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六、无头骷髅
thu apr 30 17:55:18 cst 2015
武植在京里办完猫眼珠案以后，辞别了徽宗回洛阳。刑司报来在城北的一阴沟里，发现一具无头骷髅。据骷髅的特征来看，是具男性，年龄在四十岁左右，已死两年左右。现在案子无法侦破，洛阳县将案子报来，请刑司侦破。武植命将案情通告各县，要求细心查访，收集侦破线索。一面与刑司吏员去案发现场勘查，细心地验了颈椎骨上的刀伤，发现是用锐器砍伤致死。头颅不知在什么地方，武植命仵作在案发现场的周边认真寻找，仍没有发现线索，案子的侦破一时陷入僵局。根据阴沟的流水迹象，死者很可能是从城里漂到城外的，那么死者的头颅漂到什么地方呢？根据生物体在河流漂流的规则来推断，这个死者的头颅很可能漂流到下游的二三里地远。于是就命仵作们顺水沟下游寻找，看其能否找到骷髅的头。附近的百姓也参加帮助寻找，也没有找到。武植命回府衙，他命刑司吏员，要与洛阳县刑房的吏员，多注意枯井、桥涵、公侧，及风景区的后身等处，看其能否发现线索。经过近两个月的侦查，没有发现新的线索，使无头骷髅案的侦破搁浅。
有一次，武植在随从的陪同下在乡下私访。在一山庄里，他听一位名叫要献景的老樵夫说，他在去年的一次上山砍柴时，就发现一棵老橡树的上面有个黑东西挂在树叉上，像是个包袱包的一样。周围有一些乌鸦在啄食，并互相啄斗，叫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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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听，忒烦人。他试图去撵它们，但无济于事，因树高他也上不去，乌鸦照样不理你，还是抢夺啄斗，叫得难听，不提。武植装着好奇，要老樵夫领他去那里看看，再叫年轻人上树看个究竟，或许能知道是什么东西。老樵夫不干，说那个地方离这还挺远的，他嫌累的慌。武植说如果是什么宝贝，见面分一半。老樵夫二二思思地说，如果没有宝贝呢，那他不是白费力了吗。武植答应他，如果没有宝贝就给他二两银子。如果有重要作用的话，还有重赏。老樵夫一听，天底下还有这好事，就凭这二两银子，砍两月的烧柴也挣不到二两银子，何乐而不为呢，遂答应领武植他们去了那棵大橡树。
到了大橡树以后，透过树叶，影影绰绰看见树顶上有东西拴在树叉上。武植命随从上树去看看，并把它摘下来。待随从上树顶一看，见是个包袱包着一个球状什么东西。包袱是紧紧地系在树叉上，上面被鸟儿啄得大窟窿小眼的，还露着人的头发。随从急忙解下包袱，打开一看是个腐烂过的人头。于是就禀报道：“大人，是个腐烂过的一颗人头。”武植叫再包好扔了下来，随从包好后就顺树扔了下来。武植他们打开包袱一看，果真是颗腐烂过的人头。一把抓的头发与头骨早已分离，头骨真的成了骷髅。武植命带回，并对老樵夫说道：“老人家，您立功了，是您提供了杀人破案的线索。您可以得到重奖。待这个案子破解以后，再落实您的奖励问题。”老樵夫认真地端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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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武植，随从们都管叫他大人，他根据自己的推断，这个大人很可能是知府武大人。于是就说道：“恕小民多言，敢问大人是否是知府武大人？小民给大人磕头了。”说完就跪下给武植磕头，武植连忙将老樵夫扶起，说道：“老丈莫要客气，本官照老丈比是晚辈，理应为老丈问安。请老丈回去后，耐心地等待案子的破获。”老樵夫感激武植的做派为人，连忙表示感谢。武植命随从给老樵夫五两银子，暂解眼时之忧。并对他说，要做好保密，不要向如何人讲，包括家里的人，以免走漏了风声，影响案子的破获，及他本人的人身安全。老樵夫收了银子，感谢万分，并答应保证按大人的安排去做，不提。
武植他们带着人头回府衙，将头颅的颈椎骨与那无头骷髅的颈椎骨相对比，发现颈椎骨的刀茬相吻合。这就进一步证明，这颗头颅与这具无头的骷髅是一个人的尸体。经进一步研究分析，最后确定侦破的范围重点应放在城内，再逐步扩大到城外。案件的线索不应局限在杀人的案件上，收集的范围要宽些。刑司与洛阳县刑房的吏员们，开展了侦破。经过三个月的暗察暗访，发现裘国舅表弟栾平的家奴少兴，前两年就失踪了，不知何故，就连栾平也不知道，家人们也觉得奇怪。据栾平家的一个小厮小文提供的线索：那是前两年的一个夜晚，他起夜小解，见管家展席山进了少兴的屋里，没有出来。那天少兴出差去了外地，十多天没有回来，妻子子氏在家。在这些天里，展席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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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天天夜里都去，与子氏鬼混，家人们都知道。