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獒口救马
thu feb 19 18:49:22 cst 2015
在武家庄里，武植同宗的堂兄武栎四十出头，酷爱养狗，家养几只大小不等的狗。其中有一只大獒，每每他牵出来遛玩，都招引些青少年们的围看。他炫耀他的大獒是吐蕃正种，凶猛无比，是看家护院的好帮手。大獒体高约有二尺有五，体长约有四尺有余；头大腰粗，嘴宽腿棒，尾巴粗蓬。好一只巨犬，着实使武栎喜爱无比。大獒训练有素，对人温顺，从不伤人。所以围观的人们都敢于摸摸它的头，摸摸它的背部，唤唤它，它还摇摇尾巴表示友好。小武植有时也来看热闹，夸奖大獒体魁彪壮，不愧为名犬。
邻庄的黄熙三十七八，是武栎的表弟，他酷爱养马，家养马匹十余，但他最喜爱的是蒙古青鬃大马。这马体魁膘壮，头昂踢蹬，嘶叫响亮，人见喜爱。有一天，黄熙骑青鬃大马来表哥家串门，以炫耀自己的马。哥俩吃过饭以后，就出外遛马，遛狗。他俩在街上遛了一圈，站了一会，就想回家。这时大獒突然挣脱主人手中的链子，飞快冲向大马，要咬它的脖子。大马迅速昂起前蹄，准备转身用后蹄踢大獒，但还是被大獒咬住了下脖不放。大马被咬疼，想转圈甩掉大獒，但无济于事。如果说马主人不牵时，狗是无法咬着马的。它已撩蹶的话，后蹄足以踢碎狗的脑壳的。再是马要跑起来，狗是追不上的。无论是速度还是耐力，狗是望尘莫及的。马
·247·
的个大肌肉很发达，又能出汗散热；狗就不行了，个小肌肉欠发达，且用嘴部散热，别说跑一阵子就不行了，就是天气热的话，它也会气喘“哈哈”，满嘴流涎的。可是，这匹大马偏偏被主人牵着，所以就给了大獒的可乘之机。
救马要紧，总不能老这样僵持下去。时间长了，大马有可能会窒息死亡的。任主人怎么喊它，大獒就是不撒口。气的武栎打它，还是无济于事。马主黄熙也急得团团转，问围观的人们怎么办？围观的人们七嘴八舌的说些办法，有说把狗杀死留马，马能骑，能拉犁拉车，狗还得喂它；有说用火烧、用烟炝，但都能伤及马和狗；有说用水灌；还有说拿棍子打狗，打疼了他就会撒口的；还有一位公子哥取笑说，干脆把马和狗都杀死，一块炖着吃，叫着“马狗肉”，比“兔子雁肉”好听；……。这些损着都不行，怎么办呢？正在大伙没主意时，有人提出找武植小公子，或许他能想出遭来。大伙说对呀，去问问小神童武公子肯定会有办法啊。有一孩童就去找小植儿，小植儿急忙随孩童来到现场一看，还真是万分紧急，狗马这样僵持下去的话，马必死无疑，狗也会饿的精疲力竭的。为能保住马和狗，就必须用烧酒或煭醋灌进狗的嘴里，狗方能撒开口的。还得取来麻袋，好套住狗头，以免狗激怒后再伤马，或者伤人。人们听了武植说的办法好后，就着手去取烧酒和煭醋。但取来的烧酒和煭醋都是大口
·248·
瓶子装的，无法灌进狗的嘴里去的。小植儿想了一下，就叫下人回府取祖父他们喝水的茶壶，它肚大嘴小，或许能管用。茶壶取来以后，就叫把煭醋倒进壶里，要武栎将壶嘴塞进大獒的嘴里，使劲一倒大獒被呛撒开了口，顿时就咳嗽起来。小植急忙接过茶壶，叫武栎用麻袋把大獒的头套住，迅速离开现场。
再看看大马吧，虽然得救了，但被大獒的大嘴巨大的咬合力，咬的气息奄奄，伤口流血和被醋煞的疼痛难忍，躺在地上直喘粗气。气的黄熙大骂大獒的残忍，“六亲不认”，连亲戚的马也咬，真不是个东西。在场的人们有笑说他“狗它知道什么”，哑巴畜；还有说他的大马是好不了了，必死无疑。黄熙听后吓的若丧考妣地哭了起来，还大骂表兄养这样的“败家狗”，气死他了；还有上了年纪的老者来看看大马的伤势，再看看马嘴里的吐沫，说是马的脖子长，伤势不太严重。这要是咬在马的喉咙的话，这马恐怕早就憋死了，到药铺抓些草药煎汁给灌下去，起清毒作用。再往伤口抹些大酱，起消毒作用。别看这马气息奄奄，就凭它的棒体格，一会儿就能站起来的。站起来后，遛一会儿，然后饮点水，消消气。喂料时，加点高粱，几天就能恢复过来了。人们夸奖小植儿聪明有道，是个好书生，将来一定能成大器的。小植儿说这是临时急中生智，不算什么，换别人也会这样做的。
·249·
