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奉旨治黄（六）
fri may 08 18:39:20 cst 2015
众头领也附和着说李逵牛吹的大了，他不怕闪了舌头，不提。燕青答应了，李逵高兴地说道：“还是俺燕青兄弟，知俺的心。”说
·1044·
完了，还照着燕青的脸上亲了一口，说他的脸像个小娘们的脸——细浮。王英取笑说道：“你那毛的哄的臭嘴，埋不埋汰。啊，哈哈哈。”众头领，也跟着附和地笑了起来。李逵忙回道：“闭上你的毛驴嘴……”。临行时，燕青吩咐上山时还要扎好裤脚与袖头，围好头巾，围好脖子，以防止草爬子进到身上咬着。李逵说道：“俺听你的就是了。”待进的山以后，李逵嫌热就把围巾摘了下来，割了不少柳条子，临了还脱了裤子小解，就与燕青及跟随一起回到营地了。待脱了上衣，就有人发现有草爬子叮进李逵的脖子上了，叮得很深，只露着屁股。有人提议用香火烧草爬子的屁股，它就会自己退出来的。当有人真的用香火烧草爬子的屁股时，草爬子不但不往外退出来，反而被烧疼了更往里钻了。另外，香火还烤的李逵也受不了了，众头领及看热闹的兵士，都哄笑不止，不提。燕青还说道：“李大哥，你还脱裤子小便了呢，别把你的‘老二’给叮了。”大伙又一阵哄笑，都说让李逵到茅厕去看看。大伙这么一提醒，他反觉得命根子处有些不得劲，就真地到茅厕里一看，还真有一个草爬子叮在他的命根子上。草爬子的头才刚叮进去，他气得用手指甲掐住，就把草爬子给耗了出来，扔进茅厕里了。但叮进脖子上的草爬子，弄不出来，军医给他扎了麻药，用手术刀将草爬子给取了出来，用药布沾好伤口，三四天就好了。但被草爬子叮在命根子上的，因未能手术取出，在耗出草爬子时，
·1045·
它的头仍然留在伤口里，所以，一到阴天下雨时，伤口里面就发痒，成了遗留症了。也成了众头领等人的笑柄了，不提。不过到了雨季，蜱的成虫就被雨水冲走了，成了水中鱼、蛙之类的腹中餐。只有卵附在树枝上，以待过年初夏再繁殖。有的人由于抵抗力低下，凡被蜱叮咬过的，得森林脑炎的几率要大。得了森林脑炎是很难治愈的，死亡率高，并且影响军队的战斗力。
冬闲，武植在与宋江的书信中得知，童贯他们一伙暗中削减了安抚军的军饷。当时他们没有向武植讲，怕武植一时性起斩了有关官员，后果可能不堪设想。为了安定军心，高级将领们省吃俭用，加之燕青与李师师有旧交，俩人定下终身。李师师积攒的积蓄几乎全都献给了安抚军，好歹使安抚军渡过难关。所以，李师师对安抚军有恩。燕青曾多次提出要替李师师赎身，娶她做妻。宋江他们也拿不定主意，因武植见多识广，请他给拿个主意。还说朝廷奖给他们的银两，已全部捐做军饷了。现在，安抚军军心稳定，待明年开春治黄动工时，听从武植的调动，为治黄立新功。此事因涉及到机密，武植阅书后与潘金莲商量，决定给宋江写回书，含而不露地言明，大意是：动，现在燕将军想赎回李姑娘是步险棋。为时过早的话会弄巧成拙，反而不利于燕将军他们的生活和安抚军的安危。棋逢对燕将军与李姑娘却是天生的一对，李姑娘的义举使他很受感
·1046·
手，棋子摆在棋盘上能不知道多少吗。对于燕将军来说，一定要以大义为重，暂舍一段个人情长。到那时，他会帮忙成全鸳鸯对的，幸福的婚姻生活才会长久，云云。
宋江、燕青对于武植的远见卓识很佩服，他们就决定暂缓赎回李师师，待时机成熟时再说。从内心讲，武植潘金莲是不愿意燕青与李师师相爱的。一个相貌堂堂的将军选妻子，两条腿的杌凳没有，两条腿的大姑娘不是有的是吗？干嘛偏偏与这个千人踹股，万人压的妓女相爱甚极，是不有病啊？！后来，武植才逐渐知道燕青与李师师的一段情缘。事情是这样的：燕青与李师师都是太原人，从小是邻居，青梅竹马，俩人私定终身，李师师非他不嫁，燕青非她不娶。燕青双亲早逝，“男儿有志走四方”，他为了求师习武到了云台山，在师父青云道长的**下，学得了一身好跤法，两三个大汉不是他的对手。四年出徒后，青云道长对燕青说，他教授的功法，不能以强欺弱，要用在安邦戍边上。如果背信了师父，青云道长会废了他的功法。燕青谨记师父的教诲，准备从军。当他回太原去见李师师时，李家早已人走房空。邻居徐干娘和小豆豆告诉他，就在他走后，李姑娘的爹娘先后得瘟病死去。她的叔叔收留了她，开始婶婶对她还不错，可是时间一长了就粉子味了。李师师心灵手巧，什么活都能干，婶婶还不满意，经常指桑骂槐。李师师必定年龄尚小，有时候与堂弟及小豆豆门里门外地玩，就忘了
