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无翼老虎
sun sep 06 10:12:46 cst 2015
“轩辕兄，如今你是军政大权独揽，准备立刻逼迫七大老上交兵权吗？”赤兔见轩辕姐弟一直不挑明，干脆直截了当问过去。
轩辕子衿摇头，“京畿军论精干远强于地方，但数量上却是大大不如，如果下这道命令，古国将烽烟四起。我们只能个个击破，以三位之见，先打哪一位比较好？”
诗无邪左右看看，“军事我不懂，不过古国名著孙子兵法上不是说远交近攻吗？我觉得如果真要打，自然是挑旁边的先动手。黑水、陇西、中原三郡取其一。”
“无邪兄还自谦，你说得很对路啊，那么三家里你选哪家？”
“听说蚁纵横近期大败，实力是七大老里最弱的，我会选先打中原郡。”
轩辕黛明眸深处闪过一丝鄙夷，被花少捕捉到，按照计划他和赤兔必须显露出除武力值外的其他能力，让轩辕子衿重视两人的观点，才好旁敲侧击，搅黄邪少的婚约，花少啃着半片羊脸道，“邪少选择有些问题。其一，中原军新败，士气确实比较低，但也让他们的将士更务实，若是他们龟缩固守，对于进攻方的消耗将很大。其二，京畿现在是三面作战，一面临海，运气好可以打下中原的话，仍是如此，三条防线加长，防御兵力更为薄弱，顾此失彼。”
“花兄认为打哪更合适？”
花小镰指指赤兔，“阴谋诡计，他比我强。”
赤兔放下酒盏道，“真要开战，首战黑水。中原与陇西不睦，双方猜忌，相互牵制。中原还要对付南面的禹州，在京畿军进击黑水时，蚁纵横不太会来捣乱。反倒是陇西梨春风比较危险。我觉得轩辕兄可以犒赏一下陇西和禹州，特别是陇西，在黑水战事未结束时，陇西线绝对不能乱。一旦黑水被拿下，京畿军就由三面御敌变成两面，黑水变成大本营，可以源源不断输送物资。就我了解的古国历史有个普适规律，但凡北方政权向南挺进的战役，基本都是北方胜。轩辕兄如果拿下黑水，霸业可成一半。”
“如果要打黑水，又是怎么个打法？”
“不外乎，三种基本战法和与之套嵌的几种衍生战法。”
“愿闻其详。”
“第一种，地面部队出山海关，一路推进。第二种，空军突破防空火力，在黑水后方投放伞兵和机械兵。第三种，海军出渤海湾，攻击其海岸线，再向纵深推进。”
轩辕子衿眼中充满不加掩饰的欣赏，“花兄、赤兄要是统兵怕会再出两个霍膘骑，怎么样，有没有兴趣与我一统天下，创造历史？”
花少不得不承认轩辕子衿的确有强大的个人魅力，可惜此前一系列所见所闻，这位年轻君主对人的态度，绝不是其对待事业那般热忱，逻辑不自洽总让人提心吊胆。花小镰淡然一笑，“轩辕兄，我们兄弟单薄名利，一心追求武道极致，政务繁杂，恐怕只是你这样胸怀黎庶的人吃得消去干。”
千里驹插嘴道，“两位小哥，先不急着拒绝，好好想想再做决定不迟。”
轩辕子衿却摇头，“人各有志，预祝两位兄弟早日攀上武道巅峰。”
