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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噩耗传来

    sun may 03 23:06:47 cst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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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8章 噩耗传来

    过了数日,刘备大集文武,置酒未央 前殿,刘辩也应邀出席。甫一进殿, 刘备便喜笑颜开,下阶相迎,来至近 前,长长一揖,道:“刘蒙啊,长安近 来大旱,百姓乏食。前几日你上书言 道愿以自家之粮接济城中百姓,我看 了之后很是高兴,便让你速办。如今 着见成效,我心甚慰,已上表朝廷大 大褒奖于你。” 刘辩根本没有上过什么愿以自家之粮 接济城中百姓的书,闻言一怔,出了 好一回神,方堆起假笑,道:“哪里, 哪里。这些都是使君之功,使君心怜 百姓而力不能及。我倒有些粮草,能 不为使君分忧么。我哪里有什么功 劳,一切都是使君指划的好,才能如 此顺利施行。” 刘备笑道:“哪里,哪里。你太客气 了。来!”说完牵着刘辩的手,来至高 台之上,二话不说,将其按到自己平 时所坐的位置上。 刘辩大吃一惊,挣扎欲起,奈何刘备 好歹也会些三脚猫的功夫,有把子力 气,死死按住不放。刘辩挣了三次, 没有挣脱,脸色变幻不定,问道:“使 君这是为何,我一介商人,哪敢坐这 个位置。” 刘备微微一笑,道:“你如何坐不得。” 刘辩死死的盯着刘备,看了半晌,也 无法从那张笑容可掬的面庞之上看到 什么天机,迟疑道:“这……” 刘备佯怒道:“你再不坐好,我可要生 气了!” 刘辩忙道:“那我便却之不恭了。”说完 便靠着边斜斜地坐着,不敢坐实。如 此坐着当真比站着都难受。过不多 时,大颗大颗地汗珠便从额头之上源 源不断的冒出,也不知是累的还是吓 的。 刘备威严的目光在刘辩脸上扫了几 扫,手捋胡须,微微一笑。转过身 去,来到阶下,当中跪好,道:“汉左 将军、宜城亭、领雍州牧,皇叔刘备 参见弘农王。”跟着便行大礼。众文武 忙起身而出,来到正中跪拜行礼。 刘辩根本没想到刘备会这么爽快的便 承认他的身份,怔在当场,过了半晌 方道:“使君这是在做什么?我哪里是 什么弘农王。” 刘备道:“王上的身份已经查实,您确 实是当年被贬为弘农王的少帝,我已 奏知朝廷。皇上大喜,已命人来请您 速去许都与之相见。” 刘辩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装着 一脸迷茫道:“这怎么可能,我是陈留 粮商刘敖之子,此事尽人皆知。” 刘备知他揣着明白装糊涂,回过头 去,大声喊道:“有请太后。” 话音刚落,两婢前导,两婢后随拥着 何太后缓缓而入,来到近前,何太后 道:“辩儿,都到这时候了,你怎么还 不认?你的事我都和皇叔说了。” 刘辩看了何太后半晌,方始叹道:“母 后,你这又是何苦,我这样挺好,不 想再过回原来那种提心吊胆的日子 了。” 何太后道:“今时如何同于往日?如今 皇上已经承认了你的身份了,从今日 起你便是堂堂正正的弘农王了,不用 再装成微贱的商人之子了。” 刘辩一摆手,道:“罢了,诸位平身。” 刘备等人谢恩之后,纷纷站起身来, 各归各位坐好。刘备看了看刘辩,手 捋长须,笑道:“真没想到当年的少帝 居然还活着,今天是大喜的日子, 来,我们敬弘农王一杯!”说完举爵相 敬。 刘辩逊谢一番,这才饮下。当夜酒宴 尽欢而散。转过天来,刘辩、何太后 收拾已毕,起程前往许都,刘备率文 武百官,直送出三十里外,方依依不 舍的回来。 回到东门,只见粥棚依旧开着,穷苦 百姓依旧络绎不绝地排队领粥。由于 队伍太长,一时也不能马上领到,没 有排到的人,便三三两两地交头结 耳,打发无聊时光。刘备等人均身着 便服,不太引人注目,便凑上前去, 看似偶然路过,实则侧耳细听他们都 在说些什么。 只听得一个衣衫褴褛的青年男子说 道:“这刘蒙真好。