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六、闹闹责祖（二）
tue jul 07 20:31:39 cst 2015
昨天他说要到县城宝山寺当和尚，脱离红尘不读书。你说这么一个聪明懂事的孩子，要是当了和尚，不就白瞎好料了吗。请诸位大人做个主，想办法把小闹闹给寻找回来吧。”还没等武植他们说什么，这
・1518・
时小闹闹的娘皮氏来了，管公婆要孩子。说小闹闹要是没了她也不想活了，拿个小绳就在大门口上吊算了，上西天与奶婆做伴享福去了。平时对父亲不孝的金钟及媳妇，如此招来恶报，他们本来就被说的羞愧难掩，又听说孙子不知下落，儿媳妇又找他们要孙子，搅得他们焦头烂额，一无所措。还是武植潘金莲有主意，忙说寻找小闹闹的事就放在他们身上，于是就立即叫家人骑马到小闹闹的外婆家，看看是否在那里。外婆那里没有就去宝山寺找，一定要把小闹闹给找回来，一家人奉命骑马去寻找小闹闹去了，不提。潘金莲看该给金钟夫妇的台阶下了，于是就对他们说道：“你们夫妻俩还不给父亲认错赔不是，待等何时。”转身又对金老汉说道：“老哥哥，您就原谅您的儿子，儿媳妇一回吧，让他们改过自新，重新对您孝顺，好吗？！”金钟与媳妇听潘金莲这么一点，就赶紧过来拉着父亲的手，跪下磕头认错。哭哭啼啼地并表示，今后好好侍奉爹爹，让爹爹过个幸福的晚年，……。‘有狠心的儿女，没有狠心的爹娘’。金老汉被儿子，儿媳妇的诚恳的认错，加之重孙子小闹闹的丢失没见面，心也就软了，老泪纵横地说道：“只要你们太太平平地过日子，爹就不想死了。我要亲眼看看你们的好日子，亲眼看看小闹闹的成长，将来能考个功名，也好光火金家。”大伙七嘴八舌，说些规劝的好话，不提。家人在小闹闹的外婆家没有寻到小闹闹，就急忙回禀武植潘金莲，武植潘金莲说道：
・1519・
“快！到账房支银子，速到城里宝山寺去寻找。如找不到，回来再说。”家人应声而去，不提。家人到宝山寺，问觉缘，觉缘说没有来过什么叫小闹闹的孩子。家人赶紧往回返后，禀报武植潘金莲得知。其他人都慌了阵脚，唯独武植潘金莲没有。他俩根据小闹闹年龄小，宝山寺路途遥远来判断出，这孩子很可能是在其舅父家待子呢。就立即吩咐家人去其舅父皮沭河家寻找，果然在那里呢。小家伙还在那里学习呢，背诵《百家姓》。家人告诉他，他的母亲要他回去，他的祖父祖母都已承认错误，痛改前非。从此，对他的曾祖父就好起来了。小闹闹也是这样想，只要祖父祖母对曾祖父孝敬了，也就算了。曾祖父能过上晚年的安娱说话，他也就安心地读书了。在舅父皮沭河的陪伴下，小闹闹就跟着武植的家人回家了。母亲见小闹闹回来了，就激动地抱着他哭了起来，说都是娘的不好，是娘让你受罪了。你回来就好，你要是有什么好歹，娘也不想活了。小闹闹一边安慰娘，一边给娘搽眼泪，说道：“娘，孩儿这不好好地嘛。只要爷爷奶奶对太爷爷好，孩儿就好好读书学习；否则的话，孩儿肯定要出家入空门当和尚。”皮氏哭道：“爹娘，你们听见没有？你们要是再对爷爷不好的话，小闹闹就要出家了，到那时可别怨儿媳妇翻脸不认人，儿媳得找二老要你们的孙子了！”其实，金钟夫妇早就转变过来了，但大伙还是对他们不十分放心。为了夯实基础，大伙还是苦口婆心地说服，毋庸细说。武
・1520・
植对潘金莲、里正他们说道：“依老朽看，金钟这两口子已经转变了态度，很好，就到这吧。”里正说道：“武太师言之既是，在下即宣布到此结束。”随即，大伙帮助收拾整理东西，不提。