又过几巡，终有一只酒盏已停在花少面前，花少举杯饮胜，走到庭前平台上，降龙木划了个圆圈，似缓实疾，在大理石地面上刻画起来，一时间石屑纷飞，初时速去援来，应规入矩，如同交响曲的行板，意和气平；中间刻得兴起，棍势渐转放纵，点画相连，钩环牵引；到了后段，随逸兴遄飞而达到高潮，只见棍下生风，波诡云谲，尽情挥洒，意先棍后，潇洒流落，翰逸神飞。花少掌风拂过，石粉挥去，轩辕子衿端着酒觞，踱到正面，缓缓读出：“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湍，映带左右，引以为流觞曲水，列坐其次……花兄写的是兰亭序片段，一气呵成，折钗股法，有当年孙过庭之风，都说高阳酒徒，兴发而能屠纸，比之花兄，远逊啊。没想到鹰联邦的金融巨子却是文采风流的古国士大夫。好好，为右军的好文，花兄的好字，干一杯。”
*
一觉醒来已是中午，赤兔打了个喷嚏，“不知道又是谁在背后嚼舌头。”
“自然是你家七小姐，去给她打个电话吧。我去叫桌菜，你煲完电话粥，来祭五脏庙。”
院中一桌子酒菜，两女相陪，赤兔问道，“两位姐姐怎么称呼？”
较丰满的女郎甜甜回道，“我叫婵娟，她叫姽婳。”
“花婵娟而泛春泉兮，竹婵娟而生烟。婵娟，好名字啊。”
“花公子真会哄人开心。孟郊还有后面几句，形容我们才最贴切。妓婵娟，不长妍。月婵娟，真可怜。”
“孟郊就是个心里阴暗的，偏偏还有才华，他写出来的文章，只能读一半。你们在这里，达官显贵川流不息，像两位姐姐这样的标致人儿，保不定哪天就成了贵夫人。”
姽婳轻轻摇头，被赤兔看见，“姽婳，不想做贵夫人？”
“富贵未必比贫寒幸福，我只想和家里人在小山村里安静的生活，大人们的生活，不是我们可以享受的。”
“迈迈时运，穆穆良朝。袭我春服，薄言东郊。没想到姽婳的境界这么高远，为姽婳的至理名言干一杯。”
姽婳才饮了半杯就瘫软到桌下，花少把姽婳抱进偏房，赤兔微笑道，“婵娟，现在就我们三人了，有什么话可以直说。”
“两位公子，请恕小女子冒昧，姽婳只是个普通女子，我不希望她卷入政治漩涡，那点**没什么副作用。”
花少走回座位，“你代表哪家势力？”
“小女子听命于盏部堂，部堂大人对两位公子很是倾慕，生出结交之心。如果有闲暇，公子不妨去前海边的前井胡同，盏氏别院，有位贵人在那儿恭候。”
“盏盾”，两人面面相觑。
*
盏氏别院，面湖而建，粉墙高耸，黛瓦飞檐，二少在门口报上大名，随着管家转入后堂。后堂正面挂着一幅猛虎下山长轴，上书“白虎节堂”四个大字。
赤兔停住脚，对管家说，“盏部堂是上柱国，领兵部尚书衔，此地是兵部重地，我们还是去前厅等候吧。”
“两位兄弟不在朝中任职，不必遵守那些规矩”，屋内走出一位虬髯大汉，龙行虎步，地板都似微微有些震动，“再说白虎节堂已随本督移至黑水冰城，这里只是一间普通房子。”
“见过盏部堂。”花少、赤兔拱手施礼。
“两位兄弟里面请。”盏盾屏退了下人，拉着两人的手走进屋子。二少同时感到一股雄浑内息当胸压来，不得不运息抵御，谁知那力道源源不断，一浪强似一浪，无休止。两人额头冒汗，内息运至极致，堪堪支持不住，那股巨力却瞬间退去。
“两位兄弟年纪轻轻，实力比我当年高出许多，后浪推前浪啊。”盏盾坐在中位，两人默默调息了一阵，才坐下，赤兔道，“没想到部堂功力如此之强，怕在前三十之位？”
“不瞒二位，盏某排廿五，黑榜上称无翼彪。花兄弟手中这根是否是降龙木？”
“部堂慧眼，正是家父所传。”
盏盾虎目神光凛然，“原来两位兄弟是世家弟子，盏某倒是唐突了。盏某本想与两位兄弟共创一番事业，以为兄在武道上一些经验与你们共享。现在看来，有降龙木前辈的**，为兄那点家底实在不值一提。”
