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系列之暗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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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

慎独从来没有见过的顾泽,还是因为踢开门时看到陆皆渊正在对顾泽做的事,让赵慎独不禁有些紧张,视线飘忽了一会又定在顾泽的脸上。

赵慎独禁不住开始胡思乱想,男人喜欢男人究竟是什么感觉,哪怕同是男人来讲,赵慎独也觉得这个时侯的顾泽让人移不开眼睛,那对于喜欢男人的男人来说,在他们眼里现在的顾泽,是不是更加**迷人,甚至让人忍不住蠢蠢欲动的想要一亲芳泽。

想到他早前看到的画面,那个时侯陆皆渊是在吻顾泽吧,想到这里赵慎独忍不住皱起眉头,明明只要一想到两个男人接吻就忍不住鸡皮疙瘩直掉,但当视线落在顾泽饱满唇泽的唇上,赵慎独又觉得,似乎感觉应该也没有那么讨厌吧。

赵慎独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抚上顾泽的脸,托着顾泽的下巴,拇指擦过唇瓣的瞬间,指下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停留了一下,正在赵慎独好奇的想按下去试试是不是真的这样柔软到不可思议时,他轻薄的对象竟然睁开眼睛。

就在赵慎独愣在那里,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反应的时侯,一只白皙好看的手伸过来按住他的后脑,把他摁向手的主人,而被他刚刚用手指调戏过的唇,含住他的嘴唇反复舔舐轻咬,甚至探到自己的深处唇舌纠缠。

巨大的冲击让赵慎独整个人都愣在那里,大脑一片空白,纯感观上的某些触感却被无限放大,赵慎独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九道神雷劈过一样,他首先想到的不是在和一个男人接吻,而是他在和顾泽接吻,从小玩到大的竹马,他最好的兄弟,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而他竟然没有任何反感,甚至纯生理来讲还不错。

甚至有那么一刻他忍不住想要回应时,顾泽却推开他,赵慎独喘着气,看着眼睛没有焦距的顾泽朝他恍惚的笑了笑,疑惑的自言自语道:“阿渊,为什么你现在长着一张阿慎的脸。”

说完这句话顾泽就闭上眼睛,留下心情复杂的赵慎独看着睡了过去的顾泽,一时不知道该做何感想。

这一刻赵慎独真的有种冲动把顾泽摇醒,想问问他,他刚刚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一刻顾泽想吻的人究竟是陆皆渊,还是赵慎独。

直到手机短信音响起,赵慎独拿起手机看到发信人姓名,才宛如骤然被一盆凉水浇醒,揉了揉额角,有些搞不清自己刚刚究竟在纠结什么。

这种事情怎么能问得出口,那只是一个意外而已,最明治的做法就是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想通之后赵慎独帮顾泽盖好被子,关上门,开车离开。

、难缠的蛇

出了门赵慎独拿出手机给邵卫荣打了个电话,不理会自己好兄弟在电话那头的各种咆哮咒骂,说完就径自挂了电话。

还没等邵卫荣将起床气彻底发完,赵慎独那家伙就挂了电话,邵卫荣烦燥的抓了抓头,这才慢慢回想赵慎刚刚跟自己说的究竟是什么,让他明天早上送点白粥去顾泽家,有没有搞错,在凌晨二三点他睡得正香的给他打个电话就是为了说这种破事,还有要送为毛不他自己去送。

睡眠不足暴躁的邵大少在**各种翻滚,发现还是没有办法再度入睡,把赵赵慎独给记恨上了,可惜从小到大打架就没赢过那家伙,邵卫荣眼珠子转了转,拿起手机干了件挺二的事情在网上了定了一个赵慎独等身的真人版玩偶。