闹闹去问祖父，曾祖父打碎的碗碴哪去了，金钟说就在外边的墙根边。小闹闹去了就将碗碴拿了回来，还好腕碴只有三半，可以锔上。正好街上来了一个锔匠喊道：“锔盆，锔碗，锔锅，锔大缸！……”小闹闹一听就来了道道了，他把碗碴拿给锔匠看能否给锔上。那锔匠说道：“俺轱辘匠，锔了这么多年的碗，还头一次见到你这打了三个半的碗。一般都是两半的，或是掉碴的。这个碗不好锔，费事。小铜锔也不好打，在三角点这块得多加腻子，否则锔完了也容易漏。”小闹闹问他道：“锔好了这碗得需要多少钱？”锔匠看了一下说道：“怎么说，也得两文钱。”“行。我回去取钱，您先给我锔吧。”小闹闹回去取来他自己积攒的几文钱，锔匠就开始锔碗。轱辘钻就“咕噜，咕噜”地转起来，钻了几对眼，点点腻子把扒锯子钉好。然后又用腻子腻好缝隙，锔好后，告诉小闹闹，暂时不要用，待过几天等腻子干结实再用。小闹闹心想，本来就是不想用的。我要拿这只碗好教育爷爷奶奶，他们若是再犯旧错误的话，他就把这只碗拿了出来与他们说话。从此以后，金老汉家里过上了比以前更加和睦的生活，全家人其乐融融，不提。小闹闹经常将教习所讲的古人孝敬父母的故事，讲给祖父祖母、父亲母
・1521・
亲他们听。“留下筐子来”的故事，说从前有个孙元觉的十五岁孩子，他的父亲对祖父不孝，说祖父光吃饭不能干活。一天，父亲就把祖父装进筐里，拴在小车上，打算推到深山里扔掉。小元觉哭求父亲不能这样做，却没有改变父亲的铁石心肠。在劝阻无望时，小元觉就一直偷着跟在后面，到了山里，父亲把祖父连人带筐扔到地上，转身就走。小元觉边哭着边把筐拾起，放到小车上。父亲感到奇怪，小元觉说，这筐留着，待父亲老了，不能干活的时候，他也好用这个筐，同样把父亲推进山里扔掉。父亲听后大为震动，感到很惭愧，连忙把祖父抱进筐里，推回了家。从此，父亲就开始孝敬祖父了。母亲皮氏夸他真懂事，他说教习经常给我们弟子讲孝敬老人的故事，教习说，不孝敬老人的人，就不是他的好弟子，他就不配做人。“百善孝为先”嘛，不会孝敬老人的人，其他事情也不会去做好的。他说，教习讲的最孝敬老人的故事是“食舍肉孝母”，说郑庄公将其母亲姜氏置于城颍后，请颍谷官吏颍考叔吃饭时，吃时颍考叔就把肉留在一边。郑庄公问他为什么，他说道：“小人有母，凡小人能吃的东西，都让母亲先尝尝，母亲从来没有尝过您赐给的美食。所以，请让小人带回去孝敬母亲。”郑庄公听后深受感动，以后就想方设法将母亲迎回。此后，人们就将颍考叔食舍肉孝母，作为孝敬父母的典范。还有大人物汉文帝刘恒，对生母簿太后侍奉一点也不懈怠。太后患病三年，在他亲
・1522・
理朝政后，常在榻前陪伴，没有合眼，没有解衣带睡觉。当太后要服药时，他总是尝尝药味是否适合后，再让太后服下。作为一位君王，能这样如此孝敬母亲，实属难得，美德传闻天下。还讲汉和帝时尚书令黄香，即当朝丞相。年轻时写的一手好文章，京城里传赞语说道：“天下无双，江夏黄香。”黄香小时候母亲去世过早，他很懂事，夏天为父亲枕席扇凉，将蚊帐里面的蚊虫打死，然后再请父亲睡觉。冬天用自己的身体暖被窝后，再请父亲入睡。教习还讲，三国时，东吴有陆绩，通天文、历史。六岁时去见袁术，袁术拿橘子招待他。陆绩不贪吃，而是装了三个橘子揣在怀里，临走时橘子掉了出来。袁术奇怪地问他时，陆绩却说道：“小子拿回去，让家慈尝尝。”袁术见小小年纪，就孝敬父母深为赞叹。小闹闹说，小陆绩比他还小呢，他不如小陆绩。