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末世大志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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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阎志设计

    tue mar 15 19:00:00 cst 2016

    既见从弟阎志拦阻,阎柔愤怒之间心中更多的则是无尽的疑惑。

    “我欲诛杀叛逆,你却为何拦我?”

    闻听阎柔所问,阎志随即面露笑颜。

    “兄长所为,非弟强要拦阻。只是那卢炳义武艺高强,便是就此突施冷箭弟以为却也未必能够伤害了他。更兼孙崇护卫左右非比等闲,此番动手兄长以为成功击杀叛贼能有几分胜算?”

    “这......”

    阎柔不知如何语应,随即不禁缓缓松了口气的同时就此暂息心中怒火。

    “彼既前来,所领不过十余士卒。无论是做说客与否,都是出于挚诚。想得兄长治理河北多年都已仁义为先,如此突施冷箭的行为若是令百姓们知道了岂不是说兄长无故对故友痛下杀手吗?”

    但听阎志之言,阎柔不禁一声冷笑。

    “我诛杀叛逆只为国家,何患对百姓没有交代?”

    “兄长所言的确如此,但是那十几车的辎重钱粮却当如何?”面对阎柔之言,阎志随即再度开口询问:“此为梁贼送给兄长的厚礼,弟以为大战在即、军中正缺不拿白不拿。如若依照兄长之计行事非但诛杀不了卢炳义与孙崇,便是这到嘴的一块肥肉也要飞走了啊。”

    “嗯......”

    阎志一语出口,阎柔随即默然。沉默少时,随即态度逐渐平稳了下来。

    “那么依你之见,却当如何?”

    “依我之见,不若就此先将他们让进来。待得反情问明,再行杀戮不迟。如此即可除了心腹大患,这一车车的辎重岂不也就落入了我北平囊中?想得梁洪武偷鸡不成蚀把米,也好就此为司马太尉一家报仇。”

    闻听阎志所言,阎柔不禁一声冷笑。

    “你说的倒是轻松。想得彼军所来虽然人手不多,但这卢炳义和孙崇都是堪称万人莫敌、当世猛将。如今若使得他们进了城来,必然就此生出祸患。不是我不从兄弟之言,只是我北平城中诸多人马将领恐怕没有一人能够抵挡得住这两个人。别说让梁洪武偷鸡不成蚀把米,你这计却别让我肉包子打了狗顺带脑袋也搬了家吧。”

    阎柔一声苦笑所言,阎志却也忍不住为之一笑。

    “兄长这是说得哪里话来?弟是你恋生兄弟,难道还能害了你不成吗?届时只需如此这般这般如此,料想那卢炳义是个重情重义的人。纵然知道兄长其中设计却也不会对兄长痛下杀手,只要兄长依计而行料想卢炳义、孙崇二人必然为我所擒无疑。”

    闻听阎志之计,阎柔方自大悟。随即屏退了军士,亲自率领诸将就此打开城门出城迎接卢炳义。

    却说炳义在城外等候,等了多时仍旧不见回复。

    孙崇心中起疑,不禁就此纵马到了炳义身边随即开口。

    “我等等候多时仍旧不见回复,想那阎柔必然就此准备。其中为防有诈,不若我等就此退去再图良策方为上计。”

    闻听孙崇所言,炳义沉默片刻不禁轻轻含笑摇首。

    “我诚意而来,纵然有诈也不能就此空手而回。更兼我已就此承诺了主公,如今尚不知阎柔动作试问又岂能就此回返。如若回归,但见主公之面我却又当如何回复了他?”

    炳义一语方自出口,北平城门已经就此大开。先有骑兵出城列开阵势,步兵军随即数百而出分列左右。孙崇见得,不禁紧握长枪于手。目光之中充满狰狞之余,却是已然纵马在前护住卢炳义。

    “崇儿不得无礼,权且退下。”

    炳义一语既出,孙崇不敢违逆随即退在一旁。

    少时但见阎柔率领诸将走了出来,既见炳义随即含笑拱手。

    “炳义兄,别来无恙。”

    炳义但见阎柔亲自出营,随即与众人就此下马。只见阎柔恭敬,随即也不禁含笑拱手。

    “兄长折煞我也,多日未见风采依旧、可喜可贺。”

    二人上前彼此见礼,孙崇站在炳义身后仍旧不肯松懈。

    但见孙崇警觉,阎柔只是乔装不知。但见炳义拱手见礼,随即伸手紧握炳义双手。

    “你我乃是至交,何必如此客套?进来看我,我心中欢喜。如今已在府邸钟庭之内摆下酒宴,只为兄弟接风洗尘啊。”

    言毕拉住卢炳义的手,诸将就此让开了去路。炳义、阎柔走在前面,北平诸将与孙崇及其家人就此跟随在后。

    既入北平城来,阎柔才仿若看到了卢炳义所行带来的十几车礼物。不禁故作惊状,但看炳义随即手指车马。

    “贤弟,这是......”

    “哦~区区薄礼,不成敬意。”

    但闻阎柔所问,炳义随即含笑应答。

    众军就此打开了车马上的木箱,但见其中金银珠宝数之不尽。阎柔心中惊讶,却也不禁淡然含笑。

    “哎呀~贤弟这是为何?礼重了。”

    随即拉着炳义来到自己府邸后院的凉亭之中。

    此亭名为钟庭,乃是阎柔设计府邸园林时刻意命精工良匠花费重金铸造而成。亭居小湖当中,湖中莲花四季不败环境甚是风雅怡然。此亭一年都有专人呵护,平日便是阎柔宴请贵宾所用之地。

    几人即到湖畔,阎柔之弟阎志已经就此备了小舟等候。但见孙崇、炳义到来,随即拱手见礼并请三人随同自己驾扁舟、过小湖就此来到湖中石亭之内。想这石亭风雅怡然,更兼月夜朦胧四周湖水清澈、花香阵阵,实在不禁令人心旷神怡流连忘返。

    四人来到亭中,府中家人已经就此摆上了一桌酒宴随后驾舟退去。孙崇但见湖中石亭如今就只剩下了自己、卢炳义与阎柔兄弟四个人,不禁就此心中疑惑不解。

    正在沉默,除了自己之外剩下的三人已经就此在酒宴之间落了坐。孙崇心中仍旧质疑沉默,身边阎志却已经不禁就此开口。

    “孙崇将军始终手握佩剑,是怀疑我兄弟二人想要谋害你主仆二人吗?”阎志一语调侃,随即也不禁一声冷笑:“想得将军自与卢员外被公孙渊围困之日,若不是我兄弟就此发兵援助恐怕将军却也没有机会如今站在此处享受酒宴了吧?大丈夫生于乱世,警觉固然需要。然而过度对疑心深重,未免也有失大丈夫风范吧?”

    阎志一语既出,孙崇脸上饶有色变。炳义不知如何是好,阎柔却不禁在此时赫然开口。

    “兄弟说得哪里话来?想得我与员外虽然至交,如今毕竟各为其主。如此宴会当前,孙崇小弟护主心切岂能不疑?”言毕一声轻叹,转首安慰孙崇:“战场之事为公,如今家宴是私。自古两国开战尚且不斩来使,何况我与员外交情莫逆小弟不用疑惑。”

    孙崇但闻此言,心中也感念昔日阎柔出兵对抗公孙渊舍命相救之恩。一声轻叹之间,却也就此在卢炳义的身前坐了下来。阎柔两兄弟彼此对视一眼,不由得就此心中暗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