“部堂自谦了，族中长辈对我俩也只是放养。能得到部堂指点，求之不得。”
“听说你们联手击伤了竹叶青，难得大家聚头，不如去后院切磋切磋，两位意下如何？”
花少、赤兔也痴迷武道，见盏盾相邀，欣然应允。
三人步入后院，院中全无亭台楼阁和花草树木，代之以沙土夯实的练武场，盏盾站到中央，渊渟岳峙。二少两手相握，内息运转，气势陡增。盏盾眼神微微一缩，心道果然另有奥秘。
花少将降龙木往地上一插，左拳与赤兔右拳同时击出，气息丰沛。盏盾右腿微退半步，左腿弯曲，上身前倾，两拳轰出。场内空间一顿，接着气流以双方撞击点为核心，急速四溢，刮起的湍流发出毛骨悚然的呼啸声。
沙尘落定，二少退后了两步，而盏盾则滑后一尺，正面实力对拼基本相当。盏盾点头，“轮到我来了。”凌空跃起，一脚踏下，空气竟然围着他形成一个涡旋，直直撞向两人。二少运足内息，以意识流加成，实力再次攀升二成。“嘣”空中一声闷雷声响，强大的冲击波横扫过院子，遇到围墙阻隔，在不大的空间里叠加慢慢抵消，一时雷声隆隆，响了十几秒，四周围墙出现多处皴裂。
“痛快！”盏盾走来拍拍两人肩膀，“你们的实力足可与我抗衡，我们全力比斗的话，这处院子就要遭殃。隔壁都是朝内大员，我不想让他们获知老哥来京畿的事，今天怕不能尽兴了。”
花少揉着发麻的左手，“部堂刚才一腿带着一股螺旋罡劲，极难化解。”
“两位兄弟，你我不在同朝为官，不如兄弟相称。我的劲力是运用了枪械里的膛线原理，以螺旋发力……”盏盾并不藏私，将其独门秘技细细解说，二少悟性极佳，不时提出一些疑问，盏盾也颇有新得，教学相长。
“轩辕兄，如今你是军政大权独揽，准备立刻逼迫七大老上交兵权吗？”赤兔见轩辕姐弟一直不挑明，干脆直截了当问过去。
轩辕子衿摇头，“京畿军论精干远强于地方，但数量上却是大大不如，如果下这道命令，古国将烽烟四起。我们只能个个击破，以三位之见，先打哪一位比较好？”
诗无邪左右看看，“军事我不懂，不过古国名著孙子兵法上不是说远交近攻吗？我觉得如果真要打，自然是挑旁边的先动手。黑水、陇西、中原三郡取其一。”
“无邪兄还自谦，你说得很对路啊，那么三家里你选哪家？”
“听说蚁纵横近期大败，实力是七大老里最弱的，我会选先打中原郡。”
轩辕黛明眸深处闪过一丝鄙夷，被花少捕捉到，按照计划他和赤兔必须显露出除武力值外的其他能力，让轩辕子衿重视两人的观点，才好旁敲侧击，搅黄邪少的婚约，花少啃着半片羊脸道，“邪少选择有些问题。其一，中原军新败，士气确实比较低，但也让他们的将士更务实，若是他们龟缩固守，对于进攻方的消耗将很大。其二，京畿现在是三面作战，一面临海，运气好可以打下中原的话，仍是如此，三条防线加长，防御兵力更为薄弱，顾此失彼。”
“花兄认为打哪更合适？”
花小镰指指赤兔，“阴谋诡计，他比我强。”
赤兔放下酒盏道，“真要开战，首战黑水。中原与陇西不睦，双方猜忌，相互牵制。中原还要对付南面的禹州，在京畿军进击黑水时，蚁纵横不太会来捣乱。反倒是陇西梨春风比较危险。我觉得轩辕兄可以犒赏一下陇西和禹州，特别是陇西，在黑水战事未结束时，陇西线绝对不能乱。一旦黑水被拿下，京畿军就由三面御敌变成两面，黑水变成大本营，可以源源不断输送物资。就我了解的古国历史有个普适规律，但凡北方政权向南挺进的战役，基本都是北方胜。轩辕兄如果拿下黑水，霸业可成一半。”
