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至尊姊妹
字体: 16 + -

【4】 被强?

不知不觉又过了三个多月,说起来,凯风和香薷的婚期将至,因为这人免了太多的礼,国书上的嫁妆又丰厚的让人无法拒绝,所以凯风每次上朝提到和亲的事情,大臣们都一窝蜂的涌上来说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到底随了这个人的愿,婚期提到不能再前。凯风想不明白,香薷也没什么恨嫁心理,怎么就非要把婚期提前了?

这次迎的是贵君,又是邻国的皇子,声势委实浩大,全京城的老百姓都出来看热闹了,不过都是跪着听声,抬头就是不敬,可能会被问罪的,凯风不用出宫迎亲,香薷却要从宫外被人抬进来。

侧室虽然比不得正室尊贵,但是也是有很多特权的,受之前凤后的影响,凯风一直觉得邻国的皇子都是个善妒坏心的人,偏偏香薷不是,侧室就侧室,也不逼着胡恪之移位,礼仪不越制也就不越制,从不开口要求什么,是个简单的人,但是很快凯风就知道是自己太过乐观了。

这一日,香薷穿着桃红色的喜服,不是正室不能穿大红,至于其他的什么红,都随意。凯风心里想着香薷的衣服倒像是阿心提过的钗钿礼服,那是晚唐时期宫廷命妇的礼服,层数繁多,听说在唐朝的时候女的要穿青绿,凯风实在难以想象自己穿的一身绿,还好这里都是红色,不然红配绿,真是太俗。朝日跟恋水在服饰上的差别真是太大,好在她对于这个香薷也没什么感觉,打定主意和衣而卧一整晚了。

凯风又看着他的服饰,这衣服穿时层层压叠着,然后再在外面套上宽大的广袖上衣。据说日本的著名古代宫廷和服“十二单”就是从此款礼服演变过来的,又称钿钗礼衣。头上别着的金步摇是孔雀的样式,上面镶嵌着各类宝石,也不知道是多少能工巧匠精工细作而成,耳垂上镶宝石菱花纹金耳坠随着步履若隐若现,颈上垂着的是金钑花孔雀纹霞帔坠子,手上带着一对百子如意纹手镯,一身嫁衣上面美丽的杜鹃花用得是高技巧的雕绣,一双缎面短靴是步步莲的加精版。

越是繁杂的事物越难以产生有序的美感,钗钿礼衣的经典之处就在于袖口和领口那么一收,一点也不显得臃肿,加上色彩搭配合宜,反而让人觉得华丽。华丽是华丽的,但是要是真的洞房花烛,这一身衣服无论谁扒下来还是撕下来都是个体力活吧?凯风自顾自的想着,但是礼节还是要做足,她亲自从龙椅上走下来,到了香薷面前,又一一行了其他的礼。

这一天的折腾总算过去,临了了自己突然想起月深的亲事还没定期,又让人传了旨,把两个人的八字送去,赶紧找个合适的日子成婚才是,赵月深熬了这么多年,凯风还真是怕她熬不住。

进了新房,凯风看着眼前这个随意的人,根本就是没等自己进来就自己掀了盖头,现在正一只手撑着桌面,另一只手拿着事物大快朵颐,“又不是饿死鬼投胎,干嘛吃的这么惨不忍睹的?”

“没人告诉你大喜的日子不能说死字吗?”香薷没有回答凯风的问题,倒是说了个别的,凯风也没话顶回去,确实是自己的不对。

“就算白天没吃什么东西,晚上也不能这么吃啊!朕让人给你熬点粥或者弄点桂花露喝点就行了。”

“不吃饱,哪有力气做事?”

“做什么事儿?该行的礼节不是都行过了吗?”凯风从来没想过这个人会对自己有什么非分之想,何况在这里,吃亏的也是他们,跟自己没关系。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这是我让人特意给你做的,现在你也多吃点吧。”凯风看了看他递过来的手,还是张开了口,咬下了那个芙蓉卷。

吃完了之后,凯风才想起什么,问道:“你这里面不会动了什么手脚吧?”

“吃下去才想到会不会晚了点?还是说我长得样子让你太放心了?”香薷佯装轻蔑的看了看一脸懊悔的凯风,冷哼一声,悠悠的说道。

“你转了性子了?不是说对阿心情深似海,对朕没什么兴趣的吗?现在这是要干嘛?”面对着香薷越来越近的身体,凯风有些发怵,香薷不比后宫里的其他人,是真的在战场上走出来的,论武功凯风根本不是对手,虽然屋子里面有暗卫,但是让暗卫在新婚之夜救自己脱离新郎的魔爪,也不是那么一回儿事儿啊!

凯风狠了狠心,宁可输了人不能输了阵,一清嗓子,喊了声:“暗卫,出去!”一阵风飘过,然后听见窗户关上的声音,女皇的暗卫果然出彩啊!香薷倒是没有进攻,只是静静的看着凯风,一直看到凯风心里发毛,问出口:“刚刚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你以为是什么?”不答反问。

“**?”

