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杀父
mon oct 31 06:48:03 cst 2016
1938年10月，北京沙滩，北京大学门前。
一个漂亮的姑娘站在大门口，引得进出学生纷纷回头。
门内走出来一高个青年，在姑娘面前站住：“小妹，叫我出来干嘛？”
姑娘跑上来亲昵的拉住青年的胳臂：“二哥，爸爸叫我来接你回家，今天国庆节。”
青年甩开姑娘的手：“不回去！是中华民国的国庆，又不是大日本帝国国庆！”
“讨厌了，二哥你说什么呢？你暑假都不回家，现在国庆节又不回家，你真要划清界限了？”
“小妹，我真的不想回去，你走吧。”
“不行！爸爸要我今天务必把你拖回去。德民哥快来！”
司机应声跑了过来：“二少爷，老爷说你一定要回去，太太想你想得都病了！”
青年：“什么病？”
姑娘：“睡不着，也不好好吃饭。你回去就好了。”
青年迟疑了一下：“我去收拾一下东西，你们等等我。”
姑娘：“就这么一点路，有什么可收拾的？快走吧！”
青年：“就几分钟，我马上就出来。”
青年跑进北大宿舍楼。翻起床上的褥子，把一把刀塞进腰带，通通通的下楼跑向大门口。
汽车疾驰而去，一会儿到了秦宅，北京城里少见的西式小楼。妹妹秦舞阳挽着二哥秦仲涛的手臂，拖进客厅。
老爷秦斯年坐在大沙发里，老大秦伯涛军装笔挺坐在旁边。看见秦仲涛进来，秦斯年眼皮抬了一下，秦伯涛上来亲热的搂住肩膀，连连拍打：“壮实了，也黑了。”
秦仲涛打开哥哥的手，也不看父亲，坐在一旁。秦斯年鼻子哼了一下，也不看秦仲涛。
秦夫人被老妈子扶了出来：“小宝，你多长时间没回来看妈了！”
秦仲涛迎上去：“妈，听说你病了。”
秦夫人：“我没病。我给你们准备饭去。今天做西湖醋鱼。”
秦舞阳：“妈，我要吃糖醋排骨。”
秦伯涛：“再加北京炸酱面。”
秦斯年：“炸酱面有什么吃头！”
秦伯涛：“总比兵营里的大锅菜好吃。”
秦夫人笑开了一朵花：“好好好！都有！”
秦夫人和老妈子在厨房做饭，秦伯涛和秦斯年小声说着话，秦仲涛板着脸坐在沙发上，秦舞阳逗着二哥说话，秦仲涛有一句没一句的不怎么搭腔，客厅里的气氛非常压抑。
老妈子开始上菜。秦舞阳说：“我要跟二哥坐。”
秦仲涛：“你陪着妈好好多吃点，我跟…爸坐吧。”秦斯年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秦伯涛飞快扫了秦仲涛一眼，挨着秦仲涛坐下。
秦仲涛吃得味如嚼蜡，身体紧张的微微发抖，满脸通红。
秦伯涛又斜了秦仲涛一眼。
秦仲涛的左手想去摸腰间的刀，奈何刀别在右侧，别扭的不行。只好换用左手拿筷子，夹了半天夹不起来。秦夫人用筷子打了一下秦仲涛的筷子：“又左撇子了！小时候纠正你多少次，好容易改过来了，怎么大了大了又倒回去了？”
秦伯涛又斜了秦仲涛一眼。
秦仲涛紧张的不行不行的：“我前两天做实验右手抻着了。”
秦夫人：“怎么这么不小心？让妈看看。”
秦仲涛挡开母亲的手：“没事没事，已经快好了。”
秦斯年：“要说在北大上个中文啊、经济啊、政治啊啥的就挺好，偏偏要上什么物理系。像我就念的经济，不是很好嘛，现在兵荒马乱的，学什么理工科！”
