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潘金莲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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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十一、传奇的外传(四)

“‘人有三魂’”。说的是迷信的人相信人有真魂、游魂和尸魂。李白在他的《月下独酌》有诗句写道:“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说的是他与月亮及影子的关系,三者是分不开的。当时有个书生,他在灯节时点属相灯,点亮家父的龙属灯时,照的他是一个影子;然后他又点亮了家母的猴属灯时,照的他是两个影子;最后点亮自己的兔属灯,照的他是三个影子。他想,如果点上四盏灯、五盏灯、六盏灯的

    话,影子会更多的。可是当他点亮了四盏以上灯时,他的影子却渐渐地没有了。他感到奇怪,就去问武植,武植说是人的灵魂在作怪。头一个的影子很黑,那是你的真魂,主管人的阳间生命的。所以,“真魂出窍”人就死了。但人死以后,真魂就被阎王爷捉去,安排投胎去了;第二个影子稍黑,但没有头一个影子黑,那是你的游魂,是主管人的梦境的,可脱离人身到处游荡;第三个影子最淡,那是你的尸魂,待人死后看尸。人死后,游魂与尸魂都变做鬼,所以又称鬼魂。关于鬼魂的迷信传说,如同宗教一样,都是社会生产力不发达时,人们所臆造出来的“超自然”产物。小时候听家父母等大人们讲过鬼魂的事,所以一看见有出殡的就觉得害怕。“超自然”的东西,也是文化发展的产物。现代有称“鬼神”的东西叫“鬼文化”,包括宗教中所有崇拜的神佛,及妖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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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怪等东西。“超自然”的东西,影响力也是很厉害的。古今中外,信天命,信神佛,信算卦等宗教迷信活动,渗透到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禁锢着人们的精神生活。看命运、招工、升学、升迁、晋衔、求财、婚丧嫁娶等活动,也要求签问卦,祈祷神佛保佑。应该说,社会生产力越发展,社会文明越进步,是不应该有宗教迷信来伴随的。但却恰恰相反,现今佛教、清真教、基督教、道教等宗教活动,及迷信算命活动盛行。庙宇寺院几乎到处都有,摆摊算卦、“五格”起名到处都见,就连因特网上还有专门的“算卦”网栏。应该说,文化水平越高的人,地位越高的人,是不能够讲迷信的。但现在偏偏就有些人,文化与地位相当高的,却迷恋起宗教迷信活动来了。笔者见到一外科手术医生,他说手术室里的无影灯,就是根据灯多就没有影子的原理制成的。并说迷信算卦是“扯他妈…蛋”,他“不信”那一套。可是,待他退休以后,却信起佛教来了,天天吃斋念佛做佛事,“阿弥陀佛”一天念“一万句”。并去了省城一佛寺“受了戒”,还坚持“放生”鱼、鸟,捐善款等一些善事活动。他说多做佛事“心诚佛知”,“好心有好报”,待“百年”以后,灵魂上了西天,就不能下“地狱”去“遭罪”了。那时在极乐世界中,永远享福了。笔者问他“人有灵魂吗”,他说“有”。美国还有专门研究灵魂的机构。笔者听了以后哭笑不得,令人费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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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民间中,迷信的传说是很多的,不足为奇。因此,这个故事也不收入到主篇中去。

    “武植吸烟”。说武植烟瘾大,小烟袋总是不离身。不

    管是忙还是闲,嘴上老是叼着烟袋,吧嗒吧嗒吞云吐雾地抽着旱烟。斯辣的烟味呛得潘金莲直咳嗽,并骂他是个“大烟鬼”。孩子们好奇,就欻他睡着了,偷抽他的烟袋,一股烟袋油味刺激着口腔,有着特殊感。有时还装上一锅烟,用麻杆引火点着了,抽上几口,呛得直咳嗽。所以从武植这一辈

