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八、亲人团聚（二）
sat jun 06 17:06:20 cst 2015
护卫们在武家庄逗留了几天，他们要回临安复皇命。武植挽留他们，说好不容易出远门，来到山东，欻机会浏览一下北国的风光。多耽搁十天八天不碍事，待我给皇上的上书言明。武植潘金莲在护卫的陪同下，微服浏览了武家庄的全貌。庄子比以前大了许多，增加了不少房屋，原先庄子西南边的土地庙是青砖瓦，香炉是青泥烧制的；现在的土地庙是花岗岩雕凿而成的，比原先的大了许多，连香炉也是花岗岩雕凿而成的。记得小时候跟着娘到这里烧香纸上供的情景，跪下给土地老磕头，祈祷保佑平安。谁家死了老人，子孙披麻戴孝，女眷们还要到庙前“报庙”，烧香纸哭嚎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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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三天之内死者的亡灵还在庙中，阎王爷的鬼使还押着亡灵，待三天后再押到城隍庙，然后才能到阴间的阎王殿那里。所以呀，第二天晚上，家里人就把扎好的纸马、纸车、纸车夫，女性的死者还有纸牛，一起放在庙前。纸马的头朝着西南方，众子孙都跪在庙前，由长子的手牵着白纸条，引亡灵至纸车前，嘴里喊着亡灵生前的称呼，要他或她上车奔西天。亡灵上了纸车以后，子孙们都朝纸车而跪，主丧人喊亡灵生
前的名字“上路了”，立即点,燃了纸车纸马等，子孙们哭嚎一阵子就完事了，第三天就开始给死者出灵。纸牛是为女死者到阴间喝脏水的，女人洗月经的水连鬼神都嫌不洁，是罪过。牛清水浑水都能喝，所以，扎个纸牛喝脏水，以解其罪。武植说道：“这都是活人想出来的，‘人死如灯灭’，哪有什么灵魂。人们‘报庙’也是瞎扯，人死了哭也不能活。俗话说，儿子哭丧实心实意，女儿哭丧震天动地，儿媳哭丧干嚎无泪，女婿哭丧驴腚放屁。民间的俗语还挺有意思的，挺逼真的。”
护卫们要回去了，武植潘金莲联名给高宗上书，奏明回家乡后的情况，感谢皇上的知遇之恩，并表示不辜负皇上的期望，精心务农，做个好人，云云。又给两个儿子一个养子各写了书信，鼓励他们好好为朝廷效劳，做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又为韩世忠、乔贝匾也写了书信，就不一一地赘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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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卫们要出发了，武植置酒席饯行，临行前又每人赏银二十两，他们坚意不受。武植说道：“你们都是皇上的亲信，老夫就是看在你们尽心尽责伺候我们，才赏给你们这些银两，望诸位受纳，否则老夫心不安。如果看在皇上的面子上，老夫也应该赏这些的银两。路途遥远，破费颇多，俗话说‘穷家富路’嘛。你们必须受纳，以慰老夫之心。”众护卫深知武植的为人，不好再推让了，只得收下了银两。武植高兴地说道：“这就对了。你们回临安，一路多保重。烦请诸位务将书信转寄到收信人的手里，谨望，谨望。”众护卫答道：“请大人放心，小的们一定不辜负大人的厚爱，保证办到。”武植命人送护卫们行至二十里，不提。