·1047·
干活了。回来晚时，婶婶就骂她不好听的，什么“你夹着个……上哪儿……唠去了”，“这么点小岁数就去找野汉子了”，等等一些不堪入耳的话。为了减少吃饭的嘴，婶婶逼迫叔叔将她卖给京城什么青楼里去了，生死未卜。当燕青疾行到京城，打听到“歌舞神仙女，风流花月魁”青楼有名妓李师师。燕青以为是重名，也未可知，他决定亲自去打探。可是要进这样高档的青楼，没有高昂足够的银钱，或是飞檐走壁的轻功，那是进不去包间的。怎么办，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的。后来他听人们说，在山东有个宋江领着农民举义造反，声势浩大，所向披靡。临行前，燕青征求师父青云道长的意见。青云道长说，只要不以强欺弱的话，凡是去做有利于天下百姓的事，师父就不拦他。他明白师父的话，就辞别了师父上了梁山。宋江等众头领见他小伙子长得潇洒飘逸，像个奶油小生。这里需要的是有武艺的人，像这样的人有什么用。燕青见众头领小觑他，就说道：“众头领不愿意收留小弟，小弟不能强勉。但小弟以为，以貌取人是不可取的。俗语说的好，叫着：‘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不知众头领听说过没有？”李逵哈哈大笑地将两把板斧扔到地上，说道：“小生！你能把爷爷这两把板斧拿了起来，算你能耐！”燕青答道：“这位头领小看小弟了，待我（俄）拿给你看。”说时迟那时快，燕青用脚这么轻轻地钩两下，两把板斧就攥在双手里了。一时惊得李逵目瞪口呆，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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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睁，大嘴张着，像傻子一样看着燕青。众头领见状都大笑不止，王英上前取笑李逵，说道：“铁牛怎么了，叫一个奶油小生给吓住了，啊。”李逵说道：“去你的吧，王矬虎！你能耐，你你和他照亮照亮！”王英说道：“哎，哎，铁牛，你这胳膊大力气粗，你怎么不照量照量，啊。”李逵傻笑说道：“这不是让你给俺垫垫底吗。你打败了，俺铁牛打谁去。哎咳咳，你快点，矬虎。”边说边推王英去与燕青交个手，王英讥笑李逵熊蛋，他俩闹了一番，还是宋江发话，说道：“还是王英兄弟先与燕青兄弟交个手吧。”王英见宋江发话了，就舞舞扎扎上前与燕青交手，燕青站在那里若无其事一样等待王英上手。王英不识好歹，上前就抱住燕青的腰，使了半天的解数燕青纹丝不动。宋江等众头领有些惊愕了，嘿，这奶油小生还真不能小觑呢。李逵在一旁讥笑王英，说道：“怎么样，矬虎！出……的……——蔫蔫鸟了吧！啊哈哈哈哈！”王英反讥李逵道：“你才是出……的……——蔫蔫鸟呢！看俺的！”王英又使出混身的解数也无济于事。燕青心想见好就收吧，他一提手就把王英给拔个倒栽葱。脑袋朝下，两条小矬腿还在上边登蹬哪。众头领一阵哄笑，李逵哄笑的最欢。燕青把王英放了下来，并抱拳施礼道歉说道：“王头领，对不起，恕小弟失礼了。”王英说道：“小兄弟功夫不凡。”王英非要李逵与燕青交手不可，李逵知道自己摔跤不是燕青的对手。