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有时欢喜有时忧
sat mar 26 06:00:00 cst 2016
爸爸走了一会后，我们听到有人敲门。二妈把门开开后，我看到爸爸的老朋友贵叔叔家的白阿姨站在门前。我看她板着脸，陪着小心问：“阿姨来了？”
她跨进门来，劈头盖脸地问我：“徐飞，怎么回事，怎么不让你爸吃饭呢？”
我惊讶地说：“没有啊！怎么没吃那？这不，我二妈还刷碗那！”
白阿姨余怒未消，她说：“那你爸说：没吃饭。他还能撒谎啊？”
秀莲也不愿意了。她忍不住问：“阿姨是说我们撒谎了？我是坐月子那，可我二妈，在这伺候我们一家那？我们那顿饭也没落下他。”
二妈也在一旁说：“他姨呀，我这么大岁数不能撒谎。每顿饭都是我盛好了，卫东端给他爸。他爸是老糊涂了。别说是吃饭，就是裤子尿湿了，蹭上巴巴，我也给他洗干净。我说了，我爹我都没这么伺候过。不图别的，为了俺侄女安心地坐月子，不留下啥毛病。”
白阿姨一听这话，没有刚来的时候，那么盛气凌人了。她说：“那我不管了。徐飞，你去把你爸领回来吧！”
我自己也憋了一肚子气，还不能不管。我心里想：我的爸呀！你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呀？我们啥时候，也没说不管你呀！......
没想到事情还不算完。第二天，白阿姨先是找到了无线电一厂，厂工会主席来到我们家，询问了我爸的情况。当他看到实际情况以后，还是对我说：“以后，对你爸好点啊？”
我压着心里的火说：“我们一直都对我爸好。只是他的血压高，肠胃还不好，总拉尿在裤子里。我们不再给他太多的酒和肉了。这就不好了？”
工会主席说：“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啊！”他说完就急匆匆的走了。
两天以后，我在楼下碰到了汽车班方师傅家的阿姨和汪师傅家的阿姨。她们对我说：“小徐，上午，街道来人了。他们来了解你们对你爸好不好。我们都说了，我们说：‘他爸老糊涂了，说话总是颠三倒四的。我们都知道。’我们还说：‘小徐俩手都没有，家里家外，全都靠他媳妇。他爸搁关里回来时，连路都走不动，裤子拉，裤子尿，都是媳妇伺候。现在媳妇坐月子，是人家媳妇的二妈，在这伺候他们一家老小。能做到这样，真的不容易。’街道的人一听这些就走了。”
我说：“谢谢你们！阿姨。”
两位阿姨问我：“怎么回事？好不好的，街道来人问你们干啥？”
我就把前两天，白阿姨找我们的事情，详细地跟他们说了一遍。阿姨们听了以后，说：“嗨！人都老糊涂了。也不了解真实情况，怎么能偏听偏信那？对啦，这会小祁坐月子，你咋不找院里给你们派个人那？”
我说：“以前，我求过他们。我说：‘在小祁坐月子时，帮助我们一下。’可是，林副处长也不通情理呀！他说：‘我们照顾你，是应该的。别人我们管不了。’前些天，我想去找管理处吧！小祁说：‘算了，上回找，他们都没答应你，就别讨那没趣了。’她二妈和姑妈也说：‘有我们在这，将就点得了。这样省的扣秀莲的工资了。’所以，我就没再去找他们。”
方师傅家的阿姨说“行啦！街道来人的事，你回去就别对小祁说，省得让她生气上火。再断了奶。”
我说：“晚了。那天晚上，白阿姨来我们家一闹，小祁就上火了。再加上她二妈也是生气，唠叨了几句。小祁一股火上来，本来就不多的奶水，现在一点都没了。”
两位阿姨都说：“哎呀妈呀！那是回奶了。可坏了！那么小的孩子吃啥呀？”
我说：“刚开始，我给他买的奶粉和糕干粉。后来，又跟订奶的人求了半天，才给订了四瓶牛奶。”
两位阿姨又说：“行啦！你好好哄着小祁。你们这爷仨全都指望她那！要不，人家把你们爷仨扔下走了。你就是说啥也晚了。”
我感到确实如此，就“嗯，啊！”答应着。......
