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回：面具人诉说真相 议杀计相知山庄
wed nov 11 13:25:31 cst 2015
黄山脚下亡魂坡，面具人救下南宫客并将长歌门的一些秘密相告于徐九阳等人。
面具人：“兀颜宏木实为女真人，他来到我大明是为刺探我各方情报，好让后金励精图治，有朝一日入主中原。为达到这一目的，他投到了江湖上和政治上都颇具影响的长歌门下。因其武功出众，很快就得到了前任门主的常识。只是，长歌门的门人皆为才子书生，这兀颜宏木偏偏只会武功不懂诗律，虽然前任门主赏识他却不能成为接班人。后来，兀颜宏木百般讨前任门主的女儿的欢心，使得前任门主的女儿很快坠入爱河不能自拨，偷了长歌门的镇门绝学‘梦蝶神功’口诀给了他。兀颜宏木学得‘梦蝶神功’后，便与其他三位并列为江湖四大顶尖高手。兀颜宏木乃狼子野心，暗中招来女真高手加入到长歌门并成为自己的生死同盟，最后竟害死前任门主和他的女儿。可怜呀！那女子一片痴心还怀有身孕，做梦都想不到会惨死在喜欢的人手上。兀颜宏木在女真同伙的支持下登上了门主之位，开始了门内的权力大洗牌，将一些书生文人的权力剥夺了下来，让女真人握有实权，这么个实力雄厚的长歌门，就落到了女真人之手。那些个文人书生，哪服兀颜宏木一价武夫？哪甘心让一群不通文律的人来掌控长歌门？所以这内部的矛盾就开始激发，一直到现在。”
徐九阳听罢脸上露出了惊恐之色，因为他本为长歌门五老之一，就是因为骆冰抢了他的女人这才离开长歌独创黄山派。如今面具人提起这些阵年往事，他哪能不惊恐难过？但是，徐九阳还是故做镇定继续发问。
“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为何朝庭不来征巢？”
“朝庭能兴兵来剿吗？一来，没有证据证明长歌门有女真人，就算有女真人那也是正常，毕竟女真人也为我大明子民。二来，长歌门不比平常江湖门派，其在老百姓眼中的形象不错，虽然兀颜宏木执掌长歌门后形象有所下滑。这么一个在老百姓眼中的爱国江湖门派，只怕朝庭是出师无名，强行征剿的话则会触怒民怨。”
徐九阳深思了会，感觉面具人说的话不无道理，可这面具人怎么就知道这么多呢？且不管面具人是谁，自己的门派安危要紧。想到这，徐九阳朝面具人深施一礼。
“徐某谢过朋友的救派之恩，若能躲过此劫，我黄山派弟子当永世不望朋友大恩。只是不知朋友尊姓大名，日后无法相报。”徐九阳依然试着想套出面具人的真实身份。
黄山派的人和面具人正在说话，精力没有集中到南宫客身上，这让他心存侥幸，开始活动了心思。南宫客心想，这个时候不跑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呢？黄山派的人要杀自己不用说了，面具人是敌是友也分不清，虽然眼下救了自己，但出于什么目的却不知道。想到上回他在聚贤庄杀了自己的两位兄弟，为敌的可能性更大。既然双方都是敌，肯定都不会放过自己，不如趁他们不备，一走了之。论力量，南客客比不过黄山派；论武功，远不是面具人的对手。只有轻功，江湖上还真没人能和他南宫客比。想到这，南宫客趁黄山派的人和面具人说话时偷偷移动脚步，一步步，一点点的悄悄往后退。
“不好，南宫客跑了。”白衣少年眼尖，发现南宫客疾步如飞逃去，欲追赶上去。
“不要追了。”徐九阳制止手下。
