两袖清风一世清白。”高配德气得狠狠搥了一下徐春方说道。

    士兵押着新媳妇走到河边,对着天空放起了空枪。老百姓认为这放枪就像放鞭一样,新媳妇一定被打得成了筛网。士兵把新媳妇押倒了孙毕仁的床上,成了孙毕仁的新娘。

    其实,当男人在表面上大骂女人是妖精的时候,心里却最想拥有妖精一样的女人。男人不怕妖精索命,男人就怕床上不能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