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太后归西
thu mar 26 11:54:08 cst 2015
忽一日，宫里皮公公带来高太后钧旨。说高太后想念潘金莲了，要她务必去看望一下。潘金莲是个机灵的人，一听这话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就急忙问皮公公高太后如何。皮公公说高太后得了脑中风，虽然大夫尽力抢救，但还是落个右肢不遂，说话呜啦呜啦地。左手比划着要宫女写些人名，当写潘金莲的名字时，高太后用左手指指她的头，示意她想潘金莲了。值此，命皮公公速来接潘金莲进宫。以前，潘金莲在高太后跟前陪侍了好些年，感情深厚。高太后处世为人的博大胸襟对她影响很大，尤其是高太后一位政治家的忧国忧民，一位战略家的远见卓识，一位学问家的渊博知识，和一位老母亲的慈爱柔情，对她的成长立世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她将永世不能忘。这次皮公公受命来接她进宫谒见高太后，恐高太后凶多吉少。因此，还未等皮公公把话说完，他就呜呜地了哭起来。皮公公忙说道：“尊妇人息悲，太后现在精神状态还不错。大夫说十天半月是没什么事的，如果有对撇子的人在跟前护理她老人家，活一年两年是没问题的。”潘金莲听皮公公的话后，才止住眼泪说道：“祈求老天保佑，祈求佛祖保佑，让太后老人家，多活几年。我朝之幸甚，天下之幸甚。”边说边作揖祈求，不提。
潘金莲要随皮公公进宫谒见高太后，武植派连提辖护送皮公公和贤妻潘金莲进京。连提辖是武松的徒弟，武功高强。一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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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他来保护兄长的安全；二来也是锻炼他，将来好参加武考中个武功名。武植交待任务后，连提辖表示一定完成护送皮公公与尊妇人及丫鬟进京的重任，不提。
皮公公与潘金莲他们进京后，潘金莲还来不及回娘家和婆家省亲呢，就直接进宫谒见高太后。宫女都在小心翼翼地侍候着高太后，很怕出差错。几个宫女中，大都认识潘金莲，都互相打千道万福。潘金莲举步轻脚地走到高太后榻边，见高太后闭着眼睛。就轻轻地呼着“太后，太后”，高太后好像听到很熟悉的声音，就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脸上露出笑容。潘金莲急忙攥住高太后颤抖的左手，不时地抚摸着说道：“太后，莲子来看望您老人家来了。”高太后笑了，嘴里呜啦呜啦地说道：“你，你，你这个小死莲子，出出去这些年，把本本后这个老太婆给给忘了吧，啊。本后想死你了，小死莲子。本后打不动你了，本本后要是没有病的话，非给你个两巴掌不可。嘿嘿嘿。”潘金莲忙安慰道：“太后说那里话，小莲子无时不刻地在想着太后。可就是身不由己啊，让您老人家想奴婢了。您是大福大贵之尊，您的病就会慢慢地好起来的。”高太后笑着呜啦呜啦地说道：“你，你这个小死莲子，尽会嘴哄人，本后这个病多严重哪。本本后看过多遍的《黄帝内经》、华华佗的《中藏经》和和张仲景的的《伤寒论》，鞥——。”潘金莲又安慰一下高太后，相互之间唠唠家常，使高太后高兴不已。高太后困了，潘金莲陪她睡一会儿觉。醒后要菜汤喝，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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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给端来清淡可口的油菜汤，高太后一饮而尽。她说这油菜汤好，败火解毒，活血化瘀，她愿意喝。潘金莲欻时间，回娘家和婆家去省亲，父母与公婆都支持她为高太后尽孝心。说个人家事小，朝廷事大。高太后多活几年，是天下之幸甚，百姓之幸甚。潘金莲牢记父母与公婆的话，在宫里精心地陪护着高太后。