    起,他们家就成了抽烟世家了。武植家的烟袋有不少样式,高档的有铜制的水烟袋,抽起烟来“咕噜咕噜”直响,烟袋油子被水吸收些,抽进嘴里的烟味就不那么冲了,显得柔和些。水烟袋是别人送给他的礼物,制做很精致,他爱不释手。由此他就学会了抽烟,染上烟瘾。现在他不用水烟袋了,嫌抽烟没有劲,成了孩子们的玩具了。低档的都是些普通的烟袋,有长杆的约二尺来长,有中杆的约一尺来长,有短杆的有半尺长不等。烟袋嘴有玛瑙、玉石、玻璃的,也有铜、锡的。烟袋杆有竹、铜、锡的,还有珍贵的东北山林里产的“王八骨头”的。烟袋锅大都是黄铜的,也有锡的,还有一个是铁的。铁的烟袋锅传热快,用手捏时烫手。装烟的烟荷包大都是麻布做的,上绣着花草等图案,及“福、祿、禎、祥、祉”和“錢、財、寶”与“吉祥如意”等字样。烟荷包用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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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绳等系在烟袋杆上,抽烟时叼在嘴上,烟荷包当啷着,抽起烟来别有一番情趣。尤其是饭后抽锅烟,“饭后一袋烟,赛过活神仙。”还有较珍贵的烟荷包,是东北野狍子蹄做的,鹿皮筋的拴带。与王八骨头的烟袋杆、玛瑙的烟袋嘴、黄铜的烟袋锅的烟袋相配套,真是烟具中的一绝呀。不过武植抽不抽烟并不稀奇,问题是武植的时代我国有没有烟草。没有烟草的种植与交易,是不会有人抽烟的。我国古典的书籍里,笔者没有看到有抽烟的记载。有说从张骞出使西域时就带回来烟草种子,有说是唐玄奘西游取佛经时传回来的,有说是郑和下西洋时传回来的。要不怎么电视剧里,清朝的纪晓岚还叼个大烟袋呢;还有说是一八四〇年以后,洋人所传,要不怎么称烟卷叫“洋烟”呢。洋人侵入中国以后,包括洋烟在内的洋货很多,如火柴叫洋火、机器织布叫洋布、刨镐叫洋镐、铁钉叫洋钉、铁锨叫洋锨、自行车叫洋车、摩托车叫洋马、煤油叫洋油、制服叫洋服等,还有洋炮、洋枪、洋线、洋伞、洋锯、洋灯、洋鼓、洋号、洋笔等,就不再赘述了。写故事不能有真实论,但写史实必须是真实的。如果把年代搞“差纰”了,是要会出笑话的。小的“差纰”,在“知识匮乏”人面前,是能“蒙混”过去的,但在“有点”知识人面前,恐怕要挑出“瑕疵”来的。如果是重要史实的话,如我国的四大发明,要是把年代搞错了,那不就是“天大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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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吗。有个电视剧说唐朝就有打马吊,剧中的一个主人翁,把自己手里的十三张马吊的骨牌都打“绝”了,把观众看得眼花缭乱。据《辞海》里说,麻将牌是始于清代,由明代的全副四十张马吊牌,逐渐发展至全副一百四十四张的骨牌。对于农作物的烟草,笔者没有详查,所以就不能作为正篇故事来讲述。这里也包括玉米在内,据悉玉米也是来自南美洲,可能是明代传入我国。所以在正篇中,也是不敢妄言地用上“玉米”这个词的。

    “小冉之死”。说的是潘金莲的小师妹李小冉得了重病以后,武植夫妇为其治病的故事。故事中说,潘金莲与李小冉同为仉督越的门徒。李小冉是个美丽可爱的姑娘,比潘金

    莲小十来岁,虽然是小家碧玉,但琴棋书画皆通。尤其在琴艺上,与潘金莲不分上下,深受师父的器重。潘金莲与武植结婚以后,李小冉等一些小师妹们,就接替了伺候高太后的工作。李小冉是个独生女,家境贫寒,加之嘴甜,受到高太后的偏爱与资助。高太后归天以后不久,李小冉就得了双目失明,并瘫痪在床的重病。此时,仉督越也已经离世,李小冉就被撵出宫外。虽然宫里一次性给了她四十两银子,但还不够抓两付药钱。李小冉的父母四处求医未果,有说是气血不通,有说是遗传因素,有说是想男人想的……,诊断不一。年轻轻的怎么会气血不通呢;李小冉的祖辈,包括外公的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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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辈在内,没有发现有人得这种病的;想男人是有可能的,姑娘大了怀春嘛。好,就托媒婆到处说亲,招上门女婿。要娶亲的人家不少,人家一听是病女,就都打“退堂鼓”了。怎么办呢?治病救人要紧。李小冉的母亲休氏年近七旬,腰弯的像个耗夹子的弓,走路气喘吁吁,拄着打狗棍子,到处求人为她的姑娘治病。休氏认识武植,在他下朝的路上,休氏跪拦了武植。随从要推开她,武植示意制止,并问有什么事尽管道来。休氏谢后,说她的姑娘想武植姐夫和金莲师姐,并说看在她姑娘是潘金莲师妹的面上,请武大人夫妇救小女一把,来世做牛做马予以报答。武植是个心肠软的人,他见休氏的可怜相,怜悯之心油然而生。他真想去看看李小冉,鼓励她战胜病魔。休氏看出武植的心思,就再三请求他行行好,去她家看看他的姑娘,鼓励她战胜病魔。武植欣然答应了,就随休氏去了她家。还没等武植进屋呢,李小冉就激动地喊道:“武大姐夫来了,武大姐夫来了!”待武植进屋后,一股龌龊味扑鼻而来。但年轻姑娘的气息,却袭进了他的心灵。他想道:“这么好的才女怎么会病成这个样子,真是天理不公,天理不公。”李小冉流泪了,武植安慰她病是会好的。他与潘金莲会想方设法,给她找最好的郎中医病的。并鼓励她战胜病魔,早日康复。日后,武植请来一位姓姜的草泽郎中,为李小冉瞧了病,说是气血瘀滞所致。要服活血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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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瘀的药,与按摩打通经络同时并举。只要是持之以恒,病一定会好的。但就眼时的情况下,李小冉是花不起银钱去抓药,请按摩师来按摩的。为了能使李小冉早日康复,武植向潘金莲提出要娶其做妾的下策。此话一说出口,就立即遭到了潘金莲的反对,说为师妹治病是对的,但丈夫不应该“吃着盆里,望着锅里”娶她。再说了,“索个病包子回来”,日后怎么生活呢。武植说道:“能把她的病治好了,就可以好好生活了。”潘金莲还是不允,说要丈夫另想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既能治好师妹的病,又能保全她的处女身子,将来也好嫁个好人家。武植也赞成妻子的想法,活血化瘀的药好抓,但按摩师不好找。想来想去,武植忽然想起来了,开封县户房有个税头叫黎文慧会按摩。此人膀大三粗,有力气,右眼虽然有白内障看不见东西,但左眼视力却非常好,看穴位准,推拿下手也狠,给好几个同僚的病属治好了病。有的瘫痪在床好几年的病属,经他的按摩,却奇迹般地站了起来。李小冉及其父母可乐坏了,就连武植潘金莲知信后,也为之高兴。去看望她时,鼓励进行治疗,达到彻底康复。但人言可畏,就在黎文慧继续为李小冉按摩的时候,他的同事有说他心术不正,被李小冉的年轻美貌所吸引,摸摸搜搜地能不摸到姑娘的……吗?还有说他把姑娘给搞了,有人在李小冉的房后“听声”,说还听到姑娘的……声呢。黎文慧听后如雷轰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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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妻子说什么也不让他继续为李小冉按摩了。李小冉的母亲给黎文慧磕破了头,黎文慧也没再给李小冉按摩了。武植也多次做黎文慧的工作,但始终未果。结果是李小冉旧病复发,不治死亡。人言可畏不可怕,“脚正不怕鞋歪”,只要坚持正道,就不怕流言蜚语。有人说流言蜚语弄不好却能害死人的,吐沫星子都能淹死人。还有说“李小冉的死,是她命里该绝,怨不得黎文慧”,云云。因此,这个故事情节也未安排在正篇中去的。