在磕磕绊绊的忙碌中，孩子终于满月了。满月这天，秀莲在姑妈的帮助下，做了十几个菜。买了啤酒和白酒。我们摆了一桌酒席以示庆贺。并且，借以表达对二妈和姑妈的谢意。我们请来了二大、姑父、老景大姑和姑父，以及玉华大舅。
秀莲照看着席面，不时地添菜续酒。二妈、姑妈和老景大姑看着孩子。我和爸爸陪着亲人们喝酒吃饭。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以后，老景大姑父，可能是从他们家大姐那，听到了厂里人的闲言碎语。他对我爸说：“老徐大胖子，不怕！卫东，要对你不好，我敢揍他。啊？”
紧接着，玉华大舅也说：“对！卫东，要是不好，我就踹他！”
老景大姑父说：“对！打他没有赖，我也能踹他。”
姑妈在后面说老景大姑父：“好好喝酒，别说不高兴的。卫东，对他爸不好你看见了？”......
他们都是我的长辈，又都是我的恩人。教训我两句也是应该的，我只好是一言不发。等亲人们都告辞走了以后，我越想越不对劲。我也没对我爸不好啊？只是自己没有双手，看到爸爸那个样子，心里着急对他喊两嗓子。这俩老头喝多了是咋的？好像是我真的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情。我冤不冤那？我想着想着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
秀莲看到我独自流泪，就安慰我说：“算了！不管别人怎么说，咱们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只要是无愧于心就行了。一直以来，我都没忘刚来时说的话。当初，虽然说咱爸回关里不靠咱。可是你看见了，大半年以来，我端水端饭，洗屎洗尿从没说个‘不’字。我就怕别人看笑话。说我是‘只为了进城。’我可没有那花花肠子。我也不图啥好，凭的全是良心。现在啥人都有，他们气人有，笑人贫。看见你过得比他好就眼气，看见别人过的比他差就拍手笑。当面一套，背后又是一套。我刚来时，院里就有人问我：‘跟他干啥？在家里找不着人了？’”
我急吼吼地问秀莲：“谁问的？这不是有意想拆我台吗？”
秀莲继续安慰我说：“你不用问是谁，只要我不在意就行了。凡事都往好处想，也许她是试探我呢？别人想看咱们的笑话，偏不让他们看成。把心放宽点，咱过咱的，管他们怎么说那！咱也不是听屁长大的。”秀莲的话字字在理，句句暖心。我的心里宽敞了许多......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们真的像秀莲说的那样，一切顺其自然，该这样还是怎样。秀莲，每天都是起早贪黑的忙。早晨起来，给儿子换好褯子，熬好牛奶喂孩子。然后，把儿子交给我哄着，我就给他背儿歌，朗诵唐宋诗词，或者是唱流行歌曲。
秀莲一边忙着做早饭，一边扫地擦灰收拾屋子。饭好了，就伺候我和爸爸吃早饭，早饭以后，又开始收拾碗筷刷锅洗碗。再去，洗孩子的尿褯子，还有爸爸不时换下的脏衣服。无论什么时候，秀莲都是忙完手里的活计，才能安下心来坐下吃饭。等她吃饭的时候，饭菜已经凉透了。让她热一下再吃，她又舍不得用火。
每到秀莲要去干活和买菜时，为了让她能安下心来。我让就她把儿子哄睡了以后，放在我盘起的双腿上。只要是儿子一闹，我就唱起摇篮曲，一双残臂轻轻地拍打，再晃动双腿，像摇车一样，哄着儿子重入梦乡。秀莲忙完了以上事情，又到了给儿子换褯子，熬牛奶喂奶了，接下来就是做午饭。下午跟上午一样，周而复始直到深夜......