武、潘两庄的乡亲们，得知武植潘金莲回乡安度晚年，奔走相告，他们都因为本庄出了两个状元，大学士、教头和朝廷命妇而感到荣耀、骄傲与自豪。当地绅士与乡老们置酒席相待时，有人问他们为什么不在临安过荣华富贵的生活，而回家乡过清贫的生活。武植潘金莲答道：“临安的条件很优越的，生活固然富贵，但我们都是山东人，叶落归根。哪儿好也不如家乡好，回到家乡是我们的心愿。”还有人问武植，为什么放着尚书省之副不当，却回乡当布衣时，武植答道：“天下大事是众人的事，老夫有天大的能耐，能献出多大的力？人的能力是有限的，到了老年就力不从心了。人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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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年纪，就‘迎风淌眼泪，撒尿滴脚背’，气血两亏了。这时就应该急流勇退，让那些年富力强的贤才去挑重担，谋政为民，天下才能兴旺，百姓才能安居乐业。”众人听了，皆叹服武植潘金莲的高风亮节，居功而不自傲，居高位而不谋私利，举世同仰。
过了一个多月，小纤夫潘铁蛋回到了武家庄，带些长白山的干木耳、干猴头蘑、干榛蘑、干圆蘑、榛子、松籽及一只小松鼠，武家人都很高兴。特别是那只小松鼠，吃食时，还坐起来，两个前爪捧着食物，吃的可香了，着实可爱。
武植潘金莲在家歇息了两个月，一天在武烊和小厮的陪同下，去清河城里探望四十余年未能见面的红姑与姑父王译泽。他们都快七十岁的人了，听说身体挺硬朗的。他们买些时尚的四合礼，在小厮的引领下来到了红姑家。红姑居住的地方是在城南侧的平民区，这里街巷较狭窄，卫生条件不好，毋庸细说。但红姑住的地方不错，地势较高，砖墙瓦舍，绿树绕周，空气清新，别有一番洞天。据小厮说，这是红姑奶奶当年选的地方。武植说道：“红姑要强，挺会选地方的。”潘金莲说道：“红姑有文化，有一定的生活情趣，可算女中之杰。”武植说道：“贤妻说的是。”到得红姑的大门口，两棵高大的皂角树下，还钉了两条木椅子，供人坐着乘凉。小厮敲着大门，喊道：“红姑奶奶！武大学士，潘命妇，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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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您来了！”连喊两声，屋里有老妇人答应道：“来了，来了！”只见红姑摸样的老妇人，小跑颠颠地过来了。嘴里说道：“哎呀，是大侄子和大侄媳妇回来了！稀客，稀客！哈哈哈哈！”红姑还是那当年的性格开朗，爱说爱笑的人。武植进得院以后，不顾泥土脏否，就与潘金莲、武烊等一起给红姑跪下请安问候。红姑“哈哈”笑着说道：“我的侄儿，侄媳妇，还是当年的那么有礼貌。快起来，快起来！”说完就去拉武植与潘金莲起来，进屋说话。武植潘金莲他们进得屋里以后，见屋子布置的典雅素净，给人以舒适感。武植他们问姑父怎么没在家，红姑说道：“你姑父说，他有预感，‘树上喜鹊叫，贵客要来到。’可能是侄儿与侄媳你们要来，就上街里撒莫好吃的去了，待一会儿就能回来。”武植说道：“红姑还是当年的情趣，屋里布置的典雅素净，一点也不花里胡哨的。给人既有文采，又有朴素的感觉。您哪，真会布置屋子。”红姑说道：“侄儿真会说话。姑姑就是随心所欲，没想到还得到大学士的夸奖。哈哈哈哈！”姑父王译择回来了，他两步并着一步走，边走边逗趣地说道：“是大学士来了吗？哎吆，还有命妇也来了。”武植潘金莲他们说道：“姑父大人回来了。晚辈给您请安，问候了！”说完，就跪下给姑父磕头。王译泽急忙扶他们起来，说道：“实在亲戚，不必客套。”武植潘金莲他们起来后，就简单叙谈起来。王译泽说道：“你们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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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唠着，我到街里给你们买嚼咕去。几十年没见面了，咱们爷几个好好喝一通。”红姑说道：“老头子，别啰嗦了，我还等你的东西下锅呢。”王译泽笑着说道：“我买的没着急，你做的倒着急了。俗话说的好，叫着‘好饭不怕晚’嘛。哈哈哈。”红姑说道：“快去吧，这老死头子。听着没有？多买些肉，给他们改善改善生活。哈哈哈。”王译泽答道：“好咧，遵命。”