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主动请缨
mon jul 05 15:31:47 cst 2010
赵匡带着申辅返回城中，不料迎面又碰上了那一群富家子弟。不同的是，富家子弟后面还跟着十多个彪形大汉。那些彪形大汉人人手里拿着棍棒，而且一个个怒气冲冲的，显然是张大公子请来的帮手。但是，赵匡又看见，在他们后面数十丈，还有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走了过来。这人乃是董钧。董钧是东汉初期的名人，年轻时便在朝廷中做官，为人正直，学识丰富，只是因为不满权贵专横，所以辞职还乡。赵匡来到这资中城里，就是想寻找董钧，希望借他府中隐藏自己。看见董钧过来，赵匡立即有了主意。
此时，周围百姓们知道又要发生斗殴，一个个吓得东躲西藏。
赵匡对申辅道：“你赶快逃走，越远越好，让我来对付他们！”
申辅道：“上阵离不开父子兵。我刚刚做了您的徒弟，怎么能够临阵脱逃呢？”
赵匡笑道：“你一点本事也没有，在这里就能够帮助我打架？再说今天我也不想打架，你只管走吧！”
申辅想：“是了，他有那么好的功夫，真正要打架，哪里还用得着我去帮忙？自己在这里反而碍手碍脚的，况且他今天还不想打架！”不过他还是劝道：“师父，既然您老人家不想打架，您也快快逃走吧！”
赵匡苦笑道：“我如果逃走了，他们岂不过来追赶你？而且我另有事情，今天必须站在这里。他们既然过来了，我就与他们讲讲道理，希望他们今后再也不要欺负你！”
申辅急了，道：“格老子，您还想跟这种人讲啥子道理嘛？那狗日的张大公子只是一个小乌龟，他的老乌龟做着资中城里的县令呢，我们始终有理讲不清的，您还是早早跑掉的为好！”
赵匡道：“不要紧，有理走遍天下，你快快离开吧！”
申辅看见赵匡不肯逃走，只得转身往城里跑去。他来到资中城已经好几年，附近的大街小巷尽皆熟悉，一会儿便跑得没有了踪影。
赵匡放下心来，神定气闲地站在那里。
张大公子上前指着赵匡道：“就是他，刚才欺负了我们！”
十多个彪形大汉立即围了上来。
一个大汉气势汹汹地问：“你为什么欺负我们张大公子？”
赵匡不慌不忙地道：“列位需要明白，刚才是他们欺负了一个小男孩，而不是我欺负了他们！”于是将刚才的情形细细地述说了一遍。
那个汉子马上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情，却摇头晃脑地道：“就算如此，你也不该多管闲事！你知道我们张大公子是谁吗？”
赵匡摇了摇头。
那个汉子得意洋洋地道：“告诉你吧，他可是我们县太爷的公子！”
另外一个汉子叫道：“格老子，对一个穷乞丐讲啥子道理嘛？大家一起上，狠狠地揍他龟儿子一顿便是！”
于是，十几个彪形大汉一齐上前，对准赵匡便是一阵拳打脚踢。
董钧看见有人打架，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因此，赵匡既不逃跑，也不还击，虽然他被打得满地翻滚，却只是用双手护定自己的头颅。
董钧大声叫道：“住手！你们这么多人欺负一个老乞丐，还知道天下尚有公理和王法么？”
不知道为什么，那群大男孩和彪形大汉吓得立即逃走了。
董钧将赵匡扶起来，关切地问：“老人家，你伤着哪里了没有？”
赵匡满脸是血，却摇了摇头，道：“不碍事，不碍事，我们乞丐挨打不过家常便饭。”
董钧看了看赵匡，见他相貌奇伟，料定他不是乞丐一流，便抱歉地道：“老兄一定不是平常之人，刚才小弟言语不敬之处，还望老兄原谅。”
赵匡道：“公子不必客气，倒是老丐要谢过公子救命之恩！”