“如果要打黑水，又是怎么个打法？”
“不外乎，三种基本战法和与之套嵌的几种衍生战法。”
“愿闻其详。”
“第一种，地面部队出山海关，一路推进。第二种，空军突破防空火力，在黑水后方投放伞兵和机械兵。第三种，海军出渤海湾，攻击其海岸线，再向纵深推进。”
轩辕子衿眼中充满不加掩饰的欣赏，“花兄、赤兄要是统兵怕会再出两个霍膘骑，怎么样，有没有兴趣与我一统天下，创造历史？”
花少不得不承认轩辕子衿的确有强大的个人魅力，可惜此前一系列所见所闻，这位年轻君主对人的态度，绝不是其对待事业那般热忱，逻辑不自洽总让人提心吊胆。花小镰淡然一笑，“轩辕兄，我们兄弟单薄名利，一心追求武道极致，政务繁杂，恐怕只是你这样胸怀黎庶的人吃得消去干。”
千里驹插嘴道，“两位小哥，先不急着拒绝，好好想想再做决定不迟。”
轩辕子衿却摇头，“人各有志，预祝两位兄弟早日攀上武道巅峰。”
又过几巡，终有一只酒盏已停在花少面前，花少举杯饮胜，走到庭前平台上，降龙木划了个圆圈，似缓实疾，在大理石地面上刻画起来，一时间石屑纷飞，初时速去援来，应规入矩，如同交响曲的行板，意和气平；中间刻得兴起，棍势渐转放纵，点画相连，钩环牵引；到了后段，随逸兴遄飞而达到高潮，只见棍下生风，波诡云谲，尽情挥洒，意先棍后，潇洒流落，翰逸神飞。花少掌风拂过，石粉挥去，轩辕子衿端着酒觞，踱到正面，缓缓读出：“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湍，映带左右，引以为流觞曲水，列坐其次……花兄写的是兰亭序片段，一气呵成，折钗股法，有当年孙过庭之风，都说高阳酒徒，兴发而能屠纸，比之花兄，远逊啊。没想到鹰联邦的金融巨子却是文采风流的古国士大夫。好好，为右军的好文，花兄的好字，干一杯。”
*
一觉醒来已是中午，赤兔打了个喷嚏，“不知道又是谁在背后嚼舌头。”
“自然是你家七小姐，去给她打个电话吧。我去叫桌菜，你煲完电话粥，来祭五脏庙。”
院中一桌子酒菜，两女相陪，赤兔问道，“两位姐姐怎么称呼？”
较丰满的女郎甜甜回道，“我叫婵娟，她叫姽婳。”
“花婵娟而泛春泉兮，竹婵娟而生烟。婵娟，好名字啊。”
“花公子真会哄人开心。孟郊还有后面几句，形容我们才最贴切。妓婵娟，不长妍。月婵娟，真可怜。”
“孟郊就是个心里阴暗的，偏偏还有才华，他写出来的文章，只能读一半。你们在这里，达官显贵川流不息，像两位姐姐这样的标致人儿，保不定哪天就成了贵夫人。”
姽婳轻轻摇头，被赤兔看见，“姽婳，不想做贵夫人？”
“富贵未必比贫寒幸福，我只想和家里人在小山村里安静的生活，大人们的生活，不是我们可以享受的。”
“迈迈时运，穆穆良朝。袭我春服，薄言东郊。没想到姽婳的境界这么高远，为姽婳的至理名言干一杯。”
姽婳才饮了半杯就瘫软到桌下，花少把姽婳抱进偏房，赤兔微笑道，“婵娟，现在就我们三人了，有什么话可以直说。”
“两位公子，请恕小女子冒昧，姽婳只是个普通女子，我不希望她卷入政治漩涡，那点**没什么副作用。”
花少走回座位，“你代表哪家势力？”
