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奉旨治黄（五）
fri may 08 18:36:52 cst 2015
另外在踏察中，侍卫们拣回一只个把月大的熊婴，可能是母熊遗弃的或丢失的。熊婴有三十余斤，憨态可笑。有的侍卫将手指放进它的嘴里，它就“吱吱”地裹起来了。李老汉说熊聪明，它什么都能吃，非常好饲养，但食量太大，比猪还能吃，一般人家是喂不起的。李老妪拿来了米汤，用羹匙喂它，它就
迫不及待地吃了起来，连小爪子也上来忙活，把米汤差点给弄撒了。两颗小门牙还咬的羹匙咔咔作响，大伙看了发笑，不提。李老汉说，这个小熊崽还不会吃东西，放在山上非饿死不可。武植立即派人将熊婴送进宫里饲养，驯兽师给它弄来了一只正在哺乳期的母犬，让它哺乳。小熊发育快，哺乳食量大，裹得母犬**疼痛，后来母犬就拒绝为它哺乳。驯兽师就用牛奶、羊奶给它喝，才逐渐地长大，经驯养成了绝好的动物“优伶”了，此是后话，不提。
河道的疏通，也活跃了贸易的往来，商贾们互通有无，促进交易的发展。内地的茶叶、蚕丝、丝织品、麻布、干鲜果品、稻米、小麦、金器、银器、玉器、玛瑙、翡翠、铁器、乐器、陶瓷、竹制品、鲨鱼翅、干贝、泥螺干、干海澡等海产品，甚至字画等，也源源不断地运往直沽寨，与金人，蒙古人交易。换回良马、皮革、羊毛、驼绒、大豆、果酒、榛果、松子、木耳、猴头菇、圆蘑、鹿茸、长白参、熊胆、虎骨、貂皮、乐器、狍皮、优质木材，以及粘高粱米、粘粟米、新粘谷等运往内地，
·1039·
进行交易，活跃了市廛。
在子牙河畔的山上有几座子牙庙，庙里还供奉着姜尚的塑像。千百年来，不管是风调雨顺，还是洪水泛滥成灾，人们都求子牙神保佑。当地一些老者说道：“有姜子牙保佑，发大水也没事的。至和二年、元祐七年和崇宁三年的水灾，都是子牙神保佑才转危为安的。我们能出钱能出力，但疏通河道用工量大，当年工部岂大人来看了一下，也以为求神保佑为上，也就没有疏通。后来求子牙神保佑，十几年来没有发生大的灾害。如果出力的话，还不如出两个钱买供品，祈祷子牙神保佑，岂不是既省钱又省力吗。”武植与宋江及州、县官员等，耐心地说服启发他们，要有“人定胜天”的思想，不要相信神仙。天上没有神仙，地上没有鬼仙，要创造良好的生活环境，全靠我们自己。要想多打粮食，也靠我们自己精耕细作，不能靠天吃饭。只要我们平时把河道疏通好了，涝能泄洪，旱能灌溉。我们要“水未到，先打坝”，就会做到有备无患的。众皆服，不提。当时民间传说，说当年姜尚帮周武王姬发夺天下成功后，姜尚开始封神。封来封去诸神都有了位置，唯独他自己没有位置。武王想，诸神都有了位置，而姜尚劳苦功高，就跟孤在一起吧。于是就叫姜尚坐在自己的左边，姜尚就仅次于武王落座在东北方。他脚下的河，就被人们命名为子牙河了。
秋末与初冬，武植又带领工部有关水文等官员，前去踏察
·1040·
首期治黄完工的现场，进行统计，收集情况，总结经验，准备写奏章。踏察完毕，写好奏章。奏章的大意是：
