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鱼死网破
sun feb 28 17:00:00 cst 2016
自孙杨回长安的这几个月以来，孙杨、鲁肃、周瑜三人昼夜不停地在讨论和完善大秦的变法革新，以及如何解决世家归属这一问题。
世家这一存在，最重要部分的不是血缘的联系，而是相互间利益的牵扯，一个世家内部，或者是世家与世家之间，都是存在着这种利益牵扯，孙杨就是要打破这种牵扯。
经过了几个月不眠不休商讨，秦国内部在解决世家这一问题的看法上终于取得了一致。并制定了相应的条例：
一；革新原有世家人丁集中状况，以百户为单位立村，世家中，同姓之人可为一村，这是孙杨取自明朝的百户制度。
二；百户之村分别置于秦国诸郡县，一郡内不得有同姓两百户，这是第二条要求，只针对世家。
三；秦国所属世家，必须解散家奴、私丁，以上二者充作边民，分置于河西四郡、北地、安定诸郡县。
这三条是绝户计，孙杨要让他们自己跳出来，秦国诸臣都知道这样做很难，但以田丰、法真为首的秦国干臣已经与孙杨达成了共识。长安府已经为他们准备了七万步骑，也是够他们吃一壶了。
其次，孙杨发布世家子弟屯田令，秦国所属世家子弟按人口分田，一人限定二十亩，若想再多，可立军功授田！其实，在强迁世家的时候，各师团就已经剿灭了那些死守土地的世家大族，所以，要向他们老实，不难。
最后，世家还必须将祖宗牌位尽数立于长安城外十里亭，在此地，秦国立宗氏殿，其中便有各世家先祖殿，与秦国同岁，只要是同姓国民，尽可参拜同姓杰出先祖。
孙杨此举意在让世家祖宗不灭，却又能将他们对地方的影响力降到最低，只有如此，秦国政令方可通达，地方军事才能无碍，秦国实力冠绝天下才能够实现。
孙杨与鲁肃、周瑜讨论之后，都认为这样既可以缓解世家与国家矛盾，又能使国家安宁，世家力量，仍然需要秦国君臣慢慢消化掉。
“呸！孙杨是什么玩意，竟然让我们拆分家族，这怎么可能？”一些世家大族的族人在抵制孙杨，他们知道，自己的家族一旦拆分，等待他们的将是与普通百姓一样的劳作生活，特别是一些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世家嫡系子弟，他们在数万族人中可以称雄，在家中可以称霸，可是家族一旦拆分，那他们的优越地位何在？特别让他们接受不了的是孙杨竟然要将世家奴仆从世家中拆分出去。
总之，世家并不如孙杨所想象的那般听话。
三州两郡的大家族族长都聚到了一起，他们知道，孙杨已经举起了屠刀，潼关已经封闭，郿县已经由第五军团步兵师接管，广魏驻扎了第五军团的大军，长安有着数万精锐在时刻等着他们反叛呢！
正如当年孙杨入主长安般，世家中人既没有丝毫地安全感，也没有实力去反叛秦军，他们一入三辅便犹如进入了牢笼之中的老虎。此前，他们还在笑话关东世家对孙杨的抵制，使孙杨愤而聚兵，现在，他们却要独自抵抗来自于孙杨的压力。
“他们怎么说？”这已经是第三天了，三天前，孙杨给他们下了最后通牒，如果愿意接受整编，那就往广魏去，徐晃会将他们打散，分到武威、北地、安定，也会将他们从汉中，走上庸送往南阳、新野。
“他们说，再等等！”钟繇低着头，他心里极不好受，虽然这次没有颍川和许昌的大世家，但他知道，只要在孙杨治下，就总会有这么一天到来。
孙杨目光一冷，他看向城外时，已是杀机凝现：“孟起，觉得兴奋了吗？吾任命你为一军团骑兵一师师长，准备好第一战。”
“喏！”马超不多言，激动得有些扭曲的面庞始终强忍着内心中极度地兴奋。
“子敬，步兵师团全部给你指挥。”
“喏！”鲁肃比起马超，他要镇定得多。