为了能减轻潘金莲的负担，文娇娇也进宫帮助她陪护高太后。嚯！经过潘金莲、文娇娇及宫女们的精心陪护，高太后的病情大有好转，精神头好多了。她在大伙的搀扶下能下地走两步了，说话的呜啦呜啦声也好多了。宫里人都很高兴，朝野上下也为之高兴。因为，她老人家健在的话，胡人就不敢轻举妄动侵入北疆，天下就会安宁些，生灵就会少涂炭些。将近半年后，潘金莲与文娇娇见高太后的病情已稳定了，二人商定请求高太后让潘金莲先回洛阳，文娇娇暂在宫里陪护她。高太后不允，说她俩舍家撇业地陪护她够辛苦的了，要她俩都回去。并命赏潘金莲白银五百两，赏文娇娇白银三百两。二人不受，说陪护太后是理所应当的，不计报酬。高太后不允，说她俩家里生活也不富裕，拿回去补助生活所需。二人还是不受，高太后命人带着银两送他俩回去，潘金莲与文娇娇只得收下银子回去。
说也凑巧，金人得知高太后病重，说话呜啦呜啦地，就高兴起来了。他们起兵侵占雄、霸二州，北疆危在旦夕，徽宗决定率兵亲征。当时以宿太尉等武官不赞同，说不劳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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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征，那里的地理条件恶劣，陛下恐吃不消。但徽宗不允，说他此意已决，再有奏阻者斩。于是，他命卜官占卜，并选良辰吉日出师。朝中有些文官在背地里窃窃私议道：“当今陛下，是个多才多艺的学者。要写字，铁划银钩，刚劲有力，别具一格的‘瘦金体’，尤其那《草书千字文》堪称书法一绝；要绘画，花鸟鱼虫，工整缜密，栩栩如生，尤其是《腊梅山禽图》等几副作品，也堪称一绝；耍球艺，脚功娴熟，踢不落空，堪称球星；要品评书画，见地独到，慧眼细密，堪称评论家。从他登基这些年看，陛下对治理天下是无大作为的。这次陛下又亲征，指挥作战可不像书法、绘画、踢球那么容易的。那是要讲战略战术的，他没研究过兵法，能做到‘知己知彼’，打胜仗吗。”他们的忧虑不是没有道理的，凡是关心天下安危的人，都会这样想的。果然不出他们所虑，出征首战失利。徽宗还不服气，命休整两天再战。金兀术已经看出徽宗不懂兵法，心中暗喜，遂命一些士兵饮酒作乐，装着松懈的样子以麻癖宋军。徽宗听报后即命夜晚偷袭金营，打他个措手不及。徽宗这么一作，正中金兀术的下怀。还没等宋军出战，金军就摸上来了，杀的宋军大败，死伤无数。徽宗吓得命宋军撤退三十里，金军缴获马匹、战车、粮秣及兵器等。金兀术将两个队长的首级挂在旗杆上，并将宋军的俘虏全部释放回营，涣散宋军的军心。气的徽宗杀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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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回来的俘虏，又中了金兀术的圈套。致使一些不愿意打仗的兵士，逃跑开小差，从而削减了宋军的战斗力。下面的将帅们也都看出徽宗指挥军队的无能，但都不敢上奏，怕激怒了他而掉自己的头颅。徽宗刚愎自用，不从主观上去总结失败的教训，而是一味地责怪老百姓不该穿与将士相同的“夹缬”印花军服上。于是就下旨禁止制造花版和生产夹缬印花布或绸，老百姓也不理会他那一套，徽宗无奈，只好废除禁令。高太后听说徽宗亲征打了败仗，还不许老百姓穿印花衣裳，气的老病复发。大夫虽竭尽全力抢救无效，还是一命归西了。