这天旱成这样,我 们吃了上顿没下顿。他在此时施舍米 粥,还真为我们穷苦人着想。” 边上一位四十许间的中年汉子,看着 他笑了笑,道:“你是外地来的吧。” 那青年男子点了点头,道:“嗯,对 的,我听说这里舍粥,拖家带口,大 老远从武功赶到这来的。” 那中年汉子道:“怪不得你不知道呢。 这刘蒙可不是什么粮商,他可是弘农 王,今天一早便往许都去了,就是打 这个城门过去的。” 那青年男子一拍大腿,道:“唉,我咋 没遇到这个大善人呢,遇到了我可是 要好好谢谢人家。” 那中年汉子将头凑了过去,悄声 道:“还不都是刘使君让他这么做的。 前几年大旱之时,就是刘蒙的粮号, 一石米万钱,没人买得起,也没见他 施舍过。如今都是使君心怜百姓,这 才让他放粮赈济的。” 那青年男子皱了皱眉,问道:“哦,有 这事?” 边上一五十来岁老者,弯着腰,驼着 背,别看他如此不济,耳朵居然挺 灵,如此小声的对话,他也听得轻轻 楚楚,凑上前去,慢吞吞地道:“告示 都贴出来了,刘使君嘉奖他的功绩, 奏请朝廷封他官做。后来又查出来 了,他原来竟是弘农王,这不朝廷已 接他到许都去了。他是施舍点粮食, 但也得到了不少好处,也就不算白施 舍了。只有刘使君啥好处都没得到, 还白赔了不少赏赐,像那样的人才是 大大的好人啊。关中有这样的人做 主,可是有福了。” 那青年男子不住点头道:“原来是这样 啊。我说嘛这商人都是为富不仁的, 怎么会突然这么好心起来,原来是想 花点粮食买官做。我们那里的米价已 涨到了一石五百钱了,那粮商还一个 劲的囤货长价,唉,根本买不起,这 让我们穷人咋活呢。我看着那些白花 花的大米堆在那,就是买不起,恨得 后槽牙直疼,都恨不得将那粮号给砸 了!”说完攥起拳头,横眉立目,一副 虽千万人我往矣的英雄形象。 那中年汉子摇了摇头,喟然长叹 道:“长安以前也是这样,如今有刘使 君在的时候就好多了,粮价倒也没长 多少。他老人家对囤积居奇抓得极 严,谁敢乱囤抓到了那是要杀头的。” 那老者道:“都说刘使君是天上的神仙 下凡,来关中救我们老百姓的。这水 出神碑的时候我也去看过呢,如今看 来,还真是这么回事。” 那青年男年道:“哦,水出神碑,道上 听人吹得神乎其神,我也没听得太清 楚。那是怎么一回事,也说给我听 听。” 听到这里,刘备手捋胡须,微微一 笑,右手一挥,迈步便行,众人紧跟 而去。回到前殿,刘备手指贾仁禄, 笑道:“仁禄啊,你这招也太损了。这 弘农王这些天来,一共耗了有几万石 粮食,本来是想收买人心的。可是你 就贴了几张告示,散了几句流言,这 些功劳就都变成是我的了。那弘农王 要是听到了刚才的对话,我看能气得 吐血而死的。” 贾仁禄哈哈一笑,道:“这也是典故, 同样也是齐国的。战国时,有一个老 者涉过淄水的时候,冻得走不得路。 齐相田单看到了,便解下自己的皮裘 披在了那老头的身上。当时齐襄王微 服出巡,见此情景,认为田单收买人 心,谋图篡位。十分震怒,便要将田 单抓来喀嚓了。” “正巧齐襄王所立岩石之下,有一个穿 珠子的青年人,他听到了齐襄王要杀 人的话,便抢上前来劝说。他说只要 襄王嘉奖田单之善,便可挽回人心。 田单有一善而襄王嘉奖,那田单之善 也就是襄王之善了。襄王闻言大喜, 以后只要田单做了件好人好事,襄王 便当着群臣的面,头口表扬他一回, 并且赏赐无数。久而久之,百姓们都 传言田单仁人爱士,都是襄王教育的 好,不然他也不可能这样。这样田单 算白忙活一场,白白费了不少力气, 功劳还都是啥也没做的襄王的了。” 徐庶摇头苦笑道:“这种典故,你也能 想到,我也真是服了你了。弘农王这 次可是赔大了,白白填了几万石粮食 不说,还混了个以粮买官,别有用心 的恶名。真的是偷鸡不成反倒食了把 米。这几天我看他一定在心疼他的那 些粮食,这许都也没心情逛了哈哈!” 贾仁禄笑道:“呵呵,他还有空逛街? 曹操正举着钢杈等着他呢,他这次 去,能活着回来,就算是祖宗庇佑 了。至于给扒几层皮,那就要看曹大 大的心情了。” 张飞怒道:“那种小子,也不用和他废 话。我这一拳下去,保管他老老实实 的趴在那一动不动。” 贾仁禄心道:“废话,都死挺了,还怎 么动。” 