时间的脚步悄悄地来，又悄悄地走。不知不觉中，夏天来到我们中间。仰望天空湛蓝湛蓝的，是那样的清新，那样的深邃，或浓或淡的朵朵白云飘浮在蓝天上。金色的太阳照在翠绿的松树上，鸟儿在嘁嘁喳喳地歌唱。
我们的儿子满一百天了。这时，我们发现，儿子特别爱笑。在我们哄逗他的时候，他已经结束了笑不出声的时代，可以“咯咯咯”地笑出声了。而且，还会“咿咿呀呀”地学说话，并能控制自己的声音，就好像在与人交往。我和秀莲高兴的不得了。只要是儿子不睡觉，我们俩都会有一个人陪着儿子说话。这时的儿子，非常乐意有人陪他说话，哄他开心。有人在他面前时，他会非常兴奋地移动着身子来够你。听到周围有说话声和音乐声，儿子会去寻找声音的来源，他的情绪会跟着你的情绪和音乐的变化而变化。
我们时常与他聊天玩耍，或是给他放歌曲磁带。每到这时，儿子常会发出快乐兴奋的声音，并模仿着不同的音调，还能识别熟悉的声音。听到我们的声音时，他会安静下来或是微笑着，并把头和眼睛转向我们。同时，他会以微笑和发出特有的声音，来为我们表演。另一个变化就是，儿子的口水也越来越多。除了吃奶，他对桌子上的食物也表现出了兴趣。我们就让他喝一些菜汤，让他尝尝各种味道。
儿子百日的当天，我和秀莲带着他来到了，太原街的生生照相馆，这是我们区乃至沈阳市最著名的照相馆。令我们高兴的是，在给他拍照时，没用怎么哄逗，就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秀莲笑着说：“臭小子，这么一点，就知道臭美。”
几天以后，儿子的照片取回来，大家争相传看，连连说好......
爸爸走了一会后，我们听到有人敲门。二妈把门开开后，我看到爸爸的老朋友贵叔叔家的白阿姨站在门前。我看她板着脸，陪着小心问：“阿姨来了？”
她跨进门来，劈头盖脸地问我：“徐飞，怎么回事，怎么不让你爸吃饭呢？”
我惊讶地说：“没有啊！怎么没吃那？这不，我二妈还刷碗那！”
白阿姨余怒未消，她说：“那你爸说：没吃饭。他还能撒谎啊？”
秀莲也不愿意了。她忍不住问：“阿姨是说我们撒谎了？我是坐月子那，可我二妈，在这伺候我们一家那？我们那顿饭也没落下他。”
二妈也在一旁说：“他姨呀，我这么大岁数不能撒谎。每顿饭都是我盛好了，卫东端给他爸。他爸是老糊涂了。别说是吃饭，就是裤子尿湿了，蹭上巴巴，我也给他洗干净。我说了，我爹我都没这么伺候过。不图别的，为了俺侄女安心地坐月子，不留下啥毛病。”
白阿姨一听这话，没有刚来的时候，那么盛气凌人了。她说：“那我不管了。徐飞，你去把你爸领回来吧！”
我自己也憋了一肚子气，还不能不管。我心里想：我的爸呀！你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呀？我们啥时候，也没说不管你呀！......