说完，还做个鬼脸走了。武植潘金莲说道：“你别说，这老两口还挺幽默的呢。”姑父把好吃的买回来了，烹调就看红姑的手艺了。不大一会儿的功夫，香喷喷的饭菜就做好了，红姑叫姑父陪着武植潘金莲他们先吃着，后头还有浇汁鱼和挂浆的地瓜块。武植潘金莲不允，说等着红姑上桌一起动筷。在吃喝间，他们回忆小时候的情景，谈到读书，成家立业，及后来的人生履历。尤其是武植，他感慨地说道：“我武植，小时候的启蒙教习有四位，一位是母亲，一位是父亲，一位是红姑，最大的一位是我的恩师王教习。”红姑说道：“我叫什么启蒙教习，我不过就是看着你，教了一些生活中的知识呗，那还算启蒙教习。”武植说道：“姑姑教了不少儿歌、谜语、拳脚等，领我熟悉农村的大自然，丰富了侄儿的头脑。”红姑回忆武植小时候学下象棋、学下俗棋、学解九连环、学打算盘的事。姑父说道：“那些我都不知道，后来听你姑姑说的，我才知道。”在谈到恩师王学究的时候，武植感慨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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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说道：“恩师的为人忠直，学识渊博，学风严谨，堪称楷模，对侄儿受益非浅，终生益用。侄儿的成长，也凝聚着恩师的心血。连当时的端王，也就是后来的徽宗皇上，都看重与他，可见德高望重。”姑父说道：“家父说，他最难教的弟子，就是小植儿。最好教的弟子，也是小植儿。为什么说，他聪颖过人。不等教完了，他就会了。如果自己的知识匮乏了，肯定会被他给问住了，那时，我这老脸往哪搁呀。家父说，小植很有灵性，他一般不去问这问那。总是暗地里偷学知识，学得扎实，使同龄的孩童所不及的。这样就给了他一个大面子了，这就是小植儿聪明好学的所在。”武植说道：“那还是恩师的教诲，否则，我上哪去学得文化知识。世上哪有空中楼阁，知识都是从前人学来的。”他们吃着谈着，很是投机，毋庸细说。欲知后事如何，详见下续分解。
护卫们在武家庄逗留了几天，他们要回临安复皇命。武植挽留他们，说好不容易出远门，来到山东，欻机会浏览一下北国的风光。多耽搁十天八天不碍事，待我给皇上的上书言明。武植潘金莲在护卫的陪同下，微服浏览了武家庄的全貌。庄子比以前大了许多，增加了不少房屋，原先庄子西南边的土地庙是青砖瓦，香炉是青泥烧制的；现在的土地庙是花岗岩雕凿而成的，比原先的大了许多，连香炉也是花岗岩雕凿而成的。记得小时候跟着娘到这里烧香纸上供的情景，跪下给土地老磕头，祈祷保佑平安。谁家死了老人，子孙披麻戴孝，女眷们还要到庙前“报庙”，烧香纸哭嚎一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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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三天之内死者的亡灵还在庙中，阎王爷的鬼使还押着亡灵，待三天后再押到城隍庙，然后才能到阴间的阎王殿那里。所以呀，第二天晚上，家里人就把扎好的纸马、纸车、纸车夫，女性的死者还有纸牛，一起放在庙前。纸马的头朝着西南方，众子孙都跪在庙前，由长子的手牵着白纸条，引亡灵至纸车前，嘴里喊着亡灵生前的称呼，要他或她上车奔西天。亡灵上了纸车以后，子孙们都朝纸车而跪，主丧人喊亡灵生
前的名字“上路了”，立即点,燃了纸车纸马等，子孙们哭嚎一阵子就完事了，第三天就开始给死者出灵。纸牛是为女死者到阴间喝脏水的，女人洗月经的水连鬼神都嫌不洁，是罪过。牛清水浑水都能喝，所以，扎个纸牛喝脏水，以解其罪。武植说道：“这都是活人想出来的，‘人死如灯灭’，哪有什么灵魂。人们‘报庙’也是瞎扯，人死了哭也不能活。俗话说，儿子哭丧实心实意，女儿哭丧震天动地，儿媳哭丧干嚎无泪，女婿哭丧驴腚放屁。民间的俗语还挺有意思的，挺逼真的。”