他们说不一定的，他们从没想过烧酒或烈醋能用在救马上。黄熙骂了一阵子，见马渐渐地窝了起来，并试图自己要站了起来。不大一会儿，大马站了起来，打了几下响鼻，并对主人轻轻地嘶叫几声。有好心人还拿来大酱，黄熙要急于往马的伤口上上，被老者止住说，现在不宜上大酱，待回去后，体能恢复些，再上也不迟。马也通人性，它依偎在主人身边，好像知道小植儿在救它似的，就用嘴唇蹭着小植儿的脸，好像在表示感谢他，令在场的人们感到惊讶，不提。
武栎把大獒牵回家以后，大獒的气还没消，还“忿哧忿哧”地喘着粗气。加之煭醋把它也呛得够呛，嘴都煞疼了。武栎给它饮些清水，以缓解嘴的煞痛。武栎把大獒处理好后，就去看看大马的情况，还好大马已经站了起来。并询问了大马的伤势，见表弟与众人说没事，今天就能恢复体能，几天后就会好起来的，他也就松了一口气。表弟与众人也询问大獒的情况，武栎说无大碍，就是嘴被醋拿的疼了，气还没消，在“哈哈”喘粗气呢。众人听笑了，但小植儿听后就严肃地说道：“兽性十足的狗把人家的马给咬坏了了，还差一点给咬死，它还气的够呛，这是兽类间的事。这要是人与人之间的话，那就是欺负人了，造成了他人的伤害，欺人者再生大气，也是没有理的。但马、狗它必定是人的财产，它再有过错都是人的责任，今后可得注意了。”武栎等众人都说小公
·250·
子说的对，不提。
几天后，大马与大獒都恢复的挺快，大獒照样欢实；大马彪壮如初。表兄弟都高兴无比，他们想请小植儿来家好好地招待一番，被小植谢绝了。他说他要安心读书学习，獒口救马不算什么。只要人畜平安，比什么都重要。但武栎他们说什么也不允，非要请小植儿来家不可。小植儿说，这得需祖父他们批准才行，否则的话他是不能去的。武栎就去请示武鏖太公，获得同意后，就接小植儿去了武栎家。小植说“谦让不如从命”，武栎说“就是嘛”不提。在席桌上，小植儿成贵客了，他们一味地给他夹菜劝吃。为了真心地表示感谢，就象征性给小植儿喝了一口酒。他们边吃喝边交谈，问小植儿用酒、醋灌狗是怎么想出来的，他说这是跟他老舅马祥学的。武栎他们说，真是“将门出虎子”，“高门出学子”，不提。吃喝完以后，小植儿要回府，怕祖父母惦记他。武栎不允，就叫家人去武府告知武鏖太公。武栎、黄熙都读过家塾，颇有些文化水，就与小植儿谈起苏东坡的趣事。说他们也是听人说，有个“一瓶不满半瓶咣当”的书生，非要苏东坡给他的扇子上题字不可。苏东坡不干，那个书生就死皮赖脸地要苏东坡给题字不可。苏东坡无奈，就提笔在那个书生的扇子上题了字。说：
“扇子乘風涼，雞鳴上學堂。
·251·
八股文章作的好，頭名狀元郎。
蘇軾題”
苏东坡题完字，掷笔就走了。那个书生对苏东坡的题字如获似宝，见人就炫耀自己与苏大学士如何有交情，让人看他的扇子上苏东坡为他题的字。不识字的，或识字少的人，都夸他有两下子，能与苏大学士结交，那是再荣耀不过了。但有的书生见了却嗤之以鼻，他问人家为何时，书生们说这是“藏头诗”，……。诗的每一句的第一个字都连起来读，就是……。小植儿笑说，苏大学士也不可能写出这样低俗的作品来，这纯粹是人们瞎编的，不足为奇。小植儿回府后，将苏东坡写藏头诗与祖父母说了，祖母说不要学那些低俗的东西，以影响读圣贤书。祖父说这没什么，不能一昧地读死书，也要接触一些低俗的东西，加以辨别，去其糟粕，开阔视野。否则的话就会成为肩不能担担，手不能提篮，五谷不分，拿着小麦当韭菜的书呆子了，不提。
后来人们在谈论大獒咬马的事时，有人说古人云“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做什么事情都应该“三思而后行”。玩物不但丧志，而且还有可能伤人。要及早预见到做某件事情有没有未来的危害性，一旦出现了，弄不好后果可能是“不堪设想”的，不提。欲知后事如何，详见下续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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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武家庄里，武植同宗的堂兄武栎四十出头，酷爱养狗，家养几只大小不等的狗。其中有一只大獒，每每他牵出来遛玩，都招引些青少年们的围看。他炫耀他的大獒是吐蕃正种，凶猛无比，是看家护院的好帮手。大獒体高约有二尺有五，体长约有四尺有余；头大腰粗，嘴宽腿棒，尾巴粗蓬。好一只巨犬，着实使武栎喜爱无比。大獒训练有素，对人温顺，从不伤人。所以围观的人们都敢于摸摸它的头，摸摸它的背部，唤唤它，它还摇摇尾巴表示友好。小武植有时也来看热闹，夸奖大獒体魁彪壮，不愧为名犬。