子氏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子，她对少兴早已是够兴气了。管家展席山高挑的个子，长方形的脸，乌黑的头发，虽说是近五十岁的人了，但仍然是潇洒又帅气，加之管家又有银钱，令子氏倾慕。他们之间鬼鬼祟祟，偷偷摸摸地来往，家人们背地里都嘀嘀咕咕说他们的丑事，毋庸细说。可是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也不见少兴回来。主子栾平很着急，就问展席山是怎么回事，展席山说可能是在路上遇到了什么麻烦。一直到现在，少兴也没有回来。家人们一直很纳闷，少兴失踪至今，子氏精神没有什么变化，反而与展席山勾搭的更欢。她就成了展席山不名分的“妻子”，家人所共知。武植听了禀报后，命刑司派仵作进一步检验骷髅，画影图形。最后确定中等身材，尸高五尺一寸，长脸。武植命安排时间，欻小文上街买菜之机，让他看看骷髅头骨复原的脸型。小文一搭眼就“啊”的一声，认出是少兴的脸型。武植命赏小文五两银子，要他保密，以免打草惊蛇，待结案后还有赏银。小文领了银子，谢退不提。武植命立即抓捕展席山，捕快们将展席山抓捕归案。经堂审，展席山对与子氏合谋杀害少兴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子氏对自己与奸夫杀害丈夫的犯罪事实，也供认不讳。案情是这样的：那是前三年，展席山当了栾平的管家，有了地位，手中的银钱也多了，令家人们，包括少兴及妻子子氏在内而垂涎。由于子氏天生丽质，水性杨花，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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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席山垂涎欲滴。就在一次为裘国舅送牡丹时，欻少兴出差时，展席山就与子氏勾搭成奸。一个干柴，一个烈火，一碰即合。二人如漆似胶，一发不可收拾。但做露水夫妻胆战心惊，为了能做长久夫妻，就在少兴为主子去京里送信之机，二人合谋将少兴杀死。展席山想个损着，正好主子派他去长安为其弟栾筱送信时，在与少兴一起出城前，借在小酒馆里请他喝酒的机会，乘机将其毒死。傻呵呵的少兴没想到他的死期临到，就与展席山一直喝到夜间。在酒酣时，展席山将毒酒倒进酒里给他喝，当毒酒发作时，他又假装送少兴回家，就结了酒饭银钱后，搀扶着少兴出了小酒馆。当他们走到一个小阴沟边时，少兴已经死了。展席山见少兴已死，就将他推下阴沟里去了。事先他对子氏说，如果他今晚上不回来的话，杀死少兴的事就办妥了。展席山的目的达到了，他就连夜出城，在城外的小店里住了一宿。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展席山杀了少兴，自以为得计，但心里还是惶惶不可终日，总怕事情败露。为了彻底销毁证据，在第二天的清晨寅时，他就借晨光来到了城外的阴沟出口处，看看少兴的尸体是否漂到城外。到那一看，少兴的尸体真的漂出了城。他一不做，二不休。就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菜刀与包袱，将少兴的尸体拽到沟边，三下五除二，几刀就将少兴尸体的头颅砍了下来，慌忙用包袱包好，带着菜刀，就急急地上马直奔西山的山林里。他会些轻功，就选了一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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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橡子树，上树将少兴的头颅系在树顶的树叉上，不细看还以为是乌鸦窝呢。他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但心里还是不踏实，天天与恐惧伴随着。这时他真的后悔了，这都是美色惹的祸。他从长安回洛阳后，见没有什么动静，以为没什么事了，就与子氏半公开的同居了。他以为在汛期发大水时，少兴的尸体肯定被大水冲到大河里去了。这样话的就是包拯再世，也是无法破案的。于是他沉浸在与子氏的迷恋之中，不能自拔，想安安稳稳地做长久的夫妻生活。没想到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他们真的做了阶下囚，后悔莫及，等待他们的是法度的制裁。
武植当堂做出判决：一、展席山犯故意杀人罪、通奸罪，判处凌迟处死，择日执行，报刑部备案；二、子氏犯通奸罪、合谋杀人罪，判处监禁五年。同时还当堂宣布，奖励举报人要献景银子二十两，奖励举报人小文银子二十五两，以资鼓励。宣判以后，旁听的百姓叫好称快，并羡慕举报人的福气，得了这么多的奖银。对展席山的凌迟处死，毋庸细说，不提。真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期不到。时期一到，必定要报。”这段故事也告诫人们，后人有诗曰：
