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四、爱屋及乌（二）
sat jun 13 19:11:11 cst 2015
有两匹骒马和一头骒驴都已经怀驹了；牛棚里养十几头黄牛、黑牛和几头奶牛，黄牛、黑牛大都是犍牛能犁地，奶牛能产奶。山羊大都被劁了，好育肥吃肉，也留了两三只奶羊产
·1337·
奶，绵羊好产毛。有好几只母羊已怀羔了；猪圈里牸猪栏里养了两头牸猪，有仔猪十几头。肥猪栏里有十几头豚猪，已经劁了，准备育肥。跑卵子必须圈住，一旦闹出圈来还能吃刚下生的猪羔。有时臊劲上来了，还能蹦出圈来到处撵豚猪，撵的豚猪在圈里到处乱跑，像炸了圈一样的不得安宁；兔圈里十几只兔子在嬉戏，大都是白兔，有几只黑兔、灰兔和黄兔。兔子好饲养，菜叶、豆叶及青草都能吃。它们繁殖快，生长也快，与小鸡一样，是常年的肉食。但兔子是啮齿类动物，有打洞的习性，有时不在意，它会一夜间打洞逃出圈的。禽圈里有小鸡百余只，产蛋期一天怎么也能捡它三十多个鸡子。小公鸡杀肉吃，与兔子肉一起炖好吃，大补身体。还有的地方，小鸡炖蛇肉也挺好吃。大公鸡只能留一只，多了该叨仗了，叨得你死我活的。一群鸡在扒土寻虫子什么吃，大公鸡寻到了几只虫子，就“咯咯咯”地叫其它母鸡来吃。母鸡们听到叫声，就迫不及待地跑过来，迅速将虫子吞食下去，连声“‘谢谢’都不说”，吃的“心安理得”。鸭圈里百十只鸭子，母鸭们“呱呱呱”叫个不停，产蛋期每天都能捡四五十个的鸭子。鸭子腌着吃，味道鲜美，是极好的下饭菜。鸭肉虽然有点腥气味，但它能祛瘟降火，夏天吃了对身体大有益处。鸭子抗病强，不怕寒冷，与鸡一样食性杂，什么都能吃，喜水，好饲养。鹅圈里有白鹅、紫鹅十几只，除了吃肉、蛋外，主要用于打更，看守门户。大公鹅“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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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职守”，对于“来犯之敌”，“坚决反击”，“不怕牺牲”，一拼到底。大鹅，生人给它什么好东西它都不吃。它可不像狗，生人给它点好吃的，它就忘了“警惕性”。利用大鹅看东西，这是武植在宋江安抚军，及治黄中，就利用大鹅的习性，与狗一起来看守银钱和粮食的，万无一失。鹅肉没有异味，炖起来也好吃。鹅子腌咸了，味道也鲜美好吃。鹅抗病强，夏天吃青草，其它季节吃草籽、糠、菜等，喜水，好饲养。在房檐下还养了几窝鹁鸽，有紫鸽、有白鸽，总共能有二十余只。鸽子的肉、蛋都是上等的佳肴。武植他们除了吃它们的蛋来控制繁殖外，几乎是不吃鸽肉的。武植他们对鸽子有特殊的亲切感，在抵御金兵的侵犯时，利用信鸽送信，传递情报。有一次，一只信鸽飞回来时，被鹰追的累死了。它所带的情报，为战胜敌人，赢得了战机，立了大功。武植与宋江、卢俊义、吴用等众将士们，见鸽子死了，都哭了。有一士兵说，小时候见母亲用铜盆将昏死去的小鸡敲醒，他要敲着试试。于是他就拿来个铜锣，把小信鸽放在地上，然后把铜锣扣在上面，用锣棰使劲敲着锣。敲了一阵看看鸽子醒了没有，一连敲了能有一刻时辰，鸽子也未醒过来的。大伙说，如果是小鸽雏这样敲的话，兴许能震醒，这大鸽子是累死的，恐怕再也活不过来了。