董钧道：“老兄不必如此客气！人人皆是父母所生，即使你真的是个乞丐，也不能让他们随意欺负！”
赵匡心中想：“这董钧果然是个好人！”
董钧道：“走，我们找他老子说理去！”
赵匡忙道：“些须小事，就不必麻烦了。”
董钧道：“不是我不给他这个父母官面子，实在是他儿子飞扬跋扈，在城里欺负了不少的穷人。”
于是董钧扯了赵匡，径直来到县衙门。
张县令慌忙出来迎接，问：“董先生，怎么一回事情？”
董钧愤愤不平地将所见所闻讲了。
赵匡又只得将张大公子如何欺负申辅，又如何请人殴打自己的经过讲了。
张县令倒还明白，急忙向赵匡赔礼道歉，又拿出了二两银子，让赵匡自己出去医治。
董钧兀自道：“张大人不要纵子为恶！”
张县令连连点头，道：“董先生教导得是，学生教子不严，下来自当从严管教。还请董先生多多包涵。”――张县令害怕董钧说到他上司那里去，影响了他的仕途。
董钧带了赵匡出来。
在路上，董钧问：“老兄，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还有什么亲人？”
赵匡想了想，道：“我叫陆平。老家在湘湖一带的江夏县，亲人已经全部亡故。”
董钧知道他无处可去，只得将他带回自己的家中，还花钱请来大夫为他治伤。
赵匡一边疗伤，一边主动地帮助董钧做些事情。
董钧看见赵匡为人勤快、做事稳重，索性将他收录在自己家中。他将仆役们召集起来，道：“这位陆老兄是我的宾客，你们不可怠慢他。他的衣食必须与我一般看待。需要用钱，也尽管给他！”
众仆役一齐答应：“董先生尽管放心！”
赵匡忙道：“不敢让董先生如此看重，便做你的奴仆行了！”
董钧道：“我自然心中有数！”
赵匡借着办事的机会找到申辅，又将他带去一个小食店中饱餐了一顿。
申辅十分高兴，问：“师父，那天那些彪形大汉都是这个城里的下三滥，百姓们人人痛恨的。您老人家为什么不敢动手打打他们？难道因为张大公子和他的老乌龟，您老人家就变成了胆小怕事之人？”
赵匡只得道：“我有要事在身，岂能与他们一般见识？”
申辅问：“师父，您老人家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就是动手打了他们，也是大快人心！即使伤了他们狗命，最多我们一起逃得远远的，也不见得就会耽误了您老人家的事情！”
赵匡道：“你哪里知道？我来到这个资中城里，必须办理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若非如此，岂会怕了一个小小的县令？”
辅忙问：“这么说起来，您老人家那件事情一定十分要紧？”
赵匡道：“不错，一个很好的朋友临死之前将他的独生女儿托付我抚养，不料竟然被我弄丢了。受人之托，必须忠于其人之事。我来到资中城里，就是为了寻找那个小姑娘。”
申辅笑道：“师父，这就奇怪了！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会平白无故地丢失？”
赵匡叹了一口气，道：“那个小女孩的身世十分显耀，而我又牵涉到一桩大案，不好自己出头露面寻觅。”
申辅沉默不语。
赵匡问：“我犯有事情，你就害怕了？”
申辅拍了拍胸膛，道：“师父，您老人家也太小看徒儿了！徒儿从来没有怕过什么事！不要说您老人家是我的师父，就是萍水相逢之人，倘若他遇上了什么难处，又是不平之事，我也会两肋插刀相助！”
赵匡高兴地道：“好徒儿，做人就应当如此义气！可是你能如何帮助我呢？”
申辅道：“师父，难道您老人家忘记了，我是成都乞儿？”
赵匡问：“成都乞儿又能怎么样？”