面具人：“徐掌门英明。这天底下只有二个人的轻功能追上他，其他人根本就追不上。”
“不知阁下说的是哪两个人？”徐九阳问道。
面具人并不答话，而是向黄山派的人拱了拱手算是道别。
“各位后会有期。”话说完，一转身飞驰而去，一溜烟就不见了踪影。
黄山派的人看到南宫客离去，又看到面具人的步法，都吃惊不小。
“天底下只有两个人的轻功能和南宫客相比。刚才看这面具人离去时极快，来的时候也没察觉到，就这速度当在南宫客之上而不在其之下。如果面具人是这两个人中的一个，那么还有一位是谁呢？”徐九阳前面惊叹南宫客的轻功，看了面具人的轻功更是惊愕不已，不禁自言自语连连自问。
“掌门何故想这些？关我黄山派鸟事。依我之见，不如回寨中商议如何对付长歌门。”黄山派中那位黑衣人提议道。
“这样吧，面具人说的话是真是假也分不清。不过，好事宁信其无，坏事宁信其有。为防不测，你们八个一分为二，四人跟着我下杭州，四人回帮中料理事务以做准备。如果长歌门真要灭我，最少我们还保存了一半的力量；如果不来灭我，我们再回来不迟，也免得帮中兄弟全部流离在外虚惊一场。”
“帮主英明。”黄山八杰齐声颂和。
黄山八杰一分为二，排名为偶数的随徐九阳下杭州，其余回黄山。也就是说，八杰中的老二、老四、老六和老八随徐九阳同行，其中就包括位列第二的黑衣人和位列第八的白衣少年。这四人，黑衣人年长，看上去足有五十开外，姓柒名朝春。白衣少年年龄最小二十不足，长得颇为英俊，姓方名志成。其余二人，一个叫卢顺，一个叫温泊来。
徐九阳带着手下四位门人赶往杭州，路上无事且不多说，这日便出了徽州来到杭州地界。四人在杭州住宿，晨起时又要赶路，那柒朝春来到徐九阳客房议事。
“掌门，这里已是杭州之地，千岛湖之处，我们是否还要赶路？要赶至何处？”柒朝春问徐九阳。
徐九阳伸了伸腰：“以前我们和长歌门对抗，在杭州内城西湖旁设了座茶楼，为的是时刻掌握长歌门的一举一动。我想，咱们就投茶楼去。”
“掌门是说‘西湖茶楼’？属下认为不妥。”
“哦？为何不妥？”
“掌门请想，我们留下一部分兄弟在黄山，只有长歌门去攻他们时我们才知道长歌门是不是真要灭咱。到那个时候，我们知道得是不是太晚了点？再者，虽然我们保住了，但大多数兄弟可就没命了。”
“你的意思是说……？”
“属下的意思，如果我们能现在就弄清楚长歌门是不是真要灭咱，这不是更好吗？这样也许我们黄山派的弟兄能全都活下来。”
徐九阳感觉柒朝春的话也有道理，问题是弄清楚长歌门的真实意图却很难。又转念一想，长歌门要灭黄山派，为什么西湖茶楼没有传来消息呢？这之间难道有什么变故？如果就这样径直去西湖茶楼，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呢？左思右想，也拿不出个主意来。
“那依你之见，我们该上哪去？”徐九阳向柒朝春问计。
“信属下之见，我们不能为躲祸而躲祸，当主动出击才能逢凶化吉，消极躲避无济于事。”
“快快说来听听。”
柒朝春：“掌门，我们不如再一分为二，派一人去西湖茶楼探个究竟，其余三人上相知山庄，以答谢拜访为由在山庄上住些日子以探虚实。”
“这主意不错，只怕是送肉上砧，有去无回。”
“掌门尽管放心。依面具人所讲，长歌门要杀的是咱全黄山派的人，若那骆冰真要杀咱们，岂不惊动我黄山兄弟？”
“有道理，柒兄不愧为我黄山派小诸葛，就依你计行事。”