“小女子听命于盏部堂，部堂大人对两位公子很是倾慕，生出结交之心。如果有闲暇，公子不妨去前海边的前井胡同，盏氏别院，有位贵人在那儿恭候。”
“盏盾”，两人面面相觑。
*
盏氏别院，面湖而建，粉墙高耸，黛瓦飞檐，二少在门口报上大名，随着管家转入后堂。后堂正面挂着一幅猛虎下山长轴，上书“白虎节堂”四个大字。
赤兔停住脚，对管家说，“盏部堂是上柱国，领兵部尚书衔，此地是兵部重地，我们还是去前厅等候吧。”
“两位兄弟不在朝中任职，不必遵守那些规矩”，屋内走出一位虬髯大汉，龙行虎步，地板都似微微有些震动，“再说白虎节堂已随本督移至黑水冰城，这里只是一间普通房子。”
“见过盏部堂。”花少、赤兔拱手施礼。
“两位兄弟里面请。”盏盾屏退了下人，拉着两人的手走进屋子。二少同时感到一股雄浑内息当胸压来，不得不运息抵御，谁知那力道源源不断，一浪强似一浪，无休止。两人额头冒汗，内息运至极致，堪堪支持不住，那股巨力却瞬间退去。
“两位兄弟年纪轻轻，实力比我当年高出许多，后浪推前浪啊。”盏盾坐在中位，两人默默调息了一阵，才坐下，赤兔道，“没想到部堂功力如此之强，怕在前三十之位？”
“不瞒二位，盏某排廿五，黑榜上称无翼彪。花兄弟手中这根是否是降龙木？”
“部堂慧眼，正是家父所传。”
盏盾虎目神光凛然，“原来两位兄弟是世家弟子，盏某倒是唐突了。盏某本想与两位兄弟共创一番事业，以为兄在武道上一些经验与你们共享。现在看来，有降龙木前辈的**，为兄那点家底实在不值一提。”
“部堂自谦了，族中长辈对我俩也只是放养。能得到部堂指点，求之不得。”
“听说你们联手击伤了竹叶青，难得大家聚头，不如去后院切磋切磋，两位意下如何？”
花少、赤兔也痴迷武道，见盏盾相邀，欣然应允。
三人步入后院，院中全无亭台楼阁和花草树木，代之以沙土夯实的练武场，盏盾站到中央，渊渟岳峙。二少两手相握，内息运转，气势陡增。盏盾眼神微微一缩，心道果然另有奥秘。
花少将降龙木往地上一插，左拳与赤兔右拳同时击出，气息丰沛。盏盾右腿微退半步，左腿弯曲，上身前倾，两拳轰出。场内空间一顿，接着气流以双方撞击点为核心，急速四溢，刮起的湍流发出毛骨悚然的呼啸声。
沙尘落定，二少退后了两步，而盏盾则滑后一尺，正面实力对拼基本相当。盏盾点头，“轮到我来了。”凌空跃起，一脚踏下，空气竟然围着他形成一个涡旋，直直撞向两人。二少运足内息，以意识流加成，实力再次攀升二成。“嘣”空中一声闷雷声响，强大的冲击波横扫过院子，遇到围墙阻隔，在不大的空间里叠加慢慢抵消，一时雷声隆隆，响了十几秒，四周围墙出现多处皴裂。
“痛快！”盏盾走来拍拍两人肩膀，“你们的实力足可与我抗衡，我们全力比斗的话，这处院子就要遭殃。隔壁都是朝内大员，我不想让他们获知老哥来京畿的事，今天怕不能尽兴了。”
花少揉着发麻的左手，“部堂刚才一腿带着一股螺旋罡劲，极难化解。”
“两位兄弟，你我不在同朝为官，不如兄弟相称。我的劲力是运用了枪械里的膛线原理，以螺旋发力……”盏盾并不藏私，将其独门秘技细细解说，二少悟性极佳，不时提出一些疑问，盏盾也颇有新得，教学相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