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章 漫天开价
sat may 21 18:08:23 cst 2016
此声一出，还真就把全场土匪都给震住了，一声都不敢吭，整个大厅静悄悄的。
那土匪头子惊讶地暗想：嚯~你这么横，让我怎么办？哪有被绑的嚣张到直逼土匪的啊！你让老子在众兄弟面前情何以堪？也是有心在气势上盖过幺娃，他扯着嗓门大吼：“你说开价就开价，你他娘算老几啊！”
“好！你不开价，老子开价，20根金条，要干就干，不干拉倒！”幺娃把嗓音又拉高一大截。他就是要靠嗓门压倒对面的土匪头子，那头子气势一旦弱下来，后头就再不可能凶狠起来。
旁边的史里玛教授一听二十根金条，脸都吓绿了，暗想你这是要卖了我啊！哪有被绑票的自个儿开价的。你这是卖菜啊，还是卖人啊！更何况，我一个堂堂的国际知名专家，你二十根金条就卖了，也太便宜了，就是论斤称也不止这个价啊。
那土匪头子见幺娃气势浑雄，真要了亲命了。众兄弟们看着呢，这在自个儿家里让人呛声到接不上去，那他这个大当家的在这山寨里还怎么混？
于是咽了口口水，润了润嗓子，他站起身，双手叉腰仰天大吼道：“老子没发话，你他娘的开什么价？”
幺娃一听，这嗓门儿够大的，又嘶声力竭地吼道：“你又不开价，你打个锤子的劫，你算个锤子的土匪！”
“老子咋就不是土匪，他娘的，谁敢说老子不是土匪？”
“你是土匪，你又不开价，你劫我们爪子！”
“谁说老子要劫你俩儿了？”
……
幺娃与那光头土匪扯着喉咙对喊，一声高过一声，一浪强过一浪，把周围的土匪们都震得连连捂住耳朵。要说两人的距离也就七八米远，犯不着玩命地吼，可偏偏幺娃争强的心性上来了，非要在气势上压住那土匪。那土匪头子也是喝晕乎晕乎，见幺娃嗓门这么大，底气这么足，铁了心要在兄弟们面前盖过他。两人就这么比起嗓门来，你一句，我一句，跟唱山歌似地，吼得那叫个惨烈啊！那声音简直就像打雷似地响遍了整座一界山，惊得鸟儿漫天飞，麋鹿遍地跑。
幺娃继续大声喊道：“你不劫我们，你把我们带上山爪子?”
那光头土匪也是酒气上头，拼尽全力地吼道： “谁说我劫你啦，老子根本就想要没劫你们！”。说完这话，他终究有些撑不住了，一个踉跄坐在虎皮桌椅上，气喘吁吁地咳嗽个没完。那瘦高汉子连忙端了碗酒让他喝下，又在胸口捋了捋，打气道：“大哥，说得好，他接不上去了，快歇歇。”
幺娃一听这话，立马严肃地抱拳行礼道：“好！既然大哥你不想劫我们，那就算我们打扰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各位好汉，兄弟我就此拜别，无需多送。请！”说着，一把挽起史里玛的胳膊，转身就走。大家伙儿还在发懵呢，幺娃已经走到大门口，刚一脚跨出门槛。
“啪啪~”两声枪响，吓得幺娃连忙抱头蹲下，回头一看。那土匪头子手握双枪，眼冒血丝，骂道：“他娘的，老子差点儿让你绕进去！回来。”
两人又灰溜溜地退了回来，转过身，看着那土匪。幺娃恨恨道：“唉，看来喝得还不够。”
那土匪头子看了看二当家的，又瞧了瞧瘦高汉子，带着嘶哑的声音道：“那蛤蟆！”
“老子不叫蛤蟆！”幺娃抢白道。
“个子那么小，嗓门儿那么大，你不是蛤蟆你是啥？”光头土匪气急败坏地指着他就骂，说完端起碗，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幺娃看着面前的三个土匪头子，心里开始有些发毛，知道刚才没忽悠住那大当家的，估计现下他也是怒火难消。只怕他们一会儿发起狠来，将幺娃生吞活剥了也说不定。