“酒色财气四面墙，人人都在里面藏。
有人跳出墙外去，不是神仙也寿长。”
不是吗，诸人？欲知后事如何，详见下续分解。
武植在京里办完猫眼珠案以后，辞别了徽宗回洛阳。刑司报来在城北的一阴沟里，发现一具无头骷髅。据骷髅的特征来看，是具男性，年龄在四十岁左右，已死两年左右。现在案子无法侦破，洛阳县将案子报来，请刑司侦破。武植命将案情通告各县，要求细心查访，收集侦破线索。一面与刑司吏员去案发现场勘查，细心地验了颈椎骨上的刀伤，发现是用锐器砍伤致死。头颅不知在什么地方，武植命仵作在案发现场的周边认真寻找，仍没有发现线索，案子的侦破一时陷入僵局。根据阴沟的流水迹象，死者很可能是从城里漂到城外的，那么死者的头颅漂到什么地方呢？根据生物体在河流漂流的规则来推断，这个死者的头颅很可能漂流到下游的二三里地远。于是就命仵作们顺水沟下游寻找，看其能否找到骷髅的头。附近的百姓也参加帮助寻找，也没有找到。武植命回府衙，他命刑司吏员，要与洛阳县刑房的吏员，多注意枯井、桥涵、公侧，及风景区的后身等处，看其能否发现线索。经过近两个月的侦查，没有发现新的线索，使无头骷髅案的侦破搁浅。
有一次，武植在随从的陪同下在乡下私访。在一山庄里，他听一位名叫要献景的老樵夫说，他在去年的一次上山砍柴时，就发现一棵老橡树的上面有个黑东西挂在树叉上，像是个包袱包的一样。周围有一些乌鸦在啄食，并互相啄斗，叫的很
·971·
难听，忒烦人。他试图去撵它们，但无济于事，因树高他也上不去，乌鸦照样不理你，还是抢夺啄斗，叫得难听，不提。武植装着好奇，要老樵夫领他去那里看看，再叫年轻人上树看个究竟，或许能知道是什么东西。老樵夫不干，说那个地方离这还挺远的，他嫌累的慌。武植说如果是什么宝贝，见面分一半。老樵夫二二思思地说，如果没有宝贝呢，那他不是白费力了吗。武植答应他，如果没有宝贝就给他二两银子。如果有重要作用的话，还有重赏。老樵夫一听，天底下还有这好事，就凭这二两银子，砍两月的烧柴也挣不到二两银子，何乐而不为呢，遂答应领武植他们去了那棵大橡树。
到了大橡树以后，透过树叶，影影绰绰看见树顶上有东西拴在树叉上。武植命随从上树去看看，并把它摘下来。待随从上树顶一看，见是个包袱包着一个球状什么东西。包袱是紧紧地系在树叉上，上面被鸟儿啄得大窟窿小眼的，还露着人的头发。随从急忙解下包袱，打开一看是个腐烂过的人头。于是就禀报道：“大人，是个腐烂过的一颗人头。”武植叫再包好扔了下来，随从包好后就顺树扔了下来。武植他们打开包袱一看，果真是颗腐烂过的人头。一把抓的头发与头骨早已分离，头骨真的成了骷髅。武植命带回，并对老樵夫说道：“老人家，您立功了，是您提供了杀人破案的线索。您可以得到重奖。待这个案子破解以后，再落实您的奖励问题。”老樵夫认真地端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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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武植，随从们都管叫他大人，他根据自己的推断，这个大人很可能是知府武大人。于是就说道：“恕小民多言，敢问大人是否是知府武大人？小民给大人磕头了。”说完就跪下给武植磕头，武植连忙将老樵夫扶起，说道：“老丈莫要客气，本官照老丈比是晚辈，理应为老丈问安。请老丈回去后，耐心地等待案子的破获。”老樵夫感激武植的做派为人，连忙表示感谢。武植命随从给老樵夫五两银子，暂解眼时之忧。并对他说，要做好保密，不要向如何人讲，包括家里的人，以免走漏了风声，影响案子的破获，及他本人的人身安全。老樵夫收了银子，感谢万分，并答应保证按大人的安排去做，不提。
武植他们带着人头回府衙，将头颅的颈椎骨与那无头骷髅的颈椎骨相对比，发现颈椎骨的刀茬相吻合。这就进一步证明，这颗头颅与这具无头的骷髅是一个人的尸体。经进一步研究分析，最后确定侦破的范围重点应放在城内，再逐步扩大到城外。案件的线索不应局限在杀人的案件上，收集的范围要宽些。刑司与洛阳县刑房的吏员们，开展了侦破。经过三个月的暗察暗访，发现裘国舅表弟栾平的家奴少兴，前两年就失踪了，不知何故，就连栾平也不知道，家人们也觉得奇怪。据栾平家的一个小厮小文提供的线索：那是前两年的一个夜晚，他起夜小解，见管家展席山进了少兴的屋里，没有出来。那天少兴出差去了外地，十多天没有回来，妻子子氏在家。在这些天里，展席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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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天天夜里都去，与子氏鬼混，家人们都知道。子氏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子，她对少兴早已是够兴气了。