“公瑾，四军团骑兵师由你做参谋，骑兵师交与你，你可有信心吗？”孙杨最后问起了周瑜，此时的周瑜不过十四、五岁，也是一个未成年。
“喏！”周瑜没有回他孙杨他是否有信心，其实，周瑜一直就很自信。
孙杨最后拍了拍身边一脸黯淡之色的霍峻：“霍峻，你就负责守城吧！这任务就交给你了，你等待打完了之后再详细禀明于我！”
“喏！”听到孙杨唤自己，霍峻激动得脸都红了。守城，这个艰巨的任务，孙杨就交到了他的手里。这一次，相比起上一次，孙杨更具实力，此刻，他有剿灭一切反对势力的决心。
“杀~~~”马超不习惯用道理来使世家的头头脑脑们臣服，最有说服力的还是强有力的兵锋，最能相信的还是自己手里的枪。马超更是对军官培训学院的某条校训‘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深为赞同，所以，他绝不手软。
“不好！孙杨那孙子要动手了。”城外，世家营地里，数十名大世家头脑聚在一起，当马超行动的那一刻，他们就觉察到事情有些诡异。作为与世家谈判的使者团提前撤回了长安城，这就是一个坏信号。
“报~~~以马超为首的一万秦骑兵正朝着我们营地杀来。”一个世家的探子跑进了世家族长们聚首的营寨。
世家子弟们现在就只是在长安城外扎营，近百万人的大营，各自家族抱成团，各据一方。孙杨既然早就打算动手了，自然没可能给他们安排居所，这些世家之人除了少数强势的世家寻了些破落的村庄居住，大多数家族都还是露宿在旷野当中。
“可恨他孙杨不守信用，明明说好了午时三刻再动手...”有些世家族长开始怒斥孙杨的不讲信用，有些则是唉声叹气，感叹当初实在是不该听信太守们的忽悠。
“我们拼了！”来自南阳的袁氏族长说道。
“拼？我们拿什么拼？身后站着的可都是各族的家小，当初在汝南，我们各世家便见识过了李严的手段，不愿意迁徙的家族，都被李严那厮给灭了个干干净净，连女娃娃都不曾放过一个，难道你们南阳世家觉得孙杨的心会比他李严软？还是你们想要拼干净整个家族？”来自汝南的季氏族长鄙夷地看着南阳袁氏的族长。
“降了吧！孙杨不比刘氏，刘氏出了名的软弱，除了那孝武皇帝，谁有孙杨的眼光，阎某可是听说了，孙杨把西域看做了自己的后花园，这种事还只有前汉武皇帝做过，你们想想当初武皇帝一怒是怎样的场景，整个月氏族都败落了，你们难道觉得孙杨会不舍得我们这百万世家之人，都醒醒吧！孙杨就是个屠夫！”这是一个托，汉中阎圃，汉中阎氏族长。早在迁族之前，孙杨就找人与他接触过，当初他便愿意投诚于大秦。
“屁！汉中早就是秦国的属地，你等汉中人自然只认孙杨。”南阳袁氏冷哼道。
“呵！我们杨家也出自汉中，秦公恩泽我杨家，我杨松也愿意降！”这是另一个托，同样出自汉中。
“好了，都别吵了，再吵，马超就该突破防线了。”汝南季氏说道。
“报~~~鲁肃率秦军轻步兵向我世家逼近，周瑜也正率骑兵朝我世家营地冲锋。”
“先拼一次！”南阳袁氏咬牙说道。
“要拼你自己拼去，我汉中世家决意投诚！”阎圃撇了撇嘴，他家的土地并不多，比起杨松家，他的损失并不大。
“我们、我们汝南世家也愿意降。”季氏族长显然不愿意自己的族人被屠戮。
“你们季氏降，不代表我们也降。”汝南始终是世家集中的地方，并不是每一家都愿意放弃手中的权柄。
“好！汝南也有真人杰，随我南阳世家出战吧！”南阳袁氏深深地看了一眼要投诚的那些人，他把所有人都记在了心里。
“打吧打吧！越热闹越好。”杨松心里嘀咕着。他想要更大的权利，却只有孙杨能给，这是他与其他人不同的地方。
“报~~~马超已经冲进了前营，我世家联军不敌，前营溃败，鲁肃已突入右营，正朝着中营而来。”世家的探子继续来报。
“走，我们这些老家伙亲自压阵，看他孙杨敢对我们怎样。”南阳袁氏族长说道。