那光头土匪丢下酒碗，一抹嘴边的胡须，疑惑道：“你说二十根金条，是真的还是假的？”
幺娃一听这土匪问这个，心知有救了，立马活跃起来，胡乱哄骗道：“当然是真的，哪还会有假？”同时，他指着身边的史里玛教授道：“这位是‘死你妈’教授，是非常重要的国际专家。只要大哥肯放了他，20根金条不在话下。”
那土匪头子脸色大变地看着教授，带着无比疑惑和惊讶的神情道：“他为啥要叫‘死你妈’呢？”
不等史里玛教授开口，幺娃抢先解释道：“因为他爸很恨他妈。”
“哦~”那土匪头子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又怜悯地看了眼史里玛教授道：“你们身上分文没有，那20根金条怎么给？”
幺娃道：“我们身上虽然没有，但是有人身上有。只要你把我们放了，我自然会叫人给你拿金条来。”
“你找谁要！”
“国民政府。”
“大哥，别信他，这小子滑头得很。我看他是想叫国民党的军队来剿咱们。”瘦高汉子高声提醒道。
那胖土匪也道：“是啊，大哥，不如杀了算了。”
“不骗你！”幺娃心知如今只得暴露自己身份，以表明心迹了，于是开口道：“实不相瞒，在下是国民党第22集团军425团川军士兵。此次奉命护送这位专家到太原阎锡山的地头，只要你们肯放我们下山，国民党出大价钱来感谢你们。”
其实，如今在日军的地盘，沿途都是搜查的鬼子，能不能活着走出敌占区找到国民党都是个问题。更别说带着20根金条回来酬谢他们，况且国军政府会不会真的会拿那么多金条也还是个未知数。幺娃此刻纯粹是漫天胡说，毕竟生死关头，他也顾不得许多，先哄住那些土匪，保了性命再说。
那光头土匪一言不发地低头思索，接着又起身在椅子前来回踱着步，不时用力地挠着那亮光光的前额。在场的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到他那油光曾亮的秃头上。幺娃知道这回是死是活都看这土匪的心意了，又寻思但凡打家劫舍的土匪多以绿林好汉自居，兄弟义气为重。虽说这里的土匪不认袍哥，但袍哥的江湖道义却与各地的江湖都是相通的，何不搏一把，与他熟络熟络。
幺娃又抱拳道：“我看各位英雄好汉也是绿林义士，干的估计大多是劫富济贫的行当。如今打鬼子也算得上抗日联盟的一份子，既然是自己人，国军自然不会对你们下手。”
那光头土匪没有停下脚步，依旧来回思索，时不时瞧他一眼，显然幺娃的话他并没有听进去。
幺娃见说不动光头土匪，暗想那大当家的见多识广，有些城府，一般的话难以打动的了他。不如先说服他那帮手下，再来说服他。于是幺娃又立起大拇指，对着周围的土匪道：“我见过不少国民党的抗战好汉，他们见着日本人都只有挨打的份。你们胆子不小啊，连日本人都打得赢。真给咱们中国人出了口气。”
有些嘴乖气盛的年轻土匪一听自己比国军还厉害，当下得意起来，有心奉承大哥一番，兴奋道：“那当然，也不看看咱们大当家的是谁。”
那土匪里，大多有些农民出身的，对日本人是恨得咬牙切齿。一听有人搭腔，也都放开了话匣子，。
“打小日本儿咱可不含糊。”，
“那都是大当家的英明神武。”
“老子早看小日本不顺眼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吹嘘着，大厅的气氛忽然变得热闹起来。幺娃当初在四川就常结交江湖人士，自然能说会道，天下皆一般，哪里的好汉都一样，幺娃自然知道如何揣摩那些人的心思。于是，他又顺着土匪们的喜好，大大赞赏了一番，夸他们为国争光，夸他们英雄了得。只把大家奉承的喜笑颜开，洋洋自得。