噩耗像长了翅膀似的，通过邮铺传遍大宋天下，举国上下哀悼。国丧三天里，皇亲国戚和朝臣们，都披麻戴孝哀悼。僧、道法师们做道场，各路、府（州）、县的军民都沉浸在悲痛之中。许多人忧国忧民，一位治国的巨星陨落了，大宋的江山前途如何，在他们心中还是个问号。这些人在哭丧时虽然低声哭泣，但却是真心实意的；而少数的佞臣们表面上假装悲痛，暗地里却洋洋得意。他们这下子可好了，能无所忌顾地，在这庸君的朝廷里继续施展伎俩，玩弄权术，掌握朝廷的重权。他们在哭丧时嚎声震地，如同形容“姑爷哭老丈人——‘驴腚放屁’”一样。国葬以后，好长一段时间，武植潘金莲等忧国忧民的人们，仍没有从悲伤中解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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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植是个男子汉能控制住情绪，而潘金莲，高太后拿她比自己的亲孙女还要亲呢，叫她怎能不悲痛呢。她与武植在自己府里设了高太后的灵位，头三天她哭的死去活来，弄的小焮也跟她哭，情景忒感人。据后来武植的一个同科说，当要将高太后入殓时，被她收养的那只大花猫名叫“大花”，也跟着“喵喵……”地哀号起来，叫个不停。它不时地到高太后的脸上闻一闻，然后又到她的手上舔一舔，又叫了几声后，就蹲在主人的身边躺在那里。两只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主人好像在睡觉，它也闭上双眼，眼角好像还噙着泪花似的，天可怜家，看见的人都觉得猫也通人性，更加深了人们对高太后的哀伤。入殓时，大花也跟着跳进棺木里，人们把它抱了出来，它还是挣扎着要进去。一宫女把它抱在怀里，众人盖上棺盖，大花仍“喵喵”地叫声不断。国葬那天，按习俗，人们打开棺盖，道场的主丧者替徽宗为高太后“开光”。只见主丧者手拿绵花棒，蘸着助手端的一碗清水，点着高太后的双眼、双耳、鼻、嘴、双手和双脚进行开光，什么“太后呀，点眼光啊，看四方啊！”“太后呀，点耳光啊，听八方啊！”“太后呀，点鼻光啊，闻鲜香啊！”“……点嘴光啊，吃肉香啊！”“……点手光啊，抓权粮啊！”“……点脚光啊，上天堂啊！”主丧者刚开完光后，助手们要盖棺“煞钉”，大花就又过来了，噌的一下跳进棺里，闻了闻主人的手就趴在一边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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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丧者命助手们将大花抱了出去，立即盖棺煞钉，大花“喵喵”地叫个不停。众助手嘁哩喀喳用铁锤将四根铁钉钉好棺盖，主丧者将棺盖右上角的寿钉薅了下来，叫将棺木装进椁里，煞好钉，宣布起陵。众皇亲国戚，朝臣人等哭嚎送葬不提。单说大花，它看见主人被葬车拉走以后，叫的更凄惨，并跟着送葬的人群跑去，再也不见踪影了。后来有人说，大花在宫里老在高太后原先住的房间左右叫唤，声音凄惨；还有人说，看见大花在高太后的陵墓左右转悠，也是叫唤凄惨；还有说的更悬殊，说大花已经死了，尸体变作了石虎，在保护着高太后的安全。众传纷纭，不提。
潘金莲为高太后守孝三年。在这三年里，府第里外头一年不贴春联，不挂彩灯。堂屋里和厨房不但供有祖宗、天地、财神、喜神、灶君等神谱，而且还供有高太后的灵位，以示虔诚。第二年贴蓝春联，第三年才贴红春联，不提。
武植在洛阳府与公上通判配合默契，政通人和，百姓安居乐业，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全府上下呈现出欣欣向荣的景象。但府丞李生等一小撮人，伺机捣乱破坏，也无从下手。因为他们找不出对付武植的把柄，也只能是寻找时机而已。
高太后归西，按惯例，朝廷上下也守孝三年。在守孝期间，不得搞大型的庆祝活动。年节不得张灯结彩贴春联，不得披红戴花搞娱乐。这条禁令在京城、府城和县城或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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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东、江北、江淮等离朝廷较近的地方，还能行得通。但在边远的乡村及广南西、贵川等少数民族居住区就不管用了。“山高皇帝远”，那里的庶民百姓们，他们可不管禁令不禁令的，年节照样张灯结彩贴春联，披红戴花搞娱乐。官府知道了也没办法，管得过来吗，“法不责众”嘛。欲知后事如何，详见下续分解。