邵大少做完这件事,才心满意足的躲在**咧着嘴进入梦想,做着等玩偶到了之后自己想怎么虐就怎么虐的美梦。

尽管对半夜三更扰人清梦的赵慎独再怎么不满,到了第二天早上邵卫荣还是勤勤恳恳的爬起来买了份糯糯的清粥配上小菜送到顾泽家里。

其实这种事随便找个人跑跑腿就好了,但当兄弟这么多年大家都有点小默契,如果是别人的倒无所谓,他们三个如果有事,能自己亲自走一趟,就绝不假手于人。

于是等宿醉酒末醒的顾泽,看着大大咧咧跑到自己床前,一脸邀功的看着自己的邵卫荣,顾泽揉了揉额角,只好哭笑不得的耐着性子安抚着邵卫荣那被赵慎独所伤害到的脆弱心灵。

直到邵大少满腔怨气终于发泄完,这才神清气爽的离开,留下一大早被吵醒,足足被邵卫荣念叨摧残了两个小时的顾小泽。

顾泽躺在**回忆着昨天晚上的事,却只记得自己喝了很多酒,然后脑子里一团浆糊,而昨天的记忆像是被酒精腐蚀过一样,朦朦胧胧的只能记起某些一闪而过的片断。

从邵卫荣的抱怨不难看出昨天最后送自己回家的恐怕是赵慎独,对赵慎独能找到自己,顾泽倒不意外,他们三个人都有私人的gps定位,如果不是要紧时侯不会轻易去动用而已,只是想到赵慎独把自己从夜都里接出来,怕是知道

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这一天早晚要来,自从答应陆皆渊之后,顾泽就做好心理准备,至于赵慎独的态度,顾泽也能猜到一二,不过现在最要紧的是确认下昨天没有发生什么不在掌控中的事情。

顾泽拿起手机,拨通陆皆渊的电话,等了很久,电话那头的人才接通。

“昨天晚上,赵慎独来了没有给你添麻烦吧。”顾泽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揉着自己僵硬的脖颈,只觉得脑袋疼都要炸开,其间突然两个画片一闪而逝,让原本姿态随意的顾泽陡然僵住。

“哪能啊,就算有看你面上我也不会和他计较。”陆皆渊漫不经心的调笑声在电话那头响起,让本来想到什么颇有些不自在的顾泽放松下来。

顾泽没有接话,犹豫了一会,才低声开口问道:“昨晚,我是不是咳,我们是不是接吻了。”

尽管两个人相交这么多年,看似关系亲近暧昧,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太过出格的举动,所以在顾泽问出这句话的时侯,多多少少还是有那么点尴尬,只是心里有种强烈的直觉,逼迫他一定要把这件事问清楚。

“阿泽是不是食髓知味了,那我们下回继续哈。”电话那头陆皆渊的声音没有丝毫异常,还十分自然的调戏了顾泽一把。

顾泽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陆皆渊的调笑,应付了几声就挂了电话。

陆皆渊放下手机,斜靠在沙发上,叹了口气,末了却又含意不明的勾起唇角。

顾泽拿起手机,想着要不要给赵慎独打个电话,谁知道刚接通电话,却又被电话那头的人给挂断,想来是因为发现自己性向的事情,一时无法接受。

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醉酒后发生的事情,陆皆渊最近一段时间也没有主动联系过他,这让顾泽诧异的同时也悄悄松了口气,毕竟他也没有做好准备接受两个人关系上的突然转变。

感情上的纠葛先放在一边,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来处理,方敬严那边有动静了,看了看时间,离方敬严约定的时间还差一个小时,顾泽理了理衣服,有些头疼的想着过会的会面。

不管哪方面讲方敬严都是个让人头疼的对手,而最让顾泽琢磨不透的是,不是对方手上的庞大势力和狠利手段,而是匿藏在不按牌理出牌个性下的真实目的,或者说这个人本来就没有所谓的目的

不管如何,有一点可以肯定,如果可以尽量不要与这个人为敌。

因为这将会是个很难缠的敌人。

就像安静潜伏在暗夜草丛里的危险巨蟒,大部分的时侯看似去行动迟缓,性惰体懒,但在你不知道的时侯,一旦被他锁定成目标,就会出其不意对你发动袭击,这种动物极檀长利用冷血动物的**天赋本能,准确的找到你的心跳的位置,然后把力量都用在你脆弱致命的地方,越缠越紧,直至猎物死亡。

