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世界树
夜色微凉。
燕子‘收拾’完燕南飞，拍着手从屋里走出来，露出一脸满足的‘愉悦’表情。看到阿叶和千剑坐在庭院里聊天。
“哥，我去睡觉了。”说完燕子又看了看千剑......的九雀静，轻轻的哼了一声便进房去了。
燕南飞灰头土脸的从屋里走出来，骂道：“臭丫头，下手不知轻重的......哎呀，我的老腰啊，夭寿啦......”边说还边揉着屁股。
“老爹，你没事吧？”阿叶关心的问道。关键是憋笑使阿叶的面部肌肉异常怪异......
“臭小子，还不是你害的......我这是招谁惹谁了......”燕南飞颓丧着脸，感到很憋屈。
“你又是谁啊？来买剑的吗，我们已经打烊了。”燕南飞整理着凌乱的辫子胡，才发现阿叶旁边坐着一位陌生剑客，便出口问道。
千剑起身行礼，说道：“浪人，千剑正直。在下并非是来买剑的。”
不等千剑接着解释，阿叶急忙接话道：“老爹，千剑是我的朋友。我打算在我们进宫期间让他帮忙看铺。”说完给燕南飞抵了个眼神。
“啊？在下可没答应要帮你看店。”
“呀，今晚月色真不错呀，千剑你不是浪人吗，反正你也没地方住吧，就暂时在这里住下，我还有其他重要的事情要拜托你呢。”阿叶抬头看天空，打了个哈哈，脑海里已经做好了许多让千剑帮忙处理的事务和大小细节。
“......”千剑无语。
“臭小子，你那么多红颜知己，要找也找个漂亮姑娘家啊。怎么找个男的看店，难道你换口味了？”燕南飞已经把千剑当成看店小厮了......有些不满的抱怨道。
“在下......”
“事情就这么定了！”阿叶和燕南飞同时喊道，硬生生把千剑已经出口的解释塞回肚里。
‘这两人肯定是串通好的......’千剑一脸黑线。但转念一想也没什么坏处，便默默接受了下来。
“不错。我第一眼看到你这小伙子，就十分顺眼。至于工钱，你是臭小子找来的，自然是找他要。”燕南飞笑眯眯的拍打着千剑的肩膀，递给千剑一个‘你找我要钱我也不会给你’的眼神。
阿叶大气的说道：“切，我和千剑什么关系，是能用金钱来衡量的吗。那未免太肤浅了吧。你说是吧，千剑。”
千剑感受到阿叶认真的气息，以为阿叶又要说些神秘的话题。却没想到......
“我没钱，嘿嘿。”阿叶摸了摸后脑勺，有些尴尬的说道。
“......”
微风拂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庭院的气氛有些微妙，阿叶和燕南飞互相对视着。争锋相对，谁也没有开口出声。千剑有些头疼的被两人夹在中间。
千剑举起右手低语道：“那个......在下......在下只要有酒便足够了......”声音打破了僵局，树叶都猛地摇晃了几下。
阿叶邪魅一笑，以胜利者的姿态说道：“哈哈哈，千剑就是喜欢喝酒，人生在世，谁没几个爱好呢，这是好事啊。当然没问题。老爹，把你藏起来的美酒拿出来分享一下吧。我想你不会拒绝的吧。堂堂福溪第一匠不会连这点小小的要求都不满足吧，哈哈哈。”后半句还是故意对着燕子的房间方向喊的。
“臭小子，小声点，别被阿花听见了。”燕南飞急忙捂住阿叶的嘴，心惊胆战的盯着燕子的房间，生怕突然燕子突然蹦出来把他的珍藏品给没收了。
半响后，发现房里没动静，燕南飞松了一口气，瞪了千剑一眼，不爽的喃喃道：“现在的年轻人什么不好学，偏偏学人喝酒......”
“嘻嘻。”阿叶看了看千剑，表示很满意千剑的要求。
燕南飞无奈的将藏酒处告诉了千剑，并千叮咛万嘱咐千剑，一定要省着喝。最好就不好喝，然后开始解释起，喝酒是如何危害年轻人的身心健康......
