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降女儿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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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躁动的夏夜

    sun aug 30 20:46:49 cst 2015

    听到窗户开了,路强松一机灵,害怕是不是骆驼泥鳅派人寻仇来了。

    他屏住呼吸,慢慢翻转身体,在黑暗中眼睛盯着窗子。

    “咚咚”从那开着的窗子里像是掉进了什么东西,在地上滚落,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之后窗子又轻微的吱扭一声关上了。

    路强松马上绷紧了神经,心里该不会是炸弹吧?他赶紧跳下床,摸黑轻脚踮到窗户跟前,蹲在地上一通乱摸。很快摸到了两个光滑硬硬的东西。放在鼻子底下一闻,满鼻子苹果的香味。

    奇怪了,是谁这大半夜的给自己丢了两个苹果?路强松只想了三秒,就忽然有一种预感,他赶紧摸到窗户前,又轻轻打开窗子,因为天上有满天的星星,所以不是太黑,似乎能辨出一些东西的轮廓,外面已经没了动静,静得出奇,但是在窗户边上依然还能闻到一股特别的香味,那不是苹果的香味。

    这种香味,路强松白天在春妮的身上闻到过。

    路强松抱着两个苹果睡不着了。

    “这春妮是对我有点意思吧?”路强松回想春妮白天躲在树后看他的眼神,还有她刚刚塞进来两个苹果,心里揣摩着。

    哎,不奇怪啊,我路强松大帅哥一个,啥时候缺过女孩的喜欢呢。在大学里,如果不是谢甜甜棉花糖一样粘着自己,不知有多少女孩跟他啪啪呢。

    正有点口渴呢,路强松在黑暗中用手掌擦了擦一个苹果,咬了一口,立刻,又酥又香的苹果汁一直蔓延到他心底。这种感觉让他又想起他和谢甜甜谈恋爱时,过第一个圣诞节的情景。

    那天晚上,他和谢甜甜在p市的情人谷吃了饭,还喝了红酒,又在p市最热闹的广场玩了半宿。回宿舍的时候,谢甜甜往他兜里塞了一个又黄又亮的橙子,交代他一定要在零点时把它吃掉,这样圣诞老人就会保佑新的一年所有的愿望都能实现。

    路强松真的在零点时吃了橙子,也许是那天晚上喝了红酒的原因,当时很渴,还有就是路强松的眼前总是浮现谢甜甜交代他吃橙子的认真,扑闪着美丽夜色的眼神,让路强松都对她的话信以为真了。

    那天晚上的橙子的味道沁入他的心脾,与今天晚上这苹果的味道似曾相识。只是让路强松想不明白的是,这春妮为什么说话颠三倒四的,而且那骆驼还说她身上有毒呢?

    路强松想来想去,不知不觉夜已经很深了。

    突然有一种很奇怪的声音传进路强松的耳朵。

    他默默坐起来,看见柴房里的灯不知啥时候又亮了起来。

    是不是自己忘了关灯了?路强松正疑惑时,那一种奇怪的声音又一次传过来。

    声音虽然很细微,但是这一回路强松听清了是什么声音。因为谢甜甜也曾发出过这种声音。

    路强松的心狂跳起来。浑身的血液热起来。

    他犹疑了一下,实在忍不住,就把两个苹果塞在床头上,下了床,光着脚小心翼翼地走到了柴房门口。

    他把眼睛凑到了一条门缝处,清晰地看到了柴房里的一幕。

    浑黄的电灯光里,江燕萍在洗澡,光洁白皙的身体一览无余。

    江燕萍正一只手扶着墙撑着身体,另一只手放在玉瓷样的两腿间,胸前的两团饱满上下晃动,白亮亮的,忽闪出晶莹的水珠,嘴里萦绕着越来越急的喘息声。

    随着江燕萍身体的颤动,从她那白绸一样的皮肤上颠落的水珠,顺着她的后背一蹦一跳地滑过她的柳腰,她的圆臀,然后消失在神秘的地方。

    路强松的鼻血差一点喷出来。

    不能再待下去了。路强松觉得江燕萍胸前那肉团甩出的水珠似乎都溅到了自己嘴里。

    他使劲咽了两口,好像觉出了那水花的甜味。

    自己的身体像是被点着,快要炸了。

    他强迫自己蹑着脚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躺在床上过了一会,他听见江燕萍回房睡觉了。他的心也慢慢平息下来,但是两腿间的东西依然胀得难受。

    路强松用手抚在上面,轻轻地压一压,想把这硬度消掉,但是怎么也做不到。他又在床上做了几个仰卧起坐,强迫自己不再想这事,但是依然无济于事。

    黑暗中坚硬地挺起,成了路强松急待解决的烦恼。

    没有办法,路强松下了床,在屋里扭腰甩臀,闭着眼使劲抖落,可停下来之后,不但没消下去,反而更加张扬。

    路强松难受死了,他忽然想起自己体内莫名生出的那一股厉害的气流,能不能用它来控制住呢?