秦仲涛眉毛一扬，惯例的要反驳秦斯年，又憋了回去，脸上更红了。
秦伯涛诧异的扫了秦仲涛一眼。
秦仲涛的右手放在腰间，特别后悔干嘛把刀别在腰里。要是放在右兜，不就方便多了。他的手在腰间一摸一摸的，除了秦伯涛谁也没注意。
这顿饭吃得举座皆欢，唯独秦仲涛紧张兮兮，秦伯涛注意力也不集中。
饭后秦仲涛照旧板着脸，要走。秦伯涛叫他到自己房间里，开口就问：“腰里什么东西？”
秦仲涛：“要你管！”
秦伯涛：“嘿！还反了你了！”扭住秦仲涛手臂，在秦仲涛连连骂声中抽出一把尖刀，大惊失色：“你敢弑父！”
秦仲涛：“胡说！我是诛贼！”
秦伯涛：“谁是贼？”
秦仲涛：“废话！你说谁是贼！”
秦伯涛：“你在北大就学会了这个！我跟你说，你敢动爸爸一下，休怪我不念兄弟之情！”
秦仲涛：“谁是你兄弟！对你这种汉奸卖国贼，人人得而诛之！”
秦伯涛：“这么说你杀了爸爸还要杀我！来来，你照准这里捅！”
秦仲涛一咬牙，拿过尖刀比划了半天，终于扎不下去。
秦伯涛：“就你这种书呆子，还想杀人！你连头猪你都杀不了！就说你今天怪怪的！受什么刺激了？”
秦仲涛：“你管不着！”
秦仲涛摔门而去，秦伯找到秦舞阳问：“今天在你二哥学校，发生啥事了？”
秦舞阳：“没有啊。”
秦伯涛：“那他今天不高兴？”
秦舞阳：“他就不愿意回家，是我硬拽回来的。”
秦伯涛：“他是不是和同学吵架了？”
秦舞阳：“没有。不过月娥姐跟我说，大家现在都不怎么和他说话。”
秦伯涛深沉的点点头，若有所思。
秦舞阳：“别说二哥了，我们班同学大部分都不理我了。有人说，爸爸是汉奸。”
秦伯涛：“胡说！爸爸走的是曲线救国的道路！”
秦舞阳：“可是曲线救国就是汉奸！”
秦伯涛：“小妹，有些人是光看表面，不做深层思考的。不管走什么道路，只要为了救中国，那就不是汉奸。”
下午，秦伯涛进入秦舞阳房间：“小妹，你帮我盯个事儿。”
秦舞阳：“什么事？”
秦伯涛：“盯着点你二哥。”
秦舞阳一惊：“二哥怎么了？他没出什么事吧？”
秦伯涛：“没什么，就是你二哥回家来了就要马上打电话告诉我。”
秦舞阳：“大哥，你找二哥有事，刚才就可以和他说呀。”
秦伯涛：“反正他一回来你就找我，千万记住。”
秦舞阳白了老大一眼：“嗯！”
在北大一宿舍楼下，楼门刻着字：“化学系”。秦仲涛在下面喊：“张卫华！”
一扇窗打开，有人露出头来，冲秦仲涛摆摆手，让他走开。
北大湖边树林里，张卫华冲着秦仲涛：“你喊什么喊！怕人不知道两个汉奸崽子在一起啊！”
秦仲涛：“你爸才是汉奸呢！大汉奸！你们全家都是汉奸！”
张卫华：“我可翻脸了！有这样的兄弟吗！骂人不揭短！”
秦仲涛：“你敢不敢杀人？”
张卫华：“杀鬼子，小菜一碟！”
秦仲涛：“杀汉奸，敢不敢！”
张卫华：“一碟小菜！”
秦仲涛：“杀你爸，敢不敢？”
张卫华：“…咋不杀你爸呢？”
秦仲涛：“我杀了！”
张卫华：“啊！”
秦仲涛：“没下得了手。”
张卫华：“你真去杀你爸了？”
秦仲涛掏出尖刀：“真的，临了没掏出来。”
张卫华：“你比我厉害！不过…要是杀你爸，我估计我能下得了手。”
秦仲涛：“算你狗日的狠！要是你爸，我也下得去手。”