皇上陛下万岁，微臣奉旨治黄。一期工程结束，从洛阳至大名府，加固黄河两岸大堤，用土石约两亿立方尺，用木材五万立方尺。植树三亿余株，植草二千万余顷，打桩十万椎；疏通黄河下游水系，疏通大小河流四十余条，动用安抚军及民工人等三十余万人次，其中安抚军出兵员二十万人次，马、骡五百余匹，牛四百余头，毛驴三百余头，木车一百三十余辆，独轮车五千二百余辆，挖掘锹、镐不计其数；动用白银六万两，粮食七万斛，饲草三千钧，其它木料等物资不计其数。工程完工后，经受住夏天雨季的考验，只有黄河及诸河的入海口附近有**，并逐渐消退外，其它均安然无恙，军民欢呼皇上万岁。另，在首期治黄的有功官员，应以褒奖。河北经略安抚使宋江奖银一百五十两，副经略安抚使卢俊义奖银一百两，大名知府事赵力平奖银一百两，高唐知州事张文广奖银一百两，安抚军军师吴用奖银八十两，济南知府事启明奖银八十两，霸州知州事兼戌边统制刘盛将军奖银八十两，洛阳知府事公上继启奖银八十两。涉及各个县知事大人等，均予以五十至一百两不等的奖励，名单略。
徽宗批阅奏章，下旨准奏，朕考虑到京城花销大，对武植组织治黄有功特奖银五百两，以资鼓励。此银由内侍直接交与
·1041·
其尊妇人潘金莲手中，以防武植捐献。潘金莲接旨，山呼万岁，谢皇恩不提。
秋季山里的山特产品丰富，山梨、山葡萄、刺五加、山里红、野柿子、蘑菇、山核桃，及各种药材都有。在这个季节，人们去收山。武植他们在踏察之余也去收山，采些山货回来改善伙食。他们见什么好吃就采什么，有的水果他们就边采边吃了。但山里的水果味酸，吃多了会倒牙，甚至会引起便秘。山梨不熟时味道酸涩，熟透了味道酸甜可口，好吃极了。武植他们不懂得山梨怎么吃法，有的拣到了就吃，嚯，酸涩极了。山里人说山梨得捂，捂熟软乎了才好吃呢。武植他们拣到几小堆山梨，用手一捏还挺软乎的呢，大伙就七手八脚地吃了起来。待把山梨吃完了，也不觉得怎么好吃，味道有点酸淖，但仍不失梨的味道。有的说，都说软乎的山梨好吃，这也没觉得好吃。有个常猎户告诉他们，他们吃的这些山梨，都是野熊便出来的。山梨熟透的话得到深秋，要是等到那时，山梨早就被野猪、野熊、豪猪等给吃光了。山里人都是把采回的山梨装在筐里，再用东西盖上捂，捂软乎了就熟了，那时才好吃呢。大伙一听，他们吃的是野熊拉的屎，个个都大笑不止。有的说，熊瞎子还会恶作剧，把我们人也给挑理了。还有的说，谁让你嘴馋呢，能吃到熊瞎子拉的梨，也是你的福分，……
山里的蛇也不少，常见的有毒蛇土虬子多，几乎到处都有，
·1042·
但毒性小。毒蛇中，还有野鸡脖子，长得好看，但性凶猛，还有蝰蛇、蝮蛇等，它们都有剧毒。凡被它们咬伤的话，必死无疑；无毒蛇有大松花，长得好看，但性凶猛，吃其它蛇类、鸟类与鼠类等小动物。还有一种无毒的草蛇，绿花色的，山里的孩子们捉着玩耍，好饲养，喂些昆虫就可以了。土虬子灰褐色
的，不好看，有人想饲养它的时候，就得把毒牙除掉。方法是用破布让它咬，然后就使劲地拽出来，这样反复地做几次，就可以把它的毒牙给撸掉了，不怕它再咬人了。还有些小于蚯蚓、蜈蚣大小的蛇，扁状的与圆柱状的，有毒的与无毒的都有，但极少见。
山里的毒虫也比较多，如毒蜂、蜈蚣、蜱、蚊子、牛虻、蠓虫等，它们都咬人、蜇人。如果人被毒蜂蜇了，或被蜈蚣咬了，那是疼痛难忍的。尤其是被毒蜂蜇了，伤口处就渐渐地肿了起来，像个馒头似的。如果人被一群毒蜂蜇伤的话，毒性使肝肾衰竭，那是必死无疑的。还有一种臭蚊子，人如果被叮的话，伤口也会慢慢地肿起来，像个馒头似的。宋江曾被臭蚊子叮在脸上，第二天脸肿的把眼睛都封了，七八天后才渐渐地消退了。一次李逵见一棵树上有马蜂窝，他就想去捅。燕青等说马蜂窝捅不得，会蜇死人的。他不听劝，就爬到树上用板斧这么一砍，马蜂被惊动了。李逵一看，马蜂对他群起而攻之，吓的从树上跳了下来，急忙用衣裳把头蒙了起来，还是被蜇的鼻