士兵们又把它放在窝里，看看明天还能否活过来。第二天一看，鸽子已经硬尸了，宋江命将信鸽埋了起了，立上碑，武植题写碑文“英雄鸽之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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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抚军将士立”。将士们永记，每到年节和祭日，都给它烧纸祭奠，不提。鸽子好饲养，人不用去喂它，它们“自食其力”，自己储存食物，到草籽成熟后，它们会把吞进嗉囊里的草籽、粮食吐了出来，以备以后缺少食物时食用。鸽子象征着和平，象征着自由，人们很喜欢它们。狗通人性，它的特性是对主人的忠诚和热恋。武植家的几条狗，都是当地的民狗，大都是拴着分养的，它们与大鹅一起用于看守门户。武植家的狗个个都忠于职守，生人别想进院内半步。用什么办法都无济于事，除非用箭射死它们。假如说，射死一只两只，不能都射死，还有大鹅呢。有人会问，李师师的青楼狗怎么被人给醉的呼呼大睡，而武植家的狗就什么都不吃，是何原因？原来是武植给训出来的。最好是断了奶的伢狗崽，会吃食了就由专人来饲养。除了专门饲养人外，谁给东西都不让它吃，吃了饲养人就打它，一直训到成年为止。狗是记吃又记打的动物，训好后，除饲养人外，其他任何人给它东西都不吃的。不像猪，记吃不记打，要是饿了谁给东西它都吃。伢狗警觉强，一有风吹草动，它就凭着灵敏的感觉，会支隆着耳朵环视一下周围，侦察一下情况，做出反击的判断。训练有素的伢狗，有耐力，格斗能力强，一般会致敌人于死地。而且还有战斗到底的精神，直到牺牲自己。而一般的母狗胆子小，有的母狗见了人就拉拉尿，根本没有训练价值。在农具房里，放了一些木车、犁杖、耠子、木滚、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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耙、耲耙、锄头、镢头、镰刀、连枷、木锨、簸箕、笸箩、筛子、谷风车、抬筐、粪箕、点葫芦、二股叉、三股叉、四股叉、二齿子、三齿子、榔头、铁锨、小把锄、绞绳机等农具；还有草袋机、草袋子、苇席、线麻、苘麻、亚麻，牲口套、夹板、
套包、牛鞅子、扫帚、粪叉子等。
在庭院，除了一些果树及花卉外，武植他们最喜欢的树是槐树、皂角树、栗子树。槐树，尤其是刺槐，初夏里满树冠开白花，香气袭人，在树下读书写字，拉呱，或摇着蒲扇乘凉，也别具一番情趣。在梁山，或在安抚军的军营里，炎热的盛夏就是在这些大树下渡过的。他与宋江、卢俊义、吴用等高级将领，在大树下运筹帷幄，打了许多胜仗。那时，安抚军里基本上官兵一致，一旦发下号令，上下响应，战无不胜，至今记忆犹新。到秋末，皂角树结一些抵搂当啷的大豆荚，大豆荚掉在地上，孩子们拣起撕开吃里面黄绿色的汁，微甜微酸的，吃起来也很有情趣。栗子树结板栗，板栗好吃人所共知，还补肾气。但其果壳周围长有锋利的刺，弄不好还扎人的，用它来堵鼠洞或当燃料，也是好材料。