门外传来脚步声，一行人进得房来，原来却是卢顺他们三个。
“参见掌门。”三人向徐九阳施礼，又见柒朝春也在齐声道：“原来二哥也在。”
“嗯，几位兄弟免礼。刚才和柒兄商议了一下，决定让志成老弟上一趟‘西湖茶楼’，看看那里的兄弟及茶楼的近况，其余人随我上相知山庄。”
三人面面相觑，也没多说什么齐声道：“但听掌门吩咐，原听二哥安排。”
五人收拾行囊，结了店钱，这便一分为二各自上路。方志成单下杭州西湖不说，单说徐九阳四人，改走水路，这便舟行千岛湖，向相知山庄行去。
相知山庄内，骆冰正在舞动他那对风火双钩。再见这对双钩，舞得是上下翻飞密不透风，银光闪闪寒气四射，一招紧接一招，一式紧扣一式。正舞着，就有人跑来报信。
“启禀门主，呼风和唤雨两位长老求见。”
骆冰停了下来，收起双钩：“让他们进来见我。”
报信门人应了声“是”便又出去。不一会两位长老来见，却正是前面送南宫客五人中的二人。
“二位见我可有事？”
呼风长老：“属下正是有事。属下打听到黄山派掌门徐九阳率三位门人来我长歌门，说是要答谢门主，顺便拜见门主。”
唤雨长老：“属下也听说此事，那徐九阳等人已在湖中向我相知山庄而来。”
“来了也好，来了就好好招待他吧。”骆冰淡淡道。
“门主，为什么还要好好招待他们？依我和唤雨长老所见，干脆趁这机会做了他们才好。“呼风长老道。
唤雨长老：”对呀！这不是送到嘴边来的肉吗？我们正想灭了他们，他们倒是自己送上门来。这下可好，也免得我们辛苦跑去黄山。”
“哈哈哈！二位长老如何想得如此简单？杀了徐九阳等人，消息传到黄山，还不让黄山派的其他人跑了？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呼风长老：“那依门主所见该如何是好？”
骆冰：“如果不出我所料，他们来决非答谢拜访这么简单。不过，他们此次前来到底是为什么，本门主倒也实在无法理解。不过，现如今我长歌门内外交困处于多事之秋，所以不管他们为什么来，我们都要解决掉黄山派，以免夜长梦多，节外生枝。”
唤雨长老：“要不我和呼风长老再带些人去黄山，直接干掉他们就行。”
“你们只知道打打杀杀，光靠打杀有何用？”
两位长老面面相觑，吱唔半天做不得声。
呼风长老：“还请门主示下。”
骆冰：“据我所知，黄山派在杭州有一茶楼，名为‘西湖茶楼’。茶楼内是黄山派的人，专门负责打探我长歌门的消息。虽说西湖茶楼离我长歌门尚有些远，但杭州也在我长歌门的势力范围之内，对我长歌门极其重要，所以我们在杭州也有许多门人活动。西湖茶楼的人通过和我们在杭州的门人接触，并不凡事都要跑到淳安来才了解得到。现在，黄山派的人分散成三处，先消灭哪一处都会惊动另两处，导致不能完全消灭他们。”
唤雨长老：“属下终于明白了。南宫客的失手，会导致我们处于危险境地，所以消灭黄山派的事必须提前，以免分散我精力。而要消灭黄山派，就必须三处同时消灭，以免打其一而惊其二。”
骆冰抬双手连连拍掌：“想不到你也有开窍的时候，我当你们就一对草包呢。说得对，南宫客刺杀的不是普通人，如今失手，明朝皇帝和花秋水肯定会派人来干掉我们，所以消灭黄山派的事不能一拖再拖，以免日后我无法集中精力应对明朝皇帝和花秋水。如今要消灭黄山派，就只有兵分三路，同时击破了。”
三个人商议了良久，最后决定再让呼风和唤雨两位长老带上一百门人上黄山，腾云和驾雾两位长老带三十位门人去杭州，骆冰和冷月长老迎接徐九阳。这就兵分三路，要灭黄山血溅相知山庄。