没想到事情还不算完。第二天，白阿姨先是找到了无线电一厂，厂工会主席来到我们家，询问了我爸的情况。当他看到实际情况以后，还是对我说：“以后，对你爸好点啊？”
我压着心里的火说：“我们一直都对我爸好。只是他的血压高，肠胃还不好，总拉尿在裤子里。我们不再给他太多的酒和肉了。这就不好了？”
工会主席说：“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啊！”他说完就急匆匆的走了。
两天以后，我在楼下碰到了汽车班方师傅家的阿姨和汪师傅家的阿姨。她们对我说：“小徐，上午，街道来人了。他们来了解你们对你爸好不好。我们都说了，我们说：‘他爸老糊涂了，说话总是颠三倒四的。我们都知道。’我们还说：‘小徐俩手都没有，家里家外，全都靠他媳妇。他爸搁关里回来时，连路都走不动，裤子拉，裤子尿，都是媳妇伺候。现在媳妇坐月子，是人家媳妇的二妈，在这伺候他们一家老小。能做到这样，真的不容易。’街道的人一听这些就走了。”
我说：“谢谢你们！阿姨。”
两位阿姨问我：“怎么回事？好不好的，街道来人问你们干啥？”
我就把前两天，白阿姨找我们的事情，详细地跟他们说了一遍。阿姨们听了以后，说：“嗨！人都老糊涂了。也不了解真实情况，怎么能偏听偏信那？对啦，这会小祁坐月子，你咋不找院里给你们派个人那？”
我说：“以前，我求过他们。我说：‘在小祁坐月子时，帮助我们一下。’可是，林副处长也不通情理呀！他说：‘我们照顾你，是应该的。别人我们管不了。’前些天，我想去找管理处吧！小祁说：‘算了，上回找，他们都没答应你，就别讨那没趣了。’她二妈和姑妈也说：‘有我们在这，将就点得了。这样省的扣秀莲的工资了。’所以，我就没再去找他们。”
方师傅家的阿姨说“行啦！街道来人的事，你回去就别对小祁说，省得让她生气上火。再断了奶。”
我说：“晚了。那天晚上，白阿姨来我们家一闹，小祁就上火了。再加上她二妈也是生气，唠叨了几句。小祁一股火上来，本来就不多的奶水，现在一点都没了。”
两位阿姨都说：“哎呀妈呀！那是回奶了。可坏了！那么小的孩子吃啥呀？”
我说：“刚开始，我给他买的奶粉和糕干粉。后来，又跟订奶的人求了半天，才给订了四瓶牛奶。”
两位阿姨又说：“行啦！你好好哄着小祁。你们这爷仨全都指望她那！要不，人家把你们爷仨扔下走了。你就是说啥也晚了。”
我感到确实如此，就“嗯，啊！”答应着。......
在磕磕绊绊的忙碌中，孩子终于满月了。满月这天，秀莲在姑妈的帮助下，做了十几个菜。买了啤酒和白酒。我们摆了一桌酒席以示庆贺。并且，借以表达对二妈和姑妈的谢意。我们请来了二大、姑父、老景大姑和姑父，以及玉华大舅。
秀莲照看着席面，不时地添菜续酒。二妈、姑妈和老景大姑看着孩子。我和爸爸陪着亲人们喝酒吃饭。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以后，老景大姑父，可能是从他们家大姐那，听到了厂里人的闲言碎语。他对我爸说：“老徐大胖子，不怕！卫东，要对你不好，我敢揍他。啊？”
紧接着，玉华大舅也说：“对！卫东，要是不好，我就踹他！”
老景大姑父说：“对！打他没有赖，我也能踹他。”
姑妈在后面说老景大姑父：“好好喝酒，别说不高兴的。卫东，对他爸不好你看见了？”......
他们都是我的长辈，又都是我的恩人。教训我两句也是应该的，我只好是一言不发。等亲人们都告辞走了以后，我越想越不对劲。我也没对我爸不好啊？只是自己没有双手，看到爸爸那个样子，心里着急对他喊两嗓子。这俩老头喝多了是咋的？好像是我真的做了大逆不道的事情。我冤不冤那？我想着想着委屈的泪水夺眶而出......