“司马芝守母”的故事，说的是三国时北魏有司马芝，年轻时因乱世与乡人一起到荆州避难，行至鲁阳山时遇有强盗，同行的人都撇下老弱逃跑了。唯独司马芝却守着老母，并乞求强盗保全老母性命。强盗见他是个孝子，也就没有伤害他们。后来司马芝在南方一直生活十几年，种地为生，侍奉老母，传为佳话。“房玄龄恭敬继母”的故事，也很生动，说的是唐朝名相房玄龄孝敬父母的故事。他是个有名的大孝子，在他父亲患病一百天，他每天侍奉服药从未脱过衣裳。更令人佩服的是，他的继母有病了，他眼含泪水，行着大礼请郎
・1523・
中为继母看病，更是一般人所难以做到的。其继母去世时，他竟伤心到不思茶饭、骨瘦如柴的地步，令人叹服。教习还说，民间早有传说“寒林笋出”、“孝笋寒出”、“孟宗哭竹”等，来表述对父母的孝心。说三国孟宗非常孝顺，母亲喜吃竹笋，冬季竹笋未生，孟宗禁不住在竹林中痛哭，结果竹笋便生长出来，得以供养他的母亲食用。教习的知识很渊博，他读过《晋书・谢安传》，“羊昙恸哭过西州”，是一段颂扬尊亲敬老的故事。羊昙是谢安的外甥，也是当时的名士，谢安很喜欢并很器重他。谢安去世后，羊昙整年不听音乐。因谢安临终前曾扶病由西州路还都，羊昙从此再不从这条路走。一次，他去石头城喝得大醉，边走边唱，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西州门。左右告诉他这是西州门，羊昙悲痛不已，便用马鞭策击门扉，并吟诵曹植的诗句：“生存华屋处，零落归山丘”，恸哭而去。小闹闹讲得绘声绘色的，不但鞭笞了祖父祖母他们虐待曾祖父的不道德行径，启迪和警示了其他的人孝敬父母，尊亲敬老。同时，这些故事的美德在他的小小心灵中也扎下了根，促进他茁壮成长，不提。欲知后事如何，详见下续分解。
昨天他说要到县城宝山寺当和尚，脱离红尘不读书。你说这么一个聪明懂事的孩子，要是当了和尚，不就白瞎好料了吗。请诸位大人做个主，想办法把小闹闹给寻找回来吧。”还没等武植他们说什么，这
・1518・
时小闹闹的娘皮氏来了，管公婆要孩子。说小闹闹要是没了她也不想活了，拿个小绳就在大门口上吊算了，上西天与奶婆做伴享福去了。平时对父亲不孝的金钟及媳妇，如此招来恶报，他们本来就被说的羞愧难掩，又听说孙子不知下落，儿媳妇又找他们要孙子，搅得他们焦头烂额，一无所措。还是武植潘金莲有主意，忙说寻找小闹闹的事就放在他们身上，于是就立即叫家人骑马到小闹闹的外婆家，看看是否在那里。外婆那里没有就去宝山寺找，一定要把小闹闹给找回来，一家人奉命骑马去寻找小闹闹去了，不提。潘金莲看该给金钟夫妇的台阶下了，于是就对他们说道：“你们夫妻俩还不给父亲认错赔不是，待等何时。”转身又对金老汉说道：“老哥哥，您就原谅您的儿子，儿媳妇一回吧，让他们改过自新，重新对您孝顺，好吗？！”金钟与媳妇听潘金莲这么一点，就赶紧过来拉着父亲的手，跪下磕头认错。哭哭啼啼地并表示，今后好好侍奉爹爹，让爹爹过个幸福的晚年，……。‘有狠心的儿女，没有狠心的爹娘’。金老汉被儿子，儿媳妇的诚恳的认错，加之重孙子小闹闹的丢失没见面，心也就软了，老泪纵横地说道：“只要你们太太平平地过日子，爹就不想死了。我要亲眼看看你们的好日子，亲眼看看小闹闹的成长，将来能考个功名，也好光火金家。”大伙七嘴八舌，说些规劝的好话，不提。家人在小闹闹的外婆家没有寻到小闹闹，就急忙回禀武植潘金莲，武植潘金莲说道：
・1519・