“然后啊，因为南街的老匹夫老是喝醉酒，喝的那是一个叫昏天暗地，不省人事啊......老婆跟人跑了都不知道啊，那是一个惨啊。喝酒害人啊......”燕南飞哭丧着脸，一副感同身受的样子。
“在下从未有娶妻的想法。所以不必担心。”千剑认真的说道。
燕南飞每举一个例子，千剑都会认真的回答，这让阿叶哭笑不得。
“啊？那......那接下来是......那个北街的......”燕南飞思索着要编个怎么样的故事，都未发觉辫子胡已经在手指上缠绕了好几圈。
“够了吧，臭老爹。不就几瓶酒嘛。”阿叶不以为然的说道。
“什么叫几瓶酒......那可是百年佳酿，我自己都不舍得喝......还要整天担心被阿花没收。难受啊，难道这世间没天理了吗......现在的年轻人，难道连老人的保健品都不放过吗？”燕南飞哭喊着，以为这样千剑就会打消喝酒的念头。没想到千剑听到是百年佳酿，等不及的舔了舔嘴唇......
“千剑，这酒你满意吗？”阿叶叼着烟杆问道。
“好酒。你不尝尝？”千剑沉醉在百年佳酿的余韵当中，舒畅的说道。
“这个......”阿叶僵了僵，发现燕南飞正死死抱着酒瓶瞪着他，散发出一种‘谁敢喝我就跟谁急’的意志。
“我还是不喝了，哈哈。”阿叶摸着微红的脸笑道。“等你喝完了，我有件特别重要的事要交代给你。”
——
大锻造屋的炉火已经熄灭了，小锻造屋的烟囱还不停歇的冒着滚滚浓烟，窗户里映射出三个人的剪影。
“臭小子，那玩意烧了那么久了都没动静。你不说我都快忘了呢。”燕南飞说道。
“千剑，你来看看。”阿叶站在锅炉旁边说道。
千剑走了过去，透过锅炉炉壁的窗口看到咆哮的烈焰中心漂浮着一截树枝，树枝被幽幽的绿光包裸着。光芒隔绝了树枝和火焰，使树枝并没有燃烧起来。千剑皱了皱眉，问道：“这是树枝吧，为什么没有燃烧？”
“准确的说，这是一截树根。”阿叶神秘一笑。
燕南飞掐指一算，说道：“这玩意已经烧了七年了吧，真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烧了那么久都没有融化。”说完看了看阿叶，他以前问过阿叶这树根什么来头，但阿叶并没有告诉他。
千剑也看着阿叶，吃惊的说道：“这截树根真的烧了七年？真是神奇。”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阿叶看着火焰中心的树枝，发现绿光忽明忽暗，说不定那个时刻烈火就能破开光芒，将树枝吞噬。
阿叶深吸了一口气，内心下了一个重要的决定。看着好奇的两人，笑道：“你们不想知道这东西的来历？”
“当然想！”燕南飞和千剑异口同声的回答，两人对视了一眼，都为自己没忍住好奇感到有些尴尬。
“哈哈，好吧。我就告诉你们这东西的来历。”阿叶笑了笑，眼中悄悄的流过一丝伤感。“这其实世界树的树根。”
“世界树？”燕南飞和千剑都听懵了。
阿叶摇了摇头，学着燕南飞的口气说道：“现在的年轻人啊，平时不多读点书，一问三不知。这就是所谓的无知是福啊。”说着说着还把手举到人中的高度，好像他也有辫子胡似的，装模作样起来。
“臭小子，还不赶紧说下去。装什么鬼模样！”燕南飞很不爽，抬起脚就往阿叶身上踹去。
阿叶熟练的避开，接着说道：“世界树是神树，记录了世间的一切。每一圈年轮，每一片树叶，每一根树枝都充斥着无尽的智慧。传说中，世界树和大地一起诞生，并随着大地一同成长。它见证了战争与和平，光明与黑暗，混沌与秩序。它就是无限，和永恒。”说着说着，阿叶的存在感越来越稀薄，给人的感觉就像他就在那里，但也不在那里......