秀莲看到我独自流泪，就安慰我说：“算了！不管别人怎么说，咱们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只要是无愧于心就行了。一直以来，我都没忘刚来时说的话。当初，虽然说咱爸回关里不靠咱。可是你看见了，大半年以来，我端水端饭，洗屎洗尿从没说个‘不’字。我就怕别人看笑话。说我是‘只为了进城。’我可没有那花花肠子。我也不图啥好，凭的全是良心。现在啥人都有，他们气人有，笑人贫。看见你过得比他好就眼气，看见别人过的比他差就拍手笑。当面一套，背后又是一套。我刚来时，院里就有人问我：‘跟他干啥？在家里找不着人了？’”
我急吼吼地问秀莲：“谁问的？这不是有意想拆我台吗？”
秀莲继续安慰我说：“你不用问是谁，只要我不在意就行了。凡事都往好处想，也许她是试探我呢？别人想看咱们的笑话，偏不让他们看成。把心放宽点，咱过咱的，管他们怎么说那！咱也不是听屁长大的。”秀莲的话字字在理，句句暖心。我的心里宽敞了许多......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们真的像秀莲说的那样，一切顺其自然，该这样还是怎样。秀莲，每天都是起早贪黑的忙。早晨起来，给儿子换好褯子，熬好牛奶喂孩子。然后，把儿子交给我哄着，我就给他背儿歌，朗诵唐宋诗词，或者是唱流行歌曲。
秀莲一边忙着做早饭，一边扫地擦灰收拾屋子。饭好了，就伺候我和爸爸吃早饭，早饭以后，又开始收拾碗筷刷锅洗碗。再去，洗孩子的尿褯子，还有爸爸不时换下的脏衣服。无论什么时候，秀莲都是忙完手里的活计，才能安下心来坐下吃饭。等她吃饭的时候，饭菜已经凉透了。让她热一下再吃，她又舍不得用火。
每到秀莲要去干活和买菜时，为了让她能安下心来。我让就她把儿子哄睡了以后，放在我盘起的双腿上。只要是儿子一闹，我就唱起摇篮曲，一双残臂轻轻地拍打，再晃动双腿，像摇车一样，哄着儿子重入梦乡。秀莲忙完了以上事情，又到了给儿子换褯子，熬牛奶喂奶了，接下来就是做午饭。下午跟上午一样，周而复始直到深夜......
时间的脚步悄悄地来，又悄悄地走。不知不觉中，夏天来到我们中间。仰望天空湛蓝湛蓝的，是那样的清新，那样的深邃，或浓或淡的朵朵白云飘浮在蓝天上。金色的太阳照在翠绿的松树上，鸟儿在嘁嘁喳喳地歌唱。
我们的儿子满一百天了。这时，我们发现，儿子特别爱笑。在我们哄逗他的时候，他已经结束了笑不出声的时代，可以“咯咯咯”地笑出声了。而且，还会“咿咿呀呀”地学说话，并能控制自己的声音，就好像在与人交往。我和秀莲高兴的不得了。只要是儿子不睡觉，我们俩都会有一个人陪着儿子说话。这时的儿子，非常乐意有人陪他说话，哄他开心。有人在他面前时，他会非常兴奋地移动着身子来够你。听到周围有说话声和音乐声，儿子会去寻找声音的来源，他的情绪会跟着你的情绪和音乐的变化而变化。
我们时常与他聊天玩耍，或是给他放歌曲磁带。每到这时，儿子常会发出快乐兴奋的声音，并模仿着不同的音调，还能识别熟悉的声音。听到我们的声音时，他会安静下来或是微笑着，并把头和眼睛转向我们。同时，他会以微笑和发出特有的声音，来为我们表演。另一个变化就是，儿子的口水也越来越多。除了吃奶，他对桌子上的食物也表现出了兴趣。我们就让他喝一些菜汤，让他尝尝各种味道。
儿子百日的当天，我和秀莲带着他来到了，太原街的生生照相馆，这是我们区乃至沈阳市最著名的照相馆。令我们高兴的是，在给他拍照时，没用怎么哄逗，就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秀莲笑着说：“臭小子，这么一点，就知道臭美。”
几天以后，儿子的照片取回来，大家争相传看，连连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