·1043·
青脸肿，第二天两只眼睛肿的都封了口，什么都看不见了，气的直骂马蜂。王英取笑他说道：“铁牛现在熊蛋了吧，两只板斧也拿不动了吧。马蜂窝你也敢捅，叫蜂子给你教训了吧。眼睛肿的像死孩子屁股拉个口，忒难看了。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李逵气的大骂王英说道：“臊王英，老子疼的连饭都吃不下去了，你还取笑老子！真是‘西瓜皮揩腚，没完没了’。哎吆，哎吆，哎——吆。嚎嚎……”逗得众头领大笑不止，不提。蜱，俗称草爬子，初夏时由于干旱少雨，是蜱的繁殖期，多在人的毛发间或在裸露的地方叮咬。叮咬时会麻醉人，使人觉不出来。待人偶尔用手摸到发现时，它的半个身子已经钻进人的肉皮里了。这时，用手休想能把它耗得出来。人越耗，他就越往里钻，使人觉得难忍。有一次，燕青说他要去割些柳条，编成鱼蓄子在小溪里蓄些山泥鳅、柳根、船钉子鱼与草虾等，回来用油煎了，让众头领尝尝鲜，做下酒菜。李逵也要跟去不可。燕青说道：“你老哥能拿板斧砍柳条吗？啊？你那板斧砍树杈行，砍柳条子是不行的。”李逵有些吹牛地说道：“燕哥，小看俺铁牛了，俺这两个板斧，除了天上飞的俺砍不着，其它的，俺都能砍得去的。咳咳，咳咳。”边说便看着燕青，燕青说他牛吹的大了，不怕闪了舌头。（待续）
另外在踏察中，侍卫们拣回一只个把月大的熊婴，可能是母熊遗弃的或丢失的。熊婴有三十余斤，憨态可笑。有的侍卫将手指放进它的嘴里，它就“吱吱”地裹起来了。李老汉说熊聪明，它什么都能吃，非常好饲养，但食量太大，比猪还能吃，一般人家是喂不起的。李老妪拿来了米汤，用羹匙喂它，它就
迫不及待地吃了起来，连小爪子也上来忙活，把米汤差点给弄撒了。两颗小门牙还咬的羹匙咔咔作响，大伙看了发笑，不提。李老汉说，这个小熊崽还不会吃东西，放在山上非饿死不可。武植立即派人将熊婴送进宫里饲养，驯兽师给它弄来了一只正在哺乳期的母犬，让它哺乳。小熊发育快，哺乳食量大，裹得母犬**疼痛，后来母犬就拒绝为它哺乳。驯兽师就用牛奶、羊奶给它喝，才逐渐地长大，经驯养成了绝好的动物“优伶”了，此是后话，不提。
河道的疏通，也活跃了贸易的往来，商贾们互通有无，促进交易的发展。内地的茶叶、蚕丝、丝织品、麻布、干鲜果品、稻米、小麦、金器、银器、玉器、玛瑙、翡翠、铁器、乐器、陶瓷、竹制品、鲨鱼翅、干贝、泥螺干、干海澡等海产品，甚至字画等，也源源不断地运往直沽寨，与金人，蒙古人交易。换回良马、皮革、羊毛、驼绒、大豆、果酒、榛果、松子、木耳、猴头菇、圆蘑、鹿茸、长白参、熊胆、虎骨、貂皮、乐器、狍皮、优质木材，以及粘高粱米、粘粟米、新粘谷等运往内地，
·1039·
进行交易，活跃了市廛。