在庄园外，除了大门外有高大的桉树、皂角树、栎树外，两侧还栽上栢树，装点气势。其它坝埂上都栽上杨树、柳树，这样的树好栽，适应性强，成活率高，栽一棵保一棵，生长快，是绿化的优质树种。大门前的皂角树，到了秋天就是孩子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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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园了。他们有的上树去摘大豆荚，有的拿小石子打，还有拿长杆打。小孩子嘛，打下来就吃，吃的津津有味呢。深秋了，栎树下也是孩子们和妇人们的乐园。他们把落在地上的果实收拣起了，拿回去喂猪，或磨成面掺在面粉里蒸馍馍吃，可代食品。果实也叫橡子，人吃多了会便秘的。橡子微甜，猪很愿意吃。槐树花香，刺槐刺长，除小鸟能落在上面，一般较大的鸟儿是不往上落的，就连猫也不愿上去的。有开粉花、黄花的槐树，花能做染料，妇人们采下来捣烂染布，染出来的布还带有清香气味呢。
其次要爱惜家园，改善村庄的面貌，修路植树，防洪排涝。他与里正商量，发动庄民对庄内的四条南北东西交叉的庄道进行了修垫，过渠的石条桥也加高了；庄前的泄洪渠清理了淤泥，加固了堤坝。庄内的各条排水沟要彻底清理见底；庄西南的土地庙已经重修为青砖瓦舍，石凿香炉，庙里的土地牌位换成石刻的。土地庙一般都在一个屯子的东北或西南，民间有“土地老爷本姓韩，不座东北座西南”的说法；渠堤上、坝埂上都植上杨、柳及刺槐树种。陈年的参天大树上，到处都絮有喜鹊窝，喳喳叫的喜鹊一点都不怕人。麻雀、山雀、画眉、布谷、杜鹃及苇嗄等鸟，到处飞翔，叫声悦耳。尤其那苇嗄这种候鸟，在池塘的芦苇上搭窝产蛋，繁育后代，“嘎嘎叽，嘎嘎叽”的叫声，传递着春天万物生长的气息；“种地不上粪，等于瞎胡混”，各家各户都有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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粪堆，里面有厩肥，有绿肥，有草木灰及人禽粪尿。农夫们对粪如获似宝，不但自家积肥，而且随身携带着粪箕与粪叉，随时拾拣散落在道上的畜便。就连死猫烂狗，也要埋在果树下边做基肥，使果树多结果。农户家院虽然脏乱，但没有垃圾。走在街上，只能闻着“粪香”味与炊烟味，没有别的污染，真是一个好的“原生态”！ （待续）
有两匹骒马和一头骒驴都已经怀驹了；牛棚里养十几头黄牛、黑牛和几头奶牛，黄牛、黑牛大都是犍牛能犁地，奶牛能产奶。山羊大都被劁了，好育肥吃肉，也留了两三只奶羊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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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绵羊好产毛。有好几只母羊已怀羔了；猪圈里牸猪栏里养了两头牸猪，有仔猪十几头。肥猪栏里有十几头豚猪，已经劁了，准备育肥。跑卵子必须圈住，一旦闹出圈来还能吃刚下生的猪羔。有时臊劲上来了，还能蹦出圈来到处撵豚猪，撵的豚猪在圈里到处乱跑，像炸了圈一样的不得安宁；兔圈里十几只兔子在嬉戏，大都是白兔，有几只黑兔、灰兔和黄兔。兔子好饲养，菜叶、豆叶及青草都能吃。它们繁殖快，生长也快，与小鸡一样，是常年的肉食。