在世家的阵营里，分成了两股势力，一股缓缓西撤，他们想去广魏投降徐晃，让孙杨来安排他们的人生，另一股则舍弃不了世家的荣耀，他们率众抵抗孙杨，意图以士人的身份逼迫孙杨低下头来。
战争还在持续，世家中营正对着长安西面城门，数个族长走到了城门之下。
“让孙杨出来，我们要谈判。”世家族长们希望自己的逼迫能使孙杨‘幡然醒悟’。
“各位族长还是请回吧！秦公说了，打完了再叫他，戏军师前往广魏坐镇前也说过：长安不是想来就来的地方，要是还不肯趴下，那就打趴下。”霍峻虽然出自豪族，却根本就不鸟这些人，孙杨在这几个月的时间里，让他了解到了秦国的爵位制，并以小兵李默升为师长的事例告诉了他，秦国，是一个士农工商军五阶层并驾齐驱国度，在这里，士农工商军都是同等级的存在，唯一的差别就是爵位的高地，而不是个人身份的高低。一个被封子爵的商人卫凯用亲身经历告诉了霍峻这一切都是真的，于是，霍峻对秦国充满了憧憬，他并不容许任何人来破坏它的制度。
“我们要面君，我们要告孙杨...”不安分的世家族长们终于想到了曾经被他们玩弄于鼓掌之间的汉帝，不过，此时的汉帝是自身都难保。
“抱歉，尔等的诉求无法达成了，吾主说过，不臣服，即毁灭。”霍峻眉眼一瞪，他丝毫不怵城楼下的世家族长们的威胁。
“好好好！既然孙杨不同意，那我们就鱼死网破。”
“对，鱼死网破！”
......
在城下要求面谈的世家族长们没能见到孙杨，士族那点可怜的骨气令他们决定了铤而走险。
“主公，他们要与我等鱼死网破。”霍峻在世家族长们离开后，偷偷回了郡守府。
“鱼死网破吗？”孙杨轻轻一笑：“我已不是当年的孙杨，秦军也不是当年的秦军，这一战，就看看他们的战力，鱼死网破！哼！他们够格吗？”孙杨有着极大的自信，他下决心要将不听话的人全部歼灭，孙杨唯一认可的强大存在，不过曹操一人尔。他也是孙杨最欣赏和最渴望的对手。
自孙杨回长安的这几个月以来，孙杨、鲁肃、周瑜三人昼夜不停地在讨论和完善大秦的变法革新，以及如何解决世家归属这一问题。
世家这一存在，最重要部分的不是血缘的联系，而是相互间利益的牵扯，一个世家内部，或者是世家与世家之间，都是存在着这种利益牵扯，孙杨就是要打破这种牵扯。
经过了几个月不眠不休商讨，秦国内部在解决世家这一问题的看法上终于取得了一致。并制定了相应的条例：
一；革新原有世家人丁集中状况，以百户为单位立村，世家中，同姓之人可为一村，这是孙杨取自明朝的百户制度。
二；百户之村分别置于秦国诸郡县，一郡内不得有同姓两百户，这是第二条要求，只针对世家。
三；秦国所属世家，必须解散家奴、私丁，以上二者充作边民，分置于河西四郡、北地、安定诸郡县。
这三条是绝户计，孙杨要让他们自己跳出来，秦国诸臣都知道这样做很难，但以田丰、法真为首的秦国干臣已经与孙杨达成了共识。长安府已经为他们准备了七万步骑，也是够他们吃一壶了。
其次，孙杨发布世家子弟屯田令，秦国所属世家子弟按人口分田，一人限定二十亩，若想再多，可立军功授田！其实，在强迁世家的时候，各师团就已经剿灭了那些死守土地的世家大族，所以，要向他们老实，不难。
最后，世家还必须将祖宗牌位尽数立于长安城外十里亭，在此地，秦国立宗氏殿，其中便有各世家先祖殿，与秦国同岁，只要是同姓国民，尽可参拜同姓杰出先祖。
孙杨此举意在让世家祖宗不灭，却又能将他们对地方的影响力降到最低，只有如此，秦国政令方可通达，地方军事才能无碍，秦国实力冠绝天下才能够实现。
孙杨与鲁肃、周瑜讨论之后，都认为这样既可以缓解世家与国家矛盾，又能使国家安宁，世家力量，仍然需要秦国君臣慢慢消化掉。