“快！到账房支银子，速到城里宝山寺去寻找。如找不到，回来再说。”家人应声而去，不提。家人到宝山寺，问觉缘，觉缘说没有来过什么叫小闹闹的孩子。家人赶紧往回返后，禀报武植潘金莲得知。其他人都慌了阵脚，唯独武植潘金莲没有。他俩根据小闹闹年龄小，宝山寺路途遥远来判断出，这孩子很可能是在其舅父家待子呢。就立即吩咐家人去其舅父皮沭河家寻找，果然在那里呢。小家伙还在那里学习呢，背诵《百家姓》。家人告诉他，他的母亲要他回去，他的祖父祖母都已承认错误，痛改前非。从此，对他的曾祖父就好起来了。小闹闹也是这样想，只要祖父祖母对曾祖父孝敬了，也就算了。曾祖父能过上晚年的安娱说话，他也就安心地读书了。在舅父皮沭河的陪伴下，小闹闹就跟着武植的家人回家了。母亲见小闹闹回来了，就激动地抱着他哭了起来，说都是娘的不好，是娘让你受罪了。你回来就好，你要是有什么好歹，娘也不想活了。小闹闹一边安慰娘，一边给娘搽眼泪，说道：“娘，孩儿这不好好地嘛。只要爷爷奶奶对太爷爷好，孩儿就好好读书学习；否则的话，孩儿肯定要出家入空门当和尚。”皮氏哭道：“爹娘，你们听见没有？你们要是再对爷爷不好的话，小闹闹就要出家了，到那时可别怨儿媳妇翻脸不认人，儿媳得找二老要你们的孙子了！”其实，金钟夫妇早就转变过来了，但大伙还是对他们不十分放心。为了夯实基础，大伙还是苦口婆心地说服，毋庸细说。武
・1520・
植对潘金莲、里正他们说道：“依老朽看，金钟这两口子已经转变了态度，很好，就到这吧。”里正说道：“武太师言之既是，在下即宣布到此结束。”随即，大伙帮助收拾整理东西，不提。
闹闹去问祖父，曾祖父打碎的碗碴哪去了，金钟说就在外边的墙根边。小闹闹去了就将碗碴拿了回来，还好腕碴只有三半，可以锔上。正好街上来了一个锔匠喊道：“锔盆，锔碗，锔锅，锔大缸！……”小闹闹一听就来了道道了，他把碗碴拿给锔匠看能否给锔上。那锔匠说道：“俺轱辘匠，锔了这么多年的碗，还头一次见到你这打了三个半的碗。一般都是两半的，或是掉碴的。这个碗不好锔，费事。小铜锔也不好打，在三角点这块得多加腻子，否则锔完了也容易漏。”小闹闹问他道：“锔好了这碗得需要多少钱？”锔匠看了一下说道：“怎么说，也得两文钱。”“行。我回去取钱，您先给我锔吧。”小闹闹回去取来他自己积攒的几文钱，锔匠就开始锔碗。轱辘钻就“咕噜，咕噜”地转起来，钻了几对眼，点点腻子把扒锯子钉好。然后又用腻子腻好缝隙，锔好后，告诉小闹闹，暂时不要用，待过几天等腻子干结实再用。小闹闹心想，本来就是不想用的。我要拿这只碗好教育爷爷奶奶，他们若是再犯旧错误的话，他就把这只碗拿了出来与他们说话。从此以后，金老汉家里过上了比以前更加和睦的生活，全家人其乐融融，不提。小闹闹经常将教习所讲的古人孝敬父母的故事，讲给祖父祖母、父亲母
・1521・
亲他们听。“留下筐子来”的故事，说从前有个孙元觉的十五岁孩子，他的父亲对祖父不孝，说祖父光吃饭不能干活。一天，父亲就把祖父装进筐里，拴在小车上，打算推到深山里扔掉。小元觉哭求父亲不能这样做，却没有改变父亲的铁石心肠。在劝阻无望时，小元觉就一直偷着跟在后面，到了山里，父亲把祖父连人带筐扔到地上，转身就走。小元觉边哭着边把筐拾起，放到小车上。父亲感到奇怪，小元觉说，这筐留着，待父亲老了，不能干活的时候，他也好用这个筐，同样把父亲推进山里扔掉。父亲听后大为震动，感到很惭愧，连忙把祖父抱进筐里，推回了家。从此，父亲就开始孝敬祖父了。