黄山脚下亡魂坡，面具人救下南宫客并将长歌门的一些秘密相告于徐九阳等人。
面具人：“兀颜宏木实为女真人，他来到我大明是为刺探我各方情报，好让后金励精图治，有朝一日入主中原。为达到这一目的，他投到了江湖上和政治上都颇具影响的长歌门下。因其武功出众，很快就得到了前任门主的常识。只是，长歌门的门人皆为才子书生，这兀颜宏木偏偏只会武功不懂诗律，虽然前任门主赏识他却不能成为接班人。后来，兀颜宏木百般讨前任门主的女儿的欢心，使得前任门主的女儿很快坠入爱河不能自拨，偷了长歌门的镇门绝学‘梦蝶神功’口诀给了他。兀颜宏木学得‘梦蝶神功’后，便与其他三位并列为江湖四大顶尖高手。兀颜宏木乃狼子野心，暗中招来女真高手加入到长歌门并成为自己的生死同盟，最后竟害死前任门主和他的女儿。可怜呀！那女子一片痴心还怀有身孕，做梦都想不到会惨死在喜欢的人手上。兀颜宏木在女真同伙的支持下登上了门主之位，开始了门内的权力大洗牌，将一些书生文人的权力剥夺了下来，让女真人握有实权，这么个实力雄厚的长歌门，就落到了女真人之手。那些个文人书生，哪服兀颜宏木一价武夫？哪甘心让一群不通文律的人来掌控长歌门？所以这内部的矛盾就开始激发，一直到现在。”
徐九阳听罢脸上露出了惊恐之色，因为他本为长歌门五老之一，就是因为骆冰抢了他的女人这才离开长歌独创黄山派。如今面具人提起这些阵年往事，他哪能不惊恐难过？但是，徐九阳还是故做镇定继续发问。
“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为何朝庭不来征巢？”
“朝庭能兴兵来剿吗？一来，没有证据证明长歌门有女真人，就算有女真人那也是正常，毕竟女真人也为我大明子民。二来，长歌门不比平常江湖门派，其在老百姓眼中的形象不错，虽然兀颜宏木执掌长歌门后形象有所下滑。这么一个在老百姓眼中的爱国江湖门派，只怕朝庭是出师无名，强行征剿的话则会触怒民怨。”
徐九阳深思了会，感觉面具人说的话不无道理，可这面具人怎么就知道这么多呢？且不管面具人是谁，自己的门派安危要紧。想到这，徐九阳朝面具人深施一礼。
“徐某谢过朋友的救派之恩，若能躲过此劫，我黄山派弟子当永世不望朋友大恩。只是不知朋友尊姓大名，日后无法相报。”徐九阳依然试着想套出面具人的真实身份。
黄山派的人和面具人正在说话，精力没有集中到南宫客身上，这让他心存侥幸，开始活动了心思。南宫客心想，这个时候不跑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呢？黄山派的人要杀自己不用说了，面具人是敌是友也分不清，虽然眼下救了自己，但出于什么目的却不知道。想到上回他在聚贤庄杀了自己的两位兄弟，为敌的可能性更大。既然双方都是敌，肯定都不会放过自己，不如趁他们不备，一走了之。论力量，南客客比不过黄山派；论武功，远不是面具人的对手。只有轻功，江湖上还真没人能和他南宫客比。想到这，南宫客趁黄山派的人和面具人说话时偷偷移动脚步，一步步，一点点的悄悄往后退。
“不好，南宫客跑了。”白衣少年眼尖，发现南宫客疾步如飞逃去，欲追赶上去。
“不要追了。”徐九阳制止手下。
面具人：“徐掌门英明。这天底下只有二个人的轻功能追上他，其他人根本就追不上。”
“不知阁下说的是哪两个人？”徐九阳问道。