夸了一会儿，他终于又夸到土匪头子上了，说他仗义耿直，为兄弟们两肋插刀，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大好汉。众土匪们一听夸自个儿大哥呢，必须支持啊，又附和着说了许多大哥的辉煌往事。有说他当年如何威风凛凛地大战国军，又有说他如何英气风发地与别的头领决斗，还有说他与醉韵楼里小翠红的风流韵事。大家伙儿们几乎是抢着诉说那些近似神话的传奇经历。而幺娃呢？则露出一副既惊讶又崇拜的表情，不停地向土匪头子表达着钦佩之情。
那土匪头子听到手下们夸耀起自己当年的风光往事，心里自然痛快，嘴角难掩喜悦之色，原本紧绷的脸渐渐舒展开来。
大家调侃了好一会儿，那幺娃见时机不错，随手端起桌子上的酒碗，邀着众土匪道：“来，诸位江湖好汉，大当家的为这个山寨劳心劳苦，操劳一生。咱们大家一起敬大当家的一碗。”
下头的土匪们全都起身端起酒碗，齐刷刷敬向大当家的。史里玛教授不敢去拿酒碗，只得双手握成环状，装作敬酒的样子跟在幺娃身后。旁边两位土匪头子一看阵势，也晓得见风使舵，端着碗，面对那光头土匪道：“大哥，众兄弟们齐敬你一碗。”
那光头土匪喜滋滋地端起酒碗，站起身来，威武豪迈道：“众兄弟们，这碗酒祝咱们清风寨兴盛长存，祝我等兄弟情深似海，义比天高！”
“情深似海，义比天高”众土匪齐声喝道。接着，在场的所有人仰起脖儿，咕咚咕咚将碗中酒一饮而尽。
此声一出，还真就把全场土匪都给震住了，一声都不敢吭，整个大厅静悄悄的。
那土匪头子惊讶地暗想：嚯~你这么横，让我怎么办？哪有被绑的嚣张到直逼土匪的啊！你让老子在众兄弟面前情何以堪？也是有心在气势上盖过幺娃，他扯着嗓门大吼：“你说开价就开价，你他娘算老几啊！”
“好！你不开价，老子开价，20根金条，要干就干，不干拉倒！”幺娃把嗓音又拉高一大截。他就是要靠嗓门压倒对面的土匪头子，那头子气势一旦弱下来，后头就再不可能凶狠起来。
旁边的史里玛教授一听二十根金条，脸都吓绿了，暗想你这是要卖了我啊！哪有被绑票的自个儿开价的。你这是卖菜啊，还是卖人啊！更何况，我一个堂堂的国际知名专家，你二十根金条就卖了，也太便宜了，就是论斤称也不止这个价啊。
那土匪头子见幺娃气势浑雄，真要了亲命了。众兄弟们看着呢，这在自个儿家里让人呛声到接不上去，那他这个大当家的在这山寨里还怎么混？
于是咽了口口水，润了润嗓子，他站起身，双手叉腰仰天大吼道：“老子没发话，你他娘的开什么价？”
幺娃一听，这嗓门儿够大的，又嘶声力竭地吼道：“你又不开价，你打个锤子的劫，你算个锤子的土匪！”
“老子咋就不是土匪，他娘的，谁敢说老子不是土匪？”
“你是土匪，你又不开价，你劫我们爪子！”
“谁说老子要劫你俩儿了？”
……
幺娃与那光头土匪扯着喉咙对喊，一声高过一声，一浪强过一浪，把周围的土匪们都震得连连捂住耳朵。要说两人的距离也就七八米远，犯不着玩命地吼，可偏偏幺娃争强的心性上来了，非要在气势上压住那土匪。那土匪头子也是喝晕乎晕乎，见幺娃嗓门这么大，底气这么足，铁了心要在兄弟们面前盖过他。两人就这么比起嗓门来，你一句，我一句，跟唱山歌似地，吼得那叫个惨烈啊！那声音简直就像打雷似地响遍了整座一界山，惊得鸟儿漫天飞，麋鹿遍地跑。
幺娃继续大声喊道：“你不劫我们，你把我们带上山爪子?”