架不住大伙刚他，李逵硬着头皮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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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鞥——，俺说小兄弟啊，恕俺手重，不当之处，请多加原谅。”说完也舞舞扎扎上前与燕青交手，王英说道：“铁牛！你别耍贫嘴，是马是骡子拉出来遛遛！”李逵向王英做个鬼脸，说道：“看俺铁牛的！”说完就上前去踢燕青的腿，燕青像没什么事似的，没有理他。李逵心想道：“这小生还耍牛皮呢，待俺来个饿鹰捕兔儿，置于你死地算了。”说完，他就腾空丈余来抓燕青。燕青顺手来个猿猴摘桃，就把李逵给双手托起，在头上来了几个滚，把李逵给转迷糊了。嘴里不住地喊道：“小兄弟，俺服了你了。俺第一个同意你上梁山！”燕青就顺势放下了李逵，上前抱拳道：“李头领，对不起，恕小弟失礼了，请多多包涵。”李逵忙说道：“小兄弟，俺铁牛不懂什么包涵。俺只知道‘好汉惜好汉’，梁山又多了个英雄！”说完就抱着燕青转了几个圈，还亲了他一口，然后就搂着燕青见宋江。王英等众头领上前来挽着燕青，并嘲笑李逵，不提。宋江、卢俊义、吴用等众头领，上前拉着燕青的手寒喧一阵，宋江命摆宴庆贺燕青落草，众头领都喝得一醉方休，不提。后来，宋江与卢俊义、吴用商定，鉴于斗争形势的需要，义军应建立卫士队，让燕青当队长，负责高级头领居住、办公的安全。
在后来的日子里，燕青与宋江提到他与李师师的关系，并要去见李师师。宋江等众头领认为，既然李师师已堕为妓女，见她有何用。并答应，就凭燕青的摸样，好大姑娘的人家不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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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找哇。可燕青不干，他说李师师是被他叔叔拐卖到青楼的。李师师他俩是青梅竹马，心地善良，是个地地道道的好姑娘。人是要有良心的，在李师师被逼良为娼的情况下，作为堂堂正正的男子汉是不能坐视不理的。他不但想去看她，他还想赎回她，娶她做妻。宋江等众头领被燕青真挚的感情所打动，他们筹措银两，并在时迁多次的协助下，以嫖客的名义终于如愿以偿地见到了李师师。头几次李师师听说燕青来探望她，她以不认识宛然推辞了接客。后几次无法推辞，就说自己身子已经脏了，无颜再见心上人了。燕青对李师师的举动更为感动，决心不耐其烦地去见李师师。燕青的真诚，终于打动和捂热了李师师已经冰冷的心。他们二人见面以后抱头痛哭，燕青表示想办法赎她出青楼，过常人的生活。李师师说就盼着这一天，并知道心上人参加了梁山义军，很欣慰。后来当她得知安抚军缺少军饷的情况下，依然将自己的积蓄拿了出来，说道：“这些银子和首饰，虽然脏，但用在军饷上是干净的。这些嫖客们，你不敲他们，他们会惜财如命，临死也抱着金银财宝进棺材里的。还好妾捐给官家，用在大义上，妾也心安理得了。”燕青对李师师的举动很感激，他代表安抚军将士谢李师师。并与李师师难舍难分，毋庸细说。欲知后事如何，详见下续分解。
众头领也附和着说李逵牛吹的大了，他不怕闪了舌头，不提。燕青答应了，李逵高兴地说道：“还是俺燕青兄弟，知俺的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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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还照着燕青的脸上亲了一口，说他的脸像个小娘们的脸——细浮。王英取笑说道：“你那毛的哄的臭嘴，埋不埋汰。啊，哈哈哈。”