“噗”,香薷不客气的一笑,“那种东西怎么可能给你用,被人知道就死定了。我给你吃的可是恋水的秘药,我自己也吃了,一会儿我们办完了事儿,再过几个月,我就会有一个女儿了。”香薷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还有只生女儿的药?朕怎么不知道?”凯风对这里的中医也算是知之至深了,倒是听过让人强行有孕的药,但是一举得女,闻所未闻。

“那倒不是,生女儿的事情要天时地利人和才行,你以为为什么婚期定在今日?就是日子和时辰都是刚刚好的,这个时候受孕,得的十之**就是女儿。”

“那不是还有十之一二吗?再说,你用了强行有孕的药?那药对身体可是损伤不小的。”凯风不明白眼前这个人打的是什么主意,阿心明明说这个人对自己来说不会是阻碍的,“你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你当我不知道那药对身体不好?所以给你下了些柔和的药,不至于伤了你的身,至于我,那根本就不重要,我需要一个女孩儿,以后也不必有其他的孩子了。既然我的孩子身体里注定不能流着尊亲王的血,不如让我的外孙身体里面有我们两个人的血。”

“你要生个女儿娶燃雪?”凯风诧异的问道,“燃雪已经三岁多了,你的女儿生出来,燃雪都多大了!再说,燃雪那孩子的婚事自决,朕不会给他指婚的。”

香薷看了看愁眉紧锁的人,说道:“我不用你指婚,会自己好好**,那个孩子要是娶不到燃雪,就不必活着了。”

“你疯了!哪有这么做父君的!那是一个孩子,你就把她当做儿戏吗?”

“我给了她命,她还给我生养之情,有什么不可以的!只不过现在,女皇陛下,时辰到了,我们应该做点别的什么了吧?”香薷不怀好意的看着凯风,凯风心里一阵透心凉。

“你这是什么意思?”说话间,香薷把凯风抬起来,往**一甩,如果不是这个床铺实在铺的太厚太软,凯风的腰都要断了,刚想起身,香薷一个箭步窜上来,制住了凯风的四肢,布料一撕,直接把人大字型绑在**。凯风从没受过这样的待遇,有些恐慌,但是挣扎也没用,又不能喊暗卫,只好忍着,想看看这个人到底还要干什么,难道真的要玩虐待?

香薷没有回答凯风的问话,绑好了人,就自己开始了洗漱工作,成婚的发饰都是复杂繁冗的,香薷这种人,从没自己梳过头,今天为了自己的计划,一早就把人都遣走了,现在自己拆下来,好好地步摇,簪子,冠饰被自己拆的七零八落的,明天估计全部得回炉重造。

好不容易搞定了头上的东西,**的凯风看见眼前这个头发一缕一缕垂在脸前面,就差喊一声“鬼啊”了,忍着笑说道:“我本来想喊一声鬼的,后来想着算了,我虽是怕鬼的,但是和你一起就不怕,你可知道原因,因为鬼怕恶人啊!”说够了,自顾自的笑起来,笑够了才明白这里根本就没有鬼怕恶人的故事。这时候凯风的状态分明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连“朕”这个自称都不要了。

“我听过陛下很厉害的,能够让后宫那些人起不来床,不如我今天也来试试,陛下的忍耐力有多好,是不是明天还舍得离开自己这张床呢?”轻松的口气让凯风不寒而栗,凯风绝对相信眼前这个男人的能力,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横竖不过是今天一天,以后自己不去惹他就是了。

香薷放完了狠话,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凯风看着他左一层右一层的脱,脱了好久还没脱到亵衣,实在是忍俊不禁,说道:“亲,你这么脱下去,你算好的时辰就过去了吧?”

香薷见那个绑着的人还一脸得意,计上心来,跟门外的人要了剪刀,直接剪开了那些衣服,在凯风震惊的眼神中说道:“既然陛下这么着急,我就成全你。只是这些个衣服,还只是开始,明早还有别的好戏可看。”

凯风还没弄明白什么叫明天的好戏,香薷就直接上了床,把凯风压在下面,开始剪凯风的衣服,弄得凯风哭笑不得,这衣服你的难脱,我的很好脱啊,为什么我的也要剪掉?

“陛下还被被人压在身下过吧?不如这次我冒天下之大不韪,开个先河怎么样?”说着俯下身,轻轻抚摸凯风的脸,说道:“这张脸还真是一模一样,可惜我此生都不在有机会去膜拜那张真正属于她的容颜了。你虽然差,但是不说话也还好,至少脸是一样的。”

凯风一滴眼泪流下来,不是因为屈辱,不是因为厌恶,只是因为她也想她。

没有想象中的虐待,香薷只是温柔的吻她的脸,她的耳垂,不肯睁开眼睛,嘴里念着的都是“心儿心儿”,爱一个人爱到骨子里,极尽呵护,这个香薷也不过是个普通人。

到底香薷是习武之人,这个夜晚凯风过得相当难熬,自己被绑,失去了自由,偏偏这个人还极尽**,逼着自己告罪求饶,如果不是他胸前那颗夺目的守宫砂还在,凯风真的怀疑自己到底是他的第几个床伴了,香薷在她身上的时候,一直喊着棘心的名字,凯风想用手抚平那个人紧锁的眉头,可是却没有办法动弹。在他心里,其实也是没有办法接受自己的吧?就像自己没办法接受他一样。

只是因为他们都深爱着一个人,才可以有今天。

凯风第一次被人折腾的疲惫不堪,也明白了卢歌他们当时是有多狼狈,偏偏身上这个人的体力极好,折腾的她在昏睡和醒来之间徘徊,连什么时候被松了绑都不知道。女帝被强?还真是天下奇闻了。

------题外话------

治不好的拖延症怎么破~每次打开电脑,死活不想干的事情就是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