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包皇帝强攻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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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般的讨要

宋绾儿也不傻,在她伸手的一闪那,便用力握住她的手腕借力站稳身子,另一只手捂住胸口,脸色轻微发白,朝她牵强笑了笑,“多亏……”话还未说完,握住她手腕的五指猛地扣住她腕上的脉搏,下一刻,又像是受到了极度的惊吓般,花容失色的松开手,又惊又疑的盯着她,“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

正待追出去的皇甫镜听见她慌乱不可置信的嗓音的时顿住了不住,凝眉道,“绾儿,你……”

“不可能的,一定是我弄错了。”宋绾儿苍白的笑着,少顷,对着皇甫镜道,“我没事的,镜儿姑姑。”

宫一瓦被她这么一惊一吓的,没什么也整出些什么来了,碾转双珠道,“绾儿妹妹,是我的脉象有什么不对吗?”

心里却在思量,难道是她亲爹给她下的毒虽解却留下了后遗症?汊!

宋绾儿脸色褪去苍白,这时竟微微红润了些,抬起眸子轻轻看她,自嘲道,“许是我学艺不精看错了,你是男子,怎么可能有过……”

“越城,作何这般匆匆忙忙的?一瓦呢?”

房外传来东方灏人温雅的嗓音,也随之打断了宋绾儿接下来要说的话朕。

皇甫镜心里疑惑,绾儿前往巫淼山拜师与赤脚大师的门下,怎会学艺不精?!想着,看了一眼面容有些紧张的宫一瓦,心下微吟,款步走了出去,“瓦儿在这儿。”

“姑姑也在?”皇甫曜璟站在主卧房门口前的小径,淡淡开口,声音不大却足够让房门的某人听见。

宫一瓦还在担心着,等着她解惑,她却翩翩“飞”了出去,随之而来的是她带了轻微撒娇的话语,“璟哥哥,你这几日为何不到凤鸾宫看绾儿?!”

皇甫曜璟凤眸闪过不耐盯着臂弯处的柔白小手,继而不动声色抽回手,语锋清泠,“朕听皇奶奶说绾儿近来忙得很,估计挪不出时间给朕。”

“怎么会?”宋绾儿说着,又伸手缠住他的手臂,小嘴儿嘟起,“只要是璟哥哥,绾儿永远有时间的。”

宫一瓦此时也慢悠悠踱到了房门口,身子一斜,歪歪靠在房门上,平静的看着院中的一众人

眼尾扫过处,却见凉澈正站在殿门口看着她。

敛眉,这两日,他跑煖榕阁是不是太勤了些,几乎每天都会前来报到。

她只要一表现出不耐烦,他就用他那双清透的眸子盯着她,说在阜城只认识她一个之类的话。

她也就不好再说什么。而且从他话里隐隐透出,似乎要参加完纳后大点才会回国。

她在看凉澈,凉澈在看她,而某人就在一边吃干醋。

“璟哥哥,你在看什么?”

她的一句话成功打破吸引了宫一瓦的注意,眸光折向他,却见他阴着一张脸盯着她。

心下疑惑,她啥时候惹到这位爷了?!干嘛没事摆出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皇甫曜璟抿紧唇瓣,反身快步朝殿外走去,“小瓦儿,朕有事找你!”

宫一瓦怔了怔,他的样子好似生气了?!

也不磨叽,转头安抚的看了一眼躺在**的苏瓷,又体贴的替她关好了房门,这才小跑着追了上去。

路过凉澈时候,稍停了步子,“澈王子,今日恐怕不能陪你了,你看,皇上找我有事。”

凉澈温浅一笑,“凉澈看到了。”

宫一瓦点点头,不再耽搁,屁颠屁颠跑了上去。

剩下的一批人,东方灏人和尉迟茷封自然是跟着他家老大而去。

北冥越城又拉着皇甫镜往她老哥房间走了去。

凉澈看了一眼苏瓷的房间,也转身离开了。

剩下的就只有宋绾儿和她随身侍婢菱雀

宋绾儿高高扬起的嘴角随着众人的离去一点一点收回,直至看不见,“菱雀!”

“在。”菱雀恭敬回道。

“即刻前往凌云寺将与宫一瓦有过接触的人一一探询一番,另外,暗中命人调查宫策的行踪。”宋绾儿眯起双瞳,“我要所有有关宫一瓦的信息,一件不能少!”