众头领，也跟着附和地笑了起来。李逵忙回道：“闭上你的毛驴嘴……”。临行时，燕青吩咐上山时还要扎好裤脚与袖头，围好头巾，围好脖子，以防止草爬子进到身上咬着。李逵说道：“俺听你的就是了。”待进的山以后，李逵嫌热就把围巾摘了下来，割了不少柳条子，临了还脱了裤子小解，就与燕青及跟随一起回到营地了。待脱了上衣，就有人发现有草爬子叮进李逵的脖子上了，叮得很深，只露着屁股。有人提议用香火烧草爬子的屁股，它就会自己退出来的。当有人真的用香火烧草爬子的屁股时，草爬子不但不往外退出来，反而被烧疼了更往里钻了。另外，香火还烤的李逵也受不了了，众头领及看热闹的兵士，都哄笑不止，不提。燕青还说道：“李大哥，你还脱裤子小便了呢，别把你的‘老二’给叮了。”大伙又一阵哄笑，都说让李逵到茅厕去看看。大伙这么一提醒，他反觉得命根子处有些不得劲，就真地到茅厕里一看，还真有一个草爬子叮在他的命根子上。草爬子的头才刚叮进去，他气得用手指甲掐住，就把草爬子给耗了出来，扔进茅厕里了。但叮进脖子上的草爬子，弄不出来，军医给他扎了麻药，用手术刀将草爬子给取了出来，用药布沾好伤口，三四天就好了。但被草爬子叮在命根子上的，因未能手术取出，在耗出草爬子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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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头仍然留在伤口里，所以，一到阴天下雨时，伤口里面就发痒，成了遗留症了。也成了众头领等人的笑柄了，不提。不过到了雨季，蜱的成虫就被雨水冲走了，成了水中鱼、蛙之类的腹中餐。只有卵附在树枝上，以待过年初夏再繁殖。有的人由于抵抗力低下，凡被蜱叮咬过的，得森林脑炎的几率要大。得了森林脑炎是很难治愈的，死亡率高，并且影响军队的战斗力。
冬闲，武植在与宋江的书信中得知，童贯他们一伙暗中削减了安抚军的军饷。当时他们没有向武植讲，怕武植一时性起斩了有关官员，后果可能不堪设想。为了安定军心，高级将领们省吃俭用，加之燕青与李师师有旧交，俩人定下终身。李师师积攒的积蓄几乎全都献给了安抚军，好歹使安抚军渡过难关。所以，李师师对安抚军有恩。燕青曾多次提出要替李师师赎身，娶她做妻。宋江他们也拿不定主意，因武植见多识广，请他给拿个主意。还说朝廷奖给他们的银两，已全部捐做军饷了。现在，安抚军军心稳定，待明年开春治黄动工时，听从武植的调动，为治黄立新功。此事因涉及到机密，武植阅书后与潘金莲商量，决定给宋江写回书，含而不露地言明，大意是：动，现在燕将军想赎回李姑娘是步险棋。为时过早的话会弄巧成拙，反而不利于燕将军他们的生活和安抚军的安危。棋逢对燕将军与李姑娘却是天生的一对，李姑娘的义举使他很受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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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棋子摆在棋盘上能不知道多少吗。对于燕将军来说，一定要以大义为重，暂舍一段个人情长。到那时，他会帮忙成全鸳鸯对的，幸福的婚姻生活才会长久，云云。