忽一日，宫里皮公公带来高太后钧旨。说高太后想念潘金莲了，要她务必去看望一下。潘金莲是个机灵的人，一听这话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就急忙问皮公公高太后如何。皮公公说高太后得了脑中风，虽然大夫尽力抢救，但还是落个右肢不遂，说话呜啦呜啦地。左手比划着要宫女写些人名，当写潘金莲的名字时，高太后用左手指指她的头，示意她想潘金莲了。值此，命皮公公速来接潘金莲进宫。以前，潘金莲在高太后跟前陪侍了好些年，感情深厚。高太后处世为人的博大胸襟对她影响很大，尤其是高太后一位政治家的忧国忧民，一位战略家的远见卓识，一位学问家的渊博知识，和一位老母亲的慈爱柔情，对她的成长立世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她将永世不能忘。这次皮公公受命来接她进宫谒见高太后，恐高太后凶多吉少。因此，还未等皮公公把话说完，他就呜呜地了哭起来。皮公公忙说道：“尊妇人息悲，太后现在精神状态还不错。大夫说十天半月是没什么事的，如果有对撇子的人在跟前护理她老人家，活一年两年是没问题的。”潘金莲听皮公公的话后，才止住眼泪说道：“祈求老天保佑，祈求佛祖保佑，让太后老人家，多活几年。我朝之幸甚，天下之幸甚。”边说边作揖祈求，不提。
潘金莲要随皮公公进宫谒见高太后，武植派连提辖护送皮公公和贤妻潘金莲进京。连提辖是武松的徒弟，武功高强。一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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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他来保护兄长的安全；二来也是锻炼他，将来好参加武考中个武功名。武植交待任务后，连提辖表示一定完成护送皮公公与尊妇人及丫鬟进京的重任，不提。
皮公公与潘金莲他们进京后，潘金莲还来不及回娘家和婆家省亲呢，就直接进宫谒见高太后。宫女都在小心翼翼地侍候着高太后，很怕出差错。几个宫女中，大都认识潘金莲，都互相打千道万福。潘金莲举步轻脚地走到高太后榻边，见高太后闭着眼睛。就轻轻地呼着“太后，太后”，高太后好像听到很熟悉的声音，就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脸上露出笑容。潘金莲急忙攥住高太后颤抖的左手，不时地抚摸着说道：“太后，莲子来看望您老人家来了。”高太后笑了，嘴里呜啦呜啦地说道：“你，你，你这个小死莲子，出出去这些年，把本本后这个老太婆给给忘了吧，啊。本后想死你了，小死莲子。本后打不动你了，本本后要是没有病的话，非给你个两巴掌不可。嘿嘿嘿。”潘金莲忙安慰道：“太后说那里话，小莲子无时不刻地在想着太后。可就是身不由己啊，让您老人家想奴婢了。您是大福大贵之尊，您的病就会慢慢地好起来的。”高太后笑着呜啦呜啦地说道：“你，你这个小死莲子，尽会嘴哄人，本后这个病多严重哪。本本后看过多遍的《黄帝内经》、华华佗的《中藏经》和和张仲景的的《伤寒论》，鞥——。”潘金莲又安慰一下高太后，相互之间唠唠家常，使高太后高兴不已。高太后困了，潘金莲陪她睡一会儿觉。醒后要菜汤喝，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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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给端来清淡可口的油菜汤，高太后一饮而尽。她说这油菜汤好，败火解毒，活血化瘀，她愿意喝。潘金莲欻时间，回娘家和婆家去省亲，父母与公婆都支持她为高太后尽孝心。说个人家事小，朝廷事大。高太后多活几年，是天下之幸甚，百姓之幸甚。潘金莲牢记父母与公婆的话，在宫里精心地陪护着高太后。为了能减轻潘金莲的负担，文娇娇也进宫帮助她陪护高太后。嚯！经过潘金莲、文娇娇及宫女们的精心陪护，高太后的病情大有好转，精神头好多了。