申辅道：“不是徒儿夸口，只要将我那帮小乞丐朋友们动员起来，保证可以寻回您老人家的小姑娘！”
赵匡心中一动：“这倒不失一个好办法！”于是向申辅道：“这个女孩儿只有八岁左右，长相十分美丽。”
申辅道：“我倒不管她美丽还是不美丽，只是必须明白：她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丢失的？”
赵匡回答：“半年以前在朝阳洞附近。”
申辅道：“这样吧，徒儿前去朝阳洞附近搜寻，务必替您老人家找回那个女孩儿！”
赵匡高兴地同意了，又嘱咐道：“你若是发现了她，只要回来告诉我就行了，万万不可主动上前联系，尤其不能让官府的人们发现她。”
申辅问：“我什么时候出发？”
赵匡道：“明天便可以。”
申辅摊开手掌，道：“拿来。”
赵匡一楞，问：“什么东西拿来？”
申辅道：“钱呀！我这一去，少说也得十天半个月，我自己要吃饭，要睡觉，去找人家办事情，可能也得使点小钱。我是一个穷叫化，自己垫不起的，这可不是讹诈您老人家！”
赵匡骂道：“你这个猴儿精，要钱便要钱，何必哆里哆嗦地说上这么多？我就给你二两银子罢了！”
申辅道：“哇塞！二两银子还嫌少？当初我爹妈在成都卖水果，一年到头还挣不下二两银子！”
赵匡道：“你们那是百姓人家。在官府人家眼中，二两银子算个什么？”
申辅问：“女孩儿家中很有钱么？”
赵匡想了一想，道：“女孩儿家中曾经很有钱，可是现在也没有了。不过，侠义之人施恩不图报，你休要指望她们家中感谢你！”
申辅叫道：“啊哟哟，师父，您老人家别冤枉我好不好！我不过顺口问一问，哪里就希望她家前来感谢？”
赵匡叹了一口气，道：“如果她家中能够出面感谢你，我也不必这么为难了！”
申辅问：“她家中没有人了？还是不方便出面？”
赵匡道：“算了，她家的事情，三言两语说不清楚，今天暂且不说！”
赵匡将张县令给他的二两银子交给申辅。
赵匡带着申辅返回城中，不料迎面又碰上了那一群富家子弟。不同的是，富家子弟后面还跟着十多个彪形大汉。那些彪形大汉人人手里拿着棍棒，而且一个个怒气冲冲的，显然是张大公子请来的帮手。但是，赵匡又看见，在他们后面数十丈，还有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走了过来。这人乃是董钧。董钧是东汉初期的名人，年轻时便在朝廷中做官，为人正直，学识丰富，只是因为不满权贵专横，所以辞职还乡。赵匡来到这资中城里，就是想寻找董钧，希望借他府中隐藏自己。看见董钧过来，赵匡立即有了主意。
此时，周围百姓们知道又要发生斗殴，一个个吓得东躲西藏。
赵匡对申辅道：“你赶快逃走，越远越好，让我来对付他们！”
申辅道：“上阵离不开父子兵。我刚刚做了您的徒弟，怎么能够临阵脱逃呢？”
赵匡笑道：“你一点本事也没有，在这里就能够帮助我打架？再说今天我也不想打架，你只管走吧！”
申辅想：“是了，他有那么好的功夫，真正要打架，哪里还用得着我去帮忙？自己在这里反而碍手碍脚的，况且他今天还不想打架！”不过他还是劝道：“师父，既然您老人家不想打架，您也快快逃走吧！”
赵匡苦笑道：“我如果逃走了，他们岂不过来追赶你？而且我另有事情，今天必须站在这里。他们既然过来了，我就与他们讲讲道理，希望他们今后再也不要欺负你！”
申辅急了，道：“格老子，您还想跟这种人讲啥子道理嘛？那狗日的张大公子只是一个小乌龟，他的老乌龟做着资中城里的县令呢，我们始终有理讲不清的，您还是早早跑掉的为好！”
赵匡道：“不要紧，有理走遍天下，你快快离开吧！”
申辅看见赵匡不肯逃走，只得转身往城里跑去。他来到资中城已经好几年，附近的大街小巷尽皆熟悉，一会儿便跑得没有了踪影。