那光头土匪也是酒气上头，拼尽全力地吼道： “谁说我劫你啦，老子根本就想要没劫你们！”。说完这话，他终究有些撑不住了，一个踉跄坐在虎皮桌椅上，气喘吁吁地咳嗽个没完。那瘦高汉子连忙端了碗酒让他喝下，又在胸口捋了捋，打气道：“大哥，说得好，他接不上去了，快歇歇。”
幺娃一听这话，立马严肃地抱拳行礼道：“好！既然大哥你不想劫我们，那就算我们打扰了。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各位好汉，兄弟我就此拜别，无需多送。请！”说着，一把挽起史里玛的胳膊，转身就走。大家伙儿还在发懵呢，幺娃已经走到大门口，刚一脚跨出门槛。
“啪啪~”两声枪响，吓得幺娃连忙抱头蹲下，回头一看。那土匪头子手握双枪，眼冒血丝，骂道：“他娘的，老子差点儿让你绕进去！回来。”
两人又灰溜溜地退了回来，转过身，看着那土匪。幺娃恨恨道：“唉，看来喝得还不够。”
那土匪头子看了看二当家的，又瞧了瞧瘦高汉子，带着嘶哑的声音道：“那蛤蟆！”
“老子不叫蛤蟆！”幺娃抢白道。
“个子那么小，嗓门儿那么大，你不是蛤蟆你是啥？”光头土匪气急败坏地指着他就骂，说完端起碗，将里面的酒一饮而尽。幺娃看着面前的三个土匪头子，心里开始有些发毛，知道刚才没忽悠住那大当家的，估计现下他也是怒火难消。只怕他们一会儿发起狠来，将幺娃生吞活剥了也说不定。
那光头土匪丢下酒碗，一抹嘴边的胡须，疑惑道：“你说二十根金条，是真的还是假的？”
幺娃一听这土匪问这个，心知有救了，立马活跃起来，胡乱哄骗道：“当然是真的，哪还会有假？”同时，他指着身边的史里玛教授道：“这位是‘死你妈’教授，是非常重要的国际专家。只要大哥肯放了他，20根金条不在话下。”
那土匪头子脸色大变地看着教授，带着无比疑惑和惊讶的神情道：“他为啥要叫‘死你妈’呢？”
不等史里玛教授开口，幺娃抢先解释道：“因为他爸很恨他妈。”
“哦~”那土匪头子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又怜悯地看了眼史里玛教授道：“你们身上分文没有，那20根金条怎么给？”
幺娃道：“我们身上虽然没有，但是有人身上有。只要你把我们放了，我自然会叫人给你拿金条来。”
“你找谁要！”
“国民政府。”
“大哥，别信他，这小子滑头得很。我看他是想叫国民党的军队来剿咱们。”瘦高汉子高声提醒道。
那胖土匪也道：“是啊，大哥，不如杀了算了。”
“不骗你！”幺娃心知如今只得暴露自己身份，以表明心迹了，于是开口道：“实不相瞒，在下是国民党第22集团军425团川军士兵。此次奉命护送这位专家到太原阎锡山的地头，只要你们肯放我们下山，国民党出大价钱来感谢你们。”
其实，如今在日军的地盘，沿途都是搜查的鬼子，能不能活着走出敌占区找到国民党都是个问题。更别说带着20根金条回来酬谢他们，况且国军政府会不会真的会拿那么多金条也还是个未知数。幺娃此刻纯粹是漫天胡说，毕竟生死关头，他也顾不得许多，先哄住那些土匪，保了性命再说。