“臭小子，你说的也太玄乎了吧。”燕南飞太过震惊，不知该说些什么好。‘臭小子最讨厌谎言了，难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对于阿叶的神秘，千剑已经见怪不怪了。
阿叶看着千剑，笑道：“管理世界树的人，称之为书人。我说的都是真的，书人是不会说谎的。这是书人的戒律之一。”
沉默了片刻。千剑问道：“那世界树在什么地方，既然存在，肯定会被发现的吧？”
“是啊是啊，我怎么从没听说过关于世界树的事情。”燕南飞附和道。
阿叶走出小锻造屋，将烟杆点燃。回头说道：“你们出来，这里就可以看见世界树。”
两人快步走了出来，东张西望。并没有发现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燕南飞跑到一棵树旁边，有些着急的问道：“臭小子，世界树不会是这颗树吧。有几天晚上我忍不住......还在这小解过诶......那我岂不是冒犯了神树？这下可怎么办？夭寿啦......”
阿叶脸一黑，骂道：“臭老爹，别丢人了行不行。”随后神秘的一笑，抬头看着天空说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我说你们能不能发散下思维，打破常规。”
千剑看着天空中的闪闪繁星汇聚成银河，双月散发着皎洁的月光，洒落大地。
“难道......世界树在天上？所以它才可以见证世间的一切。”千剑大胆的猜想道。
“什么？天上？”燕南飞从树荫里跑了出来，也抬头望着天。
“没错，世界树确实在天上。”阿叶说道。“准确的说，世界树在月亮上。”
“你们仔细看看，月亮上是不是有一棵树的形状。那就是世界树。”阿叶看着月亮，语气中充满了怀念。
“月亮上确实有一颗树的形状.....臭小子，难不成你是从月亮上掉下来的？”燕南飞问道。不等阿叶回答，他又补充道：“从月亮上掉下来，你居然没摔死？”
阿叶无奈的摇摇头，说道：“老爹，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明月和大地之间，有一条河连接在一起的。此河名为通天河，白昼时河流逆天而上，夜晚则随银河洒落。我......就是顺着通天河掉下来的。”阿叶用‘没文化，真可怕。’的眼神鄙夷的看着燕南飞。
“在下也从武修的口中听说过，关于通天河的传说。”千剑说道。
“臭小子，那你怎么不趁着白天河水逆流而上的时候，回到月亮上去？”燕南飞思索了片刻后发问道。
阿叶眼眶微红，看着高挂的双月低语道：“我已经......回不去了......”
(本章完)
燕子‘收拾’完燕南飞，拍着手从屋里走出来，露出一脸满足的‘愉悦’表情。看到阿叶和千剑坐在庭院里聊天。
“哥，我去睡觉了。”说完燕子又看了看千剑......的九雀静，轻轻的哼了一声便进房去了。
燕南飞灰头土脸的从屋里走出来，骂道：“臭丫头，下手不知轻重的......哎呀，我的老腰啊，夭寿啦......”边说还边揉着屁股。
“老爹，你没事吧？”阿叶关心的问道。关键是憋笑使阿叶的面部肌肉异常怪异......
“臭小子，还不是你害的......我这是招谁惹谁了......”燕南飞颓丧着脸，感到很憋屈。
“你又是谁啊？来买剑的吗，我们已经打烊了。”燕南飞整理着凌乱的辫子胡，才发现阿叶旁边坐着一位陌生剑客，便出口问道。
千剑起身行礼，说道：“浪人，千剑正直。在下并非是来买剑的。”
不等千剑接着解释，阿叶急忙接话道：“老爹，千剑是我的朋友。我打算在我们进宫期间让他帮忙看铺。”说完给燕南飞抵了个眼神。
“啊？在下可没答应要帮你看店。”
“呀，今晚月色真不错呀，千剑你不是浪人吗，反正你也没地方住吧，就暂时在这里住下，我还有其他重要的事情要拜托你呢。”阿叶抬头看天空，打了个哈哈，脑海里已经做好了许多让千剑帮忙处理的事务和大小细节。
“......”千剑无语。
“臭小子，你那么多红颜知己，要找也找个漂亮姑娘家啊。怎么找个男的看店，难道你换口味了？”燕南飞已经把千剑当成看店小厮了......有些不满的抱怨道。
“在下......”