“呸！孙杨是什么玩意，竟然让我们拆分家族，这怎么可能？”一些世家大族的族人在抵制孙杨，他们知道，自己的家族一旦拆分，等待他们的将是与普通百姓一样的劳作生活，特别是一些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世家嫡系子弟，他们在数万族人中可以称雄，在家中可以称霸，可是家族一旦拆分，那他们的优越地位何在？特别让他们接受不了的是孙杨竟然要将世家奴仆从世家中拆分出去。
总之，世家并不如孙杨所想象的那般听话。
三州两郡的大家族族长都聚到了一起，他们知道，孙杨已经举起了屠刀，潼关已经封闭，郿县已经由第五军团步兵师接管，广魏驻扎了第五军团的大军，长安有着数万精锐在时刻等着他们反叛呢！
正如当年孙杨入主长安般，世家中人既没有丝毫地安全感，也没有实力去反叛秦军，他们一入三辅便犹如进入了牢笼之中的老虎。此前，他们还在笑话关东世家对孙杨的抵制，使孙杨愤而聚兵，现在，他们却要独自抵抗来自于孙杨的压力。
“他们怎么说？”这已经是第三天了，三天前，孙杨给他们下了最后通牒，如果愿意接受整编，那就往广魏去，徐晃会将他们打散，分到武威、北地、安定，也会将他们从汉中，走上庸送往南阳、新野。
“他们说，再等等！”钟繇低着头，他心里极不好受，虽然这次没有颍川和许昌的大世家，但他知道，只要在孙杨治下，就总会有这么一天到来。
孙杨目光一冷，他看向城外时，已是杀机凝现：“孟起，觉得兴奋了吗？吾任命你为一军团骑兵一师师长，准备好第一战。”
“喏！”马超不多言，激动得有些扭曲的面庞始终强忍着内心中极度地兴奋。
“子敬，步兵师团全部给你指挥。”
“喏！”鲁肃比起马超，他要镇定得多。
“公瑾，四军团骑兵师由你做参谋，骑兵师交与你，你可有信心吗？”孙杨最后问起了周瑜，此时的周瑜不过十四、五岁，也是一个未成年。
“喏！”周瑜没有回他孙杨他是否有信心，其实，周瑜一直就很自信。
孙杨最后拍了拍身边一脸黯淡之色的霍峻：“霍峻，你就负责守城吧！这任务就交给你了，你等待打完了之后再详细禀明于我！”
“喏！”听到孙杨唤自己，霍峻激动得脸都红了。守城，这个艰巨的任务，孙杨就交到了他的手里。这一次，相比起上一次，孙杨更具实力，此刻，他有剿灭一切反对势力的决心。
“杀~~~”马超不习惯用道理来使世家的头头脑脑们臣服，最有说服力的还是强有力的兵锋，最能相信的还是自己手里的枪。马超更是对军官培训学院的某条校训‘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深为赞同，所以，他绝不手软。
“不好！孙杨那孙子要动手了。”城外，世家营地里，数十名大世家头脑聚在一起，当马超行动的那一刻，他们就觉察到事情有些诡异。作为与世家谈判的使者团提前撤回了长安城，这就是一个坏信号。
“报~~~以马超为首的一万秦骑兵正朝着我们营地杀来。”一个世家的探子跑进了世家族长们聚首的营寨。
世家子弟们现在就只是在长安城外扎营，近百万人的大营，各自家族抱成团，各据一方。孙杨既然早就打算动手了，自然没可能给他们安排居所，这些世家之人除了少数强势的世家寻了些破落的村庄居住，大多数家族都还是露宿在旷野当中。
“可恨他孙杨不守信用，明明说好了午时三刻再动手...”有些世家族长开始怒斥孙杨的不讲信用，有些则是唉声叹气，感叹当初实在是不该听信太守们的忽悠。
“我们拼了！”来自南阳的袁氏族长说道。
“拼？我们拿什么拼？身后站着的可都是各族的家小，当初在汝南，我们各世家便见识过了李严的手段，不愿意迁徙的家族，都被李严那厮给灭了个干干净净，连女娃娃都不曾放过一个，难道你们南阳世家觉得孙杨的心会比他李严软？还是你们想要拼干净整个家族？”来自汝南的季氏族长鄙夷地看着南阳袁氏的族长。