面具人并不答话，而是向黄山派的人拱了拱手算是道别。
“各位后会有期。”话说完，一转身飞驰而去，一溜烟就不见了踪影。
黄山派的人看到南宫客离去，又看到面具人的步法，都吃惊不小。
“天底下只有两个人的轻功能和南宫客相比。刚才看这面具人离去时极快，来的时候也没察觉到，就这速度当在南宫客之上而不在其之下。如果面具人是这两个人中的一个，那么还有一位是谁呢？”徐九阳前面惊叹南宫客的轻功，看了面具人的轻功更是惊愕不已，不禁自言自语连连自问。
“掌门何故想这些？关我黄山派鸟事。依我之见，不如回寨中商议如何对付长歌门。”黄山派中那位黑衣人提议道。
“这样吧，面具人说的话是真是假也分不清。不过，好事宁信其无，坏事宁信其有。为防不测，你们八个一分为二，四人跟着我下杭州，四人回帮中料理事务以做准备。如果长歌门真要灭我，最少我们还保存了一半的力量；如果不来灭我，我们再回来不迟，也免得帮中兄弟全部流离在外虚惊一场。”
“帮主英明。”黄山八杰齐声颂和。
黄山八杰一分为二，排名为偶数的随徐九阳下杭州，其余回黄山。也就是说，八杰中的老二、老四、老六和老八随徐九阳同行，其中就包括位列第二的黑衣人和位列第八的白衣少年。这四人，黑衣人年长，看上去足有五十开外，姓柒名朝春。白衣少年年龄最小二十不足，长得颇为英俊，姓方名志成。其余二人，一个叫卢顺，一个叫温泊来。
徐九阳带着手下四位门人赶往杭州，路上无事且不多说，这日便出了徽州来到杭州地界。四人在杭州住宿，晨起时又要赶路，那柒朝春来到徐九阳客房议事。
“掌门，这里已是杭州之地，千岛湖之处，我们是否还要赶路？要赶至何处？”柒朝春问徐九阳。
徐九阳伸了伸腰：“以前我们和长歌门对抗，在杭州内城西湖旁设了座茶楼，为的是时刻掌握长歌门的一举一动。我想，咱们就投茶楼去。”
“掌门是说‘西湖茶楼’？属下认为不妥。”
“哦？为何不妥？”
“掌门请想，我们留下一部分兄弟在黄山，只有长歌门去攻他们时我们才知道长歌门是不是真要灭咱。到那个时候，我们知道得是不是太晚了点？再者，虽然我们保住了，但大多数兄弟可就没命了。”
“你的意思是说……？”
“属下的意思，如果我们能现在就弄清楚长歌门是不是真要灭咱，这不是更好吗？这样也许我们黄山派的弟兄能全都活下来。”
徐九阳感觉柒朝春的话也有道理，问题是弄清楚长歌门的真实意图却很难。又转念一想，长歌门要灭黄山派，为什么西湖茶楼没有传来消息呢？这之间难道有什么变故？如果就这样径直去西湖茶楼，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呢？左思右想，也拿不出个主意来。
“那依你之见，我们该上哪去？”徐九阳向柒朝春问计。
“信属下之见，我们不能为躲祸而躲祸，当主动出击才能逢凶化吉，消极躲避无济于事。”
“快快说来听听。”
柒朝春：“掌门，我们不如再一分为二，派一人去西湖茶楼探个究竟，其余三人上相知山庄，以答谢拜访为由在山庄上住些日子以探虚实。”
“这主意不错，只怕是送肉上砧，有去无回。”
“掌门尽管放心。依面具人所讲，长歌门要杀的是咱全黄山派的人，若那骆冰真要杀咱们，岂不惊动我黄山兄弟？”
“有道理，柒兄不愧为我黄山派小诸葛，就依你计行事。”
门外传来脚步声，一行人进得房来，原来却是卢顺他们三个。
“参见掌门。”三人向徐九阳施礼，又见柒朝春也在齐声道：“原来二哥也在。”