“事情就这么定了！”阿叶和燕南飞同时喊道，硬生生把千剑已经出口的解释塞回肚里。
‘这两人肯定是串通好的......’千剑一脸黑线。但转念一想也没什么坏处，便默默接受了下来。
“不错。我第一眼看到你这小伙子，就十分顺眼。至于工钱，你是臭小子找来的，自然是找他要。”燕南飞笑眯眯的拍打着千剑的肩膀，递给千剑一个‘你找我要钱我也不会给你’的眼神。
阿叶大气的说道：“切，我和千剑什么关系，是能用金钱来衡量的吗。那未免太肤浅了吧。你说是吧，千剑。”
千剑感受到阿叶认真的气息，以为阿叶又要说些神秘的话题。却没想到......
“我没钱，嘿嘿。”阿叶摸了摸后脑勺，有些尴尬的说道。
“......”
微风拂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庭院的气氛有些微妙，阿叶和燕南飞互相对视着。争锋相对，谁也没有开口出声。千剑有些头疼的被两人夹在中间。
千剑举起右手低语道：“那个......在下......在下只要有酒便足够了......”声音打破了僵局，树叶都猛地摇晃了几下。
阿叶邪魅一笑，以胜利者的姿态说道：“哈哈哈，千剑就是喜欢喝酒，人生在世，谁没几个爱好呢，这是好事啊。当然没问题。老爹，把你藏起来的美酒拿出来分享一下吧。我想你不会拒绝的吧。堂堂福溪第一匠不会连这点小小的要求都不满足吧，哈哈哈。”后半句还是故意对着燕子的房间方向喊的。
“臭小子，小声点，别被阿花听见了。”燕南飞急忙捂住阿叶的嘴，心惊胆战的盯着燕子的房间，生怕突然燕子突然蹦出来把他的珍藏品给没收了。
半响后，发现房里没动静，燕南飞松了一口气，瞪了千剑一眼，不爽的喃喃道：“现在的年轻人什么不好学，偏偏学人喝酒......”
“嘻嘻。”阿叶看了看千剑，表示很满意千剑的要求。
燕南飞无奈的将藏酒处告诉了千剑，并千叮咛万嘱咐千剑，一定要省着喝。最好就不好喝，然后开始解释起，喝酒是如何危害年轻人的身心健康......
“然后啊，因为南街的老匹夫老是喝醉酒，喝的那是一个叫昏天暗地，不省人事啊......老婆跟人跑了都不知道啊，那是一个惨啊。喝酒害人啊......”燕南飞哭丧着脸，一副感同身受的样子。
“在下从未有娶妻的想法。所以不必担心。”千剑认真的说道。
燕南飞每举一个例子，千剑都会认真的回答，这让阿叶哭笑不得。
“啊？那......那接下来是......那个北街的......”燕南飞思索着要编个怎么样的故事，都未发觉辫子胡已经在手指上缠绕了好几圈。
“够了吧，臭老爹。不就几瓶酒嘛。”阿叶不以为然的说道。
“什么叫几瓶酒......那可是百年佳酿，我自己都不舍得喝......还要整天担心被阿花没收。难受啊，难道这世间没天理了吗......现在的年轻人，难道连老人的保健品都不放过吗？”燕南飞哭喊着，以为这样千剑就会打消喝酒的念头。没想到千剑听到是百年佳酿，等不及的舔了舔嘴唇......