护卫们要回去了，武植潘金莲联名给高宗上书，奏明回家乡后的情况，感谢皇上的知遇之恩，并表示不辜负皇上的期望，精心务农，做个好人，云云。又给两个儿子一个养子各写了书信，鼓励他们好好为朝廷效劳，做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又为韩世忠、乔贝匾也写了书信，就不一一地赘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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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卫们要出发了，武植置酒席饯行，临行前又每人赏银二十两，他们坚意不受。武植说道：“你们都是皇上的亲信，老夫就是看在你们尽心尽责伺候我们，才赏给你们这些银两，望诸位受纳，否则老夫心不安。如果看在皇上的面子上，老夫也应该赏这些的银两。路途遥远，破费颇多，俗话说‘穷家富路’嘛。你们必须受纳，以慰老夫之心。”众护卫深知武植的为人，不好再推让了，只得收下了银两。武植高兴地说道：“这就对了。你们回临安，一路多保重。烦请诸位务将书信转寄到收信人的手里，谨望，谨望。”众护卫答道：“请大人放心，小的们一定不辜负大人的厚爱，保证办到。”武植命人送护卫们行至二十里，不提。
武、潘两庄的乡亲们，得知武植潘金莲回乡安度晚年，奔走相告，他们都因为本庄出了两个状元，大学士、教头和朝廷命妇而感到荣耀、骄傲与自豪。当地绅士与乡老们置酒席相待时，有人问他们为什么不在临安过荣华富贵的生活，而回家乡过清贫的生活。武植潘金莲答道：“临安的条件很优越的，生活固然富贵，但我们都是山东人，叶落归根。哪儿好也不如家乡好，回到家乡是我们的心愿。”还有人问武植，为什么放着尚书省之副不当，却回乡当布衣时，武植答道：“天下大事是众人的事，老夫有天大的能耐，能献出多大的力？人的能力是有限的，到了老年就力不从心了。人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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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年纪，就‘迎风淌眼泪，撒尿滴脚背’，气血两亏了。这时就应该急流勇退，让那些年富力强的贤才去挑重担，谋政为民，天下才能兴旺，百姓才能安居乐业。”众人听了，皆叹服武植潘金莲的高风亮节，居功而不自傲，居高位而不谋私利，举世同仰。
过了一个多月，小纤夫潘铁蛋回到了武家庄，带些长白山的干木耳、干猴头蘑、干榛蘑、干圆蘑、榛子、松籽及一只小松鼠，武家人都很高兴。特别是那只小松鼠，吃食时，还坐起来，两个前爪捧着食物，吃的可香了，着实可爱。
武植潘金莲在家歇息了两个月，一天在武烊和小厮的陪同下，去清河城里探望四十余年未能见面的红姑与姑父王译泽。他们都快七十岁的人了，听说身体挺硬朗的。他们买些时尚的四合礼，在小厮的引领下来到了红姑家。红姑居住的地方是在城南侧的平民区，这里街巷较狭窄，卫生条件不好，毋庸细说。但红姑住的地方不错，地势较高，砖墙瓦舍，绿树绕周，空气清新，别有一番洞天。据小厮说，这是红姑奶奶当年选的地方。武植说道：“红姑要强，挺会选地方的。”潘金莲说道：“红姑有文化，有一定的生活情趣，可算女中之杰。”武植说道：“贤妻说的是。”到得红姑的大门口，两棵高大的皂角树下，还钉了两条木椅子，供人坐着乘凉。小厮敲着大门，喊道：“红姑奶奶！武大学士，潘命妇，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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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您来了！”连喊两声，屋里有老妇人答应道：“来了，来了！”只见红姑摸样的老妇人，小跑颠颠地过来了。嘴里说道：“哎呀，是大侄子和大侄媳妇回来了！稀客，稀客！