    “九的魅力”。说的是高智商武植发现,除零外,任何的数被九乘后,将它的位数相加完最后等于“九”,如四乘九等于三十六,那么十位的三与个位的六相加就等于九。其它如被九乘的数等于十八、二十七、四十五、五十四、八十一等,其位数相加都是等于九。就是多位数的话,也是一样的等于九。根据这个定理,武植就与妻子潘金莲等人玩起数字游戏来了。武植说道:“你自己出个计算题,不让我知道是什么数,你随便加减乘除都行。我再给你或加或减或乘或除等几个数,最后所得的数我就知道是多少了。”潘金莲说道:“好吧,你也不是神仙,你怎么就能知道呢?”武植说道:“不信就试试看。”潘金莲就默默出题是一百二十三加上四十五等于一百六十八。一百六十八再除以四等于四十二。她要武植出数,武植就出加六,就等于四十八。武植又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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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几个数,其中就有九的乘数。问题的“迷”就在这里,于是武植就问潘金莲现在是几位数了?潘金莲答是几位数时,武植就叫将位数相加起来剩一位数时,这个数就是“九”,但潘金莲是不知道这个“迷”的。如果是潘金莲答是一位数时,武植就更一目了然地知道是“九”了。这时武植再随意出些数进行运算的话,就轻易而举地知道最后的得数了。潘金莲又叫武植给做几次,武植还是一数不差地答对了,令潘金莲惊愕。后来,聪明的潘金莲终于解开了这个“迷”。这

    要是一般人的智商,没有人告诉的话,一辈子也很难解开这个“迷”的。武植就在稗官里做这数字游戏,稗官们没有一个人能解开这个“迷”的。稗官们就与徽宗说了,徽宗就叫武植给他出题,结果是武植回回都答得很对,令徽宗不解。武植想告诉徽宗,但徽宗不让,说自己慢慢地去理解。徽宗虽说是智商很高,在对文史方面是出类拔萃的,但在理工方面就不一定高了。聪明的徽宗终于在数的位置上得到了启示,解开了这个“迷”。于是徽宗就在后宫也搞起了这个数字游戏,不提。潘金莲也在她的姐妹中进行数字游戏,文娇娇与杨鹃琇她俩是没有解开这个“迷”的,不提。其实笔者在四十年前就知道“九”的这个“迷”,后来在各个联欢会上,也出过这个数字游戏,别人也问过是什么原因。但始终“保守”这个秘密,没有泄露出去。后来与武植潘金莲民间

    ·1837·

    微传相吻合,既供给读者。有兴趣的话,可在闲暇时与他人做做数字游戏,别有一番情趣。

    武植潘金莲传奇,就算结局了。人无完人,金无足赤。

    尽管在微传中对武植潘金莲有“不雅”的故事情节,但一点也没有损于他们高大的形象。人是不可避免会有这样或那样的错误与缺点,传奇人物也是一样的。但只要不是违法与腐败上的错误,其他一般性的缺点与毛病,人们是会理解与原谅的。由于笔者水平有限,在拙作的写作中难免有“纰漏”,望读者善意地批评指正。

    2015年9月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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