张卫华：“不如咱俩互相帮忙，怎么样？你杀我爸，我杀你爸！”
秦仲涛：“你说咱俩拉起个组织怎么样？现在国民党共产党都抗日，名声多响亮。”
张卫华：“好主意。咱们就叫砍爹党，比共产党跟国民党更带劲。”
秦仲涛：“太粗俗了，不好不好。我给你说，用刀不行。我今天试了，掏不出来。还是得用枪，闭上眼打呗！”
张卫华：“我爸有，可是看得很严，不太好偷。”
秦仲涛：“枪还用偷吗？不看看本少爷是哪个系的！分分钟做一把！”
张卫华：“你真能做枪？”
秦仲涛：“小菜一碟。不过子弹你得帮我，敌火我可搞不定。”
张卫华：“太noprob了，对于一个大化学家（秦仲涛：未来的）来说，敌火连小菜都算不上。快搞吧，搞出来先拿你爸试枪。”
秦仲涛怒视张卫华。
几天后，两个人跑到北京郊外山林里，秦仲涛拿出一把自做手枪，样子丑丑的，看起来挺像日本王八盒子的。
张卫华：“怎么这么像日本人的手枪？行吗？”
秦仲涛：“把吗字儿去了！日本的南部十四式超烂超烂的，欧美国家谁能看上什么王八盒子，也就小日本穷兮兮的凑活着使。我这把枪用的可是左轮的原理，懂吗？美国电影里牛仔拿来决斗的！”转了一个枪花，不小心掉在地上了，赶紧拿起来看看，别摔坏了。
秦仲涛冲着一棵树打了一枪，没打着。张卫华抢过来：“你不行，还是让神枪手来吧！”
一扣，不响：“坏了？”
秦仲涛拿过来拉了一下枪栓，递给张卫华：“神枪手也不知道子弹没上膛啊！”
张卫华：“我靠！单打一啊！拉一下打一下，咱们要对付八国联军啊！”
秦仲涛：“我爸连枪都没有，你怕什么？连发机构是那么好做的？你个搞化学的懂个屁！”
1938年10月，北京沙滩，北京大学门前。
一个漂亮的姑娘站在大门口，引得进出学生纷纷回头。
门内走出来一高个青年，在姑娘面前站住：“小妹，叫我出来干嘛？”
姑娘跑上来亲昵的拉住青年的胳臂：“二哥，爸爸叫我来接你回家，今天国庆节。”
青年甩开姑娘的手：“不回去！是中华民国的国庆，又不是大日本帝国国庆！”
“讨厌了，二哥你说什么呢？你暑假都不回家，现在国庆节又不回家，你真要划清界限了？”
“小妹，我真的不想回去，你走吧。”
“不行！爸爸要我今天务必把你拖回去。德民哥快来！”
司机应声跑了过来：“二少爷，老爷说你一定要回去，太太想你想得都病了！”
青年：“什么病？”
姑娘：“睡不着，也不好好吃饭。你回去就好了。”
青年迟疑了一下：“我去收拾一下东西，你们等等我。”
姑娘：“就这么一点路，有什么可收拾的？快走吧！”
青年：“就几分钟，我马上就出来。”
青年跑进北大宿舍楼。翻起床上的褥子，把一把刀塞进腰带，通通通的下楼跑向大门口。
汽车疾驰而去，一会儿到了秦宅，北京城里少见的西式小楼。妹妹秦舞阳挽着二哥秦仲涛的手臂，拖进客厅。
老爷秦斯年坐在大沙发里，老大秦伯涛军装笔挺坐在旁边。看见秦仲涛进来，秦斯年眼皮抬了一下，秦伯涛上来亲热的搂住肩膀，连连拍打：“壮实了，也黑了。”
秦仲涛打开哥哥的手，也不看父亲，坐在一旁。秦斯年鼻子哼了一下，也不看秦仲涛。
秦夫人被老妈子扶了出来：“小宝，你多长时间没回来看妈了！”
秦仲涛迎上去：“妈，听说你病了。”
