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末世大志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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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会宴钟庭

    wed mar 16 08:08:21 cst 2016

    孙崇既落座,阎柔兄弟二人心中暗喜。

    席间阎柔酒敬卢炳义,炳义正也要举杯孙崇在旁随即伸手拦阻。阎柔知道孙崇怀疑,随即伸手举杯将杯中酒尽饮。炳义脸上尴尬,孙崇则眉头微蹙脸上仍有疑虑。

    “孙崇小弟心中见疑,然而我与员外乃是故交。更兼我阎柔治理河北多年都以仁义为先,试问岂有鸩人的阎柔?”

    既听阎柔所言,炳义不禁一声轻叹。

    “小弟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却是我们的不对啊。”

    言毕就此举杯,也将杯中酒饮了下肚。

    一杯饮罢,众人再度落座。酒过三巡,阎柔随即停杯于手。

    “贤弟此来带了这么多的礼品,必然不是只为了看看为兄。想得贤弟起居兄深了解,虽然富甲一方但却生活一切从简。如此重礼,恐非贤弟所赠吧。”

    阎柔一语出口,炳义已经轻轻点头。

    “不愧是兄长,这些礼物的确不是愚弟所赠啊。如今愚弟所来,也的确不是看望兄长这样简单。适才但听兄长所言,应该已经知道某与孙崇就此归降了红武将军。既是如此,愚弟所来目的恐怕兄长也已知晓。”

    但听炳义所言,阎柔不禁就此轻轻点头。

    “贤弟所来,莫非来是为那梁洪武来做说客吗?”

    “正是。”

    面对阎柔所问,卢炳义却也完全不予避讳。阎柔轻轻点头,随即一声冷笑。

    “昔日我在河北,曾经屡次邀请贤弟来我手下帮忙贤弟只是不肯。不知为何这梁洪武一发邀请贤弟便就此追随了他,岂不知叛国乃是大罪。先前公孙渊造反司马太尉奉命平乱兄听说这梁洪武也就此诛杀了司马太尉一家,不知其中确有其事否?”

    “此事不假,只恨司马太尉不能为我家主公所用故而我家主公这才将他就地正法。”

    闻听卢炳义所言,阎柔不禁愤然而起。

    “司马太尉一家忠烈,试问岂能失身于贼?弟即为我至交,兄长劝弟也早日回头是岸。魏主皇帝那边,兄自为弟开脱可保你全家无恙。”

    但见阎柔起身目光之中饶有杀意,卢炳义也不禁就此站起身来态度决绝。

    “弟心意已决,如今前来只为劝兄罢却刀兵。兄长如若执意不从,来日你我只能战场相见。正所谓兄有自己的理想,弟也有自己的抱负。如今我两个同仇敌忾方可,如若不然日后动起了干戈......”

    “动起干戈又当如何?”

    炳义一语尚未说完,身边阎志也已经就此愤怒而起。

    孙崇见席间几人就要谈得崩了,紧跟着也就此站起身来手握佩剑剑柄时刻准备。正要拔剑出鞘,身边卢炳义就此拦阻。见他一声轻叹,随即再度微蹙眉头面对对桌阎柔。

    “兄长所想,弟心中理解。然而如今你我各为其主,多说已是无意。想得河北之地,兄以仁道治理多年。我家主公梁洪武虽然年轻却重兄长贤德,不肯就北平轻易动兵以致万民涂炭故此才遣愚弟前来就此说服。想得兄长自投降曹魏以来,魏主先后文、武两届皇帝都对兄长深厚仿若自家人一般。然而自从曹睿继位以来,只知道维护朝中老臣、亲族,对于外面诸将少有关心。昔日诸葛初出祁山上庸孟达便就谋反投敌,虽然之后被司马懿克日诛杀但其间却已就此暴露出了魏主的疏漏责任。想得那司马懿纵横天下与诸葛对弈祁山尚且未曾落败,如今都被我家主公一战擒获就地伏诛。当时我家主公退居山野,手下佣兵不过数千之众。如今有兵有将带甲十万,试问天下又岂有能与匹敌之人?非是贤弟看不起兄长,便是兄长尽聚河北之兵倾巢而出也未必是我家主公对手。更何况魏主轻视兄长,兄长又何必为他效命?”

    一番言语出口,阎志已然大怒。正在发作,阎柔伸手已经拦住了他。但听炳义所言,阎柔不禁捻髯而笑。

    “梁洪武不过市井匹夫,我又何必畏惧于他?昔日孟达造反,不过见利忘义一个小人而已。兄非孟达,绝无可比之处。至于司马太尉之时,实是轻敌致败。若真正面对阵,试问那梁洪武又有几分胜算?弟之所言但为为兄考虑,然而为兄所虑也为贤弟着想。想得兄自投奔魏国以来,文武两皇都将为兄当做一家人对待。如今纵然陛下不重视我,兄却也不失封侯之地。河北之地莫大,兄治理近三十年千里百姓安居乐业。如今这番基业,试问又岂是梁洪武那逆贼能够轻易夺取的?弟今日所来,心意愚兄领了。然而兄意已决,誓死保家卫国。那梁洪武如若敢来,我这北平城便是他的葬身之地。”

    一语既出,孙崇已然就此愤怒。

    “尔等何敢就此侮辱了我家主公?!?今日席间不过你我四人,不看你们曾经有救援我主仆二人之义,信不信某就此将你们的脑袋削了下来?”

    一声呵斥之间便要拔剑,炳义一伸手已经再度拦住了他。

    “员外,这兄弟二人......”

    “我知道,但他毕竟是我至交。更何况上次若是没有他们暗中发兵,试问崇儿岂能就此求救成功?如今枉杀恩人,是不义之举。”言毕一声轻叹,随即看着阎柔一拱手:“兄长,既然我们道路不同不相为谋多说也是无意。炳义与崇儿就此告辞,还请兄长放行容我们就此离开。”

    闻听炳义所言,阎柔随即一声冷笑再度归于座位。眼看炳义静静的看着自己,阎柔一声冷笑之间却已经就此再度举杯将杯中酒饮了下肚。

    “兄弟既然来此,不若就此留下跟随了我。日后我禀奏魏主,贤弟仍旧不失封侯拜相之位啊。”

    但听阎柔之言,炳义随即微蹙起了眉头来。

    “愚弟一生跟随洪武主公,如若兄长强留恐怕愚弟便要无礼。”

    言毕就此松开了挡住孙崇的手,孙崇一怒之下就此拔出了佩剑却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头脑一阵昏沉并且身体四肢开始了无力起来。但见洪武异变,炳义倒吸了一口冷气的同时也不禁就此头脑发沉眼前一片朦胧起来。

    “哼哼~两位既然来此,以为你们海走脱得了吗?”

    阎志坐在座位之上一声冷笑,同时也和兄长阎柔含笑着干了一杯。

    “崇儿,我等中计矣......”

    炳义但觉不好,随即就此瘫坐在了座位置上。

    此时身体使不出半点儿力气,孙崇颤抖着身子随即也不禁以佩剑柱地。他轻轻喘息,同时也感觉眼前意识越发朦胧。自己心中不明白,为什么席间自己并没有动一筷子酒菜怎么还是就此遭到了暗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