虽然通过其它的渠道也一样能达到目的,但顾泽还是把关键锁定在方敬严身上,因为他有种奇怪的直觉,只要自己一旦放手转向他人寻求合作,这个似敌似手的男人马上就能调转枪口一心来对付赵家。

根据这几次的交峰,顾泽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个男人这次盯上的猎物,恐怕就是自己。

顾泽提早来到餐厅,坐在包厢里,因为方敬严还没有来,不知道怎么的想到以前在网上不知道哪里看到的一个贴子,上面写着,对付蟒蛇有个奇葩的办法,就是暴他**,想到这里顾泽忍不住笑了起来,只觉得自己大概是和赵慎独还有邵卫荣这两个二货混在一起久了,竟然这样无聊。

脸上的笑容还没收,就看到自己刚刚进行过战略分析的对象正站在自己面前,一脸玩味的看着自己,顾泽忍不住又想到刚刚自己发散的思维,视线忍不住向下移了移,然后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转过脸去。

、礼上往来

所幸方敬严也没有打算开口询问顾泽刚刚的失笑的原因,顾泽也很快就神色如常,出于礼貌帮方敬严倒了杯白水,便安静的坐在一边的着看着方敬严,姿态大方的着等着对方先开口。

毕竟,今天晚上的会面,可是对方主动开口邀请。

方敬严十分给面子的拿起顾泽替他倒水的水杯,轻轻抿了一口,放回桌上,这才开口:“主动约我一次有那么难吗恩~”

闲适的靠进椅背,顾泽笑了笑,看着方敬严没有说话。

对方耸了耸肩,状似无奈的妥协道:“好吧,好吧,我的确有事找你,虽然我更想和你聊些风花雪月的话题。”

“方大少说笑了。”顾泽端起茶杯,吹了吹浮在面上的茶叶,升腾到半空的热气刚好掩盖住他眼底的神色,让他本来就不辩情绪的声音显更加意味不明。

“上次方大少和我说这些的时侯,下一秒顾氏祖宅那块地,可就躺进方大少的口袋里了。”

顾泽的话倒是让方敬严回忆里那天晚上的情景,原本放在顾泽身上的视线慢慢集中到唇上,眸光也越发深邃,方敬严还记得这个男人的双唇有多么柔软,两唇相触时那微妙又情热的化学反应,实在让人着迷,只是可惜

眼前的男人,比起那天晚上似乎更难对付,就像顾泽摸不透方敬严的目的一样,方敬严同样也探不清顾泽的虚实,这个男人似乎有着野兽般面对待危机时的敏锐直觉,总是能在形式明明对自己最不利的情况下,精准的选择对自己最有利的方式反击或者防御。

每一次方敬严以为探出对方的虚实,做出相应的布置,在他觉得掌探全局,能够一击而中,彻底把对手攥在手心里的时侯,这个男人总是能不动声色的化解掉自己所有的攻势,不管是面对自己的施压也好,示好也罢,总是做出最恰当的反应,微妙的在看起来必死的局面里,找出唯一的生门,在不碰坏自己底限的情况下,果断的舍弃一些无用的东西。

方敬严摸了摸下巴,想起当初自己第一次揭穿顾泽的性向,点出他对赵慎独的想法时,他“舍弃”掉冷静,那极正常的情绪起伏,恰到好处显露的示弱,有那么瞬间方敬严是真的相信这其实就是他的软肋,如果不是顾泽随后的表现,恐怕方敬严还自以为拿捏住对方的弱点。

谁知道一时的大意,很快就让对方翻了盘,还套过去不少消息,尽管那些是自己早就准备放出去的,但却实在没有占到额外的便宜。

九年前因为好奇无意中掌握的辛秘,本以为在那一次能发挥十分的作用,却在顾泽的不动声色里成了一手废棋,毕竟方敬严要的不过是牵制顾泽,如果棋子没有达到该有的效果,和废棋也没有区别,这点无疑让方敬严十分不爽。

