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三顾无果
第二日。
“想不到这平原山这般高壮幽森，确实是个隐居的好地方。待我以后辅助主公称霸天下后便选这样一处好地方半度余生…”
孙膑骑于马上，夹杂些喜悦，却又隐约带着些怅惘。
少年笑着回应道：“孙兄，你觉得我们真的可以一统乱世吗？”
闻言，孙膑斜着瞅了凌洛一眼，哽咽了下，缓缓说道：“我常说，用兵之道在于人，而成败之道在于天。天要你成，便成。天若不要你成，苦求也无济于事。”
少年骤然笑呵呵道：“只是路途无聊，与孙兄唠嗑几句，孙兄无须这般严肃。”
孙膑轻然点了点头。
“孙兄啊，不知道你师从何人呢？”
这时，荻浪连忙说道：“主公有所不知，孙兄早年便隐遁深山，终日研究兵法古典，足足十余年，令人叹服。”
“原来是无师自通…这样更加让人叹服。”
孙膑旋即大笑道：“荻浪兄弟休要在主公面前这般，你再多说，主公哪日觉得我太厉害，把我咔擦了都不知道…”
少年连忙嬉笑道：“孙兄，我凌洛可不是其他君主，即便一统天下，这天下依旧是刘氏天下，我凌洛只愿周游祖国山河，无忧无虑罢了。”
孙膑闻言，整个人略微怔住了，没有再继续说话。
三人进入平原山后便开始沿着路径寻找人家住处。
“还真别说，这些个大才老是喜欢隐居这般无人问津之处，交通这般不便利。”
孙膑伸出手指，指着荻浪道：“荻浪兄弟，我就是喜欢你这种直率的个性。不过，隐士高人之所以喜隐居深山，往往是厌倦了世俗争斗…”
“你们快看，前方有一处人家。”
几人连忙牵着马匹，加快步伐朝着人家赶了过去。
砰砰砰！
“来了！”
边角处都开始张起青苔的木门嘎吱打开了。
身穿灰白色朴素衣服，连同鬓发都一道白了，额头上深深刻着消逝的年轮。身形瘦小，脸上隐隐约约张着些小黑斑点，鼻梁挺直，两眼像鹰眼般犀利有力。白发平顺，以一根木钗冕之，看起来一股隐士气息。
“老先生便是管辂，公明先生？”
“管辂先生在山峰之上，我只是山中一农客。”
三人随即告别老人，继续朝山顶走去。
“瞅这模样，这老先生怕是也不年轻，想是要下山一次，确实有心无力…”
凌洛闻言，笑呵呵道：“荻浪兄弟为人正直慷慨，担心世间之疾苦，能得到你之相助，真是幸甚。”
荻浪旋即双手抱拳道：“主公严重了。”
“你们看，前方又有一处房屋。”
“这大许就是管辂之住所了吧。”
三人上前去敲门，开门者又是一老者，言语自己也是山中一农客，所找之人在山峰之上。
虽然天气渐渐寒冷了下来，闻言平原，却着着实实高大，三人牵着马匹走了不下三个时辰，浑身皆被汗水包裹，嘴里大口大口喘着气，连马都伸出舌头直呼气。
“不会是这管辂戏耍我们三人吧？”
“荻浪兄弟何处这般说法？”
荻浪回道：“试想，既然这管辂乃是人，何故会不知道我等三人大老远来寻他，既然知道，何不直接腾云驾雾来山脚，偏偏叫我等这般辛苦登山。”
孙膑顿时嬉笑道：“荻浪兄弟真是好想象，即便如同管宁之言，这管辂有祈祷风雨之能力，但毕竟是个凡人，怎么会有刚才你所说之怪诞。”
闻言，荻浪便沉静下去。
大概走个半个时辰左右，便又出现一座木舍。
“这次倘若再不是，到时我便一把火烧了管辂的家，看他下山不下山。”
话音刚落，从密林中忽然窜出一股阴风，浑身禁不住直颤抖。
“看吧，荻浪兄弟，叫你乱说话。”
荻浪眼珠子鼓得老大。
砰砰砰！
“诸位找谁？”
“我们找管辂先生。”
开门老者和蔼笑着道：“平原子先生已驾云远去普济终生…”