秦夫人：“我没病。我给你们准备饭去。今天做西湖醋鱼。”
秦舞阳：“妈，我要吃糖醋排骨。”
秦伯涛：“再加北京炸酱面。”
秦斯年：“炸酱面有什么吃头！”
秦伯涛：“总比兵营里的大锅菜好吃。”
秦夫人笑开了一朵花：“好好好！都有！”
秦夫人和老妈子在厨房做饭，秦伯涛和秦斯年小声说着话，秦仲涛板着脸坐在沙发上，秦舞阳逗着二哥说话，秦仲涛有一句没一句的不怎么搭腔，客厅里的气氛非常压抑。
老妈子开始上菜。秦舞阳说：“我要跟二哥坐。”
秦仲涛：“你陪着妈好好多吃点，我跟…爸坐吧。”秦斯年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秦伯涛飞快扫了秦仲涛一眼，挨着秦仲涛坐下。
秦仲涛吃得味如嚼蜡，身体紧张的微微发抖，满脸通红。
秦伯涛又斜了秦仲涛一眼。
秦仲涛的左手想去摸腰间的刀，奈何刀别在右侧，别扭的不行。只好换用左手拿筷子，夹了半天夹不起来。秦夫人用筷子打了一下秦仲涛的筷子：“又左撇子了！小时候纠正你多少次，好容易改过来了，怎么大了大了又倒回去了？”
秦伯涛又斜了秦仲涛一眼。
秦仲涛紧张的不行不行的：“我前两天做实验右手抻着了。”
秦夫人：“怎么这么不小心？让妈看看。”
秦仲涛挡开母亲的手：“没事没事，已经快好了。”
秦斯年：“要说在北大上个中文啊、经济啊、政治啊啥的就挺好，偏偏要上什么物理系。像我就念的经济，不是很好嘛，现在兵荒马乱的，学什么理工科！”
秦仲涛眉毛一扬，惯例的要反驳秦斯年，又憋了回去，脸上更红了。
秦伯涛诧异的扫了秦仲涛一眼。
秦仲涛的右手放在腰间，特别后悔干嘛把刀别在腰里。要是放在右兜，不就方便多了。他的手在腰间一摸一摸的，除了秦伯涛谁也没注意。
这顿饭吃得举座皆欢，唯独秦仲涛紧张兮兮，秦伯涛注意力也不集中。
饭后秦仲涛照旧板着脸，要走。秦伯涛叫他到自己房间里，开口就问：“腰里什么东西？”
秦仲涛：“要你管！”
秦伯涛：“嘿！还反了你了！”扭住秦仲涛手臂，在秦仲涛连连骂声中抽出一把尖刀，大惊失色：“你敢弑父！”
秦仲涛：“胡说！我是诛贼！”
秦伯涛：“谁是贼？”
秦仲涛：“废话！你说谁是贼！”
秦伯涛：“你在北大就学会了这个！我跟你说，你敢动爸爸一下，休怪我不念兄弟之情！”
秦仲涛：“谁是你兄弟！对你这种汉奸卖国贼，人人得而诛之！”
秦伯涛：“这么说你杀了爸爸还要杀我！来来，你照准这里捅！”
秦仲涛一咬牙，拿过尖刀比划了半天，终于扎不下去。
秦伯涛：“就你这种书呆子，还想杀人！你连头猪你都杀不了！就说你今天怪怪的！受什么刺激了？”
秦仲涛：“你管不着！”
秦仲涛摔门而去，秦伯找到秦舞阳问：“今天在你二哥学校，发生啥事了？”
秦舞阳：“没有啊。”
秦伯涛：“那他今天不高兴？”
秦舞阳：“他就不愿意回家，是我硬拽回来的。”
秦伯涛：“他是不是和同学吵架了？”
秦舞阳：“没有。不过月娥姐跟我说，大家现在都不怎么和他说话。”
秦伯涛深沉的点点头，若有所思。
秦舞阳：“别说二哥了，我们班同学大部分都不理我了。有人说，爸爸是汉奸。”
秦伯涛：“胡说！爸爸走的是曲线救国的道路！”
秦舞阳：“可是曲线救国就是汉奸！”
