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潘金莲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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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九、解救幼乞(一)

    sun apr 05 20:28:01 cst 2015

    妹妹武杏嫁人了,女婿是吏部丞王玉光的三公子凤坤。王大人是徐州人,说话很好听,王凤坤小伙长得行,就是有点鹰钩鼻子。凤坤的兄弟姐妹都长得相似,志向与嗜好都基本相似。大伙说“一个棒子敲的,一个模子刻的”,能不一样吗。武杏的兄弟姐妹们也都长得相似,但志向与嗜好却不一样。武植从文,武松从武,武柏好琢磨修理什么的,武槐好琢磨练拳与木匠。唯有她自己啥也不会,跟哥哥学的几个字也都忘光了,写字潦草像蟑螂爬。做女红活绣个凤凰像只鸡,倒针捣的针脚密稀不均匀,忒难看。在厨活上虽然有家人干,但作为主妇也得会。嚯!包的是“仰歪”饺子;蒸的是“趴趴”馒头;做的是“串烟”饭;贴的是像“牛拉稀”的饼子;炒的是“吼吼咸”的菜。可是王家就是不在乎这些,相中了她大咧咧,娶她做儿媳妇。大伙说,“一母生九子,九子各别。”嘉礼期到,武植潘金莲带家小回京,门房王丙丁看家。武杏出阁时,因武植、武松穿的是朝服,上轿只能由三哥武柏来背了。嘉礼的情景,毋庸细说不提。回洛阳后,武植不顾一路劳顿,第二天就急匆匆地上府衙抓公务了。

    人们对武植值得钦佩的是,在关心穷人的疾苦上,他也不忘乞丐这一低层的愚昧群体。在随从的陪同下,武植微服私访乞丐聚居的地方。在一所山神庙里,一群乞丐东倒西歪地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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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闲扯话。年龄大小不一,小有几岁的娃娃,大有十几至三、四十岁的少年及青壮年,老有花甲、古稀之人。他们白天到处讨要,晚上在这里过夜,相互打闹嬉笑,别有一番快活。乞丐们衣衫褴褛,脸面污垢,头发打卷,胡子擀毡,赤脚托履。讨饭的罐子,打狗的棍子,是他们唯一的家当。他们无牵无挂,是“灶君爷贴在腿肚子上,人走家搬”的流亡无产者。在这一人群中,好逸恶劳,生活原始,精神愚昧,道德沦丧,是不言而喻的。他们以强欺弱,老少不分,长幼无序,兽性鸡……是一群典型的社会沉渣和赘瘤。武植他们的到来,乞丐们警惕起来,他们睁开眼圈黢黑的双眼直瞅着武植他们,好像在说,你们来这干什么,这是我们的领地,没事快滚开!可是,没有一个乞丐敢站出来说话。武植看了看每个乞丐的面孔,觉得他们既可怜,又可悲。好好的一个人,干点什么不好,偏偏要乞讨。乞讨虽然方便,不用动力气,但也不是那么好要的。讨着点就吃点,讨不着就饿着,到多展是个头呢。武植挨个瞅他们时,旁边一个幼乞丐,大约七八岁左右。瘦长的脸满是污垢,头发蓬乱满是虱虮,破衣褴衫,光着屁股,坐在那里吃炒煳了的黄豆。牙口还不错,嚼的嘎嘣直响。幼乞丐见武植在瞅他,就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吃他的黄豆。武植问他道:“小家伙,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幼乞丐不回答,一连问了好几遍也不回答。从幼乞丐的眼神看,与生人搭话是要挨揍的。很难怪,十多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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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的乞丐里能没有个头子嘛。头子就是他们的王子,那个乞丐不怕他?叫王子揍一顿多难受啊。所以,武植怎么问幼乞丐,他就是不敢回答的原因。武植灵机一动,何不写几个字试探一下幼乞丐会不会说话识字。武植拿根草棍在地上写了个“钱”字,问幼乞丐认识不,幼乞丐答是钱字。武植又写了个“银”

    字,幼乞丐答是银字。武植又写了几个常用的字,幼乞丐都能认识。武植想,这幼乞丐还很聪明,在这里混下去他的一生不就完了吗。得想个法子把幼乞丐给解救出来,让他从此过上正常人的生活。武植与随从出得破山神庙以后,武植命一随从回府衙搬兵,好解救幼乞丐。不大一会儿辛提辖带些府兵赶到,问武植道:“卑职带兵到,大人有何吩咐?”武植将如何解救幼乞丐,并不能伤害众乞丐向辛提辖交待一遍。辛提辖得令后,命府兵立即包围破山神庙,并命众乞丐不许乱动。有乞丐拿着打狗棍子还想与府兵比试比试,辛提辖命道:“谁也不许乱动,乱动者定斩不饶。”乞丐们谁也不敢动了,只得乖乖地坐在原地不动了,眼巴巴地看着府兵们将幼乞丐领走。幼乞丐好像懂事似的,一点反抗都没有,就乖乖地跟着府兵们走了。乞丐们心里明镜似的,谁敢跟官兵做对,那不是“鸡蛋碰石头”找死嘛。众乞丐为何这么重视这幼乞丐呢,原因就是他们要在自己的“王国”里,培养出未来的“国王”,准备在老“国王”“晏驾”时“即位”。乞丐“王国”实际上就是一个愚昧性的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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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群体,他们的生存方式是个典型的不劳而获,连蚂蚁与蜜蜂它们机械地分工辛勤劳作都不如的寄生虫。(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