母亲皮氏夸他真懂事，他说教习经常给我们弟子讲孝敬老人的故事，教习说，不孝敬老人的人，就不是他的好弟子，他就不配做人。“百善孝为先”嘛，不会孝敬老人的人，其他事情也不会去做好的。他说，教习讲的最孝敬老人的故事是“食舍肉孝母”，说郑庄公将其母亲姜氏置于城颍后，请颍谷官吏颍考叔吃饭时，吃时颍考叔就把肉留在一边。郑庄公问他为什么，他说道：“小人有母，凡小人能吃的东西，都让母亲先尝尝，母亲从来没有尝过您赐给的美食。所以，请让小人带回去孝敬母亲。”郑庄公听后深受感动，以后就想方设法将母亲迎回。此后，人们就将颍考叔食舍肉孝母，作为孝敬父母的典范。还有大人物汉文帝刘恒，对生母簿太后侍奉一点也不懈怠。太后患病三年，在他亲
・1522・
理朝政后，常在榻前陪伴，没有合眼，没有解衣带睡觉。当太后要服药时，他总是尝尝药味是否适合后，再让太后服下。作为一位君王，能这样如此孝敬母亲，实属难得，美德传闻天下。还讲汉和帝时尚书令黄香，即当朝丞相。年轻时写的一手好文章，京城里传赞语说道：“天下无双，江夏黄香。”黄香小时候母亲去世过早，他很懂事，夏天为父亲枕席扇凉，将蚊帐里面的蚊虫打死，然后再请父亲睡觉。冬天用自己的身体暖被窝后，再请父亲入睡。教习还讲，三国时，东吴有陆绩，通天文、历史。六岁时去见袁术，袁术拿橘子招待他。陆绩不贪吃，而是装了三个橘子揣在怀里，临走时橘子掉了出来。袁术奇怪地问他时，陆绩却说道：“小子拿回去，让家慈尝尝。”袁术见小小年纪，就孝敬父母深为赞叹。小闹闹说，小陆绩比他还小呢，他不如小陆绩。“司马芝守母”的故事，说的是三国时北魏有司马芝，年轻时因乱世与乡人一起到荆州避难，行至鲁阳山时遇有强盗，同行的人都撇下老弱逃跑了。唯独司马芝却守着老母，并乞求强盗保全老母性命。强盗见他是个孝子，也就没有伤害他们。后来司马芝在南方一直生活十几年，种地为生，侍奉老母，传为佳话。“房玄龄恭敬继母”的故事，也很生动，说的是唐朝名相房玄龄孝敬父母的故事。他是个有名的大孝子，在他父亲患病一百天，他每天侍奉服药从未脱过衣裳。更令人佩服的是，他的继母有病了，他眼含泪水，行着大礼请郎
・1523・
中为继母看病，更是一般人所难以做到的。其继母去世时，他竟伤心到不思茶饭、骨瘦如柴的地步，令人叹服。教习还说，民间早有传说“寒林笋出”、“孝笋寒出”、“孟宗哭竹”等，来表述对父母的孝心。说三国孟宗非常孝顺，母亲喜吃竹笋，冬季竹笋未生，孟宗禁不住在竹林中痛哭，结果竹笋便生长出来，得以供养他的母亲食用。教习的知识很渊博，他读过《晋书・谢安传》，“羊昙恸哭过西州”，是一段颂扬尊亲敬老的故事。羊昙是谢安的外甥，也是当时的名士，谢安很喜欢并很器重他。谢安去世后，羊昙整年不听音乐。因谢安临终前曾扶病由西州路还都，羊昙从此再不从这条路走。一次，他去石头城喝得大醉，边走边唱，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西州门。左右告诉他这是西州门，羊昙悲痛不已，便用马鞭策击门扉，并吟诵曹植的诗句：“生存华屋处，零落归山丘”，恸哭而去。小闹闹讲得绘声绘色的，不但鞭笞了祖父祖母他们虐待曾祖父的不道德行径，启迪和警示了其他的人孝敬父母，尊亲敬老。同时，这些故事的美德在他的小小心灵中也扎下了根，促进他茁壮成长，不提。欲知后事如何，详见下续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