菱雀颔首,“菱雀这就去办!”

“记住,这次不能再出任何差错。”宋绾儿神色凛然。

菱雀面不改色,“是,皇后娘娘请放心。”

宋绾儿微哼,“放心?上次你不也是让我放心吗?结果呢,他二人不还好好儿的?!”

菱雀冷若冰霜的脸裂开一条缝,唇角狠辣勾起,“皇后娘娘请相信,奴婢比您更希望她生不如死!”

宋绾儿凝着她,突然有些后背发凉,挥了挥手,“去吧!”

菱雀点头,转身离开。

宋绾儿盯着她的背影,看得出来,她似乎真的很恨宫一瓦。

刚救下她的时候,她并不知道她与宫一瓦之间的纠葛,也确实是仅仅看她孤苦,便带她回了宫。

那一晚,她追随黑衣人而去。

哪知他最终停在了煖榕阁,她开始不解他这样做的目的,直到煖榕阁内传来男女情动的声音,心下好奇,也惊讶某人竟大胆到在宫里行**之事。()

她不是多事之人,意识到那名黑衣人带她来的目的只是为了偷听那档子事。

心头微怒,他却好似看穿她的想法,示意她稍安勿躁。

下一刻,屋内传来对话声……很熟悉的嗓音,说出的话却让她的心破碎了一地。

哈…她还傻傻的以为宫一瓦只是他的救命恩人,是以他才那般特别的待她,却不曾想,只因为她宫一瓦是宫一瓦而已……而已

宫一瓦,宫策的独子还是独女儿?!

当晚,她在她二人的房外整整站了一夜,也听了一夜。

最后是菱雀找到了她,将她带回了宫。

告诉她有关于她的遭遇,她说,她本名唤风月娘,有一个深爱的青梅竹马。

她的爱人最终却因为宫一瓦死了。

她说得粗略,却能清楚她话语里的恨意,她相信她恨她。

而对于宫一瓦,虽然与她无仇无怨,可是她夺了她的璟哥哥,所有妄图夺走她璟哥哥的人,都不能存活在这世上。

只是正好,她与菱雀达成了一致。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刚才不经意把过她的脉象,她竟曾有过身孕。从脉象上看以及她进宫的大致日期推算,她的孩子应是她还在凌云寺的时候怀上的。

她从十岁开始跟着赤脚大师,赤脚大师几乎无所不通,麾下弟子遍布四海,即便不能学会他的所有本领,哪怕是学会一样,便能让其虽对武学不敢兴趣,却将他的医术学到了极致,她确定,她不会把错脉。

伸手环抱住身子……凌云寺,孩子,是他的吗?!

…………

秀栖宫

皇甫曜璟遣下东方灏人与尉迟茷封,大殿内独独剩下他们二人。

宫一瓦不解的左右环顾,“璟,到底什么事这么神秘?非要把灏人和发疯退下。”

皇甫曜璟坐在书桌前,不理她,自顾拿起身侧如山高的奏折看了起来,不时提笔勾写着什么。

宫一瓦就更奇怪了,这人把人唤来又不说话,是想怎么地呢?!

努了努嘴,闲散的一摇一摇上前,双手撑在书桌前看着他,“璟,不是有事找我吗?”干嘛不说话,装毛线神秘

!后面一句她在心里念念就算了,自然不敢当着他的面儿说。

皇甫曜璟头也不抬,“替朕磨墨!”

朕?!这是皇帝在对臣子说话吗?

宫一瓦瘪嘴,乖乖绕过书桌,挽了挽袖子,开始替他磨墨,“璟,你说的有事不会就是让我给你磨墨吧?”

“小瓦儿以为呢?”皇甫曜璟皱紧眉头看着奏折上的内容。

她以为?!

她要是知道干嘛问他!

宫一瓦看着他,好看的薄唇轻轻阖上,长而密的睫毛直直垂下,高高的鼻梁性感的微勾,总之就是怎么看怎么好!

像是想起了什么,清秀的脸颊沉了下来,最后看了他一眼,停下动作,放下手里的东西,蹲在他身侧将脑袋靠近他的大腿,“璟,你有没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握着毛笔的大手微顿,皇甫曜璟阖上奏折,放下笔,单臂一展将她勾住在双腿上,让她的脸面对着他,“小瓦儿为何这样问?”