那光头土匪一言不发地低头思索，接着又起身在椅子前来回踱着步，不时用力地挠着那亮光光的前额。在场的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到他那油光曾亮的秃头上。幺娃知道这回是死是活都看这土匪的心意了，又寻思但凡打家劫舍的土匪多以绿林好汉自居，兄弟义气为重。虽说这里的土匪不认袍哥，但袍哥的江湖道义却与各地的江湖都是相通的，何不搏一把，与他熟络熟络。
幺娃又抱拳道：“我看各位英雄好汉也是绿林义士，干的估计大多是劫富济贫的行当。如今打鬼子也算得上抗日联盟的一份子，既然是自己人，国军自然不会对你们下手。”
那光头土匪没有停下脚步，依旧来回思索，时不时瞧他一眼，显然幺娃的话他并没有听进去。
幺娃见说不动光头土匪，暗想那大当家的见多识广，有些城府，一般的话难以打动的了他。不如先说服他那帮手下，再来说服他。于是幺娃又立起大拇指，对着周围的土匪道：“我见过不少国民党的抗战好汉，他们见着日本人都只有挨打的份。你们胆子不小啊，连日本人都打得赢。真给咱们中国人出了口气。”
有些嘴乖气盛的年轻土匪一听自己比国军还厉害，当下得意起来，有心奉承大哥一番，兴奋道：“那当然，也不看看咱们大当家的是谁。”
那土匪里，大多有些农民出身的，对日本人是恨得咬牙切齿。一听有人搭腔，也都放开了话匣子，。
“打小日本儿咱可不含糊。”，
“那都是大当家的英明神武。”
“老子早看小日本不顺眼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吹嘘着，大厅的气氛忽然变得热闹起来。幺娃当初在四川就常结交江湖人士，自然能说会道，天下皆一般，哪里的好汉都一样，幺娃自然知道如何揣摩那些人的心思。于是，他又顺着土匪们的喜好，大大赞赏了一番，夸他们为国争光，夸他们英雄了得。只把大家奉承的喜笑颜开，洋洋自得。
夸了一会儿，他终于又夸到土匪头子上了，说他仗义耿直，为兄弟们两肋插刀，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大好汉。众土匪们一听夸自个儿大哥呢，必须支持啊，又附和着说了许多大哥的辉煌往事。有说他当年如何威风凛凛地大战国军，又有说他如何英气风发地与别的头领决斗，还有说他与醉韵楼里小翠红的风流韵事。大家伙儿们几乎是抢着诉说那些近似神话的传奇经历。而幺娃呢？则露出一副既惊讶又崇拜的表情，不停地向土匪头子表达着钦佩之情。
那土匪头子听到手下们夸耀起自己当年的风光往事，心里自然痛快，嘴角难掩喜悦之色，原本紧绷的脸渐渐舒展开来。
大家调侃了好一会儿，那幺娃见时机不错，随手端起桌子上的酒碗，邀着众土匪道：“来，诸位江湖好汉，大当家的为这个山寨劳心劳苦，操劳一生。咱们大家一起敬大当家的一碗。”
下头的土匪们全都起身端起酒碗，齐刷刷敬向大当家的。史里玛教授不敢去拿酒碗，只得双手握成环状，装作敬酒的样子跟在幺娃身后。旁边两位土匪头子一看阵势，也晓得见风使舵，端着碗，面对那光头土匪道：“大哥，众兄弟们齐敬你一碗。”
那光头土匪喜滋滋地端起酒碗，站起身来，威武豪迈道：“众兄弟们，这碗酒祝咱们清风寨兴盛长存，祝我等兄弟情深似海，义比天高！”
“情深似海，义比天高”众土匪齐声喝道。接着，在场的所有人仰起脖儿，咕咚咕咚将碗中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