但兔子是啮齿类动物，有打洞的习性，有时不在意，它会一夜间打洞逃出圈的。禽圈里有小鸡百余只，产蛋期一天怎么也能捡它三十多个鸡子。小公鸡杀肉吃，与兔子肉一起炖好吃，大补身体。还有的地方，小鸡炖蛇肉也挺好吃。大公鸡只能留一只，多了该叨仗了，叨得你死我活的。一群鸡在扒土寻虫子什么吃，大公鸡寻到了几只虫子，就“咯咯咯”地叫其它母鸡来吃。母鸡们听到叫声，就迫不及待地跑过来，迅速将虫子吞食下去，连声“‘谢谢’都不说”，吃的“心安理得”。鸭圈里百十只鸭子，母鸭们“呱呱呱”叫个不停，产蛋期每天都能捡四五十个的鸭子。鸭子腌着吃，味道鲜美，是极好的下饭菜。鸭肉虽然有点腥气味，但它能祛瘟降火，夏天吃了对身体大有益处。鸭子抗病强，不怕寒冷，与鸡一样食性杂，什么都能吃，喜水，好饲养。鹅圈里有白鹅、紫鹅十几只，除了吃肉、蛋外，主要用于打更，看守门户。大公鹅“忠
·1338·
于职守”，对于“来犯之敌”，“坚决反击”，“不怕牺牲”，一拼到底。大鹅，生人给它什么好东西它都不吃。它可不像狗，生人给它点好吃的，它就忘了“警惕性”。利用大鹅看东西，这是武植在宋江安抚军，及治黄中，就利用大鹅的习性，与狗一起来看守银钱和粮食的，万无一失。鹅肉没有异味，炖起来也好吃。鹅子腌咸了，味道也鲜美好吃。鹅抗病强，夏天吃青草，其它季节吃草籽、糠、菜等，喜水，好饲养。在房檐下还养了几窝鹁鸽，有紫鸽、有白鸽，总共能有二十余只。鸽子的肉、蛋都是上等的佳肴。武植他们除了吃它们的蛋来控制繁殖外，几乎是不吃鸽肉的。武植他们对鸽子有特殊的亲切感，在抵御金兵的侵犯时，利用信鸽送信，传递情报。有一次，一只信鸽飞回来时，被鹰追的累死了。它所带的情报，为战胜敌人，赢得了战机，立了大功。武植与宋江、卢俊义、吴用等众将士们，见鸽子死了，都哭了。有一士兵说，小时候见母亲用铜盆将昏死去的小鸡敲醒，他要敲着试试。于是他就拿来个铜锣，把小信鸽放在地上，然后把铜锣扣在上面，用锣棰使劲敲着锣。敲了一阵看看鸽子醒了没有，一连敲了能有一刻时辰，鸽子也未醒过来的。大伙说，如果是小鸽雏这样敲的话，兴许能震醒，这大鸽子是累死的，恐怕再也活不过来了。士兵们又把它放在窝里，看看明天还能否活过来。第二天一看，鸽子已经硬尸了，宋江命将信鸽埋了起了，立上碑，武植题写碑文“英雄鸽之墓，
·1339·
安抚军将士立”。将士们永记，每到年节和祭日，都给它烧纸祭奠，不提。鸽子好饲养，人不用去喂它，它们“自食其力”，自己储存食物，到草籽成熟后，它们会把吞进嗉囊里的草籽、粮食吐了出来，以备以后缺少食物时食用。鸽子象征着和平，象征着自由，人们很喜欢它们。狗通人性，它的特性是对主人的忠诚和热恋。武植家的几条狗，都是当地的民狗，大都是拴着分养的，它们与大鹅一起用于看守门户。武植家的狗个个都忠于职守，生人别想进院内半步。用什么办法都无济于事，除非用箭射死它们。假如说，射死一只两只，不能都射死，还有大鹅呢。有人会问，李师师的青楼狗怎么被人给醉的呼呼大睡，而武植家的狗就什么都不吃，是何原因？原来是武植给训出来的。最好是断了奶的伢狗崽，会吃食了就由专人来饲养。除了专门饲养人外，谁给东西都不让它吃，吃了饲养人就打它，一直训到成年为止。狗是记吃又记打的动物，训好后，除饲养人外，其他任何人给它东西都不吃的。不像猪，记吃不记打，要是饿了谁给东西它都吃。伢狗警觉强，一有风吹草动，它就凭着灵敏的感觉，会支隆着耳朵环视一下周围，侦察一下情况，做出反击的判断。训练有素的伢狗，有耐力，格斗能力强，一般会致敌人于死地。而且还有战斗到底的精神，直到牺牲自己。而一般的母狗胆子小，有的母狗见了人就拉拉尿，根本没有训练价值。在农具房里，放了一些木车、犁杖、耠子、木滚、拖
