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鸿门夜宴
mon aug 31 12:30:41 cst 2015
“我们怎么离开？”
“先去厕所，乘人不注意，我们自密道溜走。”
“嬴娥夫人连密道也告诉你们了？”诗无邪很是叹服。
“那是当然，要不然这些深宫贵妇怎么幽会自己的小情人？”花少一边探测整个宫殿的结构，一边忽悠诗无邪。
侍者领三人到厕所门口，恭敬地站立一旁，诗无邪摸出一张大额纸币，“我们认识回去的路，你不用管我们。”侍者道谢，转身离开。
赤兔道，“二楼回廊，第四间真有一条密道，但是楼梯口有电子探头。”
“这个无妨，电子探头高速摄像大概每秒120帧，如果要高清的话，估计达不到每秒60帧。我们以低于120分之一秒的速度冲过转角，探头就无法捕做到我们的图像。”
诗无邪摇头，“你们也许可以，我肯定做不到。”
“做不做得到，做了才知道。”花少和赤兔猛然发力。
诗无邪只觉眼前一花，已经到了二楼，大感刺激，“刚才低于120分之一秒了？”
“220分之一秒”，花少笑道。
赤兔解释道，“我们达不到120分之一秒，刚才是等到摄像头转动到死角，才冲上来的，大概用了五分之一秒。”
诗无邪气得直瞪花小镰，“花少，你能不能学学赤少？”
“大哥，看你这么忐忑，讲个笑话嘛。”说着推了推房门，“锁上了，要踹开吗？”
“就知道搞破坏，不能留下痕迹的，知不知道？”诗无邪鄙夷地看着花小镰。
“你有办法开门？”
“知道我能开，还挡着？起开。”诗无邪牛皮哄哄的摸出一套专业工具，三下五除二就打开了房门。
“行啊，邪少，你师傅啥都教你啊。”
“你怎么知道？”
“还真是你师傅教的？你师傅是盗神廖无痕前辈？”赤兔讶然。
“你们可不许在外面说我师傅的事情，我答应过为他保密的。”
三人进到房内，花少、赤兔不用开灯，看得清清楚楚，四周是博古架，上面各类文玩古董，入口就在其中一个架子后面，灵觉探测出上面一只钧窑胆瓶底座与古董架相连，应该就是开启的机关。赤兔走上前左右扭动了几下，密道口打开。
诗无邪正欲进去，被花少制止，“不要急，等打起来再逃。”拉着邪少坐到沙发里，茶几上有糕点水果，两人一天未进食，自是毫不客气。诗无邪听着两人在黑暗中放肆地大嚼，也觉好玩，摸过一窜葡萄细嚼慢咽起来。
花少与赤兔看上去无所顾忌，吃得恶形恶相，其实灵觉一直密切关注着楼下大厅。
客人大都到齐，餐桌几无虚席，轩辕子衿一身金色长衫，面沉似水，缓步入场，自有一股从容霸气。凤目扫过全场，喧闹声次第敛去，“各位，古国自轩辕氏执掌以来，历经外族入侵，地方势力混战，难得初露太平迹象。然而，野心家蠢蠢欲动，又想将我族拖入内忧外患的深渊。今日凌晨，朕返回王城途中，遭遇三架飞行器袭击。”
场下哗然，轩辕子衿虚按了一下，“父皇仁厚，未免除天下纷争，将皇权交由国会，可这些年，国会衮衮诸公是如何治理古国的？王城之侧尚有宵小敢于毁伤国器，遑论天下。”
“陛下不可”，姬无佞起身，“先帝大智大勇，将古国导入君主立宪体制，这些年虽然个别权臣仍有不臣之心，但国力逐年上升。陛下万万不可一时意愤，倒退回君主独裁，西陆之所以结束中世纪漫漫长夜，后来居上，乃是君权分散，还政于民的结果……”