宋江、燕青对于武植的远见卓识很佩服，他们就决定暂缓赎回李师师，待时机成熟时再说。从内心讲，武植潘金莲是不愿意燕青与李师师相爱的。一个相貌堂堂的将军选妻子，两条腿的杌凳没有，两条腿的大姑娘不是有的是吗？干嘛偏偏与这个千人踹股，万人压的妓女相爱甚极，是不有病啊？！后来，武植才逐渐知道燕青与李师师的一段情缘。事情是这样的：燕青与李师师都是太原人，从小是邻居，青梅竹马，俩人私定终身，李师师非他不嫁，燕青非她不娶。燕青双亲早逝，“男儿有志走四方”，他为了求师习武到了云台山，在师父青云道长的**下，学得了一身好跤法，两三个大汉不是他的对手。四年出徒后，青云道长对燕青说，他教授的功法，不能以强欺弱，要用在安邦戍边上。如果背信了师父，青云道长会废了他的功法。燕青谨记师父的教诲，准备从军。当他回太原去见李师师时，李家早已人走房空。邻居徐干娘和小豆豆告诉他，就在他走后，李姑娘的爹娘先后得瘟病死去。她的叔叔收留了她，开始婶婶对她还不错，可是时间一长了就粉子味了。李师师心灵手巧，什么活都能干，婶婶还不满意，经常指桑骂槐。李师师必定年龄尚小，有时候与堂弟及小豆豆门里门外地玩，就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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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活了。回来晚时，婶婶就骂她不好听的，什么“你夹着个……上哪儿……唠去了”，“这么点小岁数就去找野汉子了”，等等一些不堪入耳的话。为了减少吃饭的嘴，婶婶逼迫叔叔将她卖给京城什么青楼里去了，生死未卜。当燕青疾行到京城，打听到“歌舞神仙女，风流花月魁”青楼有名妓李师师。燕青以为是重名，也未可知，他决定亲自去打探。可是要进这样高档的青楼，没有高昂足够的银钱，或是飞檐走壁的轻功，那是进不去包间的。怎么办，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的。后来他听人们说，在山东有个宋江领着农民举义造反，声势浩大，所向披靡。临行前，燕青征求师父青云道长的意见。青云道长说，只要不以强欺弱的话，凡是去做有利于天下百姓的事，师父就不拦他。他明白师父的话，就辞别了师父上了梁山。宋江等众头领见他小伙子长得潇洒飘逸，像个奶油小生。这里需要的是有武艺的人，像这样的人有什么用。燕青见众头领小觑他，就说道：“众头领不愿意收留小弟，小弟不能强勉。但小弟以为，以貌取人是不可取的。俗语说的好，叫着：‘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不知众头领听说过没有？”李逵哈哈大笑地将两把板斧扔到地上，说道：“小生！你能把爷爷这两把板斧拿了起来，算你能耐！”燕青答道：“这位头领小看小弟了，待我（俄）拿给你看。”说时迟那时快，燕青用脚这么轻轻地钩两下，两把板斧就攥在双手里了。一时惊得李逵目瞪口呆，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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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睁，大嘴张着，像傻子一样看着燕青。众头领见状都大笑不止，王英上前取笑李逵，说道：“铁牛怎么了，叫一个奶油小生给吓住了，啊。”李逵说道：“去你的吧，王矬虎！你能耐，你你和他照亮照亮！”王英说道：“哎，哎，铁牛，你这胳膊大力气粗，你怎么不照量照量，啊。”李逵傻笑说道：“这不是让你给俺垫垫底吗。你打败了，俺铁牛打谁去。哎咳咳，你快点，矬虎。”边说边推王英去与燕青交个手，王英讥笑李逵熊蛋，他俩闹了一番，还是宋江发话，说道：“还是王英兄弟先与燕青兄弟交个手吧。”王英见宋江发话了，就舞舞扎扎上前与燕青交手，燕青站在那里若无其事一样等待王英上手。王英不识好歹，上前就抱住燕青的腰，使了半天的解数燕青纹丝不动。宋江等众头领有些惊愕了，嘿，这奶油小生还真不能小觑呢。李逵在一旁讥笑王英，说道：“怎么样，矬虎！出……的……——蔫蔫鸟了吧！啊哈哈哈哈！”