赵匡放下心来，神定气闲地站在那里。
张大公子上前指着赵匡道：“就是他，刚才欺负了我们！”
十多个彪形大汉立即围了上来。
一个大汉气势汹汹地问：“你为什么欺负我们张大公子？”
赵匡不慌不忙地道：“列位需要明白，刚才是他们欺负了一个小男孩，而不是我欺负了他们！”于是将刚才的情形细细地述说了一遍。
那个汉子马上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情，却摇头晃脑地道：“就算如此，你也不该多管闲事！你知道我们张大公子是谁吗？”
赵匡摇了摇头。
那个汉子得意洋洋地道：“告诉你吧，他可是我们县太爷的公子！”
另外一个汉子叫道：“格老子，对一个穷乞丐讲啥子道理嘛？大家一起上，狠狠地揍他龟儿子一顿便是！”
于是，十几个彪形大汉一齐上前，对准赵匡便是一阵拳打脚踢。
董钧看见有人打架，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因此，赵匡既不逃跑，也不还击，虽然他被打得满地翻滚，却只是用双手护定自己的头颅。
董钧大声叫道：“住手！你们这么多人欺负一个老乞丐，还知道天下尚有公理和王法么？”
不知道为什么，那群大男孩和彪形大汉吓得立即逃走了。
董钧将赵匡扶起来，关切地问：“老人家，你伤着哪里了没有？”
赵匡满脸是血，却摇了摇头，道：“不碍事，不碍事，我们乞丐挨打不过家常便饭。”
董钧看了看赵匡，见他相貌奇伟，料定他不是乞丐一流，便抱歉地道：“老兄一定不是平常之人，刚才小弟言语不敬之处，还望老兄原谅。”
赵匡道：“公子不必客气，倒是老丐要谢过公子救命之恩！”
董钧道：“老兄不必如此客气！人人皆是父母所生，即使你真的是个乞丐，也不能让他们随意欺负！”
赵匡心中想：“这董钧果然是个好人！”
董钧道：“走，我们找他老子说理去！”
赵匡忙道：“些须小事，就不必麻烦了。”
董钧道：“不是我不给他这个父母官面子，实在是他儿子飞扬跋扈，在城里欺负了不少的穷人。”
于是董钧扯了赵匡，径直来到县衙门。
张县令慌忙出来迎接，问：“董先生，怎么一回事情？”
董钧愤愤不平地将所见所闻讲了。
赵匡又只得将张大公子如何欺负申辅，又如何请人殴打自己的经过讲了。
张县令倒还明白，急忙向赵匡赔礼道歉，又拿出了二两银子，让赵匡自己出去医治。
董钧兀自道：“张大人不要纵子为恶！”
张县令连连点头，道：“董先生教导得是，学生教子不严，下来自当从严管教。还请董先生多多包涵。”――张县令害怕董钧说到他上司那里去，影响了他的仕途。
董钧带了赵匡出来。
在路上，董钧问：“老兄，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还有什么亲人？”
赵匡想了想，道：“我叫陆平。老家在湘湖一带的江夏县，亲人已经全部亡故。”
董钧知道他无处可去，只得将他带回自己的家中，还花钱请来大夫为他治伤。
赵匡一边疗伤，一边主动地帮助董钧做些事情。
董钧看见赵匡为人勤快、做事稳重，索性将他收录在自己家中。他将仆役们召集起来，道：“这位陆老兄是我的宾客，你们不可怠慢他。他的衣食必须与我一般看待。需要用钱，也尽管给他！”
众仆役一齐答应：“董先生尽管放心！”
赵匡忙道：“不敢让董先生如此看重，便做你的奴仆行了！”
董钧道：“我自然心中有数！”
赵匡借着办事的机会找到申辅，又将他带去一个小食店中饱餐了一顿。
申辅十分高兴，问：“师父，那天那些彪形大汉都是这个城里的下三滥，百姓们人人痛恨的。您老人家为什么不敢动手打打他们？难道因为张大公子和他的老乌龟，您老人家就变成了胆小怕事之人？”