    路强松无奈之下,一攥双拳,一提真气,丹田处立马生出一团热浪。

    路强松转动意念,把这股气流一点点逼向自己两腿间。立刻,他感觉仿佛有一股电流冲向那物件之上。

    那一股热浪萦绕在周身,温润着自己嚣张不羁的雄性。如一只宽厚柔软的手掌轻轻地按摩抚慰着。

    但是随着这股热浪的窜动,路强松体内雄性的张力不但没有消退,反而更加汹涌肆虐。

    路强松赶紧吐气,慢慢卸掉这股热浪。在黑暗中摸到桌子上白天喝剩的一杯冷茶,把它浇在自己的头上。

    凉茶流淌在路强松的脸和脖子处,刺激着路强松的神经。

    几分钟之后,路强松终于平静下来。

    路强松没有想到自己雄性的功力也有了让他瞠目结舌的提升。自从发现自己体内有了那一股神秘的 气流,他觉得自己变得连自己都难以相信了。

    再躺倒床上的时候,路强松又一次想到了谢甜甜。

    自从那一天他在校门口,把那几个小混混打服,救下谢甜甜以后。谢甜甜就和他谈上了恋爱。

    谢甜甜先是以报恩感谢他为理由请他吃饭,然后是晚自习下课约他坐在操场边上叙话。絮着絮着,谢甜甜就把头靠在他怀里。头在怀里拱了一会,然后就转过脸俩胳膊环住他的脖子来亲她的嘴。他心里咚咚咚跳得很急,身体发着抖。当他慢慢觉出了女孩嘴里的甜味,就学着谢甜甜,把舌尖和她的舌尖搅在一起。

    后来再约会,谢甜甜亲了嘴之后,就把他的手握着,塞进了她薄薄的t裇里面,按在她胸前两团肉上。

    路强松松了松手指,心里痒痒的,忍不住又多摁了几下。从此他知道世界上最柔软的地方就在女孩的胸上。

    一个月的交往,谢甜甜彻底离不开路强松了。每天去上课都要绕到男生寝室旁边喊下路强松,挽着他的胳膊去。放学还要等着路强松出来挽着胳膊一块去食堂。在食堂里吃饭时,谢甜甜会把路强松爱吃的菜用筷子夹着喂到他的嘴里,有时候也撒娇让路强松喂她,并且旁若无人地在路强松脸上吻下她的唇印。

    路强松是个大帅哥,不只是班里长得最帅的男生,在整个系整个nm大学都是数一数二的。一米八三的身高,浓眉大眼挺鼻阔口棱角分明的五官,十足的男人味,一身的肌肉疙瘩,加上他在校门口揍倒几个混混的事也传开了,所以无论他走到哪里都能招来流光溢彩的眼神像激光灯一样在他身上扫来扫去。谢甜甜知道自己的处境,每天几乎寸步不离的守着路强松,幸福而警惕地爱着他。

    每个星期天,谢甜甜都会跑到男生宿舍,把路强松一星期换下的脏衣服,抱回自己的宿舍,用香皂洗了,晒干后又叠得平平整整的送回去。带给男生宿舍一屋子的香味。

    跟路强松住一个宿舍的几位老兄,羡慕嫉妒得眼珠子都红了。谢甜甜一走,几位就忙着照镜子,对着镜子打自己的脸,恨自己长得不帅,勾不着像谢甜甜那样的女朋友。

    “路强松,你搬走吧,有你在这儿,我们哥几个天天晚上睡不着呢。”

    “这眼害得,祸兮几瓶眼药水了。”

    ……

    路强松对这哥几个的话根本不去理,心里倒是一肚子的得意和满足。

    几个哥们轰不走路强松,就缠着让路强松教他们武术,说是要像路强松一样练就超凡的武功,争取也救一个张甜甜王甜甜回来伺候他们。

    路强松推不掉,就教了他们几个简单的基本的套路动作。

    这几个哥们想好事心切,照死的练习,寝室里半夜了还咕咕咚咚静不下来。因为这事差一点和楼下的学弟干起仗来。

    那学期放寒假,谢甜甜说买不着车票,要晚走两天。也不让路强松走,要留下来陪着她。

    白天俩人在街上逛了一天,晚上谢甜甜又叫路强松过去给他收拾行李。

    路轻松去到谢甜甜寝室的时候,她同寝室的同学都回家了,只剩谢甜甜一个人。

    谢甜甜已经睡下了。

    路强松心里纳闷,“甜甜,你叫我来给你收拾东西,你却睡了。小坏蛋,我走了。”

    “强松,我…有些头疼呢。”谢甜甜喃喃着。

    “是不是感冒了?”路强松赶紧凑到谢甜甜露出的小脸前,伸手摸了摸谢甜甜是不是发烧。

    忽然谢甜甜从被窝里伸出胳膊环住路强松的脖子,在他的脸上嘴上一阵猛亲。

    路强松受了谢甜甜的感染,也回亲起谢甜甜来。

    亲着亲着,他停住了,因为他发现谢甜甜的胳膊连衬衣也没有穿。他猛一下掀开被子,眼睛一下子直了,被窝里,谢甜甜带鱼一样白亮的身体铺展在他的眼前......

    路强松浑身的血管爆胀,忍不住俯身亲了一下谢甜甜的额头。

    “强松…关好门…”谢甜甜把梦呓一样的语音吹到路强松耳朵里。

    路强松眩晕着过去关好寝室的门,几下就脱去了身上的衣服,扔在旁边的空床上。

    ......

    突然,谢甜甜的小手移进路强松的敏感之地。

    路强松受不了了。

    他带一点短须的唇,也从谢甜甜的额头开始,一寸寸的往下亲吻。

    谢甜甜的呼吸急促起来,她的身体像洁白的鱼儿一样扭动起来。

    “强松……”谢甜甜眼里流淌着渴望。

    ……

    这是冬天,但是半个小时以后,路强松和谢甜甜都出了一身汗,平躺着喘粗气。

    就是从那次以后,路强松由男孩变成了男人,谢甜甜也从女孩变成了女人。

    路强松认为男孩变成男人,那是一次成长;女孩变成女人是一次成熟。

    就是从那次以后,路强松知道了,这个世界上,男人需要女人疼,女人也需要男人爱,就像吃饭一样的重要。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了男人,女人会寂寞;如果这世界上没有了女人,男人不只是会寂寞,还会疯掉。

    路强松心里想,江燕萍难道不是因为丈夫常年在外打工不会来,才会有如此的举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