刘备对这个三句话不离杀人的张飞早 已措手无策,闻言一脸无奈,索性装 没听见,对贾仁禄说道:“仁禄啊,这 承认了弘农王的身份,不会有问题 么?我心里有点没底。” 贾仁禄道:“哼,弘农王当然不想这么 早就表明身份。他既然想躲在暗处放 冷箭,咱偏偏不让他如意,非得把他 晾出来好好晒晒。这样他暴露在光天 化日之下,想再来暗的也是不能了。” 刘备笑道:“呵呵,我算是服了你了, 这鬼主意是一个接着一个,让人防不 胜防啊。” 贾仁禄叹了口气道:“都是给逼的。弘 农王毕竟是帮我们夺下洛阳的大功 臣,要是他好好的当他的富商,老老 实实的卖他的粮食,泡他的美媚,咱 也犯不着动他。” 便在此时,一小卒嘴唇干裂,面上满 是尘土,气喘吁吁的奔进殿来,大声 喊道:“报!大事不好,西域……”说完 之后,两眼一黑,双膝一软,便晕了 过去。 刘备大吃一惊,站起身来,伸手一 指,大声叫道:“快救人!” 张飞抢上前去,伸手掐了掐那小卒的 人中,搓了搓他的胸口。过了半晌, 那士卒悠悠醒转,一见张飞以为自己 已经到了地狱了,吓了一大跳,啊地 一声,喷了口鲜血,又晕了过去。张 飞兀自不明白他这张丑恶嘴脸有多么 的人见人怕,挠了挠头,一脸迷茫地 道:“咋又晕了?” 贾仁禄笑道:“得!估计是给你吓的, 换人。”表面虽谈笑风生,但心里咯噔 一下,那个不祥的异梦再一次的浮现 在了脑海间,一念及此,便有些不寒 而栗,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 徐庶来至近前,替下张飞,掐了掐那 人人中,跟着命人取了碗水来。过不 多时,那士卒又悠悠醒转,这次见到 徐庶,觉得像又回到了人间了,微微 一笑,道:“西……西……域……” 徐庶笑道:“呵呵,先别急,喝口水, 休息休息,慢慢说。”说完便将水递 上。 那小卒接了过来,大口大口喝了几 口,觉得嗓子不再干哑,便道:“大事 不好了!西域郝长史回师途中,行至 且末城西百余里的沙漠之中,突遭一 支来历不明的军队夜袭。郝长史提剑 立于营中弹压兵士,不幸中箭负伤。 各路诸侯失了约束,争相逃散,远征 军大败。郝长史……郝长史……”说完悲 从中来,竟失声痛哭起来。 刘备走下高台,来至近前,道:“快 说,伯道如何了?” 那小卒道:“下……下……落不……明。” 刘备喃喃地重复道:“下落不明。” 那小卒道:“对的,生不见人死不 见……” 刘备长眉一轩,一摆手,道:“知道 了,别说了。”说完来回上两圈,停了 下来,看了看那士卒,脸上满是风霜 之色,双眼布满血丝,显是为了早些 让中原知道这个消息,不眠不休,一 路狂奔而来。心生怜悯,一挥手, 道:“来人啊,好生扶这位壮士下去休 息,不可怠慢。”殿外窜出两名侍卫将 那小卒搀了出去。 刘备铁青着脸,来回地走着,边走边 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大胜 于寘了么,怎么在回来的道上竟会遇 到来历不明的军队劫寨?” 徐庶道:“这西域形势过于复杂,看来 有一支我们还不清楚的力量,在暗里 搅风搅雨。” 贾仁禄点了点头,道:“看来是这样 的。” 刘备叹了口气,道:“这几天我老是心 神不宁,没想到竟应于此,如今该如 何是好?” 郭淮、孙礼一脸悲痛,同时出班 道:“我等愿亲往西域查察真相!” 徐庶一摆手,道:“如今还是先了解情 况,天色已晚,我看还是明天再议此 事吧。” 刘备点了点头,道:“那好,我正好也 要静一静,再考虑一下西域形势。” 徐庶知刘备有心放弃西域,如今也不 好再说什么,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转身而出。 贾仁禄因怪梦应验,心中郁闷。回到 家中,便将貂婵和曹静赶出屋去,将 屋门一关,插上门闩。坐在案前,闷 闷不乐,想起怪梦之中郝昭满脸血污 的惨状,不由自主的流下泪来。正哭 泣间,忽起敲门之声响起,贾仁禄毫 无理会。过了半晌,那人仍契而不 舍,敲门不倦。贾仁禄越听越烦,不 耐烦地道:“别理我,烦着呢!” 门外貂婵轻声说道:“仁禄,西域的莫 邪来了,说有要事要同你说说。” 贾仁禄正急欲知道西域之事,忙 道:“快快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