·1340·
耙、耲耙、锄头、镢头、镰刀、连枷、木锨、簸箕、笸箩、筛子、谷风车、抬筐、粪箕、点葫芦、二股叉、三股叉、四股叉、二齿子、三齿子、榔头、铁锨、小把锄、绞绳机等农具；还有草袋机、草袋子、苇席、线麻、苘麻、亚麻，牲口套、夹板、
套包、牛鞅子、扫帚、粪叉子等。
在庭院，除了一些果树及花卉外，武植他们最喜欢的树是槐树、皂角树、栗子树。槐树，尤其是刺槐，初夏里满树冠开白花，香气袭人，在树下读书写字，拉呱，或摇着蒲扇乘凉，也别具一番情趣。在梁山，或在安抚军的军营里，炎热的盛夏就是在这些大树下渡过的。他与宋江、卢俊义、吴用等高级将领，在大树下运筹帷幄，打了许多胜仗。那时，安抚军里基本上官兵一致，一旦发下号令，上下响应，战无不胜，至今记忆犹新。到秋末，皂角树结一些抵搂当啷的大豆荚，大豆荚掉在地上，孩子们拣起撕开吃里面黄绿色的汁，微甜微酸的，吃起来也很有情趣。栗子树结板栗，板栗好吃人所共知，还补肾气。但其果壳周围长有锋利的刺，弄不好还扎人的，用它来堵鼠洞或当燃料，也是好材料。
在庄园外，除了大门外有高大的桉树、皂角树、栎树外，两侧还栽上栢树，装点气势。其它坝埂上都栽上杨树、柳树，这样的树好栽，适应性强，成活率高，栽一棵保一棵，生长快，是绿化的优质树种。大门前的皂角树，到了秋天就是孩子们的
·1341·
乐园了。他们有的上树去摘大豆荚，有的拿小石子打，还有拿长杆打。小孩子嘛，打下来就吃，吃的津津有味呢。深秋了，栎树下也是孩子们和妇人们的乐园。他们把落在地上的果实收拣起了，拿回去喂猪，或磨成面掺在面粉里蒸馍馍吃，可代食品。果实也叫橡子，人吃多了会便秘的。橡子微甜，猪很愿意吃。槐树花香，刺槐刺长，除小鸟能落在上面，一般较大的鸟儿是不往上落的，就连猫也不愿上去的。有开粉花、黄花的槐树，花能做染料，妇人们采下来捣烂染布，染出来的布还带有清香气味呢。
其次要爱惜家园，改善村庄的面貌，修路植树，防洪排涝。他与里正商量，发动庄民对庄内的四条南北东西交叉的庄道进行了修垫，过渠的石条桥也加高了；庄前的泄洪渠清理了淤泥，加固了堤坝。庄内的各条排水沟要彻底清理见底；庄西南的土地庙已经重修为青砖瓦舍，石凿香炉，庙里的土地牌位换成石刻的。土地庙一般都在一个屯子的东北或西南，民间有“土地老爷本姓韩，不座东北座西南”的说法；渠堤上、坝埂上都植上杨、柳及刺槐树种。陈年的参天大树上，到处都絮有喜鹊窝，喳喳叫的喜鹊一点都不怕人。麻雀、山雀、画眉、布谷、杜鹃及苇嗄等鸟，到处飞翔，叫声悦耳。尤其那苇嗄这种候鸟，在池塘的芦苇上搭窝产蛋，繁育后代，“嘎嘎叽，嘎嘎叽”的叫声，传递着春天万物生长的气息；“种地不上粪，等于瞎胡混”，各家各户都有自己的
·1342·
粪堆，里面有厩肥，有绿肥，有草木灰及人禽粪尿。农夫们对粪如获似宝，不但自家积肥，而且随身携带着粪箕与粪叉，随时拾拣散落在道上的畜便。就连死猫烂狗，也要埋在果树下边做基肥，使果树多结果。农户家院虽然脏乱，但没有垃圾。走在街上，只能闻着“粪香”味与炊烟味，没有别的污染，真是一个好的“原生态”！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