王英反讥李逵道：“你才是出……的……——蔫蔫鸟呢！看俺的！”王英又使出混身的解数也无济于事。燕青心想见好就收吧，他一提手就把王英给拔个倒栽葱。脑袋朝下，两条小矬腿还在上边登蹬哪。众头领一阵哄笑，李逵哄笑的最欢。燕青把王英放了下来，并抱拳施礼道歉说道：“王头领，对不起，恕小弟失礼了。”王英说道：“小兄弟功夫不凡。”王英非要李逵与燕青交手不可，李逵知道自己摔跤不是燕青的对手。架不住大伙刚他，李逵硬着头皮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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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鞥——，俺说小兄弟啊，恕俺手重，不当之处，请多加原谅。”说完也舞舞扎扎上前与燕青交手，王英说道：“铁牛！你别耍贫嘴，是马是骡子拉出来遛遛！”李逵向王英做个鬼脸，说道：“看俺铁牛的！”说完就上前去踢燕青的腿，燕青像没什么事似的，没有理他。李逵心想道：“这小生还耍牛皮呢，待俺来个饿鹰捕兔儿，置于你死地算了。”说完，他就腾空丈余来抓燕青。燕青顺手来个猿猴摘桃，就把李逵给双手托起，在头上来了几个滚，把李逵给转迷糊了。嘴里不住地喊道：“小兄弟，俺服了你了。俺第一个同意你上梁山！”燕青就顺势放下了李逵，上前抱拳道：“李头领，对不起，恕小弟失礼了，请多多包涵。”李逵忙说道：“小兄弟，俺铁牛不懂什么包涵。俺只知道‘好汉惜好汉’，梁山又多了个英雄！”说完就抱着燕青转了几个圈，还亲了他一口，然后就搂着燕青见宋江。王英等众头领上前来挽着燕青，并嘲笑李逵，不提。宋江、卢俊义、吴用等众头领，上前拉着燕青的手寒喧一阵，宋江命摆宴庆贺燕青落草，众头领都喝得一醉方休，不提。后来，宋江与卢俊义、吴用商定，鉴于斗争形势的需要，义军应建立卫士队，让燕青当队长，负责高级头领居住、办公的安全。
在后来的日子里，燕青与宋江提到他与李师师的关系，并要去见李师师。宋江等众头领认为，既然李师师已堕为妓女，见她有何用。并答应，就凭燕青的摸样，好大姑娘的人家不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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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找哇。可燕青不干，他说李师师是被他叔叔拐卖到青楼的。李师师他俩是青梅竹马，心地善良，是个地地道道的好姑娘。人是要有良心的，在李师师被逼良为娼的情况下，作为堂堂正正的男子汉是不能坐视不理的。他不但想去看她，他还想赎回她，娶她做妻。宋江等众头领被燕青真挚的感情所打动，他们筹措银两，并在时迁多次的协助下，以嫖客的名义终于如愿以偿地见到了李师师。头几次李师师听说燕青来探望她，她以不认识宛然推辞了接客。后几次无法推辞，就说自己身子已经脏了，无颜再见心上人了。燕青对李师师的举动更为感动，决心不耐其烦地去见李师师。燕青的真诚，终于打动和捂热了李师师已经冰冷的心。他们二人见面以后抱头痛哭，燕青表示想办法赎她出青楼，过常人的生活。李师师说就盼着这一天，并知道心上人参加了梁山义军，很欣慰。后来当她得知安抚军缺少军饷的情况下，依然将自己的积蓄拿了出来，说道：“这些银子和首饰，虽然脏，但用在军饷上是干净的。这些嫖客们，你不敲他们，他们会惜财如命，临死也抱着金银财宝进棺材里的。还好妾捐给官家，用在大义上，妾也心安理得了。”燕青对李师师的举动很感激，他代表安抚军将士谢李师师。并与李师师难舍难分，毋庸细说。欲知后事如何，详见下续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