赵匡只得道：“我有要事在身，岂能与他们一般见识？”
申辅问：“师父，您老人家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就是动手打了他们，也是大快人心！即使伤了他们狗命，最多我们一起逃得远远的，也不见得就会耽误了您老人家的事情！”
赵匡道：“你哪里知道？我来到这个资中城里，必须办理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若非如此，岂会怕了一个小小的县令？”
辅忙问：“这么说起来，您老人家那件事情一定十分要紧？”
赵匡道：“不错，一个很好的朋友临死之前将他的独生女儿托付我抚养，不料竟然被我弄丢了。受人之托，必须忠于其人之事。我来到资中城里，就是为了寻找那个小姑娘。”
申辅笑道：“师父，这就奇怪了！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会平白无故地丢失？”
赵匡叹了一口气，道：“那个小女孩的身世十分显耀，而我又牵涉到一桩大案，不好自己出头露面寻觅。”
申辅沉默不语。
赵匡问：“我犯有事情，你就害怕了？”
申辅拍了拍胸膛，道：“师父，您老人家也太小看徒儿了！徒儿从来没有怕过什么事！不要说您老人家是我的师父，就是萍水相逢之人，倘若他遇上了什么难处，又是不平之事，我也会两肋插刀相助！”
赵匡高兴地道：“好徒儿，做人就应当如此义气！可是你能如何帮助我呢？”
申辅道：“师父，难道您老人家忘记了，我是成都乞儿？”
赵匡问：“成都乞儿又能怎么样？”
申辅道：“不是徒儿夸口，只要将我那帮小乞丐朋友们动员起来，保证可以寻回您老人家的小姑娘！”
赵匡心中一动：“这倒不失一个好办法！”于是向申辅道：“这个女孩儿只有八岁左右，长相十分美丽。”
申辅道：“我倒不管她美丽还是不美丽，只是必须明白：她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丢失的？”
赵匡回答：“半年以前在朝阳洞附近。”
申辅道：“这样吧，徒儿前去朝阳洞附近搜寻，务必替您老人家找回那个女孩儿！”
赵匡高兴地同意了，又嘱咐道：“你若是发现了她，只要回来告诉我就行了，万万不可主动上前联系，尤其不能让官府的人们发现她。”
申辅问：“我什么时候出发？”
赵匡道：“明天便可以。”
申辅摊开手掌，道：“拿来。”
赵匡一楞，问：“什么东西拿来？”
申辅道：“钱呀！我这一去，少说也得十天半个月，我自己要吃饭，要睡觉，去找人家办事情，可能也得使点小钱。我是一个穷叫化，自己垫不起的，这可不是讹诈您老人家！”
赵匡骂道：“你这个猴儿精，要钱便要钱，何必哆里哆嗦地说上这么多？我就给你二两银子罢了！”
申辅道：“哇塞！二两银子还嫌少？当初我爹妈在成都卖水果，一年到头还挣不下二两银子！”
赵匡道：“你们那是百姓人家。在官府人家眼中，二两银子算个什么？”
申辅问：“女孩儿家中很有钱么？”
赵匡想了一想，道：“女孩儿家中曾经很有钱，可是现在也没有了。不过，侠义之人施恩不图报，你休要指望她们家中感谢你！”
申辅叫道：“啊哟哟，师父，您老人家别冤枉我好不好！我不过顺口问一问，哪里就希望她家前来感谢？”
赵匡叹了一口气，道：“如果她家中能够出面感谢你，我也不必这么为难了！”
申辅问：“她家中没有人了？还是不方便出面？”
赵匡道：“算了，她家的事情，三言两语说不清楚，今天暂且不说！”
赵匡将张县令给他的二两银子交给申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