“太傅”， 轩辕子衿打断了姬无佞的长篇大论，“朕并未准备开历史倒车，君主立宪的确优于独裁体制，但这有个前提，国家必须是真正统一，如今的国会，政令出不了王城，根本无法节制地方大员。朕希望国会授予全权，轩辕氏将昭告天下，凡忠于古国的地方官员，将兵权一律上交国会，拥兵自重者视为叛国，朕将御驾亲征，与吾国臣民共伐之，誓将还百姓一个大一统的国家。”
“陛下”，前排苍髯老者起身，“我是国会议长，您的提议国会将于明日廷议。但对于您在未提交议案时，即公开宣布议案内容，我表示抗议，您这是逼迫国会的不当行为。”
“姚远议长”，嬴娥慵懒地立起，“陛下只是发表一下他的观点，并没有逼迫国会之意。另外，陛下与长公主曾经多次与我和其他几位参议员谈论统一兵权的想法，与国会有过多次沟通，只是国会从来未将陛下这一提案过会。我是否可以这样认识，国会某些人尸位素餐，不作为。”
“嬴娥夫人，我作为参议员对于您的说法认为有失公允”，另一位高大的独臂男子，昂然说道，“妫某出身行伍，对军队有所了解，近卫军整编在册的有七十万，能征惯战之辈不计其数，陛下大可不必亲临阵前。对于统一兵权，我个人乃至国会绝大多数同僚并无异议，但如果是将兵权统一到陛下手中，妫某将投反对票。”
“大胆妫翼，你在公开场合，提案未投票之时，公然议论投票结果，所为何故？”一位着军装敦实将领吼道，声如洪钟。
“轩辕敌将军，你不是参议员，国会之事，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吧。”妫翼依旧端坐，反唇相讥。
“妫翼”，轩辕黛不知何时推着一位老夫人，站到轩辕子衿身边，老太太轻轻一句话。妫翼昂藏身板陡然一弯，刚才锋芒毕露的气势完全收敛，低头轻声道，“太后，恕臣下无礼。”
“陛下年少，仰赖诸公扶持，今日的议题其实是老身的意思。请国会议一议，早些拿出结论，拖着的确不是个事儿，你们看前几日蚁大总督就来脾气了，若不是春风和同光联手，四九城今天恐怕已经改姓蚁了吧？”
太后此话一出，群臣起立，一片自责声响起，“令君主担忧，是臣等之罪。”
“你们无罪，有罪的是我们孤儿寡妇，蚁纵横若是拿下四九城，大概只会杀了我和陛下，在座诸位未必会有杀身之祸，或许还能高升，也未可知。”如此诛心语一出，殿内一时鸦雀无声。
太后环顾一圈，缓缓道，“今日国会议长和参议员全数出席，老身看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把陛下的议案过会吧。嬴娥，你主持一下。”说着一摆手，几扇暗门打开，一队队士兵出现在大厅四周，“大家不必紧张，陛下今日遇刺，近卫军都点检姬麒麟，玩忽职守已经下狱，新任都点检轩辕敌认为有必要加强安保。”
妫翼大惊，“太后，你们怎么可以未经国会，擅自任免高级将领？”
轩辕敌阴恻恻地说道，“妫大人对姬麒麟袍泽情深啊，当心步其后尘。”
妫翼怒气攻心，憋红了脸，却不再出声。
“十一位参议员请出列”，嬴娥走到台前，“我们现在对国会是否授权给轩辕子衿陛下军事全权做个表决。同意的请举手。”
嬴娥率先举手，另有四位立刻响应，太后威严的声调再次响起，“行刺陛下的人至今逍遥法外，为保我国核心领导及家属的安全，皇宫特别开放西苑，诸位家眷现在估计已经到西苑了。”