管家展席山高挑的个子，长方形的脸，乌黑的头发，虽说是近五十岁的人了，但仍然是潇洒又帅气，加之管家又有银钱，令子氏倾慕。他们之间鬼鬼祟祟，偷偷摸摸地来往，家人们背地里都嘀嘀咕咕说他们的丑事，毋庸细说。可是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也不见少兴回来。主子栾平很着急，就问展席山是怎么回事，展席山说可能是在路上遇到了什么麻烦。一直到现在，少兴也没有回来。家人们一直很纳闷，少兴失踪至今，子氏精神没有什么变化，反而与展席山勾搭的更欢。她就成了展席山不名分的“妻子”，家人所共知。武植听了禀报后，命刑司派仵作进一步检验骷髅，画影图形。最后确定中等身材，尸高五尺一寸，长脸。武植命安排时间，欻小文上街买菜之机，让他看看骷髅头骨复原的脸型。小文一搭眼就“啊”的一声，认出是少兴的脸型。武植命赏小文五两银子，要他保密，以免打草惊蛇，待结案后还有赏银。小文领了银子，谢退不提。武植命立即抓捕展席山，捕快们将展席山抓捕归案。经堂审，展席山对与子氏合谋杀害少兴的犯罪事实供认不讳，子氏对自己与奸夫杀害丈夫的犯罪事实，也供认不讳。案情是这样的：那是前三年，展席山当了栾平的管家，有了地位，手中的银钱也多了，令家人们，包括少兴及妻子子氏在内而垂涎。由于子氏天生丽质，水性杨花，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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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席山垂涎欲滴。就在一次为裘国舅送牡丹时，欻少兴出差时，展席山就与子氏勾搭成奸。一个干柴，一个烈火，一碰即合。二人如漆似胶，一发不可收拾。但做露水夫妻胆战心惊，为了能做长久夫妻，就在少兴为主子去京里送信之机，二人合谋将少兴杀死。展席山想个损着，正好主子派他去长安为其弟栾筱送信时，在与少兴一起出城前，借在小酒馆里请他喝酒的机会，乘机将其毒死。傻呵呵的少兴没想到他的死期临到，就与展席山一直喝到夜间。在酒酣时，展席山将毒酒倒进酒里给他喝，当毒酒发作时，他又假装送少兴回家，就结了酒饭银钱后，搀扶着少兴出了小酒馆。当他们走到一个小阴沟边时，少兴已经死了。展席山见少兴已死，就将他推下阴沟里去了。事先他对子氏说，如果他今晚上不回来的话，杀死少兴的事就办妥了。展席山的目的达到了，他就连夜出城，在城外的小店里住了一宿。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展席山杀了少兴，自以为得计，但心里还是惶惶不可终日，总怕事情败露。为了彻底销毁证据，在第二天的清晨寅时，他就借晨光来到了城外的阴沟出口处，看看少兴的尸体是否漂到城外。到那一看，少兴的尸体真的漂出了城。他一不做，二不休。就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菜刀与包袱，将少兴的尸体拽到沟边，三下五除二，几刀就将少兴尸体的头颅砍了下来，慌忙用包袱包好，带着菜刀，就急急地上马直奔西山的山林里。他会些轻功，就选了一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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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橡子树，上树将少兴的头颅系在树顶的树叉上，不细看还以为是乌鸦窝呢。他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但心里还是不踏实，天天与恐惧伴随着。这时他真的后悔了，这都是美色惹的祸。他从长安回洛阳后，见没有什么动静，以为没什么事了，就与子氏半公开的同居了。他以为在汛期发大水时，少兴的尸体肯定被大水冲到大河里去了。这样话的就是包拯再世，也是无法破案的。于是他沉浸在与子氏的迷恋之中，不能自拔，想安安稳稳地做长久的夫妻生活。没想到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他们真的做了阶下囚，后悔莫及，等待他们的是法度的制裁。
武植当堂做出判决：一、展席山犯故意杀人罪、通奸罪，判处凌迟处死，择日执行，报刑部备案；二、子氏犯通奸罪、合谋杀人罪，判处监禁五年。同时还当堂宣布，奖励举报人要献景银子二十两，奖励举报人小文银子二十五两，以资鼓励。宣判以后，旁听的百姓叫好称快，并羡慕举报人的福气，得了这么多的奖银。对展席山的凌迟处死，毋庸细说，不提。真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期不到。时期一到，必定要报。”这段故事也告诫人们，后人有诗曰：
“酒色财气四面墙，人人都在里面藏。
有人跳出墙外去，不是神仙也寿长。”
不是吗，诸人？欲知后事如何，详见下续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