还有那天晚上明显因为什么受挫失意的顾泽,方敬严手上似乎还留着那晚肤肌相触所带来的细腻柔滑的触感,那一刻明明感觉到男人被负面情绪笼罩,有点放纵发泄的意思,身体也分明情动,可还是在下一秒就坚定的把自己赶了出门。

方敬严那时的挫败就更不用提了。

其它的不说,最近的一次,为了那个叫陆皆渊的男人干脆利落的舍弃掉自己家的祖宅地,这让方敬严不知道该说他聪明,还是该笑他愚蠢。

如果对方本来的目的就是保下陆皆渊的话,不得不说,对方的干脆利落却的确也在最大的程度上,把损失将到了最低。

更别提在事情之后用最快的时间查到了自己和张恒之间的联系,转瞬搞垮永坤以及安排接下来一系列动作。

尽管每一次看起来似乎都是自己略站上峰,但实际上对方给自己带来的惊讶并不少,谈不上实际的伤害,但明明在自己握着一手稳赢的牌面,却和这个男人打了个势均力敌,这在方敬严成年之后几乎没有再遇到过。

直到这个时侯,才真正让方敬严回想起这个圈子里对顾泽的评价,男人勾了勾唇,盛名之下无虚士,此话不虚。

可惜,顾泽太重情。

方敬严喜欢有弱点的人,因为有弱点的人容易利用。

“你总是这么不解风情,如果当时你稍微服个软,说不定我们可以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你送出嫁妆时那不甘不愿的模样,让我同样也不怎么愉快。”方敬严笑了笑,说着一些半真半假的话。

嫁妆那个可恶的混蛋指的不会是祖宅那块地吧。

顾泽看向方敬严的眸光突然变得犀利起来,挑着眉嘲讽道:“恐怕方大少那个夜晚愉快了,我的人也被方大少的族亲给毁了。”

方敬严单手杵着下巴,笑意盈盈的欣赏着顾泽眼含愠怒的样子,末了甚至赞叹出声:“你生气的模样真迷人,不怪我总是想要招惹你。”

顾泽深深的吸了口气,站起身下转身就准备走,却被男人捏住手腕,顾泽把男人的手甩开,抱胸看着男人,“如果方大少今天请我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一大堆没营养的言情对白,还是请换个对象比较好,我对当言情主角没有兴趣。”

“别这样,明明需要和我合作的人是你,我都主动约你了,还不准我多说两句开场白”男人放下撑着下巴的手,双手虚合放在桌上,斜仰着头看着站起来的顾泽,出口的话突然坦白又直接,末了还笑了笑,“你送的礼我,我已经收到了,你难道就不想看看我的回礼”

方敬严口中的礼,指的是上次他问及永坤的事时,顾泽回应的“礼上往来”。

顾泽垂着眼微低着头看了眼方敬严,重新坐了回去,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口水,却没有再开口的打算。

而对面的男人似乎也没有开口的想法,直到顾泽看男人的眼神变得不耐烦起来,男人才悠悠的叹了口气,颇有些哀怨的开口:“我饿了。”

顾泽皱着眉看了眼方敬严,最后按了桌上的服务铃。

那天的直到饭吃完,也没有人从方敬严嘴里听到什么有价值的话,除了最后那个恶劣的男人似玩笑的说,真正的大礼,明天晚上他就可以看到。

而顾泽却没有多余的心力去理会方敬严的恶作剧,因为明天就是赵老爷子的寿辰,在之前顾泽把他找到的资料,都和方家大哥共享过,方大哥甚至专门打了个电话问起傅清雅的事情,想必是因为赵慎独把傅清雅怀孕的事情已经告诉家里了。