“嗯，几位兄弟免礼。刚才和柒兄商议了一下，决定让志成老弟上一趟‘西湖茶楼’，看看那里的兄弟及茶楼的近况，其余人随我上相知山庄。”
三人面面相觑，也没多说什么齐声道：“但听掌门吩咐，原听二哥安排。”
五人收拾行囊，结了店钱，这便一分为二各自上路。方志成单下杭州西湖不说，单说徐九阳四人，改走水路，这便舟行千岛湖，向相知山庄行去。
相知山庄内，骆冰正在舞动他那对风火双钩。再见这对双钩，舞得是上下翻飞密不透风，银光闪闪寒气四射，一招紧接一招，一式紧扣一式。正舞着，就有人跑来报信。
“启禀门主，呼风和唤雨两位长老求见。”
骆冰停了下来，收起双钩：“让他们进来见我。”
报信门人应了声“是”便又出去。不一会两位长老来见，却正是前面送南宫客五人中的二人。
“二位见我可有事？”
呼风长老：“属下正是有事。属下打听到黄山派掌门徐九阳率三位门人来我长歌门，说是要答谢门主，顺便拜见门主。”
唤雨长老：“属下也听说此事，那徐九阳等人已在湖中向我相知山庄而来。”
“来了也好，来了就好好招待他吧。”骆冰淡淡道。
“门主，为什么还要好好招待他们？依我和唤雨长老所见，干脆趁这机会做了他们才好。“呼风长老道。
唤雨长老：”对呀！这不是送到嘴边来的肉吗？我们正想灭了他们，他们倒是自己送上门来。这下可好，也免得我们辛苦跑去黄山。”
“哈哈哈！二位长老如何想得如此简单？杀了徐九阳等人，消息传到黄山，还不让黄山派的其他人跑了？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呼风长老：“那依门主所见该如何是好？”
骆冰：“如果不出我所料，他们来决非答谢拜访这么简单。不过，他们此次前来到底是为什么，本门主倒也实在无法理解。不过，现如今我长歌门内外交困处于多事之秋，所以不管他们为什么来，我们都要解决掉黄山派，以免夜长梦多，节外生枝。”
唤雨长老：“要不我和呼风长老再带些人去黄山，直接干掉他们就行。”
“你们只知道打打杀杀，光靠打杀有何用？”
两位长老面面相觑，吱唔半天做不得声。
呼风长老：“还请门主示下。”
骆冰：“据我所知，黄山派在杭州有一茶楼，名为‘西湖茶楼’。茶楼内是黄山派的人，专门负责打探我长歌门的消息。虽说西湖茶楼离我长歌门尚有些远，但杭州也在我长歌门的势力范围之内，对我长歌门极其重要，所以我们在杭州也有许多门人活动。西湖茶楼的人通过和我们在杭州的门人接触，并不凡事都要跑到淳安来才了解得到。现在，黄山派的人分散成三处，先消灭哪一处都会惊动另两处，导致不能完全消灭他们。”
唤雨长老：“属下终于明白了。南宫客的失手，会导致我们处于危险境地，所以消灭黄山派的事必须提前，以免分散我精力。而要消灭黄山派，就必须三处同时消灭，以免打其一而惊其二。”
骆冰抬双手连连拍掌：“想不到你也有开窍的时候，我当你们就一对草包呢。说得对，南宫客刺杀的不是普通人，如今失手，明朝皇帝和花秋水肯定会派人来干掉我们，所以消灭黄山派的事不能一拖再拖，以免日后我无法集中精力应对明朝皇帝和花秋水。如今要消灭黄山派，就只有兵分三路，同时击破了。”
三个人商议了良久，最后决定再让呼风和唤雨两位长老带上一百门人上黄山，腾云和驾雾两位长老带三十位门人去杭州，骆冰和冷月长老迎接徐九阳。这就兵分三路，要灭黄山血溅相知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