“什么？”姬无佞大叫，“太后，如此行事，先帝一世心血尽毁，万万不可啊。”
“轩辕敌”，太后寒声道，“姬太傅不胜酒力，扶去后殿休息。”
余下几位参议员，除姚远、妫翼和另一位光头老者外，纷纷举手。嬴娥躬身道，“回禀陛下，太后，国会十一位参议员八票通过对陛下的军事授权议案，已过半数，决议即日起生效。”
“嬴娥夫人辛苦，各位参议员辛苦。诸位，正事已了，大家继续享用晚宴，宴后礼部将引领诸位去西苑与家人团聚。”轩辕子衿铿锵有力的说完，转身离席。
“杯酒释兵权啊，这个皇帝陛下刚愎独断，是个难伺候的主。”花少边吃边向赤兔传音。
“我看路上的所谓袭击，可能是轩辕兄自导自演的一出戏。为的就是逼宫，独揽政务。”赤兔回道。
“年纪轻轻有如此手腕，这个人不好相处，咱们早早撤退。邪少的婚事怎么帮他一下，这个情敌加小舅子太厉害，邪少迟早死在他手上。我有点想不通，轩辕黛如果喜欢的是他弟弟，为什么还要同意邪少的婚约？”
“说明轩辕氏希望与十夫长家族联姻，邪少家有什么吸引了他们？很可能是钱财。”
“我们不能让邪少为了逃婚去自动破产吧？噫，未尝不可，我们就设计一个十夫长家族破产案。”花小镰一拍大腿，开口对诗无邪道，“邪少，如果你是一个穷光蛋，你说轩辕黛会不会同意做你的老婆？”
“我和她没感情，如果我不是十夫长的未来族长，轩辕家应该不会找我这样的人。”
“你们家现任主事人对你和轩辕黛这桩婚事是个什么态度？”
“家父死得早，母亲倒是一直反对，可惜几位叔叔却非常认可此事。”
“你有几个叔叔？家族财权归谁管？”
“三位叔叔分管家族在西陆的百货、能源和制造集团，母亲管银行业务。”
“这么说来伯母可以决定十夫长家族的生死。我们有个想法……”花小镰将一个初步设想娓娓道来。
“我们怎么离开？”
“先去厕所，乘人不注意，我们自密道溜走。”
“嬴娥夫人连密道也告诉你们了？”诗无邪很是叹服。
“那是当然，要不然这些深宫贵妇怎么幽会自己的小情人？”花少一边探测整个宫殿的结构，一边忽悠诗无邪。
侍者领三人到厕所门口，恭敬地站立一旁，诗无邪摸出一张大额纸币，“我们认识回去的路，你不用管我们。”侍者道谢，转身离开。
赤兔道，“二楼回廊，第四间真有一条密道，但是楼梯口有电子探头。”
“这个无妨，电子探头高速摄像大概每秒120帧，如果要高清的话，估计达不到每秒60帧。我们以低于120分之一秒的速度冲过转角，探头就无法捕做到我们的图像。”
诗无邪摇头，“你们也许可以，我肯定做不到。”
“做不做得到，做了才知道。”花少和赤兔猛然发力。
诗无邪只觉眼前一花，已经到了二楼，大感刺激，“刚才低于120分之一秒了？”
“220分之一秒”，花少笑道。
赤兔解释道，“我们达不到120分之一秒，刚才是等到摄像头转动到死角，才冲上来的，大概用了五分之一秒。”
诗无邪气得直瞪花小镰，“花少，你能不能学学赤少？”
“大哥，看你这么忐忑，讲个笑话嘛。”说着推了推房门，“锁上了，要踹开吗？”
“就知道搞破坏，不能留下痕迹的，知不知道？”诗无邪鄙夷地看着花小镰。
“你有办法开门？”
“知道我能开，还挡着？起开。”诗无邪牛皮哄哄的摸出一套专业工具，三下五除二就打开了房门。
“行啊，邪少，你师傅啥都教你啊。”
“你怎么知道？”
“还真是你师傅教的？你师傅是盗神廖无痕前辈？”赤兔讶然。