“千剑，这酒你满意吗？”阿叶叼着烟杆问道。
“好酒。你不尝尝？”千剑沉醉在百年佳酿的余韵当中，舒畅的说道。
“这个......”阿叶僵了僵，发现燕南飞正死死抱着酒瓶瞪着他，散发出一种‘谁敢喝我就跟谁急’的意志。
“我还是不喝了，哈哈。”阿叶摸着微红的脸笑道。“等你喝完了，我有件特别重要的事要交代给你。”
——
大锻造屋的炉火已经熄灭了，小锻造屋的烟囱还不停歇的冒着滚滚浓烟，窗户里映射出三个人的剪影。
“臭小子，那玩意烧了那么久了都没动静。你不说我都快忘了呢。”燕南飞说道。
“千剑，你来看看。”阿叶站在锅炉旁边说道。
千剑走了过去，透过锅炉炉壁的窗口看到咆哮的烈焰中心漂浮着一截树枝，树枝被幽幽的绿光包裸着。光芒隔绝了树枝和火焰，使树枝并没有燃烧起来。千剑皱了皱眉，问道：“这是树枝吧，为什么没有燃烧？”
“准确的说，这是一截树根。”阿叶神秘一笑。
燕南飞掐指一算，说道：“这玩意已经烧了七年了吧，真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烧了那么久都没有融化。”说完看了看阿叶，他以前问过阿叶这树根什么来头，但阿叶并没有告诉他。
千剑也看着阿叶，吃惊的说道：“这截树根真的烧了七年？真是神奇。”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阿叶看着火焰中心的树枝，发现绿光忽明忽暗，说不定那个时刻烈火就能破开光芒，将树枝吞噬。
阿叶深吸了一口气，内心下了一个重要的决定。看着好奇的两人，笑道：“你们不想知道这东西的来历？”
“当然想！”燕南飞和千剑异口同声的回答，两人对视了一眼，都为自己没忍住好奇感到有些尴尬。
“哈哈，好吧。我就告诉你们这东西的来历。”阿叶笑了笑，眼中悄悄的流过一丝伤感。“这其实世界树的树根。”
“世界树？”燕南飞和千剑都听懵了。
阿叶摇了摇头，学着燕南飞的口气说道：“现在的年轻人啊，平时不多读点书，一问三不知。这就是所谓的无知是福啊。”说着说着还把手举到人中的高度，好像他也有辫子胡似的，装模作样起来。
“臭小子，还不赶紧说下去。装什么鬼模样！”燕南飞很不爽，抬起脚就往阿叶身上踹去。
阿叶熟练的避开，接着说道：“世界树是神树，记录了世间的一切。每一圈年轮，每一片树叶，每一根树枝都充斥着无尽的智慧。传说中，世界树和大地一起诞生，并随着大地一同成长。它见证了战争与和平，光明与黑暗，混沌与秩序。它就是无限，和永恒。”说着说着，阿叶的存在感越来越稀薄，给人的感觉就像他就在那里，但也不在那里......
“臭小子，你说的也太玄乎了吧。”燕南飞太过震惊，不知该说些什么好。‘臭小子最讨厌谎言了，难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对于阿叶的神秘，千剑已经见怪不怪了。
阿叶看着千剑，笑道：“管理世界树的人，称之为书人。我说的都是真的，书人是不会说谎的。这是书人的戒律之一。”
沉默了片刻。千剑问道：“那世界树在什么地方，既然存在，肯定会被发现的吧？”
“是啊是啊，我怎么从没听说过关于世界树的事情。”燕南飞附和道。
阿叶走出小锻造屋，将烟杆点燃。回头说道：“你们出来，这里就可以看见世界树。”
两人快步走了出来，东张西望。并没有发现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燕南飞跑到一棵树旁边，有些着急的问道：“臭小子，世界树不会是这颗树吧。有几天晚上我忍不住......还在这小解过诶......那我岂不是冒犯了神树？这下可怎么办？夭寿啦......”
阿叶脸一黑，骂道：“臭老爹，别丢人了行不行。”随后神秘的一笑，抬头看着天空说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我说你们能不能发散下思维，打破常规。”
千剑看着天空中的闪闪繁星汇聚成银河，双月散发着皎洁的月光，洒落大地。
“难道......世界树在天上？所以它才可以见证世间的一切。”千剑大胆的猜想道。
“什么？天上？”燕南飞从树荫里跑了出来，也抬头望着天。
“没错，世界树确实在天上。”阿叶说道。“准确的说，世界树在月亮上。”
“你们仔细看看，月亮上是不是有一棵树的形状。那就是世界树。”阿叶看着月亮，语气中充满了怀念。
“月亮上确实有一颗树的形状.....臭小子，难不成你是从月亮上掉下来的？”燕南飞问道。不等阿叶回答，他又补充道：“从月亮上掉下来，你居然没摔死？”
阿叶无奈的摇摇头，说道：“老爹，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明月和大地之间，有一条河连接在一起的。此河名为通天河，白昼时河流逆天而上，夜晚则随银河洒落。我......就是顺着通天河掉下来的。”阿叶用‘没文化，真可怕。’的眼神鄙夷的看着燕南飞。
“在下也从武修的口中听说过，关于通天河的传说。”千剑说道。
“臭小子，那你怎么不趁着白天河水逆流而上的时候，回到月亮上去？”燕南飞思索了片刻后发问道。
阿叶眼眶微红，看着高挂的双月低语道：“我已经......回不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