邻庄的黄熙三十七八，是武栎的表弟，他酷爱养马，家养马匹十余，但他最喜爱的是蒙古青鬃大马。这马体魁膘壮，头昂踢蹬，嘶叫响亮，人见喜爱。有一天，黄熙骑青鬃大马来表哥家串门，以炫耀自己的马。哥俩吃过饭以后，就出外遛马，遛狗。他俩在街上遛了一圈，站了一会，就想回家。这时大獒突然挣脱主人手中的链子，飞快冲向大马，要咬它的脖子。大马迅速昂起前蹄，准备转身用后蹄踢大獒，但还是被大獒咬住了下脖不放。大马被咬疼，想转圈甩掉大獒，但无济于事。如果说马主人不牵时，狗是无法咬着马的。它已撩蹶的话，后蹄足以踢碎狗的脑壳的。再是马要跑起来，狗是追不上的。无论是速度还是耐力，狗是望尘莫及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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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个大肌肉很发达，又能出汗散热；狗就不行了，个小肌肉欠发达，且用嘴部散热，别说跑一阵子就不行了，就是天气热的话，它也会气喘“哈哈”，满嘴流涎的。可是，这匹大马偏偏被主人牵着，所以就给了大獒的可乘之机。
救马要紧，总不能老这样僵持下去。时间长了，大马有可能会窒息死亡的。任主人怎么喊它，大獒就是不撒口。气的武栎打它，还是无济于事。马主黄熙也急得团团转，问围观的人们怎么办？围观的人们七嘴八舌的说些办法，有说把狗杀死留马，马能骑，能拉犁拉车，狗还得喂它；有说用火烧、用烟炝，但都能伤及马和狗；有说用水灌；还有说拿棍子打狗，打疼了他就会撒口的；还有一位公子哥取笑说，干脆把马和狗都杀死，一块炖着吃，叫着“马狗肉”，比“兔子雁肉”好听；……。这些损着都不行，怎么办呢？正在大伙没主意时，有人提出找武植小公子，或许他能想出遭来。大伙说对呀，去问问小神童武公子肯定会有办法啊。有一孩童就去找小植儿，小植儿急忙随孩童来到现场一看，还真是万分紧急，狗马这样僵持下去的话，马必死无疑，狗也会饿的精疲力竭的。为能保住马和狗，就必须用烧酒或煭醋灌进狗的嘴里，狗方能撒开口的。还得取来麻袋，好套住狗头，以免狗激怒后再伤马，或者伤人。人们听了武植说的办法好后，就着手去取烧酒和煭醋。但取来的烧酒和煭醋都是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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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子装的，无法灌进狗的嘴里去的。小植儿想了一下，就叫下人回府取祖父他们喝水的茶壶，它肚大嘴小，或许能管用。茶壶取来以后，就叫把煭醋倒进壶里，要武栎将壶嘴塞进大獒的嘴里，使劲一倒大獒被呛撒开了口，顿时就咳嗽起来。小植急忙接过茶壶，叫武栎用麻袋把大獒的头套住，迅速离开现场。
再看看大马吧，虽然得救了，但被大獒的大嘴巨大的咬合力，咬的气息奄奄，伤口流血和被醋煞的疼痛难忍，躺在地上直喘粗气。气的黄熙大骂大獒的残忍，“六亲不认”，连亲戚的马也咬，真不是个东西。在场的人们有笑说他“狗它知道什么”，哑巴畜；还有说他的大马是好不了了，必死无疑。黄熙听后吓的若丧考妣地哭了起来，还大骂表兄养这样的“败家狗”，气死他了；还有上了年纪的老者来看看大马的伤势，再看看马嘴里的吐沫，说是马的脖子长，伤势不太严重。这要是咬在马的喉咙的话，这马恐怕早就憋死了，到药铺抓些草药煎汁给灌下去，起清毒作用。再往伤口抹些大酱，起消毒作用。别看这马气息奄奄，就凭它的棒体格，一会儿就能站起来的。站起来后，遛一会儿，然后饮点水，消消气。喂料时，加点高粱，几天就能恢复过来了。人们夸奖小植儿聪明有道，是个好书生，将来一定能成大器的。小植儿说这是临时急中生智，不算什么，换别人也会这样做的。
·249·