在子牙河畔的山上有几座子牙庙，庙里还供奉着姜尚的塑像。千百年来，不管是风调雨顺，还是洪水泛滥成灾，人们都求子牙神保佑。当地一些老者说道：“有姜子牙保佑，发大水也没事的。至和二年、元祐七年和崇宁三年的水灾，都是子牙神保佑才转危为安的。我们能出钱能出力，但疏通河道用工量大，当年工部岂大人来看了一下，也以为求神保佑为上，也就没有疏通。后来求子牙神保佑，十几年来没有发生大的灾害。如果出力的话，还不如出两个钱买供品，祈祷子牙神保佑，岂不是既省钱又省力吗。”武植与宋江及州、县官员等，耐心地说服启发他们，要有“人定胜天”的思想，不要相信神仙。天上没有神仙，地上没有鬼仙，要创造良好的生活环境，全靠我们自己。要想多打粮食，也靠我们自己精耕细作，不能靠天吃饭。只要我们平时把河道疏通好了，涝能泄洪，旱能灌溉。我们要“水未到，先打坝”，就会做到有备无患的。众皆服，不提。当时民间传说，说当年姜尚帮周武王姬发夺天下成功后，姜尚开始封神。封来封去诸神都有了位置，唯独他自己没有位置。武王想，诸神都有了位置，而姜尚劳苦功高，就跟孤在一起吧。于是就叫姜尚坐在自己的左边，姜尚就仅次于武王落座在东北方。他脚下的河，就被人们命名为子牙河了。
秋末与初冬，武植又带领工部有关水文等官员，前去踏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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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期治黄完工的现场，进行统计，收集情况，总结经验，准备写奏章。踏察完毕，写好奏章。奏章的大意是：
皇上陛下万岁，微臣奉旨治黄。一期工程结束，从洛阳至大名府，加固黄河两岸大堤，用土石约两亿立方尺，用木材五万立方尺。植树三亿余株，植草二千万余顷，打桩十万椎；疏通黄河下游水系，疏通大小河流四十余条，动用安抚军及民工人等三十余万人次，其中安抚军出兵员二十万人次，马、骡五百余匹，牛四百余头，毛驴三百余头，木车一百三十余辆，独轮车五千二百余辆，挖掘锹、镐不计其数；动用白银六万两，粮食七万斛，饲草三千钧，其它木料等物资不计其数。工程完工后，经受住夏天雨季的考验，只有黄河及诸河的入海口附近有**，并逐渐消退外，其它均安然无恙，军民欢呼皇上万岁。另，在首期治黄的有功官员，应以褒奖。河北经略安抚使宋江奖银一百五十两，副经略安抚使卢俊义奖银一百两，大名知府事赵力平奖银一百两，高唐知州事张文广奖银一百两，安抚军军师吴用奖银八十两，济南知府事启明奖银八十两，霸州知州事兼戌边统制刘盛将军奖银八十两，洛阳知府事公上继启奖银八十两。涉及各个县知事大人等，均予以五十至一百两不等的奖励，名单略。
徽宗批阅奏章，下旨准奏，朕考虑到京城花销大，对武植组织治黄有功特奖银五百两，以资鼓励。此银由内侍直接交与
·1041·
其尊妇人潘金莲手中，以防武植捐献。潘金莲接旨，山呼万岁，谢皇恩不提。
秋季山里的山特产品丰富，山梨、山葡萄、刺五加、山里红、野柿子、蘑菇、山核桃，及各种药材都有。在这个季节，人们去收山。武植他们在踏察之余也去收山，采些山货回来改善伙食。他们见什么好吃就采什么，有的水果他们就边采边吃了。但山里的水果味酸，吃多了会倒牙，甚至会引起便秘。山梨不熟时味道酸涩，熟透了味道酸甜可口，好吃极了。武植他们不懂得山梨怎么吃法，有的拣到了就吃，嚯，酸涩极了。山里人说山梨得捂，捂熟软乎了才好吃呢。武植他们拣到几小堆山梨，用手一捏还挺软乎的呢，大伙就七手八脚地吃了起来。待把山梨吃完了，也不觉得怎么好吃，味道有点酸淖，但仍不失梨的味道。有的说，都说软乎的山梨好吃，这也没觉得好吃。有个常猎户告诉他们，他们吃的这些山梨，都是野熊便出来的。山梨熟透的话得到深秋，要是等到那时，山梨早就被野猪、野熊、豪猪等给吃光了。山里人都是把采回的山梨装在筐里，再用东西盖上捂，捂软乎了就熟了，那时才好吃呢。大伙一听，他们吃的是野熊拉的屎，个个都大笑不止。有的说，熊瞎子还会恶作剧，把我们人也给挑理了。还有的说，谁让你嘴馋呢，能吃到熊瞎子拉的梨，也是你的福分，……