她在大伙的搀扶下能下地走两步了，说话的呜啦呜啦声也好多了。宫里人都很高兴，朝野上下也为之高兴。因为，她老人家健在的话，胡人就不敢轻举妄动侵入北疆，天下就会安宁些，生灵就会少涂炭些。将近半年后，潘金莲与文娇娇见高太后的病情已稳定了，二人商定请求高太后让潘金莲先回洛阳，文娇娇暂在宫里陪护她。高太后不允，说她俩舍家撇业地陪护她够辛苦的了，要她俩都回去。并命赏潘金莲白银五百两，赏文娇娇白银三百两。二人不受，说陪护太后是理所应当的，不计报酬。高太后不允，说她俩家里生活也不富裕，拿回去补助生活所需。二人还是不受，高太后命人带着银两送他俩回去，潘金莲与文娇娇只得收下银子回去。
说也凑巧，金人得知高太后病重，说话呜啦呜啦地，就高兴起来了。他们起兵侵占雄、霸二州，北疆危在旦夕，徽宗决定率兵亲征。当时以宿太尉等武官不赞同，说不劳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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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征，那里的地理条件恶劣，陛下恐吃不消。但徽宗不允，说他此意已决，再有奏阻者斩。于是，他命卜官占卜，并选良辰吉日出师。朝中有些文官在背地里窃窃私议道：“当今陛下，是个多才多艺的学者。要写字，铁划银钩，刚劲有力，别具一格的‘瘦金体’，尤其那《草书千字文》堪称书法一绝；要绘画，花鸟鱼虫，工整缜密，栩栩如生，尤其是《腊梅山禽图》等几副作品，也堪称一绝；耍球艺，脚功娴熟，踢不落空，堪称球星；要品评书画，见地独到，慧眼细密，堪称评论家。从他登基这些年看，陛下对治理天下是无大作为的。这次陛下又亲征，指挥作战可不像书法、绘画、踢球那么容易的。那是要讲战略战术的，他没研究过兵法，能做到‘知己知彼’，打胜仗吗。”他们的忧虑不是没有道理的，凡是关心天下安危的人，都会这样想的。果然不出他们所虑，出征首战失利。徽宗还不服气，命休整两天再战。金兀术已经看出徽宗不懂兵法，心中暗喜，遂命一些士兵饮酒作乐，装着松懈的样子以麻癖宋军。徽宗听报后即命夜晚偷袭金营，打他个措手不及。徽宗这么一作，正中金兀术的下怀。还没等宋军出战，金军就摸上来了，杀的宋军大败，死伤无数。徽宗吓得命宋军撤退三十里，金军缴获马匹、战车、粮秣及兵器等。金兀术将两个队长的首级挂在旗杆上，并将宋军的俘虏全部释放回营，涣散宋军的军心。气的徽宗杀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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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回来的俘虏，又中了金兀术的圈套。致使一些不愿意打仗的兵士，逃跑开小差，从而削减了宋军的战斗力。下面的将帅们也都看出徽宗指挥军队的无能，但都不敢上奏，怕激怒了他而掉自己的头颅。徽宗刚愎自用，不从主观上去总结失败的教训，而是一味地责怪老百姓不该穿与将士相同的“夹缬”印花军服上。于是就下旨禁止制造花版和生产夹缬印花布或绸，老百姓也不理会他那一套，徽宗无奈，只好废除禁令。高太后听说徽宗亲征打了败仗，还不许老百姓穿印花衣裳，气的老病复发。大夫虽竭尽全力抢救无效，还是一命归西了。
噩耗像长了翅膀似的，通过邮铺传遍大宋天下，举国上下哀悼。国丧三天里，皇亲国戚和朝臣们，都披麻戴孝哀悼。僧、道法师们做道场，各路、府（州）、县的军民都沉浸在悲痛之中。许多人忧国忧民，一位治国的巨星陨落了，大宋的江山前途如何，在他们心中还是个问号。这些人在哭丧时虽然低声哭泣，但却是真心实意的；而少数的佞臣们表面上假装悲痛，暗地里却洋洋得意。他们这下子可好了，能无所忌顾地，在这庸君的朝廷里继续施展伎俩，玩弄权术，掌握朝廷的重权。他们在哭丧时嚎声震地，如同形容“姑爷哭老丈人——‘驴腚放屁’”一样。