“降了吧！孙杨不比刘氏，刘氏出了名的软弱，除了那孝武皇帝，谁有孙杨的眼光，阎某可是听说了，孙杨把西域看做了自己的后花园，这种事还只有前汉武皇帝做过，你们想想当初武皇帝一怒是怎样的场景，整个月氏族都败落了，你们难道觉得孙杨会不舍得我们这百万世家之人，都醒醒吧！孙杨就是个屠夫！”这是一个托，汉中阎圃，汉中阎氏族长。早在迁族之前，孙杨就找人与他接触过，当初他便愿意投诚于大秦。
“屁！汉中早就是秦国的属地，你等汉中人自然只认孙杨。”南阳袁氏冷哼道。
“呵！我们杨家也出自汉中，秦公恩泽我杨家，我杨松也愿意降！”这是另一个托，同样出自汉中。
“好了，都别吵了，再吵，马超就该突破防线了。”汝南季氏说道。
“报~~~鲁肃率秦军轻步兵向我世家逼近，周瑜也正率骑兵朝我世家营地冲锋。”
“先拼一次！”南阳袁氏咬牙说道。
“要拼你自己拼去，我汉中世家决意投诚！”阎圃撇了撇嘴，他家的土地并不多，比起杨松家，他的损失并不大。
“我们、我们汝南世家也愿意降。”季氏族长显然不愿意自己的族人被屠戮。
“你们季氏降，不代表我们也降。”汝南始终是世家集中的地方，并不是每一家都愿意放弃手中的权柄。
“好！汝南也有真人杰，随我南阳世家出战吧！”南阳袁氏深深地看了一眼要投诚的那些人，他把所有人都记在了心里。
“打吧打吧！越热闹越好。”杨松心里嘀咕着。他想要更大的权利，却只有孙杨能给，这是他与其他人不同的地方。
“报~~~马超已经冲进了前营，我世家联军不敌，前营溃败，鲁肃已突入右营，正朝着中营而来。”世家的探子继续来报。
“走，我们这些老家伙亲自压阵，看他孙杨敢对我们怎样。”南阳袁氏族长说道。
在世家的阵营里，分成了两股势力，一股缓缓西撤，他们想去广魏投降徐晃，让孙杨来安排他们的人生，另一股则舍弃不了世家的荣耀，他们率众抵抗孙杨，意图以士人的身份逼迫孙杨低下头来。
战争还在持续，世家中营正对着长安西面城门，数个族长走到了城门之下。
“让孙杨出来，我们要谈判。”世家族长们希望自己的逼迫能使孙杨‘幡然醒悟’。
“各位族长还是请回吧！秦公说了，打完了再叫他，戏军师前往广魏坐镇前也说过：长安不是想来就来的地方，要是还不肯趴下，那就打趴下。”霍峻虽然出自豪族，却根本就不鸟这些人，孙杨在这几个月的时间里，让他了解到了秦国的爵位制，并以小兵李默升为师长的事例告诉了他，秦国，是一个士农工商军五阶层并驾齐驱国度，在这里，士农工商军都是同等级的存在，唯一的差别就是爵位的高地，而不是个人身份的高低。一个被封子爵的商人卫凯用亲身经历告诉了霍峻这一切都是真的，于是，霍峻对秦国充满了憧憬，他并不容许任何人来破坏它的制度。
“我们要面君，我们要告孙杨...”不安分的世家族长们终于想到了曾经被他们玩弄于鼓掌之间的汉帝，不过，此时的汉帝是自身都难保。
“抱歉，尔等的诉求无法达成了，吾主说过，不臣服，即毁灭。”霍峻眉眼一瞪，他丝毫不怵城楼下的世家族长们的威胁。
“好好好！既然孙杨不同意，那我们就鱼死网破。”
“对，鱼死网破！”
......
在城下要求面谈的世家族长们没能见到孙杨，士族那点可怜的骨气令他们决定了铤而走险。
“主公，他们要与我等鱼死网破。”霍峻在世家族长们离开后，偷偷回了郡守府。
“鱼死网破吗？”孙杨轻轻一笑：“我已不是当年的孙杨，秦军也不是当年的秦军，这一战，就看看他们的战力，鱼死网破！哼！他们够格吗？”孙杨有着极大的自信，他下决心要将不听话的人全部歼灭，孙杨唯一认可的强大存在，不过曹操一人尔。他也是孙杨最欣赏和最渴望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