山里的蛇也不少，常见的有毒蛇土虬子多，几乎到处都有，
·1042·
但毒性小。毒蛇中，还有野鸡脖子，长得好看，但性凶猛，还有蝰蛇、蝮蛇等，它们都有剧毒。凡被它们咬伤的话，必死无疑；无毒蛇有大松花，长得好看，但性凶猛，吃其它蛇类、鸟类与鼠类等小动物。还有一种无毒的草蛇，绿花色的，山里的孩子们捉着玩耍，好饲养，喂些昆虫就可以了。土虬子灰褐色
的，不好看，有人想饲养它的时候，就得把毒牙除掉。方法是用破布让它咬，然后就使劲地拽出来，这样反复地做几次，就可以把它的毒牙给撸掉了，不怕它再咬人了。还有些小于蚯蚓、蜈蚣大小的蛇，扁状的与圆柱状的，有毒的与无毒的都有，但极少见。
山里的毒虫也比较多，如毒蜂、蜈蚣、蜱、蚊子、牛虻、蠓虫等，它们都咬人、蜇人。如果人被毒蜂蜇了，或被蜈蚣咬了，那是疼痛难忍的。尤其是被毒蜂蜇了，伤口处就渐渐地肿了起来，像个馒头似的。如果人被一群毒蜂蜇伤的话，毒性使肝肾衰竭，那是必死无疑的。还有一种臭蚊子，人如果被叮的话，伤口也会慢慢地肿起来，像个馒头似的。宋江曾被臭蚊子叮在脸上，第二天脸肿的把眼睛都封了，七八天后才渐渐地消退了。一次李逵见一棵树上有马蜂窝，他就想去捅。燕青等说马蜂窝捅不得，会蜇死人的。他不听劝，就爬到树上用板斧这么一砍，马蜂被惊动了。李逵一看，马蜂对他群起而攻之，吓的从树上跳了下来，急忙用衣裳把头蒙了起来，还是被蜇的鼻
·1043·
青脸肿，第二天两只眼睛肿的都封了口，什么都看不见了，气的直骂马蜂。王英取笑他说道：“铁牛现在熊蛋了吧，两只板斧也拿不动了吧。马蜂窝你也敢捅，叫蜂子给你教训了吧。眼睛肿的像死孩子屁股拉个口，忒难看了。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李逵气的大骂王英说道：“臊王英，老子疼的连饭都吃不下去了，你还取笑老子！真是‘西瓜皮揩腚，没完没了’。哎吆，哎吆，哎——吆。嚎嚎……”逗得众头领大笑不止，不提。蜱，俗称草爬子，初夏时由于干旱少雨，是蜱的繁殖期，多在人的毛发间或在裸露的地方叮咬。叮咬时会麻醉人，使人觉不出来。待人偶尔用手摸到发现时，它的半个身子已经钻进人的肉皮里了。这时，用手休想能把它耗得出来。人越耗，他就越往里钻，使人觉得难忍。有一次，燕青说他要去割些柳条，编成鱼蓄子在小溪里蓄些山泥鳅、柳根、船钉子鱼与草虾等，回来用油煎了，让众头领尝尝鲜，做下酒菜。李逵也要跟去不可。燕青说道：“你老哥能拿板斧砍柳条吗？啊？你那板斧砍树杈行，砍柳条子是不行的。”李逵有些吹牛地说道：“燕哥，小看俺铁牛了，俺这两个板斧，除了天上飞的俺砍不着，其它的，俺都能砍得去的。咳咳，咳咳。”边说便看着燕青，燕青说他牛吹的大了，不怕闪了舌头。（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