哈哈哈哈！”红姑还是那当年的性格开朗，爱说爱笑的人。武植进得院以后，不顾泥土脏否，就与潘金莲、武烊等一起给红姑跪下请安问候。红姑“哈哈”笑着说道：“我的侄儿，侄媳妇，还是当年的那么有礼貌。快起来，快起来！”说完就去拉武植与潘金莲起来，进屋说话。武植潘金莲他们进得屋里以后，见屋子布置的典雅素净，给人以舒适感。武植他们问姑父怎么没在家，红姑说道：“你姑父说，他有预感，‘树上喜鹊叫，贵客要来到。’可能是侄儿与侄媳你们要来，就上街里撒莫好吃的去了，待一会儿就能回来。”武植说道：“红姑还是当年的情趣，屋里布置的典雅素净，一点也不花里胡哨的。给人既有文采，又有朴素的感觉。您哪，真会布置屋子。”红姑说道：“侄儿真会说话。姑姑就是随心所欲，没想到还得到大学士的夸奖。哈哈哈哈！”姑父王译择回来了，他两步并着一步走，边走边逗趣地说道：“是大学士来了吗？哎吆，还有命妇也来了。”武植潘金莲他们说道：“姑父大人回来了。晚辈给您请安，问候了！”说完，就跪下给姑父磕头。王译泽急忙扶他们起来，说道：“实在亲戚，不必客套。”武植潘金莲他们起来后，就简单叙谈起来。王译泽说道：“你们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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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唠着，我到街里给你们买嚼咕去。几十年没见面了，咱们爷几个好好喝一通。”红姑说道：“老头子，别啰嗦了，我还等你的东西下锅呢。”王译泽笑着说道：“我买的没着急，你做的倒着急了。俗话说的好，叫着‘好饭不怕晚’嘛。哈哈哈。”红姑说道：“快去吧，这老死头子。听着没有？多买些肉，给他们改善改善生活。哈哈哈。”王译泽答道：“好咧，遵命。”说完，还做个鬼脸走了。武植潘金莲说道：“你别说，这老两口还挺幽默的呢。”姑父把好吃的买回来了，烹调就看红姑的手艺了。不大一会儿的功夫，香喷喷的饭菜就做好了，红姑叫姑父陪着武植潘金莲他们先吃着，后头还有浇汁鱼和挂浆的地瓜块。武植潘金莲不允，说等着红姑上桌一起动筷。在吃喝间，他们回忆小时候的情景，谈到读书，成家立业，及后来的人生履历。尤其是武植，他感慨地说道：“我武植，小时候的启蒙教习有四位，一位是母亲，一位是父亲，一位是红姑，最大的一位是我的恩师王教习。”红姑说道：“我叫什么启蒙教习，我不过就是看着你，教了一些生活中的知识呗，那还算启蒙教习。”武植说道：“姑姑教了不少儿歌、谜语、拳脚等，领我熟悉农村的大自然，丰富了侄儿的头脑。”红姑回忆武植小时候学下象棋、学下俗棋、学解九连环、学打算盘的事。姑父说道：“那些我都不知道，后来听你姑姑说的，我才知道。”在谈到恩师王学究的时候，武植感慨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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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说道：“恩师的为人忠直，学识渊博，学风严谨，堪称楷模，对侄儿受益非浅，终生益用。侄儿的成长，也凝聚着恩师的心血。连当时的端王，也就是后来的徽宗皇上，都看重与他，可见德高望重。”姑父说道：“家父说，他最难教的弟子，就是小植儿。最好教的弟子，也是小植儿。为什么说，他聪颖过人。不等教完了，他就会了。如果自己的知识匮乏了，肯定会被他给问住了，那时，我这老脸往哪搁呀。家父说，小植很有灵性，他一般不去问这问那。总是暗地里偷学知识，学得扎实，使同龄的孩童所不及的。这样就给了他一个大面子了，这就是小植儿聪明好学的所在。”武植说道：“那还是恩师的教诲，否则，我上哪去学得文化知识。世上哪有空中楼阁，知识都是从前人学来的。”他们吃着谈着，很是投机，毋庸细说。欲知后事如何，详见下续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