赵家家风严谨,赵慎独看起来再怎么不着调,说到底还是一个三观端正,会负担起自己责任的男人,而赵家也不像别的世家,作风正派,没那么肮脏的腌臜事,婚姻方面也基本自主,在赵慎独已经对不起人家姑娘的前提下,自然没有什么反对的声音,甚至提出等寿辰结束后,迅速让两个人完婚的意思。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顾泽还是有些不安,但他也说不上哪里不对劲,是因为听到赵家已经在商量婚礼的事情抑或因为别的原因

心里烦闷,想找个人出来喝一杯,可自从那天晚上酒后意乱情迷的事情,顾泽一直在刻意回避和陆皆渊见面,现在也不好豁然过去,至于赵慎独

捏了捏鼻梁,顾泽也没有和邵卫荣打招呼,拿起车钥匙就直奔向邵卫荣的小别墅,他们三个人从小玩到家,基本上常住的地方,另外两个手上都会有一套备用钥匙,通常这种不告而来方式,难免会遇到一些让人十分尴尬的场面。

比如现在,当顾泽打开别墅门,连喊了两声都被邵大少房间里震耳欲聋的脑残音乐给盖过,于是干脆拧开邵大少卧室房,接着就被眼前的画面给弄的震愣在原地,等反应过来后,脸马上就黑了。

顾泽打开门时,邵大少是背对着自己正骑在一个和真人差不多身高的布制的男人偶身上,两只手正放在男人偶领口处拉扯,一边扯一边还随着音乐的节奏扭起来,顾泽当时就愣在那里,心里想认识没想到邵卫荣私底下竟然这种爱好,正尴尬的想要悄悄离开假装没有来过时,却无意间看到人偶的脸,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上前拎着邵卫荣的后领子就把人给扔下了床。

靠近时才发现原来邵大少是掐着人偶的脖子,而不是撕扯着对方的衣服,顾泽看了眼邵卫荣,眼里流露出一种十分复杂无语的情绪。

邵大少被扔下床第一时间站起来就想上去揍人,结果看到扔自己的是顾泽,立刻瞪大眼睛,看了看**衣衫凌乱一副任人蹂踊模样的人偶,想到自己刚刚骑在人偶身上的样子,吓得脸都白了,立马冲上去抱住顾泽的大腿,嚎啕大哭,一边抹眼泪一边往死里嚎,“顾哥哥,你一定要相信我的清白,我对赵慎独这小子真的没有什么别的想法,我喜欢的是妹子,是妹子,真的是妹子,真的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啊啊啊啊啊小爷我是清白的,清白的这是一个天大的误会啊~~~。”

顾泽被邵卫荣吵得脑门生疼,冷声喊道:“闭嘴。”

那天凌晨被吵醒的邵大少火气没地方发,按赵慎独的模样在网上私定了一个等身的人偶,今天正好人偶到了,本来想扇巴掌,打屁股,让人偶摆下跪造型,想怎么虐就怎么虐的邵大少,看到人偶这万分逼真的模样,莫明的人就虚了,但一想到从小到大就被赵慎独这个混球压着欺负,打架就从来没有赢过,黑锅总是他来背,现在连看到个长得像他的人偶都不敢欺负,一时只觉得憋屈万分,结果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掐着脖子就来了场怒火攻心的play,结果,结果就被推门而入的顾泽看了个正着。

顾泽听完解释,皱着眉头看着邵卫荣,无力的开口:“你先放开我的腿。”

“你答应我不告诉姓赵的,不然我就不放手,死也不放。”邵大少眼角还挂着泪珠,声厉色茬的开口,接着马上又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的哀求道:“顾哥啊,我亲大哥,你可千万别告诉赵小二啊,他会弄死我的。”

邵卫荣一边说,还缩着脖子做出个惊恐万分的瑟缩模样。

“你先放手,我不告诉他。”顾泽叹了口气,只觉得自己一下子老了好几岁,心力交瘁的妥协道。

邵大少这才心满意足的放开顾泽的腿,而顾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