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四. 椰林餐厅
thu oct 30 23:54:34 cst 2014
「前面是『飘香粤菜酒家』！小关，多好听的名字，轮到你啦！在里面说话口气都是香的哩！」杨刚拍了下小关肩膀。
「那我上了！」这小子竟然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呵呵！让你去见岳母吗？上了这么多家了，还那么紧张干吗？」杨刚见他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走近了酒家的大门，迎宾小姐很有礼貌地弯了下腰:「欢迎光临！请问你们几位？」
「呵，是找你们经理有点事。他在吗？」
「哦，在！在大厅里跑来跑去、穿黑衣服的就是他了。」
「好！谢妳啦！妹妹。」
这妹妹偷偷地笑了。
「经理哥哥，在忙呵？」
「两位呀？请这里坐吧！」
「对不起，我们是市政府失踪人口调查科的，想向你了解点情况。」
「了解情况？想了解什么？」
「是这样，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家失踪了。他以前是做厨师的，所以退休以后也总往有厨房的地方跑，上次也是在一间酒楼的厨房里找到他的。这次又丢失了三四天，家里人都急得要命哩！哎，就是这个人。」说到这里，小关就把人像打开了:「就是想向经理你了解一下，见过这个人吗？有見到这个人来过这里吗？」
「没有，没有见到这样的人来过！」
「那不好意思，打搅你啦！」
「我们还想到厨房去问一下你们的师傅，这个人来的时候都是自己偷偷地溜到厨房里。」
「那不行，厨房是禁地，不给外人进的。」
这时候，杨刚要插嘴了: 「经理哥哥，你是好人，也责任重大。但因为这个案子很急，家里人就怕他出什么事了。我们也知道，身为这里的主管，当然是不想出什么问题啦！你放心！我们就在厨房门口问一下，两分钟，不会耽误师傅工作的。」如果那经理再说两句不行，就真的把后门都关了。
「问一下就赶紧走，要不，上头可要找我麻烦啦！可不会找你们。」
「好！好！一定一定！呵哥，你这么好人，往后我们多带几个朋友在捧你场呵！」杨刚又赠了他一句。
刚走到厨房门口，一位大厨走了出来，从手里的烟包抽出一枝烟。
这么巧？小关迎了上去，手一伸，「叮」一声打开了火机:
「辛苦了师傅哥！哎呀如果没有你们这些大师傅整天汗流浃背地忘我劳动，我们广大市民怎么可以吃到这么精美的菜式。」
「不辛苦不辛苦！我们有薪金的嘛！应该的。你们是？」
「我们是失踪人口调查科的，刚才你们经理让我们过来和你谈两句。一个以前当厨师的六十多岁老人家失踪了，因为他几十年都习惯在厨房，所以跑出来也总是回到厨房里。我们就是想向师傅了解一下，有没有见过这个老人家跑来？」说着小关又打开了画像: 「这是他年轻时别人给他画的，因为没有照片，只好拿这个来。」
「这个……没有什么印像呀！这样好啦，我拿到厨房里替你们问一下吧。请等一等。」
「好呵！谢你啦师傅！」
那位大厨拿着画像在厨房里走了一圈，朝小关他们两人摇了下头，就又走了出来。
小关接过画像，当然是千谢万谢啦。告别了那位厨师，两人转身正准备离开，一位年近五十的大婶快步追了过来。
「同志，你把刚才那张人像再给我看一下。」
杨刚和小关两人的心跳几乎同时加速，赶紧把画像打开，两人都瞪着眼，注视着那大婶脸上的表情变化。
「像！像！八成是他了！」这位大婶竟好像在那里自言自语。
「大婶，大婶！你说的是谁呀？」杨刚轻轻拍了下她的臂膀。
「他是我以前工作那家餐厅的大厨，我很清楚记得他的眼睛和鼻子。就是这个样子，」她指了一下人像中的眼睛：
「眉毛短短的，眼睛小，鼻子带了点钩，跟这画像不同的、就是长满了短短的胡子，有些胡子已经白了。」
「大婶，妳什么时候见过他？」
「呵！有五年了吧，那是一家叫什么，叫椰子……椰树……呵对咯，叫椰林餐厅。我记得啦！那餐厅最有名就是海南鸡饭。那时我在那里洗碗，那些碗都是鸡油。唉！你们不知道，装过鸡油饭的碗真的是好难洗，过了两、三次水还是油油的，其实呀，那些客人并不喜欢这么油的飯，有些人……」
「大婶，妳离开的时候他还在那里吗？」
「我就是那些碗太油了，看见就怕才走的。他又不用洗碗为什么要走？」
「那个餐厅在那里？现在还有吧？」
「有，怎么没有？海南菜在这里是独市生意，好着哩！这家餐厅又是老字号。」
「那餐厅在那里？我们想去看看。」
「去也没用！前两年听说他退休了，不用工作啦！去那里也找不到他的。」
「大婶，妳不知道，他退了休也呆不住，老往外跑，上次就是在人家酒家的厨房里找回来的」
「在霞山绿什么路呀？靠近海边的。绿什么路呀？唉！你看我这记性。」
「谢谢妳啦大婶，妳帮了我们很大的忙啦！怎么称呼妳呵？」
「叫我郭二嫂得啦！」
「哎呀真的不好意思，什么大婶，把我们这么年轻的二嫂叫老啦！有怪莫怪！我们这两个小弟真不懂事！以后再也不敢啦！嫂子，谢谢妳了！看什么时候有空过来请妳吃饭，然后听妳讲故事！我们急着去找人，下次再见啦！好嫂子！」
坐到车上，杨刚就急着说:「小关，快！拿地图来！」