宫一瓦笑了笑,脑袋靠近他的心房,闭上眼睛聆听他的心跳,“璟,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骗我,好不好?”

皇甫曜璟凤眸沈思的看着她的发顶,片刻,“恩,我答应你,以后都不会骗你!”

宫一瓦喉间一涩,脑袋在他胸前蹭了蹭,“恩,我记住了,若是让我知道你骗了我,我想我会离开你。”

皇甫曜璟呼吸滞了滞,一只大手猛地按住她的脑袋往他心房的位置靠近,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肢,箍紧,吻了吻她的发顶,凤眸深沉坚定,“我不会让你离开!”

宫一瓦无声的笑,就这样吧,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好不好?她在心里对自己说。

…………

宫一瓦搬了一方椅榻放在院中,在阳光下闭目养息

眨眼间半个月过去了,伦伦和越御都恢复了,那人纳后的日子也越来越近……

她在等呀,一个月后,他说的,等他一个月。

昨天凉澈如常来找她,突然说有事不能参加那人的纳后大典,回了苍凉国。

恩,事情,看来是近了!

她还在想着什么,一抹暗影将她的阳光遮了个严实。

微微皱眉睁开眼,面前的人……

当看清面前的人时,宫一瓦双眼大睁,嚯的站了起来,看不出是惊吓还是惊喜,“你,你怎么回来了?”

来人笑得一脸纯真,却比以往多了些男儿气概,正待说话,有人却先一步挤到二人中间,两只眼睛好奇的瞅着她,“你就是宫一瓦?!”

宫一瓦退了一步,不习惯与人这么近,双眼打量着她。

鉴定的结果,此人,女,长相上乘,身材上乘,完毕。

她说的话带了质问,好似跟她有仇,抽了抽嘴角,眼一白,不甩她。

转而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某人,“你不是在……”

“喂,我问你话呢,你为何不答?!”女子娇俏的脸颊红红的,唇角微抿,两只梨涡恰到好处镶贴在两颊,是位可爱的小萝莉。

但是,凭什么她问她就非得答?!她算哪根葱?

宫一瓦切了声,将头扭到一边,仍旧不睬她。

女子像是生气了,反正在她身后大口呼吸就对了。

袖口被拉住,接着面前出现一只黑黑的脑袋,宫一瓦狠抽嘴角,不明白她这是要干什么。

女子抬头,两只眼睛大而纯净,带了委屈看着她,“你生气了吗?我只是问问的,没有其他意思

。”

宫一瓦咧嘴表示惊愕,双眸瞥向站在一边已经黑了脸的人,“……”

“赫连玉儿,你给我过来!”

女子听见他的声音,立马乖乖走到他身边,自觉挽住他的胳膊,小脑袋靠在他的臂上,“幼璟哥哥,人家不喜欢你连名带姓叫人家,你叫人家玉儿嘛,好不好嘛……”

尾音被她拖得老长,双手也开始一前一后一左一右摇晃着他的胳膊。

宫一瓦牙齿发酸,这孩子撒娇的功夫还真是有让她想撞墙的冲动,看了一眼脸色越来越黑的皇甫幼璟,重新坐回椅榻,“幼璟弟弟,你怎么回来了?”

皇甫幼璟一边扯拽着他的人,一边答道,“皇兄不是要纳后,我就回来了……”低喝,“赫连玉儿,你给我放手!”

赫连玉儿努努嘴,悻悻松了手,谁让他的两只眼睛好似要喷出火来了呢。

皇甫幼璟得到自由,连忙闪到宫一瓦身侧,拉着她的手腕,快速往殿外跑去。

站在原地的赫连玉儿愣了愣,待知道自己又被某人甩了时候,气恼的跺了跺脚,飞快追了上去。

宫一瓦吓了一跳,“幼璟弟弟,你干什么呢?跑这么快!”

皇甫幼璟的话和着风传来,有些急,“躲起来!”

躲起来?!

宫一瓦转头看向身后,果见赫连玉儿奋力追了上来,心下了然。

…………

临近西苑的一间废置的宫殿内,好像是冷宫还是什么地方,总之就是各种萧索。

宫一瓦弯着腰捂住胸脯大口喘气,而某人却啥事没有,还站一边含笑地看着她。

闭了闭眼,大口呼吸几次,双手撑着腰站直,“幼璟弟弟,你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