他们说不一定的，他们从没想过烧酒或烈醋能用在救马上。黄熙骂了一阵子，见马渐渐地窝了起来，并试图自己要站了起来。不大一会儿，大马站了起来，打了几下响鼻，并对主人轻轻地嘶叫几声。有好心人还拿来大酱，黄熙要急于往马的伤口上上，被老者止住说，现在不宜上大酱，待回去后，体能恢复些，再上也不迟。马也通人性，它依偎在主人身边，好像知道小植儿在救它似的，就用嘴唇蹭着小植儿的脸，好像在表示感谢他，令在场的人们感到惊讶，不提。
武栎把大獒牵回家以后，大獒的气还没消，还“忿哧忿哧”地喘着粗气。加之煭醋把它也呛得够呛，嘴都煞疼了。武栎给它饮些清水，以缓解嘴的煞痛。武栎把大獒处理好后，就去看看大马的情况，还好大马已经站了起来。并询问了大马的伤势，见表弟与众人说没事，今天就能恢复体能，几天后就会好起来的，他也就松了一口气。表弟与众人也询问大獒的情况，武栎说无大碍，就是嘴被醋拿的疼了，气还没消，在“哈哈”喘粗气呢。众人听笑了，但小植儿听后就严肃地说道：“兽性十足的狗把人家的马给咬坏了了，还差一点给咬死，它还气的够呛，这是兽类间的事。这要是人与人之间的话，那就是欺负人了，造成了他人的伤害，欺人者再生大气，也是没有理的。但马、狗它必定是人的财产，它再有过错都是人的责任，今后可得注意了。”武栎等众人都说小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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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说的对，不提。
几天后，大马与大獒都恢复的挺快，大獒照样欢实；大马彪壮如初。表兄弟都高兴无比，他们想请小植儿来家好好地招待一番，被小植谢绝了。他说他要安心读书学习，獒口救马不算什么。只要人畜平安，比什么都重要。但武栎他们说什么也不允，非要请小植儿来家不可。小植儿说，这得需祖父他们批准才行，否则的话他是不能去的。武栎就去请示武鏖太公，获得同意后，就接小植儿去了武栎家。小植说“谦让不如从命”，武栎说“就是嘛”不提。在席桌上，小植儿成贵客了，他们一味地给他夹菜劝吃。为了真心地表示感谢，就象征性给小植儿喝了一口酒。他们边吃喝边交谈，问小植儿用酒、醋灌狗是怎么想出来的，他说这是跟他老舅马祥学的。武栎他们说，真是“将门出虎子”，“高门出学子”，不提。吃喝完以后，小植儿要回府，怕祖父母惦记他。武栎不允，就叫家人去武府告知武鏖太公。武栎、黄熙都读过家塾，颇有些文化水，就与小植儿谈起苏东坡的趣事。说他们也是听人说，有个“一瓶不满半瓶咣当”的书生，非要苏东坡给他的扇子上题字不可。苏东坡不干，那个书生就死皮赖脸地要苏东坡给题字不可。苏东坡无奈，就提笔在那个书生的扇子上题了字。说：
“扇子乘風涼，雞鳴上學堂。
·251·
八股文章作的好，頭名狀元郎。
蘇軾題”
苏东坡题完字，掷笔就走了。那个书生对苏东坡的题字如获似宝，见人就炫耀自己与苏大学士如何有交情，让人看他的扇子上苏东坡为他题的字。不识字的，或识字少的人，都夸他有两下子，能与苏大学士结交，那是再荣耀不过了。但有的书生见了却嗤之以鼻，他问人家为何时，书生们说这是“藏头诗”，……。诗的每一句的第一个字都连起来读，就是……。小植儿笑说，苏大学士也不可能写出这样低俗的作品来，这纯粹是人们瞎编的，不足为奇。小植儿回府后，将苏东坡写藏头诗与祖父母说了，祖母说不要学那些低俗的东西，以影响读圣贤书。祖父说这没什么，不能一昧地读死书，也要接触一些低俗的东西，加以辨别，去其糟粕，开阔视野。否则的话就会成为肩不能担担，手不能提篮，五谷不分，拿着小麦当韭菜的书呆子了，不提。
后来人们在谈论大獒咬马的事时，有人说古人云“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做什么事情都应该“三思而后行”。玩物不但丧志，而且还有可能伤人。要及早预见到做某件事情有没有未来的危害性，一旦出现了，弄不好后果可能是“不堪设想”的，不提。欲知后事如何，详见下续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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