“你们可不许在外面说我师傅的事情，我答应过为他保密的。”
三人进到房内，花少、赤兔不用开灯，看得清清楚楚，四周是博古架，上面各类文玩古董，入口就在其中一个架子后面，灵觉探测出上面一只钧窑胆瓶底座与古董架相连，应该就是开启的机关。赤兔走上前左右扭动了几下，密道口打开。
诗无邪正欲进去，被花少制止，“不要急，等打起来再逃。”拉着邪少坐到沙发里，茶几上有糕点水果，两人一天未进食，自是毫不客气。诗无邪听着两人在黑暗中放肆地大嚼，也觉好玩，摸过一窜葡萄细嚼慢咽起来。
花少与赤兔看上去无所顾忌，吃得恶形恶相，其实灵觉一直密切关注着楼下大厅。
客人大都到齐，餐桌几无虚席，轩辕子衿一身金色长衫，面沉似水，缓步入场，自有一股从容霸气。凤目扫过全场，喧闹声次第敛去，“各位，古国自轩辕氏执掌以来，历经外族入侵，地方势力混战，难得初露太平迹象。然而，野心家蠢蠢欲动，又想将我族拖入内忧外患的深渊。今日凌晨，朕返回王城途中，遭遇三架飞行器袭击。”
场下哗然，轩辕子衿虚按了一下，“父皇仁厚，未免除天下纷争，将皇权交由国会，可这些年，国会衮衮诸公是如何治理古国的？王城之侧尚有宵小敢于毁伤国器，遑论天下。”
“陛下不可”，姬无佞起身，“先帝大智大勇，将古国导入君主立宪体制，这些年虽然个别权臣仍有不臣之心，但国力逐年上升。陛下万万不可一时意愤，倒退回君主独裁，西陆之所以结束中世纪漫漫长夜，后来居上，乃是君权分散，还政于民的结果……”
“太傅”， 轩辕子衿打断了姬无佞的长篇大论，“朕并未准备开历史倒车，君主立宪的确优于独裁体制，但这有个前提，国家必须是真正统一，如今的国会，政令出不了王城，根本无法节制地方大员。朕希望国会授予全权，轩辕氏将昭告天下，凡忠于古国的地方官员，将兵权一律上交国会，拥兵自重者视为叛国，朕将御驾亲征，与吾国臣民共伐之，誓将还百姓一个大一统的国家。”
“陛下”，前排苍髯老者起身，“我是国会议长，您的提议国会将于明日廷议。但对于您在未提交议案时，即公开宣布议案内容，我表示抗议，您这是逼迫国会的不当行为。”
“姚远议长”，嬴娥慵懒地立起，“陛下只是发表一下他的观点，并没有逼迫国会之意。另外，陛下与长公主曾经多次与我和其他几位参议员谈论统一兵权的想法，与国会有过多次沟通，只是国会从来未将陛下这一提案过会。我是否可以这样认识，国会某些人尸位素餐，不作为。”
“嬴娥夫人，我作为参议员对于您的说法认为有失公允”，另一位高大的独臂男子，昂然说道，“妫某出身行伍，对军队有所了解，近卫军整编在册的有七十万，能征惯战之辈不计其数，陛下大可不必亲临阵前。对于统一兵权，我个人乃至国会绝大多数同僚并无异议，但如果是将兵权统一到陛下手中，妫某将投反对票。”
“大胆妫翼，你在公开场合，提案未投票之时，公然议论投票结果，所为何故？”一位着军装敦实将领吼道，声如洪钟。
“轩辕敌将军，你不是参议员，国会之事，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吧。”妫翼依旧端坐，反唇相讥。
“妫翼”，轩辕黛不知何时推着一位老夫人，站到轩辕子衿身边，老太太轻轻一句话。妫翼昂藏身板陡然一弯，刚才锋芒毕露的气势完全收敛，低头轻声道，“太后，恕臣下无礼。”