“多久能回来？”
“或许三五日，或许一三月，或许过年半，没有定数。”
闻言，荻浪顿时起怒，大喝道：“我三人整日寻访与她，现在好不容易寻得住处，他又出门，看来非得我一把火烧了他的老屋。”
老者并没有被荻浪突然起怒吓到，反而笑着道：“此处并不是平原子先生住处，山峰之巅方才是。”
本来荻浪还能沉得住，这一闻言，陡然怒气填胸，声音低狠道：“待我马上就去烧了他的老屋…”
孙膑拍了拍荻浪肩膀道：“兄弟，为何变得这般急躁？”
“孙兄，现在攻打天水郡迫在眉睫，时间拖得越久，产生之变数变回越多，我们禁不起折腾…”
荻浪紧咬牙关，轻声狠话道。
“荻浪兄弟所言不错，不过这种事情也急不过来，既然他出去了，那咱们明日再来拜访吧。”
“明日？你没听他讲至少都是三五日。”
孙膑嬉笑道：“荻浪兄弟，勿要着急，明日再随我们一道前来便可。”
凌洛旋即也点了点头。
三人到山脚之时，天色也渐渐昏暗，旋即便赶紧驱马回冀县。
……
“公明先生，你既决定与世无争，又为何要考验此人？”
黑暗之中一道影子捋胡子状，声音沧桑道：“在此之前我管辂决定隐于世，不过在半年前，我发现时空间产生了絮乱的波动，我不敢确定，不过我能坚信，一定有两个时代重叠交织在了一起，而且似乎有一种莫名的联系…”
“那是什么？”
“今日来拜访那小子乃是天命之人，缝补时空，全系于他身。至于能否平定天下，天机不可泄露，万事随天意。”
“那你是否帮助？”
“帮助或帮助也是天意，不是我能左右。我虽然有借风雨之能力，却不能明晓世之走向，聆听朝代之更替。倘若天意要我帮助此人，那我无可阻挡。如果天意不可，那自然无相见面。”
三人齐声道：“先生看破生机，真是令我等敬畏…”
“待天道之所言吧…”
“想不到这平原山这般高壮幽森，确实是个隐居的好地方。待我以后辅助主公称霸天下后便选这样一处好地方半度余生…”
孙膑骑于马上，夹杂些喜悦，却又隐约带着些怅惘。
少年笑着回应道：“孙兄，你觉得我们真的可以一统乱世吗？”
闻言，孙膑斜着瞅了凌洛一眼，哽咽了下，缓缓说道：“我常说，用兵之道在于人，而成败之道在于天。天要你成，便成。天若不要你成，苦求也无济于事。”
少年骤然笑呵呵道：“只是路途无聊，与孙兄唠嗑几句，孙兄无须这般严肃。”
孙膑轻然点了点头。
“孙兄啊，不知道你师从何人呢？”
这时，荻浪连忙说道：“主公有所不知，孙兄早年便隐遁深山，终日研究兵法古典，足足十余年，令人叹服。”
“原来是无师自通…这样更加让人叹服。”
孙膑旋即大笑道：“荻浪兄弟休要在主公面前这般，你再多说，主公哪日觉得我太厉害，把我咔擦了都不知道…”
少年连忙嬉笑道：“孙兄，我凌洛可不是其他君主，即便一统天下，这天下依旧是刘氏天下，我凌洛只愿周游祖国山河，无忧无虑罢了。”
孙膑闻言，整个人略微怔住了，没有再继续说话。
三人进入平原山后便开始沿着路径寻找人家住处。
“还真别说，这些个大才老是喜欢隐居这般无人问津之处，交通这般不便利。”
孙膑伸出手指，指着荻浪道：“荻浪兄弟，我就是喜欢你这种直率的个性。不过，隐士高人之所以喜隐居深山，往往是厌倦了世俗争斗…”
“你们快看，前方有一处人家。”
几人连忙牵着马匹，加快步伐朝着人家赶了过去。
砰砰砰！
“来了！”
边角处都开始张起青苔的木门嘎吱打开了。
身穿灰白色朴素衣服，连同鬓发都一道白了，额头上深深刻着消逝的年轮。身形瘦小，脸上隐隐约约张着些小黑斑点，鼻梁挺直，两眼像鹰眼般犀利有力。白发平顺，以一根木钗冕之，看起来一股隐士气息。