秦伯涛：“小妹，有些人是光看表面，不做深层思考的。不管走什么道路，只要为了救中国，那就不是汉奸。”
下午，秦伯涛进入秦舞阳房间：“小妹，你帮我盯个事儿。”
秦舞阳：“什么事？”
秦伯涛：“盯着点你二哥。”
秦舞阳一惊：“二哥怎么了？他没出什么事吧？”
秦伯涛：“没什么，就是你二哥回家来了就要马上打电话告诉我。”
秦舞阳：“大哥，你找二哥有事，刚才就可以和他说呀。”
秦伯涛：“反正他一回来你就找我，千万记住。”
秦舞阳白了老大一眼：“嗯！”
在北大一宿舍楼下，楼门刻着字：“化学系”。秦仲涛在下面喊：“张卫华！”
一扇窗打开，有人露出头来，冲秦仲涛摆摆手，让他走开。
北大湖边树林里，张卫华冲着秦仲涛：“你喊什么喊！怕人不知道两个汉奸崽子在一起啊！”
秦仲涛：“你爸才是汉奸呢！大汉奸！你们全家都是汉奸！”
张卫华：“我可翻脸了！有这样的兄弟吗！骂人不揭短！”
秦仲涛：“你敢不敢杀人？”
张卫华：“杀鬼子，小菜一碟！”
秦仲涛：“杀汉奸，敢不敢！”
张卫华：“一碟小菜！”
秦仲涛：“杀你爸，敢不敢？”
张卫华：“…咋不杀你爸呢？”
秦仲涛：“我杀了！”
张卫华：“啊！”
秦仲涛：“没下得了手。”
张卫华：“你真去杀你爸了？”
秦仲涛掏出尖刀：“真的，临了没掏出来。”
张卫华：“你比我厉害！不过…要是杀你爸，我估计我能下得了手。”
秦仲涛：“算你狗日的狠！要是你爸，我也下得去手。”
张卫华：“不如咱俩互相帮忙，怎么样？你杀我爸，我杀你爸！”
秦仲涛：“你说咱俩拉起个组织怎么样？现在国民党共产党都抗日，名声多响亮。”
张卫华：“好主意。咱们就叫砍爹党，比共产党跟国民党更带劲。”
秦仲涛：“太粗俗了，不好不好。我给你说，用刀不行。我今天试了，掏不出来。还是得用枪，闭上眼打呗！”
张卫华：“我爸有，可是看得很严，不太好偷。”
秦仲涛：“枪还用偷吗？不看看本少爷是哪个系的！分分钟做一把！”
张卫华：“你真能做枪？”
秦仲涛：“小菜一碟。不过子弹你得帮我，敌火我可搞不定。”
张卫华：“太noprob了，对于一个大化学家（秦仲涛：未来的）来说，敌火连小菜都算不上。快搞吧，搞出来先拿你爸试枪。”
秦仲涛怒视张卫华。
几天后，两个人跑到北京郊外山林里，秦仲涛拿出一把自做手枪，样子丑丑的，看起来挺像日本王八盒子的。
张卫华：“怎么这么像日本人的手枪？行吗？”
秦仲涛：“把吗字儿去了！日本的南部十四式超烂超烂的，欧美国家谁能看上什么王八盒子，也就小日本穷兮兮的凑活着使。我这把枪用的可是左轮的原理，懂吗？美国电影里牛仔拿来决斗的！”转了一个枪花，不小心掉在地上了，赶紧拿起来看看，别摔坏了。
秦仲涛冲着一棵树打了一枪，没打着。张卫华抢过来：“你不行，还是让神枪手来吧！”
一扣，不响：“坏了？”
秦仲涛拿过来拉了一下枪栓，递给张卫华：“神枪手也不知道子弹没上膛啊！”
张卫华：“我靠！单打一啊！拉一下打一下，咱们要对付八国联军啊！”
秦仲涛：“我爸连枪都没有，你怕什么？连发机构是那么好做的？你个搞化学的懂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