“陛下年少，仰赖诸公扶持，今日的议题其实是老身的意思。请国会议一议，早些拿出结论，拖着的确不是个事儿，你们看前几日蚁大总督就来脾气了，若不是春风和同光联手，四九城今天恐怕已经改姓蚁了吧？”
太后此话一出，群臣起立，一片自责声响起，“令君主担忧，是臣等之罪。”
“你们无罪，有罪的是我们孤儿寡妇，蚁纵横若是拿下四九城，大概只会杀了我和陛下，在座诸位未必会有杀身之祸，或许还能高升，也未可知。”如此诛心语一出，殿内一时鸦雀无声。
太后环顾一圈，缓缓道，“今日国会议长和参议员全数出席，老身看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把陛下的议案过会吧。嬴娥，你主持一下。”说着一摆手，几扇暗门打开，一队队士兵出现在大厅四周，“大家不必紧张，陛下今日遇刺，近卫军都点检姬麒麟，玩忽职守已经下狱，新任都点检轩辕敌认为有必要加强安保。”
妫翼大惊，“太后，你们怎么可以未经国会，擅自任免高级将领？”
轩辕敌阴恻恻地说道，“妫大人对姬麒麟袍泽情深啊，当心步其后尘。”
妫翼怒气攻心，憋红了脸，却不再出声。
“十一位参议员请出列”，嬴娥走到台前，“我们现在对国会是否授权给轩辕子衿陛下军事全权做个表决。同意的请举手。”
嬴娥率先举手，另有四位立刻响应，太后威严的声调再次响起，“行刺陛下的人至今逍遥法外，为保我国核心领导及家属的安全，皇宫特别开放西苑，诸位家眷现在估计已经到西苑了。”
“什么？”姬无佞大叫，“太后，如此行事，先帝一世心血尽毁，万万不可啊。”
“轩辕敌”，太后寒声道，“姬太傅不胜酒力，扶去后殿休息。”
余下几位参议员，除姚远、妫翼和另一位光头老者外，纷纷举手。嬴娥躬身道，“回禀陛下，太后，国会十一位参议员八票通过对陛下的军事授权议案，已过半数，决议即日起生效。”
“嬴娥夫人辛苦，各位参议员辛苦。诸位，正事已了，大家继续享用晚宴，宴后礼部将引领诸位去西苑与家人团聚。”轩辕子衿铿锵有力的说完，转身离席。
“杯酒释兵权啊，这个皇帝陛下刚愎独断，是个难伺候的主。”花少边吃边向赤兔传音。
“我看路上的所谓袭击，可能是轩辕兄自导自演的一出戏。为的就是逼宫，独揽政务。”赤兔回道。
“年纪轻轻有如此手腕，这个人不好相处，咱们早早撤退。邪少的婚事怎么帮他一下，这个情敌加小舅子太厉害，邪少迟早死在他手上。我有点想不通，轩辕黛如果喜欢的是他弟弟，为什么还要同意邪少的婚约？”
“说明轩辕氏希望与十夫长家族联姻，邪少家有什么吸引了他们？很可能是钱财。”
“我们不能让邪少为了逃婚去自动破产吧？噫，未尝不可，我们就设计一个十夫长家族破产案。”花小镰一拍大腿，开口对诗无邪道，“邪少，如果你是一个穷光蛋，你说轩辕黛会不会同意做你的老婆？”
“我和她没感情，如果我不是十夫长的未来族长，轩辕家应该不会找我这样的人。”
“你们家现任主事人对你和轩辕黛这桩婚事是个什么态度？”
“家父死得早，母亲倒是一直反对，可惜几位叔叔却非常认可此事。”
“你有几个叔叔？家族财权归谁管？”
“三位叔叔分管家族在西陆的百货、能源和制造集团，母亲管银行业务。”
“这么说来伯母可以决定十夫长家族的生死。我们有个想法……”花小镰将一个初步设想娓娓道来。