国葬以后，好长一段时间，武植潘金莲等忧国忧民的人们，仍没有从悲伤中解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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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植是个男子汉能控制住情绪，而潘金莲，高太后拿她比自己的亲孙女还要亲呢，叫她怎能不悲痛呢。她与武植在自己府里设了高太后的灵位，头三天她哭的死去活来，弄的小焮也跟她哭，情景忒感人。据后来武植的一个同科说，当要将高太后入殓时，被她收养的那只大花猫名叫“大花”，也跟着“喵喵……”地哀号起来，叫个不停。它不时地到高太后的脸上闻一闻，然后又到她的手上舔一舔，又叫了几声后，就蹲在主人的身边躺在那里。两只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主人好像在睡觉，它也闭上双眼，眼角好像还噙着泪花似的，天可怜家，看见的人都觉得猫也通人性，更加深了人们对高太后的哀伤。入殓时，大花也跟着跳进棺木里，人们把它抱了出来，它还是挣扎着要进去。一宫女把它抱在怀里，众人盖上棺盖，大花仍“喵喵”地叫声不断。国葬那天，按习俗，人们打开棺盖，道场的主丧者替徽宗为高太后“开光”。只见主丧者手拿绵花棒，蘸着助手端的一碗清水，点着高太后的双眼、双耳、鼻、嘴、双手和双脚进行开光，什么“太后呀，点眼光啊，看四方啊！”“太后呀，点耳光啊，听八方啊！”“太后呀，点鼻光啊，闻鲜香啊！”“……点嘴光啊，吃肉香啊！”“……点手光啊，抓权粮啊！”“……点脚光啊，上天堂啊！”主丧者刚开完光后，助手们要盖棺“煞钉”，大花就又过来了，噌的一下跳进棺里，闻了闻主人的手就趴在一边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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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丧者命助手们将大花抱了出去，立即盖棺煞钉，大花“喵喵”地叫个不停。众助手嘁哩喀喳用铁锤将四根铁钉钉好棺盖，主丧者将棺盖右上角的寿钉薅了下来，叫将棺木装进椁里，煞好钉，宣布起陵。众皇亲国戚，朝臣人等哭嚎送葬不提。单说大花，它看见主人被葬车拉走以后，叫的更凄惨，并跟着送葬的人群跑去，再也不见踪影了。后来有人说，大花在宫里老在高太后原先住的房间左右叫唤，声音凄惨；还有人说，看见大花在高太后的陵墓左右转悠，也是叫唤凄惨；还有说的更悬殊，说大花已经死了，尸体变作了石虎，在保护着高太后的安全。众传纷纭，不提。
潘金莲为高太后守孝三年。在这三年里，府第里外头一年不贴春联，不挂彩灯。堂屋里和厨房不但供有祖宗、天地、财神、喜神、灶君等神谱，而且还供有高太后的灵位，以示虔诚。第二年贴蓝春联，第三年才贴红春联，不提。
武植在洛阳府与公上通判配合默契，政通人和，百姓安居乐业，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全府上下呈现出欣欣向荣的景象。但府丞李生等一小撮人，伺机捣乱破坏，也无从下手。因为他们找不出对付武植的把柄，也只能是寻找时机而已。
高太后归西，按惯例，朝廷上下也守孝三年。在守孝期间，不得搞大型的庆祝活动。年节不得张灯结彩贴春联，不得披红戴花搞娱乐。这条禁令在京城、府城和县城或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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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东、江北、江淮等离朝廷较近的地方，还能行得通。但在边远的乡村及广南西、贵川等少数民族居住区就不管用了。“山高皇帝远”，那里的庶民百姓们，他们可不管禁令不禁令的，年节照样张灯结彩贴春联，披红戴花搞娱乐。官府知道了也没办法，管得过来吗，“法不责众”嘛。欲知后事如何，详见下续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