“老先生便是管辂，公明先生？”
“管辂先生在山峰之上，我只是山中一农客。”
三人随即告别老人，继续朝山顶走去。
“瞅这模样，这老先生怕是也不年轻，想是要下山一次，确实有心无力…”
凌洛闻言，笑呵呵道：“荻浪兄弟为人正直慷慨，担心世间之疾苦，能得到你之相助，真是幸甚。”
荻浪旋即双手抱拳道：“主公严重了。”
“你们看，前方又有一处房屋。”
“这大许就是管辂之住所了吧。”
三人上前去敲门，开门者又是一老者，言语自己也是山中一农客，所找之人在山峰之上。
虽然天气渐渐寒冷了下来，闻言平原，却着着实实高大，三人牵着马匹走了不下三个时辰，浑身皆被汗水包裹，嘴里大口大口喘着气，连马都伸出舌头直呼气。
“不会是这管辂戏耍我们三人吧？”
“荻浪兄弟何处这般说法？”
荻浪回道：“试想，既然这管辂乃是人，何故会不知道我等三人大老远来寻他，既然知道，何不直接腾云驾雾来山脚，偏偏叫我等这般辛苦登山。”
孙膑顿时嬉笑道：“荻浪兄弟真是好想象，即便如同管宁之言，这管辂有祈祷风雨之能力，但毕竟是个凡人，怎么会有刚才你所说之怪诞。”
闻言，荻浪便沉静下去。
大概走个半个时辰左右，便又出现一座木舍。
“这次倘若再不是，到时我便一把火烧了管辂的家，看他下山不下山。”
话音刚落，从密林中忽然窜出一股阴风，浑身禁不住直颤抖。
“看吧，荻浪兄弟，叫你乱说话。”
荻浪眼珠子鼓得老大。
砰砰砰！
“诸位找谁？”
“我们找管辂先生。”
开门老者和蔼笑着道：“平原子先生已驾云远去普济终生…”
“多久能回来？”
“或许三五日，或许一三月，或许过年半，没有定数。”
闻言，荻浪顿时起怒，大喝道：“我三人整日寻访与她，现在好不容易寻得住处，他又出门，看来非得我一把火烧了他的老屋。”
老者并没有被荻浪突然起怒吓到，反而笑着道：“此处并不是平原子先生住处，山峰之巅方才是。”
本来荻浪还能沉得住，这一闻言，陡然怒气填胸，声音低狠道：“待我马上就去烧了他的老屋…”
孙膑拍了拍荻浪肩膀道：“兄弟，为何变得这般急躁？”
“孙兄，现在攻打天水郡迫在眉睫，时间拖得越久，产生之变数变回越多，我们禁不起折腾…”
荻浪紧咬牙关，轻声狠话道。
“荻浪兄弟所言不错，不过这种事情也急不过来，既然他出去了，那咱们明日再来拜访吧。”
“明日？你没听他讲至少都是三五日。”
孙膑嬉笑道：“荻浪兄弟，勿要着急，明日再随我们一道前来便可。”
凌洛旋即也点了点头。
三人到山脚之时，天色也渐渐昏暗，旋即便赶紧驱马回冀县。
……
“公明先生，你既决定与世无争，又为何要考验此人？”
黑暗之中一道影子捋胡子状，声音沧桑道：“在此之前我管辂决定隐于世，不过在半年前，我发现时空间产生了絮乱的波动，我不敢确定，不过我能坚信，一定有两个时代重叠交织在了一起，而且似乎有一种莫名的联系…”
“那是什么？”
“今日来拜访那小子乃是天命之人，缝补时空，全系于他身。至于能否平定天下，天机不可泄露，万事随天意。”
“那你是否帮助？”
“帮助或帮助也是天意，不是我能左右。我虽然有借风雨之能力，却不能明晓世之走向，聆听朝代之更替。倘若天意要我帮助此人，那我无可阻挡。如果天意不可，那自然无相见面。”
三人齐声道：“先生看破生机，真是令我等敬畏…”
“待天道之所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