「霞山……靠近海边……呵！找到了:海滨大道……绿塘路……绿村路！是绿村路！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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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是『飘香粤菜酒家』！小关，多好听的名字，轮到你啦！在里面说话口气都是香的哩！」杨刚拍了下小关肩膀。
「那我上了！」这小子竟然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呵呵！让你去见岳母吗？上了这么多家了，还那么紧张干吗？」杨刚见他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走近了酒家的大门，迎宾小姐很有礼貌地弯了下腰:「欢迎光临！请问你们几位？」
「呵，是找你们经理有点事。他在吗？」
「哦，在！在大厅里跑来跑去、穿黑衣服的就是他了。」
「好！谢妳啦！妹妹。」
这妹妹偷偷地笑了。
「经理哥哥，在忙呵？」
「两位呀？请这里坐吧！」
「对不起，我们是市政府失踪人口调查科的，想向你了解点情况。」
「了解情况？想了解什么？」
「是这样，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家失踪了。他以前是做厨师的，所以退休以后也总往有厨房的地方跑，上次也是在一间酒楼的厨房里找到他的。这次又丢失了三四天，家里人都急得要命哩！哎，就是这个人。」说到这里，小关就把人像打开了:「就是想向经理你了解一下，见过这个人吗？有見到这个人来过这里吗？」
「没有，没有见到这样的人来过！」
「那不好意思，打搅你啦！」
「我们还想到厨房去问一下你们的师傅，这个人来的时候都是自己偷偷地溜到厨房里。」
「那不行，厨房是禁地，不给外人进的。」
这时候，杨刚要插嘴了: 「经理哥哥，你是好人，也责任重大。但因为这个案子很急，家里人就怕他出什么事了。我们也知道，身为这里的主管，当然是不想出什么问题啦！你放心！我们就在厨房门口问一下，两分钟，不会耽误师傅工作的。」如果那经理再说两句不行，就真的把后门都关了。
「问一下就赶紧走，要不，上头可要找我麻烦啦！可不会找你们。」
「好！好！一定一定！呵哥，你这么好人，往后我们多带几个朋友在捧你场呵！」杨刚又赠了他一句。
刚走到厨房门口，一位大厨走了出来，从手里的烟包抽出一枝烟。
这么巧？小关迎了上去，手一伸，「叮」一声打开了火机:
「辛苦了师傅哥！哎呀如果没有你们这些大师傅整天汗流浃背地忘我劳动，我们广大市民怎么可以吃到这么精美的菜式。」
「不辛苦不辛苦！我们有薪金的嘛！应该的。你们是？」
「我们是失踪人口调查科的，刚才你们经理让我们过来和你谈两句。一个以前当厨师的六十多岁老人家失踪了，因为他几十年都习惯在厨房，所以跑出来也总是回到厨房里。我们就是想向师傅了解一下，有没有见过这个老人家跑来？」说着小关又打开了画像: 「这是他年轻时别人给他画的，因为没有照片，只好拿这个来。」
「这个……没有什么印像呀！这样好啦，我拿到厨房里替你们问一下吧。请等一等。」
「好呵！谢你啦师傅！」
那位大厨拿着画像在厨房里走了一圈，朝小关他们两人摇了下头，就又走了出来。
小关接过画像，当然是千谢万谢啦。告别了那位厨师，两人转身正准备离开，一位年近五十的大婶快步追了过来。
「同志，你把刚才那张人像再给我看一下。」
杨刚和小关两人的心跳几乎同时加速，赶紧把画像打开，两人都瞪着眼，注视着那大婶脸上的表情变化。
「像！像！八成是他了！」这位大婶竟好像在那里自言自语。
「大婶，大婶！你说的是谁呀？」杨刚轻轻拍了下她的臂膀。
「他是我以前工作那家餐厅的大厨，我很清楚记得他的眼睛和鼻子。就是这个样子，」她指了一下人像中的眼睛：
「眉毛短短的，眼睛小，鼻子带了点钩，跟这画像不同的、就是长满了短短的胡子，有些胡子已经白了。」
「大婶，妳什么时候见过他？」
「呵！有五年了吧，那是一家叫什么，叫椰子……椰树……呵对咯，叫椰林餐厅。我记得啦！那餐厅最有名就是海南鸡饭。那时我在那里洗碗，那些碗都是鸡油。唉！你们不知道，装过鸡油饭的碗真的是好难洗，过了两、三次水还是油油的，其实呀，那些客人并不喜欢这么油的飯，有些人……」
「大婶，妳离开的时候他还在那里吗？」
「我就是那些碗太油了，看见就怕才走的。他又不用洗碗为什么要走？」
「那个餐厅在那里？现在还有吧？」
「有，怎么没有？海南菜在这里是独市生意，好着哩！这家餐厅又是老字号。」
「那餐厅在那里？我们想去看看。」
「去也没用！前两年听说他退休了，不用工作啦！去那里也找不到他的。」
「大婶，妳不知道，他退了休也呆不住，老往外跑，上次就是在人家酒家的厨房里找回来的」
「在霞山绿什么路呀？靠近海边的。绿什么路呀？唉！你看我这记性。」
「谢谢妳啦大婶，妳帮了我们很大的忙啦！怎么称呼妳呵？」
「叫我郭二嫂得啦！」
「哎呀真的不好意思，什么大婶，把我们这么年轻的二嫂叫老啦！有怪莫怪！我们这两个小弟真不懂事！以后再也不敢啦！嫂子，谢谢妳了！看什么时候有空过来请妳吃饭，然后听妳讲故事！我们急着去找人，下次再见啦！好嫂子！」
坐到车上，杨刚就急着说:「小关，快！拿地图来！」
「霞山……靠近